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怪都自帶三分魅惑】
【據說馥炎長著一雙勾人心魄的鳳眸,鼻梁高挺,薄唇性感,更更更重要的是他的瞳孔是暗紅色的,又邪又野,超級帶感!】
蘇莓說到這裏,忍不住吸溜了一口口水。
畢竟她自從穿書到現在,看見的美男隻有沈眠風一個人,外加一個清秀小師弟。
這哪兒夠啊!
吃不上豬肉也要看看豬跑路不是嗎?
她那副期待的神情,落入了沈眠風的眼中,就變了一種意味。
“你不止是心魔,還是色魔吧?”
蘇莓嘿嘿一笑【作為一個女人,我不抽煙不喝酒,如果還不好色,那我活著還有什麽意義?】
【假如我年少有為不自卑,老公肯定一大堆】
“……”
沈眠風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於是選擇沉默。
好在這時,一身黑衣的馥炎出現在了視線之中。
正如蘇莓描述的那樣,馥炎的容顏無雙,尤其是那雙暗紅色的雙眸,仿佛有著魅惑人心的能力。
但是蘇莓說漏了一點。
那就是那雙暗紅色眸子仿佛獸類的眼眸,帶著不近人情的冷血和殺意。
沈眠風將裝著馥曼的錦囊扔給了馥炎。
開門見山道:“我偶然間遇見了她,將她送回,是想用此跟你做一場交換。”
馥炎低眸看了一眼手中的錦囊,確定那是修仙之人的物件後,眉頭微挑。
他收起了嚴肅的神情,勾唇笑道:“哦,原來是修仙者啊!我這蠢妹妹真是好運氣,能夠栽在你的手裏。”
“你要交換什麽?盡管開口吧!”
馥炎笑起來的時候,那雙好看的鳳眸輕輕眯起,讓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緒。
沈眠風將自己想做的事坦然說出,讓他到時候放過墨寒川。
馥炎毫不猶豫答應了下來。
將沈眠風安排進了遊行的隊伍之中,便帶著錦囊回到了殿中。
所有事情就像是被安排好的一樣,出奇的順利。
就連傳說中性格陰晴不定的馥炎,都變得像是鄰居大哥一樣好說話。
等到沈眠風和妖兵們一起,站在花車旁邊的時候,他甚至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妖怪都是這麽好說話的嗎?”
沈眠風低聲詢問著蘇莓。
他剛才刻意將馥炎約在河邊,就是信不過妖怪,做好了和他談崩大打一場的準備。
結果幾句話的時間,就讓自己達成了目的。
【嗯……也許是馥炎看你長得好看,所以才答應的這麽爽快?】
蘇莓的玩笑話,她和沈眠風都不覺得好笑。
畢竟就連蘇莓都沒想到事情會進展的這麽順利,在她的印象裏,馥炎絕對不是一個這麽溫和的人。
帶著疑惑的心情,她點開了評論區。
也許會有讀者能猜猜劇情,給她一點提醒。
評論區:-6793/10000
[沒有綠池子的劇情,真是清爽,她能不能直接下線,不想看她的劇情]
[專家說不好色的女人都容易衰老,我聽專家的,我要長生不老!]
[我同意心魔的話!這世界上隻有兩種人,一種的好色的,一種是嘴硬說自己不好色的]
[不好色,好什麽?how are you嗎?]
[馥炎人設崩了嗎?感覺怪怪的,我記得他以前可是凶殘的妖界小霸王!]
[我賭五毛,遊行途中會出幺蛾子!如果沒出,那當我沒發這條評論……]
……
蘇莓看了個寂寞。
剛準備關閉評論區,就看見唰唰唰近百條新評論彈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啊家暴男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作者腦子有坑嗎?為什麽要寫這種打女人的劇情,引發生理不適了]
[服了,嘔]
[不要打妹妹,哭死,她隻是不想嫁人而已,她有什麽錯?]
[說一套做一套,明明答應了沈眠風還耍這種陰招!想把墨寒川引出來後一起殺,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艸!沈眠風掉坑裏了]
[眾所周知,再強大的反派都幹不過男女主……]
蘇莓看見這些評論,瞬間明白了這是怎麽一回事。
而殿中的馥炎,已經將馥曼喚醒。
和麵對沈眠風時的溫和模樣截然不同,此時的他,那張俊臉上全無笑意,有的隻是陰霾和怒意。
馥曼剛睜開雙眼,腹部就挨了他重重的一踹。
在今天這個重要的日子裏,馥炎打人不打臉,每次都是朝著馥曼的身上重擊。
直到馥曼口吐鮮血,跪地求饒,他這才停手。
“還逃嗎?”
馥炎蹲下身去,修長的手指,溫柔的一點一點拭去馥曼嘴角的鮮紅血液。
“不……不了……”
馥曼驚恐的顫抖著身子,眼中蓄滿淚水,“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逃走了……”
“其實!其實都怪那個修仙者!是他帶走我的……”
一個不輕不重的彈指落在了馥曼的額頭上,打斷了她的話。
馥炎輕笑道:“還想著撒謊呢?我不知道那個修仙者的德行,還不清楚你的心思嗎?”
看似是兄妹之間的一個小動作,卻嚇得馥曼緊張的閉上了雙眼。
她唯一的這位哥哥,手段殘忍,她從小到大在他手中挨過太多的毒打,不能不怕。
“遊行快開始了,起來吧!”
馥炎很滿意這種他人臣服懼怕自己的模樣,他動作輕柔的將馥曼扶了起來,低聲道:“擦幹眼淚,去坐在花車上給我笑得開心點。”
“待會兒引出另外一個修仙者之後,我會把他們兩個修仙者一起抽筋剝皮,送給你當新婚大禮。”
“哥哥對你這麽好,你可要好好睜大眼睛看清這份大禮。”
帶著笑意的輕語,仿佛來自於地獄的惡魔沉吟。
馥曼連忙點頭,慌張的抬手胡亂擦著臉上的淚痕,將紅色麵紗重新戴在臉上,跟在馥炎的身後,乖巧的走出殿。
在踏上花車之時,馥曼無意之中瞥見了一旁的沈眠風。
她的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是身體疼痛之時生出的莫大恨意。
都是因為這個男人,害得她遭了罪。
想到這裏,馥曼故意腳下一軟,朝著旁邊跌去。
“哎!”
一聲嬌呼,離她最近的沈眠風伸出雙手穩穩地托住了她的手臂。
馥曼手腕轉動,借著寬大的袖口遮擋,快速的將白色粉末撒在了沈眠風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