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顧澤修的這些話太過傷人,齊露再也忍不了,直接走過去攬住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媚眼如絲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我可以答應你,但是,今晚,你得屬於我。”
看著這樣的齊露,顧澤修無疑是有些驚訝的,不過,他倒是挺有興趣的,因為此時此刻在自己身上為非作歹的女人,還真的像極了林晚。
於是,兩個人,似乎就這樣順理成章的,經曆了,一個夜晚,第二天,齊露從房間醒過來的時候,枕邊的人已經離開了,可是這個時候,她卻很開心,他看著身旁床單凹陷的痕跡,她很開心,很開心,因為,她終於得到了,林晚不能得到的東西,而這一樣,她再也不是林晚的替代品。
其實,齊露的心裏很清楚,昨晚的自己過於大膽,明明知道這樣做,最後受傷的始終是自己,可是她還是毫不猶豫地這樣去做了,原因無非隻有一個,就是太愛眼前的這個男人。
一路回到公司,顧澤修就進組了,最近他剛接拍了一個偶像劇,所以時不時的會很忙,早上醒來的那一刻,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將懷中的人緊緊抱住,可睜開眼睛看到那張臉,不是自己想要的時候,他的眼神隻是暗了暗,毫無後悔可言,對他來說,不過是一個女人罷了,又何必呢?
這兩天,林晚過的分外煎熬,她去找過明黎想要和他一起召開記者招待會,可是卻遭到了他的拒絕,最後,林晚不得已用工作的事情威脅他,明黎知道,自己和夏染重新在一起的機會已經是微乎其微了,如果自己再因此丟了工作,那自己的人生就真的是太失敗了,於是,他再次順著原來的軌跡,答應了林晚的要求,和他一起召開記者招待會。
而此時當這個消息也被成輝告知夏染的時候了,第一次在心裏歎了一口氣,或許真的是自己太善良了吧?原來林晚可以真的這樣心狠,原來自己和她以前的感情這樣微不足道,那自己又何必在乎,又何必在意她會受到傷害了,
眼看著夏染自己把一個人關在房間裏,夏染的媽媽慌了神,她害怕夏染,會因此傷心過度,於是她把電話打給了蘇末,此時,蘇末正在調查,讓成輝去查的那件事情,剛好有了眉目,正好借此機會去見夏染一麵。
來到夏染家的時候,夏染正和他的爸爸媽媽坐在客廳裏不知道再商量些什麽事情,看到蘇末過來,現在的媽媽連忙說:“小漠,你快勸勸他。”
其實在蘇末來之前,夏染就從房間出來了,“爸媽,我想和林晚在同一天召開記者招待會,不知道你們會不會同意。”
其實這樣說,夏染是經過很長時間的思想鬥爭的她始終無法傷害林晚,可是她也沒有辦法容忍他們這樣傷害自己,於是,她終於想出了一個兩全的辦法。
“你說什麽?你和他在同一天召開記者會,我很同意,但是,我希望你能堅強一些,把事實都告訴那些媒體。”這話是嚇人的,媽媽說的,他從來沒有一天像現在這樣失態過,無論怎麽說都是自己的女兒?,別人不疼不愛,自己還能不護著嗎?
看到媽媽的樣子,夏染的心裏其實很高興,可是現在她卻笑不出來,因為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去做,她想要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好。
得知事情經過的蘇末看著夏染點了點頭說:“我讚同你的想法,你放心去做吧,我會一直在你身旁陪著你。”
聽到蘇末的這番話下了,媽媽露出不可思議的眼神,她不禁把求救的目光投像向你的爸爸,可是,後者卻對著她搖了搖頭說:“這是孩子們自己的事情就讓他們自己做決定吧!無論出了什麽事情,都有咱們在背後護著他們。”
聽到這些話,夏染的媽媽無奈的她的一口氣說:“好了,就像你爸爸說的,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
同時召開記者會,是林晚沒有想到的,因為它們在直播的同時,夏染那邊也正在直播,因為蘇末的介入,夏染這邊的記者也更加權威,提出的問題也很引人深思,可是夏染卻得有條不紊地一一作答,更加有信服力。
“夏染小姐,請問之前網絡上說您是插足明黎先生和林晚小姐的第三者,請問這件事是真的嗎?”
聽到記者的問題,夏染並沒有想象中的那種驚慌感,而是笑著說:“其實我和林晚是從小到大的閨密,而明黎是我的男朋友,前不久我才剛和他分手,至於網絡上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言論?我也很想知道,如果讓我知道是誰這樣捕風捉影來汙蔑我,我想我一定會采取法律的方式來挽回自己的利益。”
夏染的一番話說的滴水不漏,或許是因為蘇末一直陪在自己身旁的原因吧!讓他有一種滿滿的安全感,嚇人回答過後,記者又向蘇末起來一個問題:“蘇末先生,聽說您和夏染小姐也是大學同學,那麽,她和明黎先生的戀情,您知道嗎?”
對於這個問題,蘇沫毫不毫不避諱地說:“這件事我當然之情,其實下展不知道的事,當時我也喜歡他隻不過沒想到讓迷你搶了先。”
完全沒有想到蘇末會說出這句話,夏染著實嚇了一跳,不敢相信的看著他,這是她第一次從蘇末的嘴裏聽到喜歡兩個字,她很震驚,當然,正經的也不是他一個,還有那些記者們。
可是,夏染卻有些擔憂,因為如果再把蘇末卷進來,或許事情會更糟,而且對他的名聲也有損害,可是蘇末卻不這麽想,他隻是覺得自己之前已經晚了一步,如果現在還是不發聲,那他以後可能就再也沒有機會了,同時,他也希望在媒體麵前,夏染可以努力看清自己的內心所想,而不是因為所謂的心軟,在一味地傷害自己了。
大概,這就是愛情吧,把自己放在漩渦的中心,卻隻是為了把另一個人送到安全地帶,蘇沒覺得,能這樣做,他就很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