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月淺就慌了,“喂,墨央,你要幹什麽?我的床在那,這裏是窗戶,喂……”

所有的聲音全被墨央一口吃進了肚子裏。

月淺睜大了眼睛,又被這廝親了。

“嘶……淺淺你還真咬啊。”墨央十分妖嬈的抹去唇上的血絲,寵溺的看著月淺,“真是聽話。”

“哼,你要帶我去哪裏?”

墨央低頭看著懷裏的佳人,很是愉悅的說道,“帶你去一個地方。”

“不要,我還有事要做,快些帶我回去。”

墨央緩緩的停了下來,立在樹梢之上,雙手收回,一倆趣味的看著月淺,“好啊,你可以選擇自己回去,現在大概離京都有幾十裏,不過你的內力被封,我想你大概要走到太黑了。”

月淺因為沒有內力支撐,根本無法立於樹梢之上,不得已直接緊緊的抱住墨央的腰,維持平衡,“你卑鄙,竟然封了我的內力。”

墨央扶著月淺的腰身,滿不在乎的說道,“不封了你的內力,你會亂來,你受傷我心痛,你不理我我還是心痛,見不到你,你都不知道我痛成什麽樣?”

月淺白了他一眼,“花言巧語,我真的要回去,你說的地方我們有機會再去。”

墨央看著月淺堅持,知道她的性格,便沒有再強硬的帶她去那個美如仙境的地方。

去而複返,不巧被正在月淺房內喝茶的薄情抓了正著。

看著依偎在墨央懷裏的月淺,薄情揶揄道,“喲,這塊就回來了?我以為我要等到第二天早上呢?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正人君子?不過,哈尼,你有想過你那小竹馬麽?”

提到這個墨央又是一肚子的怒火,都忘記了,淺淺還有一個名義上的未婚夫。

淺淺從墨央身上從容的走了下來,坐到了桌子旁,端起杯子,大口的喝了起來,“唔……口幹舌燥的,渴死了。”放下杯子看向墨央。

語氣淡漠,“我不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麽,但是你也知道我是有未婚夫的人,不出意外。再過三年我便會嫁過去。”

薄情一看,便知道,這又將是一場好戲,捏起桌子上的瓜子,一邊嗑一邊看,好不愜意。

墨央聽到月淺想嫁給別人,整個人都猶如處於暴風雨之中,隨時爆發,“我說了,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除了我,你誰都別想嫁,如果你執意如此,我不介意我這雙手為你染上紅霜。”

薄情一看,對著身側的月淺一勾,整個人便依偎在月淺的懷裏,捏著月淺俊秀可愛的下巴,對著那唇瓣就是一吻。

“怎麽樣?你宣誓的女人被我親你,要不要先用我的鮮血去祭奠你快要死去的愛情呢?”

月淺看著薄情這樣,黛眉微蹙,“薄情,不要每次都這樣,被別人看到還以為我兩不正常呢?”

薄情輕起薄唇,“叫姐。”

而墨央直接一手把薄情丟了出去,怒道,“如果你不是女人,你現在已是屍體了,這隻是個教訓,念在你是淺淺的朋友份上,這次饒了你,不過,若有下次,有如此桌。”話音一落,整個檀木桌子瞬間毀壞殆盡。

而月淺超然淡定的拿起唯一一隻幸存的杯子和茶壺,

自斟自酌的喝了一口茶。

被丟到窗外的薄情,從容不迫的起身,再次進入房間,對著墨央放聲大笑,“果然好本事,不過,我家的哈尼不比這時代的女子,能做到一生一世一雙人才是真的男人,在我的麵前說的天花亂墜也沒用,不過如果是背著淺淺出去花天酒地,我相信你會死的很慘,不管你功夫有多高,不信的話我們可以試試。”

月淺拿起手中的杯子想著薄情一擲,“閉上你的嘴。”

墨央看著兩人,“我說了淺淺的未來一定會是我的。好了,淺淺你先休息吧,你的傷已無大礙。”說完就準備離去。

“把我內力解開。”

“不行,明天早上我再來,今晚好好休息。”

月淺氣鼓鼓的看著那人離去的背影,嗔道,“憑什麽我一定要聽他的!”

薄情走到月淺的身邊接過茶壺,又倒了一杯,不嫌事大的說道,“你也可以不聽他的,不過在我看來,你貌似隻有在他的麵前才能表現出你難得一見的真性情和那一絲的小女人的嬌嗔,你對誰都是淡淡的,就如你名字一般,淺淡如水,波瀾不驚,就連你那小竹馬都沒見識過這樣的你吧?”

月淺淡淡的看了薄情一眼,“不對,還有一個人。”

薄情故作吃驚的捂住嘴巴,“難道是我?看來我在你心裏定是十分特別的吧?”

“不是,是無法磨滅的陰影。”

說完,隻見薄情嘴巴抽了抽,又自顧的喝起茶。過了好一會才轉移話題。

“對了明天那女人來了,你打算怎麽辦?”

月淺看著外麵的夜空,有種黑雲壓城的壓抑感,“看她的本事了,不過最好不要讓我失望。”

薄情也一樣看著外麵,失笑道,“我的小哈尼真是蔫壞蔫壞的。”

月淺不客氣的回擊道,“還不都是某些人言傳身授的。”

薄情端起杯子,愉快的喝起了茶,但眼中的愉悅怎麽也掩飾不了。

夜晚,是捕食者的天堂,也是幹壞事的天然庇護的屏障。

白天被月府的小廝趕了出去,而自己的娘親又被請了進去,這讓白君君心裏怎麽都不舒服,有聽到那樣一個傳話,心中的火氣怎麽也壓抑不住。

去了幾個地方,通過自己完美的外交手段,還真是收獲滿滿。

乘著夜色,白君君來到了一個豪華的酒樓之中,見了今天為止對於白君君來說最重要的一個人——萬家的大少爺,萬明澤,是萬家為一個嫡出的少爺,恩寵無限,這樣的人,今天就要讓他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之下。

這普通百姓的興許癖好不容易打聽,但是這富貴人家的一些見不得人的特俗癖好,隻要你出得起價,你就可以知道。

來找這萬家大少爺之前,白君君可是做足了準備。

肉欲橫生的地方,又偏偏起了這麽一個文雅的不行得名字,有君來儀,這個地方對於白君君來說既熟悉又陌生,看來果然還是夜晚最適合自己這多出淤泥而不染的蓮花。

一個標誌性的麵具輕輕的扣在臉上,通過臨溪縣的管事引薦,自己第一次站在了京都的有君來儀。

比起臨溪縣那個小縣城,

這裏真是高雅了不少,雖然臨溪縣是個小縣城,但是臨溪縣的有君來儀可是舉國聞名,誰讓那裏是有君來儀的起源地呢?

京都的再氣派,但是對於自己這個臨溪縣來的頭牌定是不會慢待的。

剛到側門,就看了幾個小廝在那裏恭候了。

“是蓮花仙子麽?”

白君君桀驁的點點頭。

那幾人連忙迎了進去,“媽媽說了,臨溪縣的蓮花仙子來了,讓我們好生招待,這邊請。”

跟著前麵的小廝在明亮的大廳中尋找陰暗的地方穿了過去,上了樓。

剛進屋,就看到一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半老徐娘扭著腰迎了過來。

“喲,這就是大名鼎鼎的蓮花仙子啊,快請,你知不知道我們的萬大少爺可等你好久了。”

白君君冷傲的看著前麵,輕聲的“嗯”了一聲。

那媽媽一看,扭頭就走,臉上沒個剛才的巴結,小聲地嘀咕道,“小小臨溪縣的花魁有什麽資本在老娘的麵前耀武揚威,如果不是萬大少爺親自點她,老娘才不會對一個乳臭未幹的臭丫頭點頭哈腰呢,誰讓這段時間萬家的風頭正盛,都快超過當年月家的聲望了,這可是一尊大佛,還是一個金光閃閃的金佛。”

看著身後的趾高氣揚的臭丫頭,竟還是那副高傲的模樣,真不知道這樣的人怎麽會被捧為頭牌。

“蓮花仙子,這裏就是萬大少爺的廂房了,您看?”

白君君丟了一小塊銀錠子,“好了,你們都下去吧!”

結果銀錠的媽媽一看,心中不停的暗呸,“還蓮花仙子,裝什麽清高,進了這行的門,就別想幹淨的出去。”收起銀子,對著身後的龜奴說道,“我們走,別耽誤了蓮花仙子的大事!”

隔著門外就能聽到裏麵的**聲浪語,“美人,快來啊,陪本少爺喝一杯!”

當時看到這個萬家大少爺的資料時,還不敢確信,現在看來,十有八九是真的了,作為一個有教養的人,白君君還是耐下心去敲了敲門。

一個略帶醉意的聲音響起,“誰啊?不知道這是本大爺的地盤麽?”

白君君拿捏好自己的嗓音,柔聲說道,“萬少爺,小女蓮花仙子。”

話音一落,門猛地走裏麵打開,白君君就看到一個已經醉的不輕的年輕男子半靠在門上,十分輕佻的打量著白君君,踉蹌的走到白君君的身邊,食指猛地一戳,挑起了那光潔的下巴,醉意迷蒙的說道,“這就是大名鼎鼎的蓮花仙子麽?這皮膚果然不是屋裏那群慵姿俗粉可以比擬的,來,快跟本少爺進來。”

鬆開白君君,這萬明澤東倒西歪的把人給拉近房間裏。

看著白君君正襟危坐,竟是難得的從容,拾起桌子上的酒壺,給對麵的萬明澤滿上,“萬少爺,不愧是首富之子,這氣度果然不同凡響,不知蓮花這杯酒,萬少爺敢不敢接呢?”

萬明澤雙眼微眯的看著麵具下的白君君,像是想到透過麵具尋得那真顏一般,“蓮花仙子親自斟的酒,本少爺定不會辜負美人的好意,不過既然應了我的邀約,你就要清楚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你們都滾出去,接下來的時間是我與仙子的妙曼時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