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很多角
昨夜沉沉睡去,神色卻一片清明。一個吻代表什麽呢?在隻言片語都沒有得到的情況下,糊裏糊塗地深吻,深藍啊,你是傻瓜麽?明明知道人家是大boss,明明知道再這麽固執下去,遲早會灰飛煙滅的。他不是像伊藤那樣的男人,即使他會寵著你,會縱容你,會對你笑。可是,這又代表什麽呢?嗬,其實他一直都沒有對你敞開內心吧,深藍。要他的愛,這究竟是不是奢望?
你是傻瓜吧,你真的是傻瓜啊,一定要灰飛煙滅你才肯罷休麽?
你知道吧,這個人想要的東西有多可怕,你們的距離不隻是一個時空那麽遙遠而已,你們根本就不是同一種人,繼續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你一定會死去的,一定會的。
這是內心的自白,在某個角落,也會有著深深的無力吧,遙不可及的東西呢。
夜不長,睜開眼,寂靜的夜已經過去,微然晨曦,整個世界在半睡半醒間漸漸清明。陰謀進行了大半,會如何收場?
準備伸展身體,因為再也睡不著,卻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被環抱在懷裏。微微側過頭,入眼的是一張英俊的容顏,安靜的睡臉。愣了愣,然後晗上眼,神哪,我這是在做夢吧?卻真實的感覺到環在腰上的手。
非常狗血地看了看衣服,嗯,完好地讓人失望。閉上眼,仔仔細細地回想了昨天的,咳,吻。卻發現記不起後續了。騙人的吧?騙人的吧?昨天那個丟臉地被吻暈過去的人不是我吧。暗暗在後腦勺滑下黑線,有些尷尬地扯了扯衣服,再次睜眼卻對上一雙諡滿笑意的眼眸。
“嗬嗬,阿介?”不知所措地笑,吃虧的是我吧,為毛我要心虛?
“這麽早,”自然地幫我捋了捋頭發,阿介笑得甚是溫柔,“不像深藍你呢,我還以為深藍要睡到午時。”
其實這是腹黑吧,話說,嘲笑我就是大家的樂趣嗎?睡懶覺這種事也可以在這種時候來說麽?他不應該要說點什麽,像是昨天什麽什麽的麽?
“阿介啊,你不可以轉移話題哦,你昨天親了我誒,而且,為什麽我們會,會睡在一起啊,你絕對要好好和我說!”雖然是我告白的,可是這也進展地太快了吧。半起身,湊近阿介的臉,這一次,絕對要一個答案。
“唔……”這叫自投虎口,送上門的豆腐誰不吃。結果,毫不大意地又被吻了。姿勢也曖昧地驚人,阿介抱著我一側身,就變成幾乎整個人趴在他的懷裏,這樣吃豆腐能不順手麽?!
“深藍,很主動哦。”不懷好意地舔了舔我的唇,眼下的男人邪邪地笑。
“你……”瞬間漲紅了臉,完全居於弱勢。
“嗬嗬,深藍要呆在我身邊對麽?”拉開臉與臉的距離,笑意充滿著寵愛,是的,寵愛。
“……”倒吸一口涼氣,再次把臉湊過去,這是真的吧?
“嗬嗬。”再吻一下,“這樣好麽?”
“好。”直接地不可思議,說到底,我就是這樣一個人,如果一直一直地懷疑,還不如說開了,大家都明白。“可是,我還沒有刷牙,你不可以再親了!”為毛這個時候會這麽生活化?
“那就換個地方?”繼續不懷好意。藍染你是大腹黑!
“不要了。”臉微紅地撇過頭,有些別扭。“還是起來了,昨天……,要怎麽辦?”
“深藍,要不要作證呢?”他起身,我還是被抱在膝上。
“作證?”興趣提起,“我也有份麽?”所以,現在我也是反派咯?
“深藍隻要說,昨天晚上和藍染副隊長在一起幹了什麽就好。”他的手輕輕摩擦著我的鎖骨,笑意漸深。
順著他的手看下去,什麽也看不到啊。“怎麽了?”疑惑地問過去。
“證據啊。”
“難道是?”吻痕?
藍染默契地點頭,看著瞬間撅起的嘴,忍不住又湊上去吻了一下。
“我很嚴肅誒,阿介,你怎麽可以這樣?!”
…………
黑色的地獄蝶飄然而至。
“昨夜數名隊長副隊長靈壓消失,行蹤不明。此事已威脅到屍魂界的安全,請副隊長以上速到會議室集合。”
“阿介?”接下來,要怎樣?
“嗬嗬,深藍隻要好好呆在隊裏就好。”笑得意味深長,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呢。
“但是,”停頓一下,聳聳肩,“算了,反正我什麽也不知道。”
“我要起來了。”溫柔地把我放下,“深藍還要繼續睡麽?”
坐在床邊,搖晃著腳丫,有些賭氣地說。“我有那麽懶麽?”什麽時候我的形象已經被自己敗光了?
“有啊。”慢條斯理地打理著身上的死霸裝,“五番隊最會偷懶最愛遲到的女死神不就是深藍麽?”阿介笑得慵懶而迷人。
“誰……誰說的?”有些尷尬,我有那麽差麽?
“銀啊,深藍不是和銀的關係最好了麽?”
“市丸銀!最會偷懶的是他吧,他這叫栽贓嫁禍哇。”昨天還給我來【射殺他,神槍】是吧?市丸銀你死定了。咬牙切齒狀
“嗬嗬,深藍,成語不是這樣用的。”配好斬魄刀,再一次回過頭來,“那麽,我走了。”
阿介消失在眼前,一改剛才悠哉悠哉的模樣,立馬緊張地衝進洗浴室。
剛剛說的那個吻痕之說,阿介真的隻是在開玩笑吧。我還沒有見過可以檔住鎖骨的死霸裝啊?!等等要怎麽出門?!
眯著眼看著鏡子(是的,這個時候屍魂界已經有鏡子了,其實這裏也是很先進的啊),鎖骨上一塊引人遐想的青紫,顯而易見的吻痕啊。話說,這是什麽時候被阿介弄上去的???昨天是沒有H的吧,為毛會有這種東西,果然被吻暈過去就是大敗筆!
內心小人抱頭捶牆。
表麵上卻是撅著嘴打理著難看到要死的死霸裝,捋捋頭發,用緞帶鬆鬆束在肩前。無奈地看著鏡子裏明顯的吻痕,拉起笑寐,這樣也算一種進展吧。
他剛才問我,【這樣好麽?】呢,所以我可以這樣想麽?
其實,也不隻我一個人在深情,對吧?
五番隊的偷懶二人組。
“小深藍,你鎖骨上那是什麽呢?昨天以前還沒有呢?啊嘞,大進展哦”油腔滑調的市丸銀
“哈!”危險地眯起眼,“銀,你有什麽不滿麽?”
“不。”不著痕跡地退後一步,“小深藍說笑了呢。我怎麽會不滿呢?”
“是嗎?”學習銀的樣子得寸進尺,“可是我很不滿呢~昨天晚上【射殺他,神槍】是怎麽回事?”
“我怎麽沒有聽到?”故作沉思,“一定是小深藍記錯了吧。啊,突然想起來作為席官,本大爺也是很忙的,那麽,啊拉先走一步咯。”腳底抹油,瞬間開溜。
嘛,市丸銀,你不要【撤】的理由都那麽扯好吧?我看五番隊最閑的人是你吧。
其實並沒有走遠的市丸銀,想起那位大人對自己說過的話。
小深藍啊,你是不可以接近更不可以傷害的女人呢。
你真的知道那個究竟代表了什麽麽?不僅僅隻是一個吻痕哦~
當!當!當!靜靈廷響起警報。
“十二番隊隊長浦原喜助,二番隊隊長四楓院夜一,叛逃屍魂界,撤其席位,各位死神請聽調動,全力追捕。”
放開手中的地獄蝶,覺得陰謀啊,果然不是我這種小龍套可以理解的來的。順便還無力地感概了一下,四十六室裏的糟老頭,都是迂腐的傻瓜,被阿介玩得團團轉。不過阿介這招【借刀殺人】,還真是太太可怕了,浦原店長好可憐啊~
結果想了這麽多發現自己完全是幸災樂禍的語氣,啊啦,為什麽氣質會向市丸銀那個不正經的家夥靠近啊?我是----淑女吧?我不要在讀者麵前敗壞自己的形象啊!!!
因為偷懶的地方離番隊的集合點很近的緣故,沒有用瞬步,也趕在出發之前到達。隱沒在人群裏,看著聚攏中心發號施令的嚴肅副隊長,完全沒有辦法把眼前的男人和今天早晨自家慵懶悠哉,逮著機會就吃我豆腐的大腹黑聯係起來。
看著笑得比我剛才還要幸災樂禍的市丸七席,忽然覺得眼前的那個男人隻是一團空氣吧?
所以,這一次,在我知道的地方,真的是有我不知道的陰謀存在呢?
撒花。
話說,昨天不小心把2500個字錯刪的人真的不是我,那個趴在電腦前欲哭無淚的人也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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