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小墨料定了保鏢們肯定不會讓自己出去的,她很淡定的說說道:“你們要是不讓我出去,我會死,到時候寒澈會更加傷心的。而寒澈都阻攔不了我,更別說你們了。謝謝你們的盡忠職守,謝謝你們的關心,但是有些時候,我必須得出去。”
許小墨身上早就已經散了迷藥水,這些保鏢們聞到了許小墨身上的氣味後,昏昏沉沉的,沒過一會兒就倒下了。
許小墨心裏歎息著,沒有想到都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是借著司若若之前給她的那些稀奇古怪的香水來離開這裏。
許小墨真摯的對他們說道:“謝謝你們。等你們醒了後,寒澈不會責怪你們的。”她已經給寒澈發了短信,不許他將怒火發在其他人身上。
但是就在許小墨要離開門口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她的麵前。
許小墨心裏有了幾分警惕心,是……慕寺雨!
“你來這裏做什麽!”許小墨說道。
慕寺雨一言不發。
許小墨走一步,他就跟一步。
許小墨再三強調,讓他回去,但是他並不聽自己的話,還是一路跟著。
許小墨也知道,慕寺雨中了t藥,現在隻聽寒澈的命令。難不成是寒澈之前就對許小墨下了死命令,讓他一直跟在自己的身後,保護自己?
許小墨隻得拿一瓶的香水衝著慕寺雨去聞聞,結果慕寺雨還是一動不動,絲毫不受到這種特殊香水的影響。
許小墨心中也納悶,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啊,為何隻有慕寺雨會不被這種香水迷倒吧?
許小墨隻得無奈的勸說道:“慕寺雨,你回去吧!別跟著我了。我要單獨去一個地方,你不能跟著我。就算……你是寒澈的人好了,你回去吧,他還在家裏。”
然而,慕寺雨就像是油鹽不進似的,絲毫不為之所動。
最後,許小墨沒有辦法,隻能由著慕寺雨跟著了。
她攔了一輛出租車後,慕寺雨也強行的跟了進來,就坐在她的身邊。
許小墨看著慕寺雨,心情十分複雜。
這個男人自從服用了t藥後,就和當初的寒澈一樣變成了木頭人似的無欲無求,寒澈也沒有怎麽折磨他,隻是讓他住在後院裏,就不再理會他,而他偶爾撞見自己就像是沒有看見自己似的,仿佛她是空氣。
所以許小墨覺得他是真的放下了自己,而這次他跟來應該是寒澈命令的吧。
“你若是跟著我,你會有危險,下去吧!”
慕寺雨……
“我說你真的是……你會死的,你知不知道?”
慕寺雨……
許小墨好聲好氣說道:“慕寺雨,這是我的事情。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下去吧。好好活著。”
慕寺雨突然說道:“我的事情。”
許小墨沒有想到慕寺雨會突然開口說話。
許小墨徹底放棄了勸說他了,找另外的話題說道:“慕寺雨,你知道多少有關於司若若,司暗的事情?這些事情是不是和容念慈有關?到底是誰會對我和寒澈有如此大的惡意!你也參與了嗎?你知道嗎?”
慕寺雨還是不說話,就在許小墨以為慕寺雨不會說話時,慕寺雨說道:“不是我。”
“他應該……叫……冰。”
冰?
許小墨震驚的瞪大了眼眸,慕寺雨竟然真的知道!
“誰是冰?冰就是那個一直在對付我們的人嗎?”
“容念慈的人。”慕寺雨說道。
“他對付我們是容念慈的意思?我聽寒澈說,容念慈已經自殺了。”
慕寺雨麵無表情,“不是自殺。她不會自殺,是互相殘殺。”
“是誰殺她?”
“冰。”
還是冰!許小墨不明白了,“可是你剛才不是說了,冰是容念慈的人,冰怎麽會去殺了容念慈?而且他現在對付我們,不正是代表著他非常聽容念慈的話嗎?”
“聽話不等於不能殺了對方,他隻聽話,話外的事情,他都可以做。”
“慕寺雨,你真的知道很多!你能不能將你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 許小墨著急說道。
“他是……怪物,很危險。容念慈找到他的時候,他殺了……無數的人,全都是……自殺而死,表麵上和他無關,但都是他操控的。他心理本就扭曲。當年,是他主動要服用……t藥,因為他不想要人世間的情感。容念慈以為她能夠控製冰,但是冰……隻是在和她玩遊戲,是升級版本遊戲,她也是他的遊戲中的棋子,。容念慈是被他操控,一步步走向瘋狂……然後自殺。”
許小墨聽了慕寺雨的話,隻覺得心驚肉跳,那個人真的就是變態,而且看上去他比容念慈還要變態。
“你之前……一直沒有說,為什麽?”許小墨問道,“你一直都知道是冰在對付我們?”
慕寺雨看著她的眼睛,“嗯。”
“現在為什麽肯說了?”
慕寺雨說道:“你問了,我就說了。”
許小墨眨了眨眼,“寒澈之前問了你,你沒有說?”
“沒說。”
“我問你,你就說了。你不是寒澈的人嗎?”許小墨不明白的是,慕寒澈催眠了慕寺雨,應該是慕寺雨聽從慕寒澈的話,就像是之前在島上那樣,慕寺雨聽從了他的命令,這才俘獲了容念慈。“你怎麽會聽我說的話?”
慕寺雨再次沉默了許久,“不知,想要聽你的話,想要跟著你。”
許小墨徹底的懵了,原來慕寺雨不是寒澈的屬下,倒變成了自己的人。
“可是我讓你下去,讓你不要跟著我,你還沒有聽我的話。”
慕寺雨說道:“跟著你和聽你的話如果有衝突,選前者。”
“那你以前怎麽沒有這樣啊?你也沒有跟著我。”
慕寺雨說道:“沒有危險,不必跟著。你有危險,得跟著。”
他也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麽驅使著自己要保護她。一開始,他的確將她當成空氣,但是她卻像是一個會發光的明珠一樣,越來越亮,越來越吸引他的目光。就算她沒有說話,沒有命令,沒有眼神暗示,他還是忍不住追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