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平時我與人動手的時候步伐肯定用的是八卦迷蹤步,當然現在也加上了逍遙七星步的方法。我盡量在布置當中,每一步都動用天罡地脈之氣,這樣招式宏大不說,而且能夠騰出更多的體力來。也就是我體內的內力消耗並沒有那麽強,那麽每一招就都能達到神魔無盡的程度。”

李鉦說到這裏突然想起來這兩個小家夥好像沒見過神魔無盡這一招。

因為這一招雖然強大,但是帶過來的副作用也確實太高了。李鉦本身內力若是沒有到八成的地步,是不敢隨便用的。

用完之後就會感覺身體被掏空內力**。

可是如果在天罡氣脈之氣保護之下,就能夠發出同樣威力的招式,也就是意走魔劍,劍行神形。專心致誌,以最純粹的毀滅之意但是卻用神劍無量的方法動用天罡地脈之氣來徹底毀滅對方。

之所以要走八卦迷蹤步是為了讓對方不至於打中自己,之所以要加上逍遙七星步是為了防止天罡地脈之氣斷掉,因為神魔無盡是要用魔劍的心態來發動神劍無量的能力。

如果隻是李鉦自己的內力,消耗太大,所以連變化都沒有。

但是如果換成了天地之氣,李鉦就有辦法用最少的內力塑性,將劍氣變化出很多的形狀來。

“比如說變換成另一個……我!”

李鉦說完便笑了笑,將青冥劍抽出長劍柱地。

他的身形竟然左右幻化開來,出現了兩個似幻似真的人影。這兩個人影雖然看不清楚,但是隻看輪廓就知道和李鉦差不多。

“玩玩怎麽樣?”李鉦一笑,手中長劍一動。

這兩個人影一左一右朝著李恪和杜爾兩個人殺過來。這兩個小子大驚失色萬萬沒想到李鉦竟然朝著他們兩個人過來了!

他們兩個人紛紛站起身來,抵抗。杜爾用的是掌法,李客用的是劍法。

可是這兩個人影卻好像是兩個聯手的弟子一般,他們兩個人之間甚至還有一些類似於陣法的東西。

身影似幻似真,時快時慢,招式層巒疊嶂或者驚奇或者凶險。

這兩個小子本來以為自己的武功不弱,這段時間進步不小可是硬生生被李鉦殺的節節敗退。

“好了。”李鉦長劍一轉收回腰間。這兩個劍氣人影也潰散消失。

“呼呼,還真以為要被你殺了。”李客說道。

“你這也太誇張了。”杜爾也是驚得的胸口一起一伏。

“還算是誇張吧,”李鉦坐下來長呼一口氣,“你們是不知道我這段時間的經曆。”

“什麽經曆?”杜爾問道。

李客也想知道。

李鉦別把自己這一路去萬毒塔的經曆說了一遍。他說了自己在路上誤喝了洗澡水的事兒,也說了孔雀他們兄弟幾個人的事兒。

他還說了自己最後和萬毒之主一戰的事。

“那麽生死武王最後去了什麽地方?”李客還真不相信這市場竟然有人能逼的李鉦不得不用同歸於盡的招式。

當然,李鉦現在就不用了。

“我也不知道。我隻是知道,這絕對不是我和他最後一次見麵。我隻是希望等到我們再次見麵的時候,我不用同歸於盡的招式來丟人現眼。”

“丟人現眼?”李客頭一次覺得驚訝。

李鉦竟然把這個叫丟人現眼。

那麽他們這些人算什麽呢?

“袁守城真是一個福星,每一次見到他之後,我都會有新的思路。其實我你知道剛剛那一刹那我才想明白,他並不比我輕鬆。”

袁守城之所以會突然想到之前沒有想到的逍遙七星步,那是因為為子魚續氣對於他而言已經是一個很沉重的包袱了。

被逼到彈盡糧絕的份兒上袁守城才會動用這種內功。

如果李鉦和袁守城一頓很久沒有切磋了,但是他能夠知道的是袁守城若真與他動起手來,恐怕還是平手。

不過,袁守城恐怕就是另一種感覺了。

人隻有背著包袱才能夠快速奔跑。這話雖然看著矛盾,但是卻很好理解。

因為一個人如果把包袱卸掉之後,就會發現自己實在是太厲害了。

李鉦現在就是看到的那些在角落當中默默發展到一個常人難以企及地步的高手。無論是萬毒之主還是生死武王,或者是咒血主都是讓人驚訝的人物。

“對了,咒血主我現在還不知道他是誰呢。上一次交手也隻是他傳功,讓子魚來和我交手。誰知道真正動手的時候,他會是一個什麽程度?”

“關於這件事情,我怎麽也想不明白。”

李客已經不止一次的聽杜爾說起過當時的大戰。

獨孤子魚能夠施展自己根本不懂的功夫,也能夠和血煞主、李鉦兩個人殺的平起平坐,不分高下。

“咒血主是怎麽做到的?按照道理來說千裏之外傳功,這已經不是人的境界了。如果他的公裏都強到這種地步,那麽大可以直接打天下。怎麽可能會躲在一個角落當中默默無聞呢?”

“難道你沒聽說過咒血主的傳說?我早就告訴過你了。”杜爾說道。

“算了吧,那都是騙人的。什麽傳說不傳說的,哪裏有什麽真的轉世之人。”

“就算有也隻不過是一個教派的教義而已,更不可能證明的真的是什麽轉世之人。”李鉦補充一下。

他尊重任何教派的教義,但是眼前發生的事情還是要差一些的。

可惜,中原武穴回答不了的事情,用邪派的武學卻很容易回答。

“關於你的這個疑問,其實我早就你就有答案了,因為孔雀給了我答案。”

“就是那個被你留在萬毒塔沒有帶回來的人?”李客問道。

“對。其實他曾經跟我說過一種方法,我覺得也是比較靠譜的方法。”李鉦笑道。

“別吊胃口了行嗎?能不能說說是什麽辦法?”

“不過就是障眼法而已,我們當時看到那個紅光,真的是我們看到的紅光嗎?也許什麽關係都沒有,隻不過是我們的錯覺呢。”

李鉦所說,類似於東瀛忍術一般,全都是障眼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