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新一章

幾個年輕的男的一聽,趕緊往下麵衝去了。

阿鶴一趕到就被狠撞了一把,一個大踉蹌,被纏打在一起的兩人往牆上一壓,還來不及痛呼,文易一拳就把阿捷揍了出去,阿捷人一下撞到了另一邊船艙壁上,嘴角血痕一抹,想撲上來掐文易,卻被力氣很大的阿崎大手一鉗扯到了一邊。

文易要衝過來,被另外兩個人緊張拽開了。

阿鶴看兩人都怒紅了眼,殺氣騰騰還想要打,也顧不上疼了,趕緊站到中間,大聲:“你們這是幹嘛?”

“大家都是朋……”

話,還沒勸開呢,文易突然發飆狠推身邊兩人,朝阿捷撲上去。

大家心驚。

阿崎倒是眼快。

他擒拿一抓,往外一送,文易一大踉蹌,阿鶴吃一驚剛要接,卻受不住那力,文易往後一撞,竟被房間裏突然開門的好仁抱了個滿懷。

阿捷看著一怔。

文易看到好仁,更是火冒三丈。

他不忿,他還想衝出去,好仁看他這般,趕緊抱死他推到了一邊。

大家站在門口,看著房裏這麽“恩愛”,皆是一愣。

阿捷看著,臉色越發陰沉。

他想進去,卻被阿崎攔了下來。

他瞪了阿崎一眼,掙開走去,不想,剛到門邊,門突然“嘭”地一聲,大力合上。

阿捷的臉色好難看。

他緊抿了薄薄的雙唇,末了,起手敲門:“好仁!”

還來?!

阿鶴的心挺慌的。

雖然他們不知道文易和阿捷之前發生了什麽事,但是從剛才那火氣看來,不像是什麽小事。

現在好不容易真正把兩人隔開了,他還去敲門,這不讓他們幾個不得安寧麽?

大家都不敢散了。

都繃緊了駐在那裏。

房裏的文易一聽到阿捷的聲音,火氣果然噌噌地上來了。

“不要!”

好仁一看,心裏大懸,一下堵在門口了。

文易咬牙,怒眈著他:“走開。”

好仁搖頭。

“……我跟他什麽都沒有發生過!”

好仁心裏已經夠難受的了。

他再也丟不起這個人了。

但求息事寧人,他說出的謊話讓文易更是怒氣填胸。

文易突然箍上他的腰往自己懷裏一貼。

好仁一驚,末了,文易的手直接摸到他身下,粗魯驗探他後麵,一下讓他好痛。

“啊!”

外麵的阿捷聽到聲音臉色一變。

想起以前文易曾有虐待好仁的前科,他抬頭,心裏突然有點慌了,又再敲門,大聲:“好仁!”

“你敢說這裏麵沒有他射的東西?”

文易的聲音很低,惡狠狠地,好仁好痛,痛得臉都扭曲了,咬著唇,一手抵在了他胸膛上。

但是文易卻不打算放過他。

手指,潛進褲子裏,大力地插入了好仁紅腫的後麵。

好仁身體深處,有什麽未幹的東西流了出來,文易感覺到了,情緒上,是越發地怒。

“好仁!!”

外麵,阿捷正在著急大叫。

甚至,還企圖踹門了。

文易聽到外麵的人在勸著拉著阿捷,越聽越是火大。

他突然把好仁一拉,好仁一個失衡摔在了地上。

好仁驚詫回頭,看他要開門出去,如受驚的瘋子,一下狠撲過去,竟把文易壓倒了,兩個人一下重重摔在了地毯上。

文易摔得好痛,他被好仁的手肘撞到了,痛呼一把,剛要發飆,不想,卻是一怔。

好仁哭了。

一張好臉上,淚水狂落,哭得很淒涼。

他已經不知道自己還可以怎麽辦。

無所適從的變化,自己完全不能把握的人和事,巨大的壓力,還有越發糟糕的一切一切。

好仁的情緒,完全崩潰。

文易在一旁看著,漸漸地,負氣心軟。

他坐起來,把跪坐麵前的好仁摟進懷裏。

門還在不斷地被敲響,甚至還大力地踹了兩下。

外麵又是勸又是吵,文易此刻卻沒有了心情,感覺肩膀上的衣服被淚濕透,看好仁一眼,沉默了。

阿捷好不容易被阿崎勸走了。

也不是說怕了文易。

隻因為阿鶴的突然追問讓他醒覺。

阿鶴幾個問他到底因為什麽事情發這麽大的火。

阿捷看向他們,突然才意識到好仁剛才為什麽還肯開門。

這,不是什麽好事。

要是鬧開來,被大家知道後,傳了出去,會非常麻煩。

阿捷忍了。

阿捷什麽都沒答,就轉身走過過道,往樓梯上踱去。

大家看他上去了,麵麵相覷。

但是既然沒人鬧了,他們也沒留下來的必要了,大家相互看了一眼,誰也沒說什麽,都往上走了。

阿捷上到上麵之後誰也不理,一直在喝悶酒。

雖然早上有了這一出,但是大家的心情都沒有被影響,男的女的照樣追逐,玩到情到濃時,也不避諱,當眾就這麽來了。

到了晚上,貓貓幾個mm有點好奇早上的事,玩著牌的時候借機偷偷問阿鶴。

阿鶴偷偷看了看還“釘”在吧台那灌著酒的阿捷,表示搖頭,貓貓也抬眸看了看阿捷,想起昨晚本來想要吃掉好仁,卻被阿捷使走的事,她剛想跟大家提,不想,卻看到文易上休息室來了。

大家一看到他上來,緊張了。

文易一開始完全把坐在吧台那的阿捷當作了空氣,囑咐一個女船員,要她為自己準備雙份的食物。

阿捷一直眈著文易。

文易本不想理他。

久了,文易心裏有點火了,毫不示弱地迎視上去。

阿鶴一看,趕緊地,借故湊到吧台這來了。

站中間,把兩人的視線一擋,阿鶴故作輕鬆,說:“不和大家一起吃啊?”

文易的視線一下回來了,改投在阿鶴身上。

文易的眼神很是不善,阿鶴對著,很有壓力。

他一下就想打退堂鼓不想當這和事佬了。

直接,另外一死黨手臂往文易脖子一架,把人拉走了。

“說來,為什麽打啊?”

這人跟文易和阿捷都熟,交情都是極鐵的。

出事的那會兒他抱著mm還沒睡醒,現在見文易上來了,趕緊勸勸。

文易沒好氣,把他一推,女船員記下了文易要的,向文易重複確認了一次。

文易確認了,剛想走,不想,肩膀被人一搭,酒氣迎麵撲來,大家倒吸一口冷氣。

阿捷掛文易身上了。

原本坐在那貌似千杯不醉的他下了椅子大家才發現,他早就醉得腳軟,連站,都站不住了。

但是,他還記掛著要見好仁。

阿崎在一旁看著,連說話的機會都沒給他,趕緊架到小沙發那邊。

“話說,六爺也不上來吃麽?”貓貓問。

文易暗火瞥向她了。

昨晚就是叫她去喊的好仁,要是喊回來了,還能發生那種的事?

“他著涼了,不舒服。”

文易冷冷淡淡答著。

房間裏,好仁睡到現在才醒。

他還是很累。

人很混沌,關節也疼。

他摸著,開了床頭的燈。

懵懵想起身,覺得冷,這才發現自己身上沒有被子。

身上,落下了不少一瓣瓣的東西。

半醒中莫名,抓起來一看,是一手的紅玫瑰花瓣。

好仁愣了。

他馬上坐起來,摸上遙控,把大燈打開。

白色的床褥裏,他隻身穿一條純白的**,睡在了滿床一大片濃豔的紅玫瑰花瓣上。

好仁整個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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