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告訴我這些,又想得到什麽?”
“娶我,讓我成為陸太太。”
林薇薇還是不甘心。
陸行川冷笑:“你也配。”
林薇薇臉上沒有出現多少傷心:“那你給我一筆錢,讓我出國,我保證不會再摻和你的事情。”
陸行川也沒有放人,等他查證清楚,證明林薇薇說的話是真的,那她或許還有一條命可以活。
他直接讓人把林薇薇看管起來,嚴查當年的事情。
這件事畢竟過了三年,所以查起來比較費時間。
但,他一定會查清楚真相的。
……
紀眠聽到了林薇薇的死訊,還有些唏噓,沒想到林薇薇成了精神病,不久後就病死了。
既然人都死了,過往的恩怨也可以一筆勾銷了。
自從上次她主動過後,裴硯每天晚上纏著她,身子炙熱得像是火爐一般,使不完的力氣。
紀眠痛並快樂著,裴硯實在沒什麽技巧可言,也能理解,畢竟是初生牛犢,並不太懂。
但勝在配置很高,時間持久。
她有時候和秦舒言打電話,也聊到這些。
“不行,技術太差了,像頭蠻牛一樣,隻知道橫衝直撞。”
“得了吧你,得了便宜還賣乖,他這樣的打著燈籠都找不到。說真的,他要是去當少爺,必然是頭牌,不知道多少富婆就喜歡這一款的!”
秦舒言笑著打趣。
“你說的也有幾分道理,不過說來奇怪,他看著就像是一舉得男,可為什麽好幾個月下來了,我還是沒懷孕?”
“你去醫院看了嗎?”
“也應該去體檢看看。”
紀眠覺得裴硯沒什麽問題,難道是自己的身體有什麽隱疾,難以懷孕嗎?
她又和秦舒言聊了別的事情,她哪裏知道門外有人把她的話聽了進去。
“技術差?像蠻牛?”他沒想到紀眠是這樣評價自己的,他還一直以為自己技術很好。
看來是要練一練技巧了!
紀眠給自己掛了婦科的號,女性的常見毛病,宮寒多囊,有一定的影響因素,但不是絕對的。
醫生讓她順其自然,孩子的事情也是要靠緣分的。
紀眠隻能安慰自己,也許是她和裴硯的機緣沒到吧。
她正要回去,沒想到童序給她打電話。
“嫂子,胡馨找到了,我現在不敢把人交給硯哥,你要過來看看嗎?”
紀眠聽到這個名字,心髒都是一緊。
這個人隻出現了幾天,卻覺得她和裴硯的感情差點分崩離析。
“為什麽不交給裴硯?”
“因為……她一口咬定,和硯哥……不是,是那個人格睡過了,我怕先交給硯哥,他情緒一激動,不知道會做出什麽來。”
“好,那我馬上過來。”
紀眠覺得他說得有道理,於是匆匆趕了過去。
後麵童序也通知了裴硯,這種事他還是要親自審問的。
紀眠再次看到了胡馨,她倒是沒什麽變化,可見阿硯把她安置得很好。
“不管你們怎麽問,我都隻有一個答案,就是我和他睡過了。”
胡馨想到阿硯的吩咐,自己被抓回來,也要一口咬定這個說法。
如果她照做的話,後麵還能得到一筆錢,不過是撒撒謊而已,她何樂而不為呢?
“其實我並不在意你有沒有和他睡過,我在意的是,那個人和你說了多少。”
紀眠眼神淩厲:“你是不是知道他和裴硯的關係了?”
阿硯有沒有和她睡,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胡馨帶著這個秘密隱藏,如果她什麽都不知道,隻會覺得裴硯是個瘋子,他自己曾經做過的事情難道心裏不清楚嗎,為什麽還要來找她。
紀眠擔心,阿硯把一些實情告訴了一個外人。
“人格分裂嘛,誰能想到堂堂裴氏集團繼承人,竟然有精神病……”
胡馨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紀眠冷厲打斷。
“你要是再說一個字,我就把你的嘴打爛!”
“我說的是事實,還不容讓人說了……”
“打她的嘴,直到她老實為止。”
紀眠冷冷的開口,童序立刻安排人上前左右開弓,打得胡馨慘叫連連。
“我知道錯了,我不說了,什麽都不說了……”
胡馨趕緊認錯。
胡馨的臉紅腫不堪,嘴角都有血跡,頭發也淩亂了許多。
“有些事情知道了對你不好,我不會把你怎麽樣,但如果你嘴巴不嚴實,那你可能過得就不好了,活著,但生不如死!”
“你這樣做裴硯知道嗎?他……他不會同意的。”
“你倒是很有信心,是阿硯告訴你裴硯以前是公職人員,他的手段隻對壞人下手。你是女人又不是惡人,裴硯不會危害你的性命,也不會嚴刑拷打,對嗎?”
胡馨聽到這話,瞪大眼睛。
“你……你怎麽知道?”
胡馨震驚,就仿佛阿硯和她說這話的時候,紀眠在一旁偷聽一樣。
“他的確了解裴硯,但是不了解我。為了保護他,我也什麽都做得出來。我不在意你們那幾晚到底有沒有做過,我隻在意,你有沒有胡說八道!”
裴硯人格分裂這事隻有極少數人知道,都是身邊的人。
胡馨是個不定時炸彈,萬一她口風不嚴實,鬧得人盡皆知,那裴行明就有機會讓裴硯退位。
她並不眷戀榮華富貴,隻是裴硯要不是裴氏總裁,想殺他的人就毫無顧忌,他必然死無葬身之地。
她不能拿裴硯的生命開玩笑。
“我……”
胡馨猶猶豫豫,眼神閃爍。
“你想好了再說!我真的什麽都做得出來!”
紀眠聲音更加犀利了。
“我……我什麽都沒說,那個人就是讓我拿著錢躲起來。我在那兒語言不通,也沒有熟人,沒和人胡說八道。你信我……”
“你可以走了。”
“真的?”胡馨滿臉驚訝。
童序急了:“硯哥還沒有來,不能把人放走,硯哥好不容易才抓到她的。”
紀眠聞言心裏更加後悔,她不應該鑽牛角尖太久,讓裴硯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她非常後悔,但事情已經發生了,她已經沒辦法挽回了。
她轉身就要離開,看到裴硯站在門口,此刻正深深地看著他。
“她,暫時還不能走。”
裴硯眼神裏帶著可怖的黑暗,讓紀眠心髒一沉。
如果胡馨還是執意堅持兩人發生過關係,她怕裴硯真的會動刑。
從他去找蛇爺合作的時候,他就已經走上一條不歸路了,她拚命地想把人拉入正軌,可裴硯很明顯已經不在乎了,哪怕墜入地獄也無所謂。
裴硯越過她,直接走向胡馨。
紀眠心髒發緊,扣住了他的手腕:“讓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