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男子就不是那種愛多管閑事之人,但是一想到這有可能就是那個傳說中的三條尾巴的狐狸,便又轉身回去了。

既然是三條尾巴,剛才那小狐狸身後似乎真的有像是三條尾巴的可疑東西,因為被劈的焦黑,這男子有一絲的不確定,便又走到月俚的身邊再次的確認了一番。

結果一個個撥開一看,竟真的是三位。

這男子頓時笑了,“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說完也不嫌棄月俚身上的焦黑了,一把抱起月俚離開了山上。

某國,京城。

月俚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處疼的,不疼也就算了,關鍵是竟然不能動,看著自己還是狐狸的身體,月俚想奮力的掙開身上的束縛都做不到,再看看體內空空如也的靈力,就更蔫了,這裏一看就是凡人居住的地方,想來是有人把自己帶回來這裏的。

自己在青丘的時候,族長就說過,這凡人對著稀奇的東西,尤其是我們這些尾巴多的狐狸尤其偏愛。

所以月俚就很抵製凡人,就算來到凡間百年都是在深山老林之中,不然隨意的出現在人們的麵前。

但是現在看來,自己是被人捉住了。

就在月俚還在奮力的掙紮的時候,隻聽推門的聲音傳了過來,月俚連忙躺好,閉上眼睛,還在還不知道是敵是友,不能冒險的,隻能裝作還沒有醒來。

來人一臉疑惑,“真是奇怪了,按道理應該醒了,怎麽到現在都還沒有醒來,真是奇了!”

**的月俚一聽到是男子的聲音就慌了,有聽到說自己應該醒了,就更加的慌了。

男子又走進床邊,仔仔細細的翻開月俚上上下下的檢查了一遍,“這都睡了一個月了,如果不是還有氣在,真以為死了。不過這傷也是養好了,按道理也該醒了。”

月俚此時真的是怕極了。

但是體內的靈氣已經慢慢的在聚集了,但是距離撐開身上的枷鎖還是不夠。

所以現在隻能以不變來應萬變,所以月俚隻能等。

這男子一看**的小狐狸不知道還得多久才能醒,隻能歎了口氣,一邊走一邊嘀咕。

“真想看看活著的三尾狐,可惜,今天還是看不到,救你一個月有餘了,雖說不吃不喝,就跟死了一樣,真是沒意思。”

月俚一看這男子真的離去了,連忙睜開眼睛,四處打量著周邊的環境,但是一切都是陌生的,具體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裏。

按照自己體內聚集靈力的速度,差不多也得等到晚上了,希望這一下午不要再來人就好。

不知道是月俚的祈求奏效了還是那男子真的有事了,這一下午真的沒有一個人來過。

看著自己體內的靈力足夠掙脫枷鎖的時候,月俚奮力的一擊,直接掙開了四肢上麵的精鐵,逃跑了。

等到晚上睡覺前,這男子前來察看的時候,月俚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該死!”

月俚一路狂奔來到了一處深林,跳到一棵大樹上準備休息一會。

“唔,終於逃出來了,不過好歹人家是救了自己了,在青丘都是滴水之恩,便當湧泉相報,那自己這樣算不算忘恩負義?

想了一整夜,月俚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化作人形又一次的來到了之前的那個大宅之中,報完恩之後,便直接離開。

但是卻不知這才是她的劫難開始之時。

因為逃得匆忙,月俚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走哪裏出來的,但是好在狐狸的鼻子還是很靈的,所以,月俚一路聞到了之前逃出來的那個宅子。

已化作人形的月俚,慢慢的伏在這大宅院的石獅子後麵,仔細的打量著這府前大門,隻見這深紅色的大門之上寫了秋府二字,甚是大氣。

看著正門的旁邊有一個側門,側門前坐著一個打著盹的小廝,上麵寫著招丫鬟,月俚心中一樂,“真巧,這不就是進府報恩的機會麽?”

想著整理好衣物,悄悄的從石獅子身後出來了,走到那個小廝的麵前,輕言輕語的問道,“請問,你這是不是招人?”

那小廝本來不到三更的時候便起身了,現如今剛好可以休息一會,就聽見有人來了,那態度自然是十分的惡劣的,頭也不抬,直接吼道,“不招,不招!趕緊走!”

月俚小腦子有點轉不過彎子,指著桌子上的字說道,“奇怪,你不招人,幹什麽要寫這個?”

那小廝一聽這小丫頭聲音聽起來不大,竟然還是個識字的,擔心萬一要是過了招聘,自己剛才偷懶的行徑被告發了,那這麽好的工作豈不是泡湯了?想著便收斂了之前的態度,但是仍舊不算客氣的說道,“招人,不過,你來早了,現在這排對,我說什麽時候開始就什麽時候開始。”

月俚想想也是,這天隻算是大亮,就算是招人,也是等到天亮不是麽?“原來是還沒有到時間啊。”說完便立在桌子前不出聲了。

從頭至尾,這個小廝就沒有太起眼看過月俚,聽著前麵沒了聲響,以為月俚已經離開了。

等到這小廝睡醒了,已是日上三竿了。

月俚看著小廝起來了,又一次的問道,“不知道現在可以開始了麽?”

小廝猛地被這聲音驚得一跳,這才看到了一隻立在桌子前的女子。

那小廝拍了拍胸口,心中暗道,這麽漂亮的姑娘來做丫鬟豈不是可惜了?

想著又清理了嗓子,說道,“姑娘,你確定你是來應聘丫鬟的?不是來當其他的?”

這是月俚真的生氣了,自己在這裏傻乎乎的等了一個時辰,還被人質疑,“我不是來當丫鬟的,我會傻到一隻站在這等著你說開始麽?”

這個時候也已經有三五個姑娘向這裏走來。想來也是來應聘的。

月俚看著人越來越多,生怕這個小廝不讓自己進去,氣急的吼道,“你到底招不招我?”

那小廝也不是說不招,隻是單純的覺得這個姿容,完全當個姨娘都錯錯有餘沒如果這女孩子家世好一點的話,那麽當人家的正室都可以,所以才會那麽問的,但是一看這姑娘就是涉世未深,這樣出去不被騙才怪,想到這個,小廝突然對著身後的那些女子擺擺手,說道,“除了這個女子剩下的都回去吧,今天招滿了。明個請早。”

說完直接把牌子一扣,表示今天不會在招人了。

月俚一看這是表示自己應聘上了麽?

看著這些競爭者都離開了,怎麽都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那小廝看著月俚一臉的天真爛漫,又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把這個女子帶入那樣一了黑暗的世界。

“不管了,既然讓我王二遇見了就是我發財的機會來了。”

當然王二也沒有膽子光天化日之下拐賣月俚,不過是投了有些人的巧罷了。

這王二本就是外麵雜使得下人,有時候根本不會見得主子一麵,但是今天不一樣了。

因為王二帶著漂亮的姑娘進了門,有些人一看一就是一目了然的。

有的小廝還打趣道,“喲,沒看出來啊,你王二還能遇上這麽漂亮的女子,這比起後院的那些姨娘還真的不是一個檔次啊,這次賞錢想來是不會少的了。”

說的王二更加的趾高氣揚了。

月俚看著這裏的人都對著自己指指點點實在是不懂為什麽?在青丘那麽多年都沒有一個人對自己這樣指指點點的,尤其是臉上還掛著那種奇怪的微笑,真是看著太不舒服了,但是為了能報恩,這點困難算的了什麽?

想著便不去理會這些奇怪的人。

此時的月淺看到這樣子的月俚隻想說,自己那個天真可愛的月俚就是從這裏受人欺辱的麽?

月俚跟著前麵的王二一路上來到了主子的書房,又向門外的兩個小哥哥打聽了一番,確定沒有人在裏麵商議事情,就對這門口站著的小廝恭維的說道,“兩位哥哥,你們看能不能給行個方便?”

這王二本就是個雜役,月錢也沒有幾個,現在為了月俚真是賠了不少銀錢進去。

那守門的小廝點了點手中銀錢,陰陽怪氣的說道,“王二,你就用這點錢打發誰呢?”

王二一聽這是嫌少啊,可是自己就這麽一點月錢了,月俚在身後看的不是很清楚,很是天真的問道,“這位小哥,你是要錢麽?我這裏有,你要麽?”說著竟然拿出來了一錠銀子,看的王二眼睛都直了,直接搶過月俚要遞給守門小廝的錢,也不管其他兩個人的臉色有多難看了。

直接拉著月俚就打算離開書房前,就在此時,門直接打開了,說話的聲音讓月俚是又懼有喜。懼的是自己被這個人綁起來過,喜的是自己就是要找這個人。

其他的幾位小廝一看,連忙作揖,“主子。”

“什麽事?竟然在書房外麵吵吵鬧鬧,不知道書房是重地麽?你一個小雜役來我書房做什麽?竟然還帶女眷,我們秋府的規矩你難道忘記了麽?”

王二被這麽一說,連忙跪下,哆哆嗦嗦的回道,“主子,是小的今天招工,遇見一個美人,就想著主子您,結果到了書房之後,您的兩位小廝不讓我進去,不得已我隻能帶著這位女子離開了,誰承想還是驚動了主子您。”

眼前月俚看到的這個年輕的公子,名叫秋景軒,是當朝的最年輕的宰輔。官拜正二品。是年輕女子其心向往的濁世佳公子。

秋景軒看著王二身邊那個四處張望的女子,不由一愣,這女子這麽看起來這麽奇怪呢》別人家的女子見到男人都是羞得不敢抬頭,眼前的這位倒是特別,不僅沒有被自己的容貌所迷惑,反而覺得沒有什麽吸引力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