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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辰清幽還不清楚接下來的事情,隻覺得剛才說的那些事是由月淺來執行的,那場景真是想想都爽。

這樣一來,我看你月淺還有什麽顏麵來搶我看上的男人,跟我鬥,別說你是狐狸,就是龍你也得盤著。

看著辰清幽那愈發得意的臉龐,月淺還真的不忍心告訴她接下來的事情。

“北辰神君,去不去還在你自己的決定還在你自己的手裏,希望你不要偏袒哦。”

就在北辰神君正在糾結的時候,一個誰都意想不到的人出現了。

這人也不是別人正是剛醒不久的墨央,本來玲瓏是不打算讓墨央來的,可是,他擔心淺淺鬥不過自己的師傅,但是看著眼前這僵持的局麵,墨央更加擔心起月淺了。

墨央還沒有跟月淺說上話,就被北辰神君喊了過去。

此時的北辰神君看到墨央那簡直就是猶如見到了一顆救命的稻草,隻能緊緊的握住,而辰清幽看著墨央竟然也來了,那小心思是更加的難以掩飾了,望著離自己越來越近的墨央,辰清幽含羞帶笑的喊了句,“師兄!”那小聲音聽得後麵的那群仙人都酥了。

這還不算,用著她那不算靈活的雙手嬌滴滴的拉扯著墨央的衣物,儼然一副這是自己的所有物一般。

墨央對著北辰微微的施了一禮,“師傅,何事?”

北辰對著墨央苦惱到,“你那未婚妻欺人太甚,清幽說說剛才你在裏麵月淺逼著你說了什麽?”

這辰清幽別的不好使,就是這點比較好使,看著墨央,突然眼色一暗,十分的委屈,就差沒有落下那幾滴了。

以帕拭麵,“師兄你都不知道,在你沒有來得這段時間,那月淺把人家關在一個結界裏,非要讓人家曆劫下凡,還讓人家經曆那種人生,可我好歹也是一個神君的女兒,怎麽可能要用那種身份去曆劫?”

墨央聽著這頭不是頭尾不是尾的,一時間還真的沒有搞明白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而月淺看著墨央醒來,便安心了,至於他會如何做決定,月淺很是自信,不知道哪裏來的自信,但是月淺卻相信墨央不會做違背自己的事情。

墨央鬆開辰清幽,對著北辰神君說道,“師傅,你們說些什麽,徒兒暫且不知,至於淺淺那是我未來的娘子,來之前我也一路打聽了,就您現在做的這件事,是徒兒所不齒的,還好跟您的時間不算很長,不過百年,但是,我還是望您端正一下你的心態,至於剛才令愛說的那件我不算明白的事,我想,公道自在人心,如果不是你們咄咄逼人,淺淺是不會做什麽過分的事情的。”

說完也不去看一眼辰清幽,徑直的來到了月淺的身邊,低聲問道,“還好吧?”

月淺點頭。

不過剛才為了誣陷月淺,這辰清幽還真是無意中真相了,如果她真的明了了現在的局麵,不知道會找誰哭去,我猜這個人一定是墨央。

而這父子兩被墨央的一番話說的那叫一個顏麵掃地,卻更加的無地自容,尤其是北辰神君,這好歹算是自己的培養過的徒

弟,怎麽不過是一個女人就倒戈了,真是不孝啊。

月淺看著這個被他們視為救命稻草的關鍵人物都來到自己的陣營,對此月淺真的很想再給他們一記響亮的耳光。

“好了,看來我們的辰大小姐都知道自己接下來的命運了,不過剛才我還真擔心墨央你會相信他們,搞得我之前留下的留音石都沒有派上用場,北辰神君,不知道何時可以為貴千金安排她的曆劫人生呢?原版的,本上神可沒時間去改動,這樣一來還是多虧了辰大小姐的聰明才智了,原來恨一個人可以這麽的狠毒。”

因為自己剛才的差強人意的表現,導致自己心心念念的師兄根本不相信自己,在一旁的辰清幽都快鑽進地縫之中,突然又聽到了月淺提及了自己,還什麽曆劫,辰清幽突然有了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有了這個不好的預感,辰清幽看向了自己的父親,有點不確信的問道,“爹,剛才那個月淺是不是說我要下去曆劫?”

北辰神君已經不願意再去看著這個蠢如豬一般的女兒,用那豬腦子也能想到,被那小狐狸單獨放到一塊,會有什麽好結果麽,自己蠢還當別人跟你一樣蠢麽?

看著自己的爹爹竟然不回答自己,頓時一股寒氣從脊背上一點一點的爬上來,尤其是看了那些自己根本不屑一顧的仙人之後,那種詭異感越來越清晰。

此時辰清幽就是再蠢也是明白了事情的大概了。

難道剛才在裏麵的那些話都是月淺那個賤人引誘自己說的,說白了那些話的未來實施者都是自己,這算是自作自受麽?

想到這,辰清幽突然猙獰的推開身邊的人,聲淚俱下,指著月淺,“爹,我不同意,憑什麽她月淺可以決定我的曆劫人生?”

北辰神君也算是看出來了自己這個閨女被自己教養慣了,根本就不懂得一點的道理和人情世故,如果月淺真的追究下來自己絕對討不到什麽好,反而會落下罵名,而且,自己這個不爭氣的東西,根本不懂得什麽叫尊長。

想到了這些,北辰神君終於是仍不住了,啪的一聲,直接扇到了辰清幽那白皙紅嫩的小臉上,不過是瞬間那張麵若桃花的俏臉,便成了一個壽桃般,鼓鼓囊囊的。

五個清晰的指印眨眼之間便爆露在辰清幽的臉上。辰清幽一臉的不可置信看著自己的爹爹,這麽多年來,自己的爹爹對待自己除了寵愛就是寵愛,根本舍不得打自己一下,現如今竟是當著這麽多人麵前打自己,關鍵是自己心愛的人也在這些人之中。

墨央雖說不曉得這中間有什麽,但是自己的師妹被師傅打了,總不能跟著那些人一般,杵在一側看戲。

“師傅,怒莫動手。”

一時間兩個人都是心思各異,北辰神君心中偷偷地鬆了一口氣,而辰清幽竟是欣喜異常的看著墨央。

而此時,月淺的一句話打破了辰清幽這不切實際的幻想,“墨央,家事莫言,回來,我剛好有件事要問你。”

說完又對著北辰神君說道,“神君,別的不多言,隻想說這狐血我們青丘哪隻小狐狸都不願舍棄給你,畢竟

你做了一件差點讓我們青丘家破人亡的事,我相信你會自己做出慎重的選擇,既然我月淺答應你了,自當允你,但是你也別來糊弄我,還有一件事忘記提醒辰大小姐了,上次的目無尊長之事相比辰大小姐還沒有忘記吧?今個你可是比上次有過而無不及呢?你說我到底該不該救你?”

說完拉著墨央回到了青丘的族內,剛行不過一段,月淺又淡漠的回頭,“我青丘也不是見死不救的之輩,如果直接給了你們狐血不是揪你們而是變相的傷害你們,以你們現在的修為根本無法容納我們青丘狐族的一滴純血,所以,等我們處理好這外敵入侵之事,我們自會跟天帝商討事宜,至於你們我今天可以裝作沒有看到你們來過青丘,但是我不能保證我的族人尤其是被你們心心念的小狐狸能否忘記。”

那群仙人連忙向後閃了閃,又偷偷地打量著陣法之內的小狐狸,發現他們一個個眼中都露著凶光,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

聽到了月淺上神的解釋和承諾,一個個都開始想著怎麽樣能悄悄地離開這個多事之地。

也有的仙人非常直接,直接絕塵而去,瀟灑的很。

看著本來幾百=千個仙人大軍都差點把青丘的山頭都給占了,現如今不過是一盞茶的功夫,人走的差不多了,剩下的要不就是準備看熱鬧的,要不就是北辰神君帶來的。

北辰神君此時,隻覺得自己辛辛苦苦維持了十幾萬年的顏麵是徹底葬送在自己這個寶貝女兒身上,無論結果如何,青丘跟北辰神府都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交惡了。

看著月淺也回到族內,自己也沒有能力,也不敢破壞者青丘的護山大陣,隻能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還在呆愣的辰清幽。

“你個孽女,怎麽當初就把你就回來了呢?還不如化為飛灰,直接消失算了,你爹我苦苦經營十幾萬年的形象全沒了,至於這次,就是給你一個教訓,讓你知道,何時可以說話,何時不可以說話,這個曆練就按照自己說的去做,不過是一世而已,按照你說的,不過是十幾二十天的時間,你就可以返回天界了,到時候,那月淺就沒有理由在為難我了,你體內的魔性也可以去除了。”

說著剛想叫回月淺,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還有,你那豬腦子給我記住,知道你喜歡墨央,但是全天界都知道,人家墨央是她月淺的,你這樣明目張膽的跟她搶男人,你這是拂了她月淺的麵子,關鍵的是,人家會覺得你**下流,真不知道我聰明一世的怎麽生出了你這麽蠢笨的女兒。”

此時的辰清幽隻覺得全世界都是一雙火辣辣的眼睛盯著自己,那感覺是渾身的不舒服。

聽著自己的爹都是這樣的說自己,辰清幽覺得自己的世界崩塌了,自己那顆芳心還沒來得及發芽就被自己的崇拜的爹爹扼殺了。

而此時月淺帶著墨央回去,並不是故意阻止墨央為辰清幽開脫,而是真的有事情。

“墨央,外麵那人是你的師傅?”

墨央有一絲的納悶,遂又調笑道,“是啊,這天界都知道,我是在他那學藝的。怎麽淺淺你又發現什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