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守城的這句話讓號白羽哈哈大笑。

仿佛他說了一個什麽特別值得一笑的笑話。

可是袁守城看著這個女人真笑不出來。因為趙輝並不是一個傻子,他非但不是一個傻子而且還是一個很聰明的人。無論是武功還是智計,袁守城都不得不承認趙輝其實一直不在自己之下。

但是如今的趙輝隻不過就是某個纖纖玉手手上的一條狗而已。

袁守城忍不住咬了咬牙齒看著這個女人。

“你的笑可真不讓人喜歡。”他說道。

“我從來就沒說過我的笑讓人喜歡,但是很多男人偏偏說我的笑容讓人覺得喜歡。你說這又是怎麽回事呢?”

號白羽現在的笑容簡直就是把“婊子”兩個字明明白白的掛在臉上。

袁守城從心中感覺憤怒,憤怒的就是趙輝竟然如此自甘墮落被這麽一個女人抓住了。

他實在是太糟糕了。

“我曾經想過趙輝是一個很糟糕的人,可是我從來沒有想過他會糟糕成這個德行。”

袁守城雙手一張,左右雙掌之間氣流流動。

“看起來,我和你之間實在是沒什麽可說的了。”

“哦?你打算動手。這可是有點兒不妙了,我聽說你的武功非常好現在已經是天下第一了。”

號白羽說著還向裏邊看去。她在看的不是別人而是李鉦。

她真的希望得到李鉦的注意力。

男人在他的心中也就是那麽一回事兒,也不過就是她手掌當中的玩偶而已。

李鉦無語。

他隻是覺得非常驚訝,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麽無恥的女人?

不過他倒是覺得挺欣慰。

因為這個女人並沒有隱藏在人群裏麵,那才是最危險的。她現在可是把不要臉放在了車上推出來給全天下的人看。

這樣的人的確是讓人不恥,但是這要比那些隱藏的人危害性小的多。

這種賤貨在你身邊隱藏著,那才是最大的危機。這種人把不要臉寫在臉上那倒不是什麽危機了,因為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她臭不要臉。

“我隻能跟你這麽說,隻有天下第一的人才能夠享用我。你就不想嗎?”號白羽說著便用手挑了一下自己的下巴,把頭抬起來,並且把手放在胸口,做了一個自認為妖嬈的姿勢。

不過這個姿勢在袁守城看起來卻一點也不妖嬈。因為他問了一句話:“你是不是吃壞了肚子打算去方便一下?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是允許你先去。”

“真是不解風情。不過你也太小瞧我了吧。我身邊的男人,可是每一個人都把他家傳絕學交給我了。你要是不用太一神杖,甚至打不贏我。”

號白羽笑盈盈的一句話讓李鉦轉頭看上的那把長杖。

袁守城整天拿著這柄長杖,也看不出來有什麽特別的。

但是李鉦確實還記得袁守城最開始的一張打散杜鋒的時候是何等威力?

從哪之後,袁守城好像也沒有發出過如此宏大的掌力?

的確很是詭異。

李鉦輕輕一笑。看起來這個事情的關鍵就在於太一神杖了。

“我告訴你,就算是不用太一神杖,也不用渾天寶玉。袁守城出手以來,從來沒有人能在我手下走過五招。”

他一邊說著一邊雙掌運化。掌風如澎湃大浪,滔滔不絕。

“不過,現在這句話應該改一改。除了李鉦之外,從來沒有人能在我手下走過五招。”

“用不著五招,三招之內如果我不能取你性命,那麽我當場自殺。”

李鉦驚了。

他們這兩個人也真夠能說的,一個有自信,另一個比這個還有自信!

號白羽說者便後退兩步,腰間軟件一展,迎風一晃化作鋼劍而出。

她這劍法一看就知道有點門道。

“不會這個就是趙家劍法吧?”李鉦還真覺得有些意外。

號白羽這個賤人,人雖然賤,但是手上的招數可是一點也不賤。她一出手便是如風如雷的一招出來。

別看就是一個簡單的直刺,但是這一招之間已經將劍法的基本要領全都帶了出來。

李鉦便知道便知道這是高明的劍法。

雖然在這個賤人的手上不知道能有多少威力就是了。

不過袁守城卻根本沒有受到她的影響,身影在原地乍然消失。

很明顯,無論是輕功還是內功,袁守城都站在上風。

可是號白羽那也不是一合就敗的角色。他們兩個人的勝算至少得在三七之間。

他們兩人相碰之後快掌快劍竟然這一時間打了個不分軒輊。

身影處處,處處身影。

號白羽的劍法雖然沒有李鉦魔劍的狂野迅疾,但是卻也有獨到的靈活快捷。

他們兩者之間一時間還真是有點兒難分高下的意思。

可是在此起彼伏之下,兩個人之間的情況又是為之一變。袁守城掌退人進,連續幾周之前,除了宏大掌力的釋放之外猶然力量在身。

他打出去的力量有十成,但是留在體內的力量卻有至少有二十成。

掌力剛猛無比,炙烈非常!

號白羽在如此強大的力量之下支撐不住慌忙後退。

袁守城眼觀鼻鼻關心那隻手掌則是慢慢的貼上號白羽的胸口。

“哈哈,原來袁先生也對我的胸脯感興趣啊。那你來呀!”號白羽嗬嗬一笑,竟然挺胸上前!

她本來以為,袁守城一定會大驚失色,絕對不會朝著女人胸脯下手。

但是她認識的那都是迂腐君子,袁守城的確也是一個君子,但絕不迂腐。

他手上按實在之後,掌力一吐,號白羽當即吐血被一掌打飛出去。

“你的胸脯看上去好像的確不錯,但是我吃鹿脯都是有規矩的,別人咬過以後我就不吃了。更何況你的胸脯還不知道被多少人咬過呢。我嫌髒1”

大哥你能別這麽正氣凜然的說這話行嗎?

李鉦都快服了他了。

此時的袁守城是眼觀鼻鼻觀心,浩氣回流,仙氣凜然。

可是這嘴上說的話跟這個氣質完全不搭調。

他們兩個人好像都一樣,都是在用最仙的架勢,幹著最妖的事兒!

“哎呀,看你們倆打架能看出神經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