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測試完了,你們還想折騰什麽?小朗已經很累了!”
穀君怡頓時火冒三丈的低吼。
“聽說向導和哨兵還有一種方法無縫相連,那就是信息素的標記。”英利國代表微眯著眼,掃過沈月朗的脖子。
“什麽?信息素?你你你!”
穀君怡刹那間就被氣得渾身發抖。
作為沈季宗的妻子,穀君怡難免也對向導了解多一些,知道信息素標記是怎麽回事。
她真的完全沒料到這個英利國的官員,會對才10歲的孩子提出這種要求。
“禽獸!你想都不要想!”
穀君怡一時也沒想到向沈季宗求救,可能之前他的表現已經在她的心底埋下了不信任的種子,隻是自己一把抱起兒子就往外衝。
“攔住她!”
英利國代表立馬對身邊跟著的英利國哨兵使眼色。
哨兵一出手,普通人肯定是比不過他們的。
兩位英利國哨兵瞬間就到了門邊,寬厚強壯的身體如兩個門神一樣堵住了出口。
這是沈季宗和華夏國的人才反應過來,沈季宗急忙走到穀君怡身邊攬住他們母子,“小朗這麽小,也才覺醒幾天,不可能有腺體,別說信息素了!”
沈季宗可不會讓他們亂標記自己的兒子,見識過女兒身邊那些身份極高的哨兵後,他才不會讓這些低檔次哨兵染指自己的兒子。
“嗬,沈教授,不確認下怎麽知道?”
英利國代表不斷看向其他國的代表,除了華夏國,其餘人均一臉讚成。
“沈教授稍安勿躁,我們就是先確認下,畢竟之前向導隻有一位,說不定向導的腺體成長情況跟哨兵不同。”
米國代表表麵上出來做和事佬,口中說的還是偏向對他們有利的一麵。
“這可不是先前說好的,不能對孩子做這種事情。”
華夏國代表立刻示意華夏國哨兵去保護沈月朗,隻是先前以為是在自己地盤,才帶了一個哨兵過來。
米國、奧丹國加上英利國一共有7位哨兵,他們看了自己代表一眼,便明白了意思,紛紛朝沈月朗他們逼過來。
七對一,華夏國哨兵最終難敵四手,被打成重傷。
米國和奧丹國的哨兵由於自己國家有人做護衛,出手還有所顧忌,於是沈月朗便落到了英利國哨兵的手中。
“不要!求你們不要傷害他!”穀君怡剛才也被揮倒在地,此刻痛得爬都爬不起來。
“放心,我們隻是確認下,不會傷害向導的。”
英利國代表挑了挑眉,冷漠地回答。
抓住沈月朗的英利國哨兵十分強壯,身高也超過了2米,仿佛一座鐵塔。
他把沈月朗抱在懷裏,輕輕鬆鬆就壓製住了他的掙紮。
至於沈月朗的精神體,一隻剛出生的小奶貓,爪子都沒長出來,在哨兵身上連撓癢癢都做不到。
高大的哨兵低頭埋進少年的脖子深深嗅了幾口,眉心一折,說:“聞不到,可能真的覺醒時間太短,腺體就算長了也還沒有散發信息素的功能。”
“要不你咬下試試?看看皮下是否有了?”
英利國代表還是不死心。
“你們別太過分!”華夏國代表此刻太後悔自己沒夠人手了!
“禽獸不如!混蛋!你們要是敢傷害小朗!她姐姐的護衛隊不會放過你們的!”
穀君怡怒火中燒,拚命嚐試起來,哪怕知道自己完全鬥不過任何一個哨兵。
“這——不用做到這種地步吧!”米國和奧丹國代表猶豫著開口,卻也隻是簡單一勸。
在他們的認知裏,曙光向導成了那種情況危險的植物人,就是等死了,到時候曙光護衛隊也自然會解散。
英利國代表才不管他們的想法,他微微抬下巴示意那哨兵動手。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房門被一道蠻力撞開。
雪獅白澤衝了進來,他看到被迫露出脖頸的沈月朗,怒吼一聲就一腳踢向困著沈月朗的哨兵。
這個英利國哨兵才A級,自然不是白澤的對手,被他那恐怖的力道給踢飛。
白澤又一個扭身接住了差點落地的沈月朗。
“嗚嗚嗚~白哥哥!”沈月朗見到救星,終於大聲哭了出來,他是個堅強的孩子,之前為了不讓母親擔心,一直克製著心中的恐懼。
白澤連忙笨拙地拍著沈月朗的背,安慰道:“小朗,別怕!”
隨後他眼神銳利地掃視房間內其他國家的人,“不要以為小玥成了植物人就真倒下了!剛才她的精神體還能向我示警,你們要是敢再動她弟弟,她不會輕易放過你們!”
白澤說完也不管沈月朗的父母,直接大步流星就抱著沈月朗去沈青玥身邊。
女主人在意誰,他就隻關注誰。
“哎?等下,曙光向導的精神體還能出現?”華夏國代表一臉喜色,急忙追問,可惜白澤鳥都沒鳥他,隻管自己走,頃刻就消失了身影。
華夏國代表本想馬上追去沈青玥的房間問個清楚,可轉頭看到重傷的哨兵和穀君怡,隻能先按捺下來打電話叫醫生。
而奧丹國和米國的代表,眼中一亮,他們可沒欺負人,便帶著哨兵前往沈青玥的病房。
“白澤?你剛才那麽急匆匆就是去接小朗?”
婁星宇看到白澤回來,好奇地問道,剛才白澤突然顯形,直接衝出了房間,他們都不知道怎麽回事。
“剛才雪晞的聲音突然在我腦中響起,說小朗出事了讓我趕緊去救他。”
白澤不太會哄小孩,便把沈月朗塞給了自己主人。
“什麽?!”幾位哨兵均一愣,隨後麵帶些許喜色。
嚴深追問,“小玥的精神體,她,她還能顯形?”
“我沒看到她,而且我之前一直在主人的精神域中,但是肯定是她,我趕過去的時候小朗真的在被欺負。”
白澤又立刻把自己見到那英利國哨兵欺負沈月朗的情況講了一遍。
“難道是親姐弟,所以有所感應,才讓雪晞如此做,或者是晶石已經起了作用?”嚴深連忙走到床邊觀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