隨著一聲槍響,司暗倒下了,而那開槍的人說了一句話後,就扔了一個類似手表的裝置後就快速的離開了。

司若若的目光一直緊盯著畫麵的男人,那是她的哥哥!

他正在流血!

而隨後手表裝置爆炸了,一切都毀滅了,視頻中斷了。

“拍攝視頻的人是我排除接他的屬下之一,他當時應該深受重傷,但是他看到了我的消息,還是將手機開啟,錄製了這段視頻給我,隨後他也死了。”

司若若已經聽不見冰在說什麽了,她滿腦子想的都是哥哥!

她的哥哥……怎麽能先拋下自己不管呢?

嗯?

他說好的,要永遠保護自己,永遠和自己在一起!

哥哥永遠都不會離開自己的!

司若若隻覺得自己的心早就破碎了,整個靈魂都被抽離了,司若若一言不發,眼眸裏沒有任何的焦距和光彩。

司若若一言不發的走回了房間,她看到了正熟睡的嬰兒,她就一直盯著那個孩子。

冰緊跟其後,“你現在想要報複慕寒澈嗎?你可以隨時改變你的主意,人是你的,你可以隨時處置。”

司若若突然笑了,摸了摸寶寶的頭,一句話不說。

她不是畜生,怎麽會傷害一個手無寸鐵的孩子。

但是突然的,她衝向了窗戶,毫不猶豫的衝向了窗戶處。

冰眼疾手快的拉住了司若若的手,而司若若的身體已經懸空在了半空中,下麵可是高達九十九樓的高度,隻要掉下去,必死無疑。

司若若卻是沒有一點害怕,格外冷靜的看著冰。

“你想死?”

司若若平靜說道:“是,我想死。我哥哥已經離開了,我不能讓他久等,我現在就和他一起離開這個世界。我不想讓他孤孤單單離開。”

她對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任何的希望了。

哥哥就是她的生命的唯一。

“你為了他,你想要去死。他很重要……嗎?”

司若若歎息說道:“冰,你真的很可憐。容念慈應該在某種程度上創造了你,也毀滅了你。你聰明,忠誠,冷靜,狠毒,你可以完美的成為容念慈的工具人,你可以完美的執行A計劃,你為A計劃而活但是你沒有心,你不懂得情感,你不懂得什麽是愛,所以你又怎麽能夠……明白我和哥哥之間的感情。他生,我就生。他死,我也去死。我為他而生。我愛他,這就是愛情。”

愛情?冰一言不發,麵無表情。

他見過很多人自殺,而他的手段之一就是讓別人去自殺,讓他們選擇自我了斷。當看到那些人的生命消失時,他內心不會有任何感覺,但是當他看到司若若跳樓自殺時,他想要阻止。

他不想讓她自殺!他想要讓她好好活著。

“你死了,她就去死。”冰指著後麵的嬰兒。

說來也奇怪,剛剛還乖乖的嬰兒嚎啕大哭,仿佛她也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冰無情的說道:“我會將她扔下去。我說過,她是屬於你的。”

司若若看向了寶寶,眼眸裏沒有任何情緒。

“隨你好了。我活著就保護她,我死了,一切都和我沒有關係了。”

“那你……就真的打算讓你哥白死嗎?是慕寒澈殺了你愛的人!你和他死了,你想要讓他好好活下去嗎?你應該以血還血以牙還牙,不應該就此放過他。我可以幫你。他是我們的共同目標。”冰最擅長的就是催眠,也就是用語言和語氣,眼神來暗示對方,讓對方聽從自己的話。

司若若的眼眸裏露出了一絲波瀾。

冰繼續說道:“就算要死,也要先等著仇人先死。”

司若若沉默許久後,才說道:“拉我上去。”

冰將司若若拉了上去,他也沒有打算讓司若若掉落下高樓,粉身碎骨。

“想通了?”

司若若的眼眸裏沒有了原本的清澈,隻有空洞。

冰又看著還在哭泣的嬰兒,他將嬰兒抱起來,“你想要將她扔下去嗎?”

司若若冷漠的說道:“我說過了,我在我繼續保護她,我死了,隨你。她是我的,由我來處置。”她接過了寶寶,而剛剛還在哭泣的寶寶漸漸的不哭了。

冰說道:“是,她是屬於你的。你還是對她心軟了。”

“和她無關,真的殺了我哥的人不是一個嬰兒。”司若若說道。

“你還想要我將這個孩子還給慕寒澈和許小墨嗎?對了,其實你也不必費心還給他們。他們已經不需要這個孩子了。”

“什麽意思?”司若若說道。

“他們以為孩子已經死了。這個孩子屬於你的,是我想要送給你的禮物。”冰無情說道。

司若若沒有說話,她的臉上再也不會有笑容了,眼眸裏也不會再有希望和快樂。

哥哥沒了,她再也不是原來的自己!

她隻想要複仇!她的世界不再有光明,隻有黑暗。

……

與此同時,許小墨覺得自己回複得挺好的,她想要去看寶寶。

她太想寶寶了!她做夢都想要看看寶寶,抱抱寶寶!

許小墨衝著慕寒澈撒嬌,“寒澈,我去看一些寶寶吧?我真的覺得自己挺好的,非常健康!我可以坐著輪椅去看看寶寶啊!你放心,我就看她一眼。我看她以後,我立刻就去回來,我會很乖的。”

慕寒澈摸著許小墨的頭,“好吧,乖,你去吧。”

許小墨開心說道:“太好了!寒澈,你太好了,你就是我最可愛,最帥氣,對我最好的老公!”

許小墨都忍不住親了親他的臉,但是就在她剛剛走上幾步時,突然她聽到了男人的痛苦呻吟聲音。

“疼!我的手……”

許小墨立刻就回來了,焦急的看著慕寒澈的手,“寒澈,你的手疼了?怎麽了?”她還看到了紗布竟然滲透出鮮紅色的血液。

“我覺得我的手好像快要斷掉了似的,好疼!”慕寒澈趁機說道。

許小墨立刻按了呼叫按鈕,“醫生,請你快來,我老公情況不好了,紗布上已經有血了,傷口應該裂開了。”

這到底怎麽回事啊!剛才寒澈的手還好好的!

慕寒澈看著許小墨沒有離開,心裏才鬆了一口氣。如果他剛才不答應小墨,小墨肯定會懷疑的,所以他隻能以另外一種方式勸回小墨。所以他剛才用力戳了一下自己的紗布,撕裂了他的傷口,吸引小墨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