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友上傳 三百二十 老夫人當年所為是為誰?

貴祺把老夫的的心事兒挑破後,忽然又搖了搖頭道:“不,你錯了,母親,紅衣不是你認為的那個她替兒子做主娶的,紅衣是兒子願意娶回家的。”

老夫人指著貴祺勉強說出了一句話:“你居然要為了一個女人同母親如此大吵大鬧個不休嗎?”

貴祺聽到老夫人的這句話,看著老夫人點點頭:“對了,對了,原來母親討厭紅衣還有一個緣故因為她是我看中的女人,母親怕我同她一條心是不是?你想讓兒子心中隻有你,除了母親什麽女人也不放在兒子眼中、心中,是不是?我的父親當年沒有做到的,他沒有把你放在心上,你便想讓我做到是不是?可是”

貴祺盯著老夫人的眼睛:“我是你的兒子,我不是父親,母親對我來說永遠都是唯一的,同我的妻子沒有什麽可比的,您知道嗎?我就是再疼愛我的女人,我也不會不孝敬母親了。”

老夫人被貴祺的話說得完全愣住了,她隻知道呆呆得看著兒子,根本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好了。

老夫人似乎現在才明白,她是貴祺的母親,而貴祺待她與待妻子的感情是不同的!

不過,老夫人這樣想了不一會兒便又轉過了念頭:如果貴祺用全部的心思去疼愛一個女人,那麽他的眼中、心中哪裏還會有她這個母親,還不是樣樣要聽那個女人的話?當年兒子就是為了那個紅衣,不顧自己的淚眼挽留執意要回京。他地心裏哪裏為自己想過半分?

想到這裏,老夫人看向貴祺:“母親在你的心中不如你的一個女人嗎?我生養你經曆了什麽樣的疼痛,這些年又為你操碎了心,你一點兒也不為母親著想嗎?如果沒有我,這個世上哪會有你,更不會有什麽你的女人了!你居然如此待你的親生母親,你不怕天下人笑你嗎?”

貴祺滿臉是淚的大笑起來:“怕天下人笑我?笑我什麽,笑我有你這樣一位母親嗎?不論我的妻做得如何好,不,你壓根就沒有給過紅衣機會。你見都沒見她的時候。你就已經想把她自我的身邊除去了!香兒可是母親在回京地路上,做主要兒子娶地吧?您那個時候就已經打定主意,不會當紅衣是你的媳婦了。”

老夫人氣得一拍桌子:“祺兒。你喝醉了,胡言亂語些什麽!我今日不同你計較,你現在立時去睡吧,有什麽話兒明日我們母子再說。”

貴祺看著老夫人:“您生氣?我想我父親應該更生氣吧?您居然為了一已之私絕了李家的香火,我父親會不生氣嗎?”

老夫人聽得一哆嗦。但是這樣地話她如何能承認:“你胡說什麽。不理會你。你卻越胡說起來。還不出去好好睡下是正經。”

貴祺看著老夫人道:“你以為你做得事情沒有人知道嗎?表姨太太知道。明秀也知道。想來姨母也是知道地。而且那邊老府上地許多老人兒都知道。如果母親不承認。我們可以叫雲娘進來問一問。兒子想。她也一定是知道地。母親。你認為你做得極為隱秘。可是你沒有想到。有這麽多地人知道吧?”

老夫人又氣又急又難堪。她撫著胸口急道:“你難道要逼死自己地親生母親才能甘心嗎?”

貴祺聞言跪了下去:“是兒子地錯。兒子不該把母親地所作所為說出來是不是?您是不是要騙兒子一輩子才開心呢?”

老夫人看著貴祺好久。忽然她也哭了起來:“就算我當年做了什麽也是為了你好。如果不是我當年做下了那樣地事情。今兒候爺府中會是你做主嗎?這候爺地爵位會是你地嗎?你認為那個女人養了你這麽多年是甘心情願嗎?她是沒有辦法才沒有加害於你!不是母親地安排。你早早就死掉了。哪裏還能口出不孝之言來忤逆親生地母親!”

貴祺看著老夫人。一字一字地言道:“沒有出生或是根本沒有來得及投胎到我們李府地兄弟也就罷了。那幾個已經出生地。不論是嫡是庶都是李氏地血脈吧?您居然在老府那裏也沒有放過他們。您這樣做、這樣做不是太過沒有天良了嗎?就算他們在也不可能影響到我地地位。他們可都是庶出啊!就算我死了他們也掌不了侯爺府。襲不了侯爺地爵!他們地死也是母親為了我地安危嗎?”

老夫人扭過臉去隻是輕泣卻沒有答話。

貴祺接著說道:“母親是怕他們會給他們的母親多爭一份寵愛過去吧?您其實一直都在設法回京,認為在老府中除去她們不會讓父親懷疑到你是不是?不,你是用他們來陷害那個她是不是?隻是沒有想到那個她也是心計極深之人,居然躲過了母親的算計不說,而且這些年一陣被我父親寵愛著,一直霸著侯爺府讓你在父親的有生之年沒有回到京中!所以你恨、你惱,所以你把所有的怨毒都出在了紅衣的身上,是不是?”

老夫人咬著牙還是沒有說話,與貴祺分辯這些做什麽呢,明兒隻要貴祺清醒了,諒他也不敢再說一遍。

貴祺卻繼續大吵大鬧著:“母親把恨意轉到了紅衣的身上,不能看她有好日子過。我沒有到京呢就設計我娶了香兒,後來香兒不如母親心意了,便又一力促成了明秀同兒子的親事,總之,你就是想要壓住紅衣,就是不想讓她好過,是不是這樣?”

老夫人轉頭過來:“祺兒,你胡鬧夠了沒有?那個明秀是怎麽回事兒你全忘了嗎?不是你做下了糊塗事兒,我能讓她進門嗎?”

貴祺看向老夫人,他的頭有些暈,跪在地上總是搖來晃去的,便幹脆坐倒在地上:“母親,那個、那個明秀的酒菜中下了東西您真得不知道嗎?不要說您不知道啊,母親。”

老夫人吱唔了幾句也沒有說出什麽,最後又一次扭過了臉去。

貴祺最後哭得伏倒在地上:“母親,其實說起來,我不該怪你,也沒有怪你。有些事情,我自郡主府中回來的時候就知道了,可是兒子卻一直沒有同母親說過什麽。我要怪的人是我自己,要恨得人也是我自己。我同紅衣七八年的夫妻,一直安安樂樂的過我們的日子,可是卻因為我不好意思認錯,因為我要麵子,因為母親說男人不能同女人說對不起,然後我的家沒有了,我的孩子沒有了。都是我的錯啊我的錯,如果我相信紅衣,如果我就是堅持不娶其他的女人,我和紅衣現在還是和和美美的一家人啊。”

老夫人不作聲隻是默默的聽著,以為貴祺還會繼續責罵她,可是貴祺沒有再同她說一句話,隻是不停的懺悔著自己的過錯,哭得如同一個無助的孩子一樣。

聽著聽著老夫人有些動容了:自己是不是真得錯了,兒子落得今日是不是都是因為自己的執著呢?

老夫人看著地上痛哭流涕的兒子,心下一酸她也哭了起來這次是真正的哭了,她能看出來貴祺有多麽的痛苦。

母子二人的哭聲終於驚動了門外的雲娘,她猶豫了很久才推門進來:她還是擔心老夫人的身子受不了。

雲娘一進來看到老夫人和貴祺的樣兒嚇了一大跳:這兩個主子在做什麽?她想了想繞過了貴祺過來輕輕勸老夫人道:“老夫人,仔細身子。累了一天,哪裏還能再這樣傷神?”

老夫人搖了搖頭,卻什麽也說不出來:她現在也沒有個完全信得過的人兒了,就算心裏有再多的話兒,能同哪個說呢?

雲娘再三的勸解,老夫人才止住了哭聲兒。可是貴祺卻還在一麵哭一麵喃喃的說著話,雲娘也聽不清楚他倒底在說些什麽,隻是斷斷續續的聽到貴祺提到郡主的名字。

雲娘取了水給老夫人淨了麵,老夫人才對雲娘道:“叫幾個丫頭送你們老爺回房歇下吧。”雲娘終於等到了老太太的話兒,急急出去叫了丫頭進來弄了貴祺出去。

老夫人在雲娘的服侍下睡到了**,可是她卻睡得極不安穩,總是不停的做著惡夢。

次日老夫人起得極晚,她梳洗完後還沒有聽到貴祺前來請安的話兒,就問雲娘道:“你們老爺難道早早來過了?”

雲娘吱吱唔唔的不說話,老夫人瞪她:“我問你話兒,你就不能利索點痛快回上來?”

雲娘沒有法子隻能回道:“老爺沒有過來。”

老夫人眉頭皺了一下:“難不成還沒有起?”她想了一想,眉頭便舒展開了:“也是,昨日醉得那樣厲害,想來是睡過了。打個人過去叫你們老爺起吧,怎麽也要用過飯再睡。”

雲娘領命去了。

貴祺到了上房後對著老夫人一禮,然後就坐在了椅子什麽也沒有說。

老夫人看他來得這樣快,再看貴祺已經梳洗得極為利落,知道他早就起來了:“你今兒怎麽沒有過來?用過飯了沒有。”兒,今天晚上的第四更沒有了。明日小女人一定四更好不好?請親們還是把粉票投給小女人吧,謝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