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相的囚/禁
路德維希身體修長健碩,體力過人,安德烈被折騰了整整一個下午,直到因為運動過度而昏過去。
…………
安德烈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正躺在**,手腕上紮著針,正在打點滴。
路德維希正坐在床鋪對麵的沙發上,一邊抽雪茄一邊看報紙,身上穿著黑色的低領毛衣,露出了脖頸的鎖骨,黑色的發絲隨意的放了下來,低低的遮住了眉眼,深沉而性感。
安德烈掃視了一周,發現房間裏除了路德維希和自己,便沒有其他人了。
安德烈眨了眨眼睛,卻因為嗓子疼痛而咳嗽了一聲。
路德維希熄滅了雪茄,放下手上的報紙,抬起頭,那雙銀灰色的雙眼直直的看著安德烈,“醒了?”
安德烈不敢看那雙眼睛,這會使他想起自己是怎樣屈服在這個殘暴的男人身/下的,是怎樣被男人所愛撫的。
於是他咬著嘴唇,側過臉,不看路德維希,長長地睫毛在陽光下閃爍著光澤。
路德維希看見了安德烈的表情,冷笑了一聲,站了起來,在床邊坐了下來,伸手撫摸安德烈的側臉。
路德維希的手指剛碰到安德烈,安德烈的身體就劇烈的一顫,渾身僵硬,手指緊緊的我成拳頭,導致了輸液管的藥水流不進體內,反而開始血液回流,輸液管最靠近手腕的那一截都是紅色的血液。
路德維希瞥了一眼那管子,伸手捏著安德烈的下巴:
“乖孩子,我照顧了你整整一個晚上,你打算就就像這樣對我?”
安德烈心髒猛地一顫,頓時有些頭昏腦脹,抿抿唇,轉過頭,看著路德維希,低聲說:
“謝謝你的照顧,路德維希。”
路德維希冷冷的看著安德烈,突然,嘴角泛起了殘酷的笑意:
“寶貝,以後就和我睡在一起,好不好?”
安德烈眨了眨眼睛,看著路德維希,還有男人嘴角那一抹戲謔的笑意,便低垂著眼瞼,妥協似的,低聲說:
“路德維希,我們還是不要睡在一起……每天晚上我過來這裏,可以麽?”
路德維希突然笑了笑,低頭在安德烈的嘴唇上親吻,安德烈被動的張開嘴巴,承受路德維希的親吻,路德維希吻了好一會兒才抬起頭,安德烈因為缺氧的緣故,麵紅耳赤,不停地喘/息著,胸口劇烈的起伏。
路德維希低著頭,直直的看著安德烈,瘦削英俊的麵孔近距離的靠近安德烈的麵頰。
安德烈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看著這張臉,不由得心跳加速,呼吸急促,尤其是男人灼熱呼吸的全部撲在自己的臉上。
安德烈的手指緊緊的攥著身上的被單,不由自主的低下了眼瞼。
路德維希伸手掰過安德烈的臉,讓他直直的看著自己:
“安德烈耶維奇,你對我有什麽不滿意?你這副女人一樣的身子,沒有男人會喜歡的……也滿足不了女人。”
安德烈抿著唇,不說話,內心感到異常的恥辱,眼淚從眼眶裏冒了出來,安德烈強忍著哭泣的衝動,倔強的緊閉著嘴巴。
路德維希那出手絹,擦幹淨安德烈眼睛旁邊的淚滴,伸手撫摸安德烈的嘴唇:
“你除了一張臉長得好看,還有什麽資本?聽我的話,我很富有,你會過上好日子的。”
安德烈抬起手,打開路德維希的手指,倔強的說:
“你有錢關我什麽事?我不要你得錢……總之,我不想睡在一起。”
“那你覺得自己該和誰睡在一起?”路德維希冷笑了一聲。
“我的妻子……”安德烈低聲說,“男人都是要娶妻子的……”
路德維希突然站了起來,眯著眼睛,直直的看著安德烈,掀開被子,安德烈白皙瘦削的身體呈現在路德維希麵前,安德烈裏麵什麽也沒/穿。
“安德烈,不要妄想著娶妻生子,你還是乖乖的呆在我身邊吧。”
路德維希抬起手,手掌心發出了金屬相互摩/擦的聲音,安德烈頓時睜大了眼睛。
“你對我做了什麽?!”
安德烈驚訝的看著路德維希手上的鏈子,那鋼鐵的鏈子在陽光下麵閃爍著光澤,安德烈心底徹底的涼透了。
路德維希薄薄的唇角扯起來,似乎安德烈臉上驚恐的表情他很喜歡。
路德維希扯了扯,安德烈覺得自己右腳動了動,似乎是被東西困住了。
路德維希晃了晃手上的鏈子,臉上帶著邪惡的表情:
“寶貝,這個鏈子足夠長,你可以上洗手間,但是……你走不到自己的房間。所以,你以後就呆在我這裏吧。”
安德烈生氣的坐了起來:“路德維希,你這是不人道的!”
路德維希聳聳肩,坐了下來,“寶貝,我已經很人道了。”
安德烈閉著眼睛顫抖了一會兒,再睜開時,雙眼通紅,
“路德維希,你不該這樣。”
路德維希麵無表情的說:
“我隻是希望你和我睡在一起,你願意麽?”
安德烈搖著嘴巴不說話,路德維希挑挑眉,把鏈子扔了下來,鏈子發出叮叮咚咚的響聲。
路德維希起身往門外走去。
安德烈拔掉了手上的吊水,突然站了起來,衝著路德維希吼道:
“路德維希!我不要被鎖在這裏!我不要!”
安德烈跳下床,起身便要往門外走。
接過剛走到路德維希的麵前,安德裏雙/腿一軟,腦袋痛的要死,身子撐不住,眼見就要摔倒了。
路德維希上前一把抱住安德烈,神色陰鶩:
“安德烈,你要是想死,我會讓全營的戰俘和你一起死!”
安德烈掙紮著推開了路德維希,眼淚終於控製不住掉了下來,一邊抽泣著一邊說:
“路德維希 ,你為什麽要這樣?……為什麽?”
路德維希用力把安德烈摟在懷裏,狠狠的吻著路德維希的嘴唇,好像安德烈漂亮的臉上呈現的這種絕望哭泣的神情讓他異常的激動。
安德烈的嘴巴很快就被咬破了,嘴唇上點點猩紅色。
他紅著眼睛看向麵無表情的路德維希,狠狠的說:
“你這個魔鬼!混蛋!”
路德維希也不生氣,
“安德烈,寶貝,你還是好好睡一覺比較好。你今天太激動了。”
說完,路德維希便把安德烈扔在了**,安德烈身體猛的一顫,右腳上的鐵鏈撞擊著金屬雕花的床柱,發出了叮叮當當的聲音。
安德烈還沒反應過來。
路德維希便壓了上來,把安德烈的雙/腿抗在肩膀上,用力的侵/犯、
安德烈緊緊的咬著嘴巴,閉著眼睛,忍受著路德維希的強/暴。
路德維希扯扯唇角,低下頭強勢的親吻安德烈的嘴巴。
路德維希的嘴巴裏味道很好聞,很清新,帶著淡淡的優質雪茄的味道,安德烈恨自己為什麽不討厭,為什麽不惡心?!
於是他不停地搖著頭,想躲過路德維希的親吻。
路德維希更加的用力,安德烈有些承受不住,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
“啊——輕一點……輕一點——!”
“路德維希,輕一點……!”
路德維希臉上露出殘酷的表情,低聲在 安德烈的耳邊說:
“求我,我就輕一點。”
安德烈倔強的搖頭,“不,不!”
路德維希直接把安德烈抱起來,坐在了床邊,安德烈被刺激的要死,食髓知味,並不是完全沒有快/感的,而且路德維希是個異常有力的軍人,輕鬆地掌控著安德烈瘦削的、少年的身體。
安德烈眼角幾乎溢出了淚水,雙手無力的垂在一邊,瘦削的腰身被路德維希用雙手握住。
……
安德烈終於受不了了,渾身顫抖的哭著說:
“求你了……主人,求你!輕一點……!”
路德維希突然用力的按住安德烈的肩膀,往下一按,安德烈抽/搐了一下,便昏了過去,液/體灑在了路德維希的身上。
路德維希滿意的吻了吻安德烈的側麵,抽/身而出,把安德烈清理幹淨,然後打電話把醫生請了過來,重新為安德裏打點滴和營養液,然後繼續抽雪茄,看報紙。
……………
安德烈沒有受/虐傾向,他恨透了路德維希。
安德烈也恨自己的軟弱,當初住在集中營,自己應該找個機會自殺了結這恥辱的、脆弱的生命,或者是直接和虐/待自己的那個男人一戰到死,以保持自己的名節……但是現在……
安德烈一/絲/不/掛的坐在**,床邊放了很多精美的食物、酒類和書籍。
多半的時間,路德維希都呆在自己的臥室裏,安安靜靜的看書,或者畫畫戰爭形勢圖,很少去集中營那邊。
安德烈漸漸的發現,路德維希並不喜歡集中營這一套,他甚至很少像其他的黨衛軍一樣,將元首這兩個字掛在嘴邊。
而讓安德烈更加奇怪的是,路德維希和集中營裏的黨衛軍似乎並沒有多少來往,這讓安德烈無法理解。
路德維希喜歡抽雪茄,每當路德維希在看、看報紙,或者是畫地圖的時候,安德烈發現,路德維希總是在嘴巴裏叼著一根雪茄,房間裏彌漫了雪茄的香味。
安德烈的腳上被鎖著鏈子,鏈子的另一端連接著雕花樓空的床柱,安德烈被變相的囚/禁在這裏,多次反抗無效,路德維希總是輕而易舉的讓安德烈妥協,安德烈懼怕而憎恨這個男人。
現在除了上洗手間,安德烈從來都不出去,隻是靠在床邊,安安靜靜的看書,身上搭著薄薄的被子,蓋在自己的腰/上。
很快就到了十一月的下旬,外麵依舊是每天下著大雪,白茫茫的一片,看起來寒冷異常,室內很暖和,安德烈感受不到那種冰天雪地的感覺。
…………
吃完午餐之後,安德烈依舊抱著一本書坐在床邊看著。
路德維希最近似乎是很忙,每天都寫寫畫畫,對著一張很大的圖紙畫著什麽,然後晚上會有人來拿這些圖紙。
房間裏隻有“沙沙沙”的鉛筆在紙上寫字的聲音,還有安娜她們在外麵說笑的聲音——這些納粹高官的女管和家眷,閑來無事的時候,最喜歡呆在一起,吃吃喝喝,談論一些無聊的問題,或者回憶以前在德國國內的日子。
路德維希倒是從來不生氣,甚至對那些中年女人們很有禮貌,安德烈很吃驚。
路德維希對待自己的時候,總是那麽殘暴,而所有人都說,路德維希是典型的德國貴族家庭出生的貴公子,向來都是非常有禮貌的、受人尊敬的一個男人。
有時候,有些女管家會特地帶來一些年輕的日耳曼血統的少女,安娜私底下說,她們都是德國上流社會,富有家庭出生的小姐,因為仰慕路德維希而特地過來的,便拜托這些女管家幫她們引薦一下。
安德烈這才知道路德維希原來這麽受歡迎,而看著這個男人在女孩子麵前那麽恭謙有禮的模樣,安德烈越發的討厭這個有著兩重性格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我們班主任偏要組織什麽坑爹的活動啊…………%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