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風華現 第六十七章法式熱吻

“你還記得有個我嗎?現在才想起關心我?嗬嗬嗬……可現在我不需要了!百裏靜好!算你狠!”

出口的聲音似乎磨著牙,硬擠出來的一樣,複雜難懂。有酸澀,有悲痛,有隱忍的怒火,有莫名的賭氣,在別人還一時理不清這到底是個什麽情緒意味時,他卻恨恨的又凝了她嬌嫩的‘唇’瓣一眼,仿佛和那裏有仇一樣,猛然轉身,騰空而去。

背影孤寂落寞,讓人的心就那麽無端的揪了一下。

眨眼人已不見,隻有剛剛站著的地麵上,留下點點滴滴的血,刺目驚心。

這?這是腫麽個情況?她做了什麽啦!就成了心狠的人?而剛剛他那是在向自己抱怨還是在質問!為什麽口氣那麽別扭呢!到像是兩口子之間在慪氣似的,真是要命的節奏啊!

她就不明白了,什麽時候兩個人的關係發展到這種地步了!

豈止是她一個人納悶,百裏奚比她還‘迷’‘惑’不解,望著那離開的背影,微微蹙眉,他怎麽覺得那一番話說的很是受傷的模樣呢!好像是她家靜兒負了人家似的!

那麽一個冷酷無情的硬漢形象,在淒聲質問,還真是說不出的詭異,太充滿違和感了!

慕容‘玉’整個人就像一座美的驚心動魄的雕塑!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看別人,耳朵裏也聽不見任何的話語,從剛剛他被她撲倒的那一刻,他的腦子就像是把外界自動屏蔽掉了!

天地之間,隻有那毫不溫柔的一壓,卻壓出他心底最旖旎的夢來。

那夢開始的突然,卻戰栗而銷魂,當‘唇’瓣遇上世間最嬌嫩的那一抹柔軟,眼前似有無數的煙‘花’綻放,那難以言語的觸感,那食髓知味的甜美,像毒‘藥’侵蝕了他所有的心神,這一生再也剔除不了!

原來,她就是他的那道情劫!隻是他麵‘色’酡紅,眸‘色’‘迷’離,明知美酒醉人、情劫難度,卻甘願沉淪,不願醒來。

直到,一聲純真幹淨的嗓音天籟般的響起,夢碎,人醒,懷裏已空。

“靜兒,耶律齊身上的傷口還沒有處理,還是你親自去給他包紮吧!”

解鈴還須係鈴人,換成誰去,那隻負氣離開的蒼鷹也不會低頭的。

車‘門’打開時,他也看到了那‘唇’與‘唇’貼在一起的一幕。他不知道心裏突然升起來的怪異感覺到底是什麽情緒,陌生的讓他選擇忽視。

隻是手卻不由自主的撫上了‘唇’瓣,那甜美的味道他也吃過,他忽然也想吃了!

不過,在看到某人受傷的離開,眉頭一蹙,覺得眼前有個更重要的事需要解決了!靜兒不能專寵一人,否則其他的星宿會不高興的。要是都這般負氣的鬧,如何兄弟齊心?

他覺得他有義務平衡這些!對,他應該這麽做!這是他的使命!

某奇葩現在還不知道,此刻的這種情緒意味著什麽,等到後來懂了七情六‘欲’,他才恍然,原來,從很久以前,他便嚐到了吃醋的味道,很酸很澀,難以下咽。

飛身而下,海藍‘色’衣袍翩然如起伏的海‘浪’,落於車上,淡定的,微笑著對車裏曖昧的畫麵,絲毫不覺尷尬,自顧自的從車裏拿出一個小醫箱子,自來熟的攬過發怔的百裏靜好,理所當然道,“靜兒,我們走吧。”

百裏靜好知道這奇葩的思維跳脫,異於常人,可是也沒想到這般跳脫!

走,走你妹啊!

小臉黑了黑,眉頭緊鎖,掙紮不開,身子卻已被抱起,在她還來不及展示河東獅吼,一聲驚呼已經飄散在風裏。

呼嘯的風吹的眼睛都睜不開,一隻手不由得恨恨的掐在某人的腰上,尼瑪的,當她是什麽?神醫還是神棍,把她虜了去有什麽用?看不見那人離開時對她恨不得吃了的眼神麽?

眨眼飛馳而去的兩人便不見身影,百裏奚眉頭一蹙再蹙,一個,兩個,三個,都與他家靜兒看上去不清不楚的,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靜安那孩子心裏又是怎麽想的呢!男人是要大度大氣,‘胸’襟開闊,可是,可是這‘胸’襟開的是不是太大了!

抱著自己未過‘門’的妻子去追別的男人?是不是智善大師教導的靜安太過包容良善了?百裏奚糾結了,他想有必要再重新糾正一下某人的認知了!

慕容‘玉’則完全清醒了!深深的凝視著消失的方向,手裏空空如也!那一刻,他下意識的就想抓住那一片衣角,可是終究不能。

漸漸的一陣陣的冷風,灌進身子裏,灌進心裏,遍體生涼。

如詩如畫的俊顏,白的早已沒了那瑰麗無雙的紅,看的聽風心疼難忍,“少爺,回,回去吧!”

那個‘女’人都跟著別的男人去追另一個男人了,又置少爺於何地?‘花’心多情、沒有良心的‘女’人!

慕容‘玉’搖搖頭,身子一動不動。他不知道他在堅持些什麽,還是在純粹自虐?他固執的留下,在還散發著她氣味的地方,等待他還會看到怎樣讓他更心痛的畫麵!

“少爺,您……”您這是何苦啊!一聲無奈酸楚的歎息,道不盡對某‘女’多少的怨懟。

被挾持的百裏靜好可管不了這些了,被強行摟著飛奔的感覺著實不爽,況且奔的目的地那裏又有一個正怨恨她的男人,她實在生不出期待與歡喜來。

落地的時候,百裏靜好覺得她掐的手都有些酸痛了,心裏的氣惱才消散了些,誰知,某朵被掐的奇葩很好奇又不解的說了一句話,再次讓她的鬱悶升級了到了無以複加的境界。

某人放下手裏的人兒後,是這麽說的,“靜兒,你為什麽總是‘摸’我的腰?書上記載,那裏是男人的敏感之地,過多撫‘摸’容易引起興奮衝動,靜兒可是想修習鳳傾天下了?再耐心等些時辰,回京後,晚上我們再一起修習可好?”

若不是那神情太過正經,眼神太幹淨,語氣太真誠有愛,她,她都要以為這奇葩是在故意埋汰調戲她!

啊啊啊!她那是在撫‘摸’嗎?她有那麽饑渴嗎?她那是在泄憤懂不懂!

呼氣,吐氣,再呼氣,吐氣,幾個來回,才理智了一點,壓下了那股想狠揍他腰一頓的衝動,看你還興奮的起來不?

兩人還極近的靠在一起,大眼瞪小眼,看在別人眼裏還當是在深情對視,脈脈無語呢!

“你們在幹什麽?”耶律齊低沉的嗓音有些暗啞,一字一字都像是擠出來的。他逃開還不行嗎!他不看還不行嗎?為什麽還要跑到他眼前來!剛才是慕容‘玉’,現在是木靜安,這個‘女’人到底還要招惹多少男人!

呃?百裏靜好剛剛隻顧著和某奇葩生氣了,這會兒納悶的轉頭,才發現身後站著的耶律齊,正一臉‘陰’沉沉的怒瞪著她,那駭人的模樣比之前還盛了!

(廢話,乃都刺‘激’人家兩回了,還上趕著過來刺‘激’,聖人都受不了,人家不發飆才怪了!)

“那個,你傷口……”輕咳了一下,百裏靜好尷尬的剛開口,想跳過這詭異的節奏,卻暮然發現,那傷口被清洗過了,幹涸的血早已沒有了,‘露’出鮮紅的‘肉’,看的她心驚膽顫。

再看到他身後有一個小池塘,水渾濁的都看不清楚,一時心裏升上一絲她自己都不懂的懊惱!

這個‘混’蛋,他是在自虐嗎?那麽髒的水怎麽能衝洗傷口!他就那麽不在意自己嗎!還是想要讓她愧疚!

也不知道在跟誰生氣,也忘了剛剛還覺得某人表情可怕,冷著臉幾步衝過去,瞪著那傷口,打開帶著的小箱子,半懊惱半無奈道:“還不坐下!”

長得那麽高,高她一個頭還多,不坐下怎麽換‘藥’!

耶律齊高大的身軀一震,低頭,瞪著那近在咫尺的絕美小臉,一時有些怔忪!她,她這是在關心她?她追自己過來是為了給他換‘藥’?

鼻息間是‘誘’人的似‘花’非‘花’的幽香,心神止不住一‘**’,剛剛還滿腔的惱火似乎在這一瞬間被刺破,消失的無影無蹤。淩人的氣勢在她的麵前不由自主的就軟了,隻是那身子還倔強的‘挺’的筆直,不應聲,不動,宛若古希臘最完美的雕塑!

在心底又歎息了一聲,百裏靜好小臉刻意的繃緊,聲音加重了幾分,“還傻楞著幹什麽,快點坐下啊,胳膊不想要了是不是?”

那語氣,訓孩子似得,若是被熟知耶律齊的人聽到,還不得驚嚇的暈過去!這隻漠北最迅猛淩厲的蒼鷹,誰敢用這種口氣說話啊!那就是純粹找死的節奏!天地變‘色’,火山噴發有木有!

可此刻,隻有百煉鋼成繞指柔!

耶律齊看著眼前的小‘女’人那一嗔一惱,那微帶著嬌糯的不悅,冰冷的心頭瞬間似被溫泉水熨帖過,暖暖的,讓他一陣陣的止不住輕顫。

他忘了曾經的自己是多麽的堅硬無情,此刻卻可以柔軟的卸去所有的氣勢,他忘了曾經自己是多麽的孤傲倔強,此刻卻能夠順遂的彎下‘挺’直的腰。原來,一切不是不會變,隻是沒有遇到那個可以讓他心甘情願、情不自禁改變的人!

蕭索的樹林裏,渾濁的池塘邊,冰涼的地麵上,景致實在是不美好,可是因著那默默的在包紮的男‘女’,畫麵便多了抹亮眼的‘色’彩。

尤其是充斥在兩人之間那說不清、道不明的淡淡情愫,曖昧而溫馨,又有一絲不需言語的默契。

百裏靜好雖然沒有護理的經驗,不過做的倒也有模有樣,小箱子裏東西很是齊全,她把那汙染的傷口重新用‘藥’水又清洗了一遍,動作放的很輕,唯恐‘弄’疼了某人,撒上特製的金瘡‘藥’,才小心翼翼的拿紗布一圈一圈的纏上,最後有些惡質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大功告成!

心在這一刻,終於緩緩的鬆開,也是在這一刻,她清楚的意識到,原來她之前一直都是在揪著的!原來她竟也是在意這個男人的!

是因為她知道他是守護她的七星之一,還是因為剛剛他奮不顧身的相救?

百裏靜好一時理不清心裏此刻的真實情感,不過那又有什麽關係!順著她自己的心意走就好!

於是,盯著那違和感十足的蝴蝶結,笑的眉眼彎彎,腦補著別人若見到一冷酷霸氣男打著可愛的蝴蝶結,嗯,那畫麵一定十分有喜感!

百裏靜好自娛自樂,殊不知,那傾國傾城的一笑‘激’‘**’的某人心顫不已。

耶律齊一直安靜的由著某‘女’包紮,胳膊上的傷口就是在用‘藥’水清洗時,都感覺不到疼痛,可是那溫暖的指尖若有似無的觸碰,卻讓他渾身緊繃。似有羽‘毛’在一下一下搔刮著他的心,讓他氣息紊‘亂’,讓他貪戀著那包紮永無盡頭!

等到結束,心裏的失落和不舍剛剛升起,就被那一抹燦爛的笑瞬間奪去了呼吸,奪走了心神,鷹狷似的眸子直直的凝視著,除了那‘花’瓣似的嬌‘唇’,再無一物。

他甚至聽到了自己不由自主吞咽的聲音,人更像是受到盅‘惑’一般,情不自禁的傾身向前,靠近,一點一點靠近,靠近那泛著水潤光澤的‘花’瓣!

百裏靜好勾著的弧度凝住了!秋水眸子怔怔的看著那鬼斧神工般雕刻出來的俊顏在她麵前放大!那‘性’感的薄‘唇’散發著濃烈的荷爾‘蒙’的氣息,慢慢的將她包圍,這一刻,向來淡定冷靜的她竟然有些慌‘亂’,很丟臉的想要逃開。

隻是,她的速度豈會有某人的動作快!

原來的慢鏡頭,唯美‘浪’漫走小清新路線。隻是在發現某‘女’想要後退時,便如盤旋覓食的蒼鷹看見了美味的獵物,迅猛的捉住,張口吞下!

沒有受傷的那隻胳膊緊緊的扣著她的後腦勺,滾燙的薄‘唇’準確無誤的含住了那困擾他心神的嬌嫩‘花’瓣!

用力的‘吮’吸,輾轉著‘舔’舐,輕輕的啃咬,貪戀著那溫熱的柔軟,癡‘迷’著那甜美的味道!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欲’不知所生,而意‘亂’情‘迷’!呼吸急促,心跳如擂鼓,低低的壓抑的呻‘吟’破碎而出,羞紅了林間的鳥兒,飛著去尋找伴侶了!

“唔……唔……”‘唇’瓣被攻陷的刹那,百裏靜好像是被滾燙的岩漿燙到,驚慌的就要掙紮,卻抵不過那雙壓著她的大手,那恨不得要把她給按進他嘴裏的勁頭,容不得她有一絲的動彈!

霸道的‘混’蛋!會不會親‘吻’啊,一點都不溫柔!

直到那有力的龍舌急切的抵開她的貝齒,長驅而入,那濃烈的荷爾‘蒙’的味道強悍的讓她頭暈目眩!一時忘了身在何處,任由他霸氣的攻城略地,一寸寸的掃‘**’,直至她軟了身子,‘亂’了呼吸,無力嬌媚的低‘吟’像一首催情的音符!

時間在這一刻定格成一幕永恒,似乎過了幾世‘春’秋,又仿佛隻是一瞬,‘激’烈擁‘吻’的男‘女’突然分開了!

耶律齊俊顏薄紅,大口的喘著粗氣,有些狼狽的撇開眼,放在某高處的大手燙著似的收回,‘欲’蓋彌彰的整理了一下衣袍下擺,遮住那不該凸起的凸起!

心像是要跳出來似的,又忍不住懊惱,他,他怎麽就沒有控製住自己!手心還滾燙著,那握住的刹那是怎樣的銷魂顫抖!

百裏靜好此刻也好不到哪裏去!清麗脫俗的小臉紅暈敷麵,若嬌‘豔’的海棠,盡情的綻放!眸子裏那一汪‘春’水,‘波’光瀲灩,‘春’情綿綿。最是那被滋潤過的嬌‘唇’,微微紅腫,閃著透亮的水澤,真真是說不出的靡靡之美!

隻是呼吸淩‘亂’,眼神閃爍,被某人的大手侵襲過得地方輕顫著,一時‘波’動‘**’漾。

失控的兩人都在努力平複著那急速的生命體征,林子裏詭異的靜默,隻聽得深淺不一的呼吸聲。

半響,還是百裏靜好最先平複下來,臉上的表情有點小糾結。她,她怎麽就稀裏糊塗的就跟人家‘吻’上了!還是‘激’烈的法式熱‘吻’啊!與木靜安那彪悍的強‘吻’不同,和對慕容‘玉’淺嚐輒止的‘吻’也不一樣,這一次是真真切切的‘吻’!

嗷嗷……她不是在被刺殺嗎,卻一連親了兩個絕世美男,這是老天爺給她的補償麽?怕她心情不爽,撒手不管了,所以才給她點甜頭,好‘誘’‘惑’她修行風傾天下,繼續去完成守護天下的使命?

不得不說,若她這番自嘲的腹誹是真的,那老天爺的伎倆還真是成功了!

曾經是多麽的排斥,猶疑,逃避,可現在經過了一場驚險的刺殺,兩次與美男的親密接觸,她竟然對那鳳星的身份心甘情願的接受了!甚至對那邪惡的男‘女’修習大法也生出一絲期待,親‘吻’都是如此的美好,嗯,那修習……

想到那不該想的,平複的心再一次沸騰起來,暗斥了自己一聲,沒出息,前世又不是沒有過,瞎‘激’動什麽啊!

盡量淡定的站起來,輕咳一聲,掩飾掉那些化學變化後的不自在,“那個,我們回去吧!父親想必該等急了!”

嬌軟的聲音還帶著一絲動情後的媚意,說完,不敢去看某人的臉‘色’,轉身就要走。

誰知,她的前麵不遠處,立著一個活生生的人,正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

百裏靜好被打擊的風中淩‘亂’了,那一瞬間,覺得血液都逆流了!啊啊啊啊……這朵奇葩,這朵奇葩一直站在這裏沒走嗎?

那也就是說,剛剛那熱辣的法式熱‘吻’,他從頭看到尾?那失控的‘摸’‘胸’動作也沒錯過?兩人的難為情、不自在也被他看了熱鬧?

想到這種種可能,不,是確定的事實,看他那複雜的麵‘色’就能肯定,這‘混’蛋奇葩,這神棍木頭,一定是自始至終的站在這裏看了個清清楚楚,無一遺漏!

腦‘門’上黑線刷刷的流下,百裏靜好慪的想吐血了!這,‘混’蛋就不知道非禮勿視,不知道回避,再不濟就是出點聲音提醒一下也好啊!

(咳咳,郡主,你怎麽就不yuan自己太投入了啊!人家一直就站在那裏沒動,是你忘了好不好!)

身後是不知所措的尷尬,前麵是羞惱成怒的糾結,百裏靜好掩麵暴走了!嗷嗷……她就不該來啦不該來!丟臉有木有,糾結有木有,逃避有木有,各種‘混’‘亂’,盡在不言中!

處處有意外驚喜,一不小心就被雷劈,這扯淡的生活節奏!

百裏靜好一路疾奔,回來時,之前那遍地屍體的空地上早已被清理幹淨,甚至連血跡都不在,若不是空氣中還有沒有散盡的腥氣,任誰也看不出這裏經過了怎樣的一場殘酷的殺戮!

隻是屍體可以掩埋,可是那仇恨卻再也埋不下去!

受傷的木字幫的弟兄們早已包紮好,馬車和行李也整理妥當,一切都已就緒,似乎就在等著她回來。

隻是,那神‘色’再收斂的淡定,還是隱約有一絲異樣。好吧,她撲倒美男被圍觀曝光,她沒有怨言!隻是,不會影響她在一眾弟兄們心目中高大的領袖形象吧!

(咳咳,郡主,乃想多了!你之前那些什麽不堪的傳言早已沒什麽形象可言啦!貴在以後,貴在以後哈!)

百裏奚麵‘色’有些怪異,看著一前一後回來的兩人,一個在極力保持淡定平靜,一個神情複雜,貌似沉思。遠遠的還跟著一個,那胳膊上白‘色’的蝴蝶結異常醒目,看的他眼皮直跳,嘴角難得‘抽’了‘抽’,怎麽出去一趟,再回來都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靜兒,那個……”

猶疑的一句話剛艱難的問出口,就被心虛的某‘女’打斷了,“爹,都準備好了哈!我們上路吧,不然天黑之前都回不了京城了!”

好像多麽著急似的,直奔馬車,木三木四很有眼力價的開了‘門’,隻是暗暗祈禱,急切的郡主看到車裏的人時,不會再一次受刺‘激’!

隻是,郡主受不受刺‘激’她們還不知道,接下來的一幕卻讓她們嚴重被刺‘激’到了!

就見百裏靜好上了車後,後麵跟著的木靜安也理所當然的坐進去,這還不是最刺‘激’的,最刺‘激’的而是,走在最後的耶律齊也莫名其妙,不聲不響的進去了!

老天,這,這是個什麽詭異事件!被什麽附體了嗎?一輛馬車,一‘女’三男!好讓人浮想聯翩,又熱血沸騰,又百思不解的組合啊!

木三木四努力繃著淡定的小臉,無視了,跟郡主身邊久了,這裝‘逼’的功力倒是很見長啊!

百裏奚眉頭緊鎖,盯著那關起來的車‘門’,半響,長歎一聲,懦雅的俊顏平靜下來,眸光緩緩的掃過一眾人,明明不淩厲,卻帶著迫人的壓力,讓人心頭什麽心思都消散了。

“出發!天黑之前一定要趕回京城!”

休整後的隊伍再一次上路,百裏奚一馬當先,心境早已天翻地覆。腦海中不其然的就想起那句話,那句智善大師曾經跟他說過的,卻被他刻意壓在心底的那句話。他說,靜兒一生桃‘花’旺盛,情緣深厚,斬不斷,躲不掉,一切順其自然便好!如今,可是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