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帶著一群人浩浩****的走進了皇宮,另外一邊。
北慕坐在床邊,一聽到外麵有腳步聲,他就立馬咳了起來。
之前他都忍不住的去咳嗽,現在他假裝咳嗽。
假裝咳嗽,有點難裝,可之前好歹有咳嗽的精力,所以裝起來也不算費勁。
本木休息了一會兒,現在在想慕容娜娜到底進行到了哪一步,他到底有沒有把自己的人給救出來?
但當他想到入神的時候,這時候他聽到外麵有很多的腳步聲,然後他又開始咳了起來。
攝政王來到太子殿下的門口,他聽到裏麵傳來撕心裂肺的咳嗽聲時,他抬起的手打算敲門立馬停頓了,難不成真的是自己多想了?畢竟裏麵咳嗽的聲音那麽大。
總不能有假的吧?
他在心裏麵懷疑,不行自己還是進去看一眼看一眼心裏麵要安靜一些,畢竟這小兔崽子那麽狡猾。
要是給他找到了解藥的機會,到時候他肯定會想方設法的把自己給拉下去,那可不行,他不能夠讓自己從神壇上跌下去。
這麽想著那進去看,這是必須的了。
他打開門,看了裏麵一眼。
北慕知道外麵的人疑心病重,所以他早早的就已經準備好了。
在裏麵的人走進來的時候,他又咳嗽的更大聲了。
攝政王走了進去,看到裏麵的人一直咳的不行,等到他走進了之後,他看到北慕的臉已經紅彤彤的一片,看來真的是咳得讓他看,整個人都顯得有些不正常。
他趕緊扶住人,“太子殿下,怎麽樣了?現在舒服些了嗎?怎麽會咳成這個樣子宮裏麵的太陰呢?他們說什麽他們怎麽不開些藥來給你喝喝?”
“生病了就要吃藥,你別因為自己是太子殿下,你就不想吃藥,你除了是太子之外,你還是一個小孩子,小孩子不可以多挑食。”
北慕在聽到這話的時候隻覺得好諷刺,他製作也會變得這個樣子,完全是拜眼前這個人所賜。
我眼前的這個人說的冠冕堂皇,好像自己是有多麽的小孩子脾氣,連藥都不吃。
心裏麵雖然是這樣想,但是表麵上他還是很勉強微笑著被攝政王。
“皇叔,我……咳……我沒有……咳。”
“我有好好……咳……吃藥……的。”
“咳咳咳……”
他一直在咳嗽,攝政王看到他這個樣子,說一句話都有些費勁。
一時間他心裏麵有一些滿足,就是要這個樣子,他下毒的目的就是這樣,不能夠讓他一次性死去,那就拖死他。
他不相信這一次這小兔崽子還不死在他的手中,上一次是他運氣好,所以才讓他逃脫了一劫。
北慕不知道該說什麽。
對方都已經裝到他的麵前,他隻能夠也裝一裝,畢竟慕容娜娜那邊的事情還沒有辦完。
它不能夠讓人讓他察覺到今天晚上的不平常。
他不知道這人今天晚上為什麽會突然間來這裏,但是他必須拖住時間。
“謝謝!……皇叔關心……咳……”
攝政王在聽到北慕這個時候都還在惜肉惜肉他,這家夥是真的謝他還是假的謝他?
總感覺有些不現實,這家夥難不成在憋什麽大招?
他可知道眼前的這小家夥有多厲害,這小家夥別看他年紀小小,但是手段一點都不輸給曆朝曆代的皇帝。
這也是為什麽都已經過了那麽久,而他卻沒有把這小兔崽子給弄下來的原因。
那就是這小兔崽子對他有著很大的防備心。
對方都已經咳成這個樣子了,那就沒必要待在這裏了,看到他病怏怏的模樣,他選擇的心算是落了下來。
他都已經這個樣子了,還能夠掀起什麽樣的風浪,更不要說他的那一群親信,早就已經被他給囚禁起來。
而有一些早就已經被他收買。
可惜了,那些被他收買的那些人早就已經被他滅口了,被主的人他不需要。
隻是這些人不了解他,還以為跟著他真的能夠吃香的喝辣了。
那些人完全是在異想天開,憑什麽讓那些人吃香的喝辣的?
“皇叔就先走了,太子殿下要多多休息,千萬不要累著自己。”
北慕點頭,“我身體抱恙,那就不送皇叔了。”
這句話是他說的最完整的一句話,說完了之後,他又繼續咳嗽起來。
攝政王看到他這半死不活的模樣,他嘴角勾了勾起轉身就離開了北慕的房間。
本北慕看到他們完完全全的離開了之後,他這才做起來,隨後還在繼續咳嗽。
他知道外麵的人疑心病有多重?隻有自己演技夠好,那才能夠騙得過外麵的人。
希望今天晚上的一切都能夠順利。
也希望這件事情趕緊解決。
另外一邊慕容娜娜已經去到了攝政王府,深圳王府有好幾個暗牢,他打聽了好久才打聽到這個地方。
因為他個子不高的原因,所以那些人平視下來根本就看不到他,他輕輕鬆鬆的就去到了暗牢裏麵。
當他進去的時候。
他一直往最裏麵走,走到不知道多深。
這時候迎麵而來的一個開始的侍衛,侍衛手裏麵一手拿著酒,他的腰間係著一大串的鑰匙。
鑰匙咕嘟咕嘟的響,慕容娜娜看到鑰匙他眼前一亮。
看來今天是出了奇的順利,就連老天爺都在幫他,畢竟這人居然是喝醉了的,等到這人再多喝幾口的話,那他肯定會睡下。
等到他睡下了之後,自己就可以拿到他腰間的鑰匙。
到時候自己就可以把這些人給救出來。
打定主意他便去到了一塊石頭,蹲在石頭的後麵手。
而看守的侍衛的確一口酒有一口酒的喝著,喝了一會兒之後,他感覺自己的頭腦比之前更加不清晰了。
他隨意地晃了晃腦袋。
然後找了根柱子,靠著邊睡了下去,今天晚上注定好夢。
另外一邊,慕容娜娜在拿到了鑰匙之後就往最深處走,他有一種預感,那就是他要救的人肯定是在最裏麵。
畢竟他記得北慕給他說過,那就是這個攝政王的疑心病特別重。
他的疑心病特別重的話,那他肯定會把人給關到牢的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