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員工們看唐畫毫不顧忌的直呼著左郅南的大名,什麽也不敢問,什麽也不敢說。
保安從樓梯很快追了上來,唐畫逃了沒多久,又跑回了電梯處,但終究敵不過保安,一下就被抓住了。
這時,左郅南正好從電梯裏出來。唐畫像抓到了救命稻草,掙著大喊道:“左郅南,陸蜜出事了!”
左郅南一瞧是唐畫,眉頭一皺,立刻讓保安鬆開了她。
唐畫快速交代了事情原由,左郅南便帶著她立即驅車去了報社。
一進報社,幾個領導商量好出來,唐畫指著中間的人對左郅南說:“那個禿頭的就是社長!”
左郅南上前一把揪住社長的衣領,一字一句咬著牙質問他:“陸蜜在哪兒?”
旁邊的人都嚇到了,上前就要製止左郅南,左郅南一個怒吼:“滾開!”眾人就被震懾得不敢拉架。
“你誰啊!竟敢抓我!”社長比左郅南足足矮了一個頭,又掙不開他的手,就這麽被他拎在手裏十分惱火。
“他是左氏集團的總裁左郅南!”唐畫衝社長喊道,要想讓一個強者屈服,就得找一個比他更強的人來壓製。
眾人一聽,交頭接耳談論起來。
“左郅南?嗬!你忽悠誰呢,左郅南會出現在這兒?”社長並沒有意識到左郅南為什麽抓著他。
“社長,他真的是左郅南。”彭嶽見過他,上前告知。
“我最後問你一遍,陸蜜在哪兒!”左郅南沒有耐心在這兒和他們玩誰是誰的遊戲,陸蜜生死未卜,抓緊時間去救她才是要緊的。
“我、我不知道什麽……陸蜜在哪兒……”社長見真是左郅南,一下就慫了,他不知道左郅南為什麽要找陸蜜,但他現在肯定沒好事。
左郅南脾氣到了極點,將社長猛地往後一推,怒指著他下最後通牒:“陸蜜是我的妻子,要是她有什麽三長兩短,我定會讓你們一起陪葬!”
陸蜜是左郅南的妻子?!
眾人目瞪口呆,社長更是嚇得瞳孔都放大,再也不敢含糊其辭,立刻告知了左郅南地址。
左郅南一刻也不多留,轉身往外跑去,唐畫也隨著一起跟去。
兩人到了社長說的黑作坊,卻早已人去樓空。他們在裏麵查找個遍,沒有發現一點有用的線索。
左郅南先報了警,又動用了手下一切資源尋找陸蜜的蹤跡。
他的手微微顫抖著,他從小天不怕地不怕,沒有什麽可以威脅到他。
可他現在怕了,他怕會失去她……
一間廢棄廠房內,陸蜜被綁在椅子上,嘴上封了膠帶卻還是不放棄的“嗯嗯”發出反抗的聲音。
一個梳著油頭,穿著還算精致的男人湊在她麵前,伸出手指從發絲到下巴,不斷的在陸蜜臉上摩挲著。
那些人喚他“老大”,應該就是這個團夥為首的。
“你這娘兒們斷了我的財路,你說我該怎麽懲罰你好呢?”為首的滿眼**惡的打量著陸蜜。
陸蜜頭發被他們抓得淩亂,憤恨的怒視著他。
“不如……你先陪老子玩玩吧,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說不定還能留你一命。”為首的繼續言辱著陸蜜,旁的人一聽,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說完,那人的手指滑過陸蜜的臉頰,順著脖頸延伸到胸前,由上往下解開了兩粒衣扣,項鏈上的戒指卻搶先露在了他的眼裏。
為首的停了動作,用小拇指勾起戒指仔細觀察起來。
片刻後,他直起身來對著其他人說:“兄弟們,這個戒指可不便宜,這妞兒可是個有錢人啊!反正事情已經敗露了,我們倒不如再趁機從這娘兒們身上撈一把!”為首的說出他的想法。
眾人一聽就明白了,邪惡的人一旦犯了罪,就不在乎再多犯一條。
他們從陸蜜的包裏翻出手機,掰著陸蜜的手指強行解了鎖。為首的拿過手機翻查電話簿,卻一眼就看見了她與左郅南的通訊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