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上去好像句話非常有歧義啊。李鉦用手指輕輕點了點頭麵,怎麽聽著自己怎麽像是一個專門誘拐良家婦女,誘拐別人妻子的大壞蛋。
可是沒法子呀,現在天讓他當壞蛋,他當然是要當壞蛋了。
別說讓他過來誘拐別人的妻子了,就算是讓他去殺人放火又能怎麽樣呢?
什麽和平不和平,什麽正義不正義,全都是假話,他們的眼中是沒有和平和正義的。
因為有了也沒用。
他們的眼中隻有國家的利益。
不過到現在為止李鉦似乎應該把國家利益放到一邊。李恪越是下令他可以自由活動,他隻需要謹慎小心一些。
誰知道什麽地方下了什麽手腳,使什麽絆子呢。李恪絕對不是一個會讓,自己吃虧的人。
李鉦仔細的想了想之後,冷笑了一聲。
“好吧,沒問題,我接受他的邀請。”
“倒是讓我覺得真難得,如果你把衣服換好的話就出去吧。”
李鉦點了點頭之後,一直看著楊仙兒。
楊仙兒則是,如若無睹的開始為他整理床鋪。
“在我們國家,讓自己的妻子為客人整理床鋪,是最高的禮儀。但是李恪估計是害怕蕭淑儀對你無理,所以就把我派過來了。”
“什麽叫做對我無禮呀?我估計他是怕蕭淑儀和我給他戴頂帽子才是真的。”
李鉦索性也就將實話說了出來。
“好了,帽子的事情我想你們倆應該會放在一邊,反正以後是有機會的。等到你真正把蕭淑儀弄回國之後,隨在路上怎麽給他戴帽子都可以。反正時候也沒有人管的著你們兩個了。”
“我知道你是半路出家做人的妖怪。但是你可別忘了我是人。我是絕對不會觸犯種做人的最基本底限的。”
李鉦微笑了一下,也就站起身來,把衣服拿在手裏。
“怎麽你想在邊看著我換衣服啊?”
楊仙兒上下打量了一下她,更是輕輕冷笑一聲。
“我說你剛才看著我到底是什麽意思呢?原來是想讓我出去啊。你是害羞的人嗎?是怕在我麵前換衣服。用不用我幫你脫褲子,直接幫寬衣啊。”
有的時候,男人和女人爭論起某些問題來,女人總是稍微的吃虧一些的。
但是現在的時候,李鉦的心裏麵覺得如果兩個人真的是有關係的話,好像吃虧的是自己啊。
什麽感覺啊。
楊仙兒還是在一旁收拾著床鋪,李鉦特地想試試她究竟會不會躲開,所以也就非常大方的在他麵前把衣服都換了。
他可是真沒想到,楊仙兒竟然是真的沒有躲開。
任由他將衣服脫了,然後換上了李恪給準備的衣服。快速的來到一個探到湖邊的探台上。
屋子的外邊有一條蜿蜿蜒蜒盤曲嶙峋的小路,路的兩旁是充滿了樹木。是一條非常有味道的路,給人一種非常清新的感覺。
條路上的空氣非常的好,早晨起來的樹林之間,往往充斥著二氧化碳,特別能給人一種興奮的感覺。
走在條路上,李鉦覺得自己的目的應該是在山窮水複的時候,一個轉角應該就能到。
時候,太陽正好在東邊冉冉升起,整個湖光之上波光粼粼。在太陽的陽光照射之下,湖麵之上的空氣也開始漸漸的變得暖和起來,一片蒸發霧也就慢慢的散開了。不是因為別的,就是因為湖麵之上的那一層小冰晶開始融化,又融化成了小水滴,
順著一條路轉了一個彎之後,一條直接通到了碳台之上的小路展現出來,視野豁然開闊。
李鉦看到李恪就坐在那裏的一張桌子旁。不得不說,早飯看起來還是比較豐盛的。
“博士,來了。”
在匯報完一切之後,將李鉦接過來的人也就對著李恪和李鉦鞠躬行禮之後,退了下去。
李恪的一副樣子,還是第一次讓人看到。他也是第一次在李鉦的麵前穿軍裝。他的頭發梳得一絲不亂,而且還將自己幾個月以來留下來的邋遢胡須全部刮得非常幹淨。
他現在是一個儀容出眾,威猛震人的男人。
現在家夥還特地的為,的話就讓他那雙深邃的眼睛顯得更光芒閃爍。種眼神在李鉦所見的眾多人群當中是非常罕見的。就說明人在先天方麵的精力就已經很旺盛,或者是在後天的過程當中有過自己的特殊訓練,讓自己的精力能夠旺盛。
李鉦還記得自己是經曆了什麽樣的痛苦,訓練之後才擁有的眼神。
李恪也擁有的眼神,李鉦相信他並不是白來的。
李恪看向了李鉦,冷笑了一聲之後說道:“我想做一頓早餐,都不知道你正在倒胃口啊。我記得剛才有人還跟我說過,讓我滾過去見你。”
李鉦微微的笑得像兩個人已經認識很多年似得,有力的握了握手。
“我想我現在應該感謝一下你的盛情邀請。咱們是不是應該可以開始訂早飯呢。”
“你餓了?”李恪大笑。“我還以為你根本就不會餓呢。”
“我是不可能不會餓的。又不是什麽金剛羅漢之類的。畢竟饑餓是很難忍受的。”
“我倒是從來沒有練過,但是我卻經曆過很長時間找不到飯吃的感覺。”李恪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