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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門外沒有一絲的動靜了,秋倩如擔心會出事,便也開了門,但是隻看到自己的丫鬟自己一個人站在門外發呆。

“怎麽了?那位新來的姨娘去哪裏了?你怎麽站在這裏幹什麽?”

那大丫鬟猛然回神,“夫人,你怎麽出來了?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那個新來的姨娘就給了我東西之後,就走了,這是送的東西,夫人你看看。”

秋倩如接過自己丫鬟手中的東西,打開一看,竟然是上好的百年野山參,和上好的靈芝,雖說沒有千年,但是好歹也有幾百年了。

“快,把東西收起來,不要告訴別人,還有去查查這女子的來曆,一般人家的女人根本拿不出這幾樣東西,不對整個京城除了皇宮,恐怕沒有幾家能拿的出這種成色的野山參和靈芝。這人一看就是別有所求,你要派人時刻的注意那個什麽月俚的動向,別讓她傷到老爺。”

“恩,知道了。那夫人你先回去休息吧,剩下的就交給奴婢吧。”

說完便向秋倩如告辭了。

月俚因為不想跟那幾個人碰麵,也不想回去那什麽浮萍院,對她來說,那個浮萍院就是一個牢籠,除了外麵的湖麵比較好之外,月俚是一萬個不想進去哪裏。

就這樣月俚晃晃悠悠的在自己浮萍院的四周玩耍。

直到夜幕降臨,秋景軒也是忙了一天終於回到府上。

便對著大管家說道,“去,你去告訴月姨娘,等一會,我就去她那裏休息,還有告訴秋香,今晚我就不去那裏了。”

大管家不帶絲毫的表情答應道,“是,老爺,老奴這就去準備。”

這邊大管家離去之後,秋香的隨身的丫鬟慌慌張張的來了,那秋景軒自是認得的。看著這小丫鬟如此的慌張,便問道,“什麽事?怎麽一點禮數都沒有了?”

那小婉歇了一會,才慢慢地解釋道,“老爺,不好了,二夫人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說肚子疼,都出血了。”

這秋景軒的家裏正是的女人不少,外麵的也女子更多,對於女子這些事,也是清楚的很。冷著臉說道。

“這種汙穢之事,不找嬤嬤,你來跟我說幹什麽?實在疼的厲害,就去找李大夫開幾服藥調理調理,你這跑到我這的功夫,李大夫都請來了。”

那小婉急的是滿頭大汗的,“老爺,不是你說的那種,我家夫人都三個月沒有來葵水了,上段時間還總是惡心,本來我就說可能是有了,但是我家夫人說不確定前不讓我告訴老爺,但是今天從夫人那裏回來之後,二夫人肚子就不舒服了,現在流了好多的血。”

聽到丫鬟這樣說,這秋景軒也慌了,雖說自己都二十五六的年紀了,身邊也有不少的女人,但是就是沒有一個孩子,這子嗣的事情也是秋景軒心中的一個刺,如今聽到了卻是這樣的消息,如何不慌,如何不震怒。

“來人,去把京城最好的那個李李大夫給請來,還有把這沒用的奴才給拖出去販賣了,自己主子的事都可以這麽大意,要這樣的奴才有什麽用?”

小婉嚇得直接癱在地,不知道怎麽解釋了。

這邊秋景軒連忙趕到秋香的住所,還沒有進去就聽到裏

麵哭天喊地的,還有秋香痛苦的哭聲。

看到秋景軒來了,秋香直接從**撲到了地上,一臉的汗水和淚水,“老爺,快救救我們的孩子,救救我們的孩子。”

秋景軒也顧不得什麽血啊,髒的,連忙把人抱到了**,“來人,快來人,都是幹什麽吃的,沒有看到你們的主子都疼成這個樣子麽?還不去看看李大夫到了沒?”

這時裏麵的丫鬟小廝一股腦的都跑了出去。氣的秋景軒隻罵。

“真是沒有的奴才。”

又過了還一段時間,李大夫終於被幾個小奴才給抬了進去。

李大夫一看,這血,再看看秋香那白的跟雪一樣的小臉,不僅搖頭。

“秋老爺,你能先讓開麽,老夫沒辦法給夫人看病。”

被李大夫這麽一說,身後的奴才這才把秋景軒攙扶了過來,對於這個孩子,實際上秋景軒還是很在意的。

看著李大夫來了,秋香對著秋景軒哭到,“老爺,你先出去,這裏麵本來就不該你進來,剛才是香兒失態了,你先出去,你們還不把老爺請出去,李大夫來了,不會有事了。”

說完,身後的小丫鬟連忙出來,對著秋景軒說道,“老爺,您還是在外室等著吧,不然夫人也不會安心的。”

秋景軒看著自己這一身的血,也是眉頭一皺,“恩,知道了,你先這裏看著,我先回去換身衣服。”

看著秋景軒離去,秋香連忙鬆了口氣,對著丫鬟們喊道,“小婉呢?怎麽這麽久還沒有回來?”

那小丫鬟不敢說,隻能說不知道。

“好了,你們也都去外麵看著,這裏有李大夫就好。”

說完把所有的人都趕了出去。

這李大夫一看,很是不解,就算是小產,不是更加需要人手麽?

秋香掙紮的起身,拿出床裏麵的百寶箱,打開,直接拿出了一錠金子,說道,“李大夫,我想你是這京城上都數一數二的李大夫,我的身體我最清楚不過了,所以出去匯報的時候,你隻需要說小產即可,其他的就不要多說了。”

說完又是一陣氣短。

“夫人,等老夫給你把過脈之後,再說其他的吧。”說完直接結果那手上的金子。

並拿出了工具,進行把脈。

把了好久,李大夫緊皺的眉是一直沒有鬆開。

“夫人,是不是上段時間月信不準,並且伴有惡心幹嘔之狀?”

秋香點頭,“正如李大夫所說的那般,本來我以為是有喜了,就連忙讓我的小丫鬟去找李大夫過府一看,隻說不是喜脈,但是有說不出什麽所以然來,結果不過一個月竟然惡露不止,今天尤其多。”

李大夫略了略胡子,慢慢地說道,“你這是崩漏啊,這是由於腎氣不足,血熱妄行,氣虛血瘀所致,這個真的不好治愈,而且不容易懷上孩子,但是我可以讓血暫時的止住,可是我不能保證它不會再次複發。”

聽得秋香的臉色更加的慘白,“李大夫,這病好與不好我不在乎,我隻想能為爺懷上個孩子,你能不能幫幫我?”

那李大夫搖搖頭。

“夫人,不是我不幫你,是你這種病,說不好下一

次可就就會因為失血過多就……”

秋香直接直接打斷李大夫的話,:知道了,你先把我這血給止住吧,還有不該說不要亂說。你出去吧。”

這李大夫搖頭,既然人家自己都不愛惜自己的命,那自己又去操什麽心呢?

“那夫人,你這病可是拖不得的,還有這是剛才給的金子,我不能要,這是會要老夫的命的,不過,夫人你放心好了,這事我是不回去說的。”

說完直接拎著藥箱子離開了。

秋香一看,這錢竟然都不收了,這定是會壞了自己的大事的。

“來人!”

不一會一個心腹小廝來到了床前,垂首等待命令。

“二夫人,有何事吩咐?”

“去找幾個人把剛才來的那個李大夫給做了,記住,幹淨點,我可不想惹一身的騷。”

“小的明白。”

說完便從後門偷偷地出去了。

這李大夫也算是見過世麵的,本來如果真的隻是小產了,那還好說,但是這個秋府的姨奶奶就是得了婦科的疾病,雖然自己沒有把握治好,但是最起碼小命得以保證。

可是這個姨奶奶在外麵也是有點名聲的,不是那種好的名聲,卻是一切心狠手辣,嫉妒之心極重之人,而且這秋府的大奶奶常年體弱多病,這府上的大大小小之事可都是這個姨娘一手掌握的。

所以這個謊自己撒也是死,不撒也是死。李大夫走了不過是幾步路,心中已是轉了七八十了圈了。而且自己在京城雖說沒有那麽一官半職的,但是貴在自己有一門好活,這達官貴人自己都有一些接觸,大不了就來個魚死網破。

“啊……老天啊。”

這邊出了姨娘的門前,李大夫就直接去了秋景軒的書房,心中一橫,便打定了注意,說不定這樣自己也能保留一條小命,“秋老爺,貴夫人其實並不是小產。”

這話一說,秋景軒第一反應就是高興,但是一回味過來,就覺得這李大夫說的話有點不一樣,“李大夫,什麽叫不是小產?這出了血了,不是小產就是保住胎兒了?”

李大夫又搖搖頭,“秋老爺,非也非也,老夫重醫這麽多年來,這喜脈雖說沒有把過上萬,起碼也有上千了,老夫可以確定這不是喜脈。”

“不是喜脈?”聽到這樣的話,秋景軒又是不解了,既然不是喜脈,為什麽會流出那麽多的血?而且香兒的丫鬟也說了明明有害喜的症狀?想著又問道,“你不會是庸醫吧?”

李大夫連連搖頭,“如果秋老爺不相信我說的,可以再去請一位得道的醫者前來,最好是婦科的能手。一看便知老夫說的是真是假。”

秋景軒想了想,這畢竟是關係到秋家的子嗣,自然不敢馬虎,但是嘴上還是說道,“我自是相信李大夫的醫術的,但是我擔心我家的姨娘想不開,你現行休息,我讓我家下人再去請王大夫過來。”

李大夫鬆了一口氣,這王大夫雖然跟自己向來是不對盤,但是在婦科這方麵確實自己不如人家。隻要能保命就好。

這邊秋香看著這李大夫都離開好久了,為什麽自家的老爺還沒有過來?難道說那個老不死的真的說了自己的病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