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分開,男人的眼神充滿了侵略性和欲望,紀眠都感覺下一秒他就會把自己生吞活剝。
但很快,他眼底欲望**然無存,似乎從未有過一般。
“下車吧,宴會快開始了。”
紀眠穩了穩心神。
裴硯下車後紳士的為她開車門,兩人上了遊輪,出示請柬。
立刻有人上前和裴硯打招呼,都注意到他身邊的紀眠。
“裴總,這位是?”
“你好,我叫紀眠,我是開服裝設計室的,這是我的名片。”
紀眠趕忙推銷自己。
名片拿出來,又覺得不妥,她忍不住掃了眼裴硯,怕他生氣。
“吳總,記得多關照關照她的生意。”
“好說好說。”
紀眠聞言,鬆了一口氣,也更熱情活潑起來。
就在這時,有人喊了一聲。
“陸少和他未婚妻來了。”
無數雙眼睛齊刷刷地看了過去,立刻有人注意到林薇薇和紀眠容貌相似。
可兩人的打扮卻截然不同。
紀眠整個造型就像是民國時期的千金大小姐,步步搖曳生姿。
她的顏,是那種釣係狐狸,勾人心魄的那種,即便是淡妝,也依舊給人一種移不開眼的美。
而林薇薇今天穿了一件淺藍色的小禮服,更像是小家碧玉。
“我覺得紀小姐好看點。”
“我也覺得,兩人骨相還是有差別的,紀小姐的骨相更好看點。”
“我怎麽聽說這個紀眠以前是陸行川的舔狗啊,舔了三年,怎麽現在又和裴硯在一起了。”
“我也聽說了,紀小姐怎麽跟裴硯了?他們不是很要好的兩兄弟嗎?”
一時間,大家議論紛紛。
陸行川挽著林薇薇的手,來到裴硯麵前。
他本以為自己能夠很淡定,畢竟已經識破了兩人的把戲,可看到兩人站在一塊,好似金童玉女一樣般配,他又覺得很刺目,恨不得將兩人分開。
他強行忍住。
“你們倆在一起了?怎麽不告訴我,我也好恭喜你們啊。”
“現在恭喜也不晚。”
“裴硯,我怎麽記得你說過,你不會撿垃圾,現在又是什麽意思。”
“我不會撿垃圾,但這樣的寶貝,我撿。”
紀眠一愣,也分不清裴硯是在陸行川麵前的不甘示弱,還是真心話。
陸行川臉色一僵。
“希望你不會後悔就行。紀眠,我真是小瞧你的本事了,無縫銜接,你倒是能耐。”
“比不上你,見縫插針!”
紀眠直接懟了回去。
“原來,你以前的乖巧溫順都是裝出來的。裴硯,你喜歡二手貨就拿去吧,反正我不稀罕。”
說完,陸行川帶著林薇薇走了。
紀眠蹙眉,陸行川轉性了,本以為他今天會受刺激,沒想到如此平靜。
很快遊輪啟航,大家觥籌交錯起來。
紀眠不擅長這樣的宴會,就去甲板上躲清閑,其餘人都在裏麵忙著應酬交際。
她正吹著風,突然聽到有人在小聲議論。
“這杯酒一定要盯著紀眠喝下知道嗎?”
嗯?怎麽還聽到自己的名字了?
她悄悄走過去,一個打扮華麗的女生,拉著服務員說話。
那個女生她見過,林薇薇的小跟班。
“放心吧,這杯酒我一定送到她的手裏。”
紀眠忍不住想笑,她倒要看看這杯酒如何送到她手裏。
她等兩人離開,就繞了一下,從另一扇門進來。
那個服務生一直在徘徊,似乎在尋找自己,一看到她目標明確地過來了。
她的托盤裏放著一杯香檳。
“客人,需要酒嗎?”
“我現在不想喝酒,但我想看別人喝酒。你把這杯酒喝了吧,喝一杯我給你十萬怎麽樣?”
服務生緊張地笑了笑:“我不敢,這是接待貴客的酒,我哪有資格喝啊?而且,我的腸胃不好……喝了會腹痛……”
“我給你一百萬。”
“真的?”
服務生眼睛一亮,已經在策反的邊緣了。
“嗯!你喝嗎?”
“好,我喝。”
這回輪到紀眠納悶了,這酒裏放的是什麽,是不是連服務生都不知道,不然她不會這個表情。
裏麵是迷藥,還是……
她正納悶著,沒想到一隻大手先一步端走了香檳,然後一口飲下。
“你們在聊什麽?”
“你、你……”
她和服務生都愣住了。
“你快和我來。”
紀眠趕緊牽住裴硯的手,快速上樓。
樓上是休息室,每個人都有。
她把門關上,就開始催促:“你快吐出來!那個酒不能喝。那酒裏不知道加了什麽料……”
“吐不出來。”
“你摳一下喉嚨,看看有沒有用?”
裴硯不答話,隻是看著她。
她察覺出不對勁,他的臉浮現出不正常的潮紅,肌膚也在慢慢升溫。
是催情的藥!
藥效極快!
這才剛下肚就有反應了。
“裴硯……”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堵住了唇。
他直接把她壓在了**,一邊吻她,一邊手忙腳亂地脫她的衣服。
她一直掙紮,隻是男人體魄過於逼人,她根本逃無可逃。
她想到了什麽,身子止不住地戰栗。
難道,她又要經曆一次嗎?
就在她絕望的時候,沒想到裴硯用力推開了她。
“滾,滾出去。”
裴硯雙目赤紅,額頭全是熱汗,拳頭也死死捏住。
手臂上的青筋突兀得嚇人。
他直接去了衛生間,開了冷水衝洗著自己,但是效果甚微。
裴硯對自己太過狠絕,意識到壓不住身體裏翻湧的欲望,竟然用手死死壓住了之前的傷口。
原本長好的傷口,因為他這麽一弄,再次滲透出鮮血。
“裴硯!”
她驚呼出聲。
“再不走,我真的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麽事,滾,有多遠滾多遠。”
說罷,他的手加重了幾分力氣,鮮血冒出來更多。
紀眠轉身離開,走到門邊又遲疑住。
裴硯幫自己太多,如果自己見死不救的話,她算什麽?
不就是**嗎?
怕什麽?難道比死還可怕?比遇見渣男可怕?比誤終身可怕?
紀眠狠狠心,轉身回去。
“你……”
裴硯看她回來,狠狠蹙眉,正要嗬斥。
沒想到紀眠突然衝了過來,踮起腳尖捧著他的臉,吻了下去。
這個吻就像是個導火線,一發不可收拾。
裴硯熱烈瘋狂地回應著,正要撕扯她的衣服,卻被她製止。
“不可以……禮服很貴……”
裴硯:……
裴硯覺得自己血脈膨脹,腦子都快裂開,此刻竟然還要留心不能撕破衣服。
他隻能盡力地克製自己,把她丟到了**,扯下領帶,纏繞住她的眼睛。
“你……幹什麽?”
玩得這麽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