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得賓館的時候已然是午時,並肩走上大街,她仍然埋怨這他的霸道與無禮。

“拜托,我不想你能不能不要這樣霸道,真是的,搞得我全身紅紫!”她翻著白眼說道,長時間磨合下,她在他麵前完全褪去了羞澀。

“何必掙紮呢?”徐殤義正詞嚴的說道。

“我不想**,當然要掙紮!”她耿直了脖子氣哼道。

“我想!”徐殤斜眼說道。

“那我回家!”她憤憤然的甩開徐殤手掌。

“好了,我聽你的,能不能換種威脅的方式?”徐殤垂下了眸子,無奈的說道。

嬌得意一笑,對著徐殤做了鬼臉,哼哼道:“不然你會輕易就範?”

“到時候我不吃你這一套,我看你怎麽辦?”徐殤氣道。

“那我就回家!”她昂頭說道。

徐殤歎了口氣,上上下下打量了嬌一陣,悠悠的歎了口氣,終是認輸了。

如今的他,是一點主動都做不到,處處都被壓製住!這樣子發展下去,必然是個“妻管嚴”的角色……

反倒是嬌,完全將他的無恥,猥瑣,霸道,一切不好的方麵一絲不漏的給學了去壓製他。

兩相比較,他的弱點,在乎她,被她抓的死死的。

徐殤不知道,他的這種寵溺,一場危機悄然間來臨……

他們上班是一班三人輪流,一人十二小時,休息二十四小時。此時的他才有時間陪嬌逛街。

漫無目的的行走,毫無目標,最終公園還是成了兩人的停駐地點。

靜靜的行走在信江河畔,白雪消融後,寒氣氤氳,遙遙望去,寬闊的河麵上一塊塊碎裂的冰塊浮起浮沉,在陽光下反射出琉璃般的光彩。

“這裏以前叫做忘情河!”他輕聲道。

“什麽?”她疑惑道。

“在古時,有一個潦倒書生曾於此地救了縣令之女,不可抑製的愛上了大小姐。故此再次河畔題名作詩,震驚眾塵。縣令不予理會,次年將女嫁於本地一富商,小姐卻被感動願與書生雙宿雙棲,私奔天涯。”徐殤沉聲道,憂鬱的眼神倒影著淋漓的河麵,泛起一絲感慨。

“還有呢?”她口裏嚼著口香糖,隨意問道。

“最後這裏就被稱為忘情河!”眼見嬌絲毫不感興趣,徐殤沒有再說結局,直接性的總結了。

“哦!”她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兩人不再停留,隨意的逛了一圈,因為天冷,隨後兩人又回去了賓館裏麵她看電視,他玩手機。

靜靜的一幕和諧美麗,偶爾的回眸,兩人對視而笑。

夜色,悄無聲息的籠罩了大地,今晚的天空依然沉重的可怕,似乎壓抑著一場暴風雨……

吃過晚餐,兩人再次各幹各的,相互間不言不語,卻醞釀著甜蜜de氛圍。

然而,僅僅在徐殤關燈之時頃刻打破……

“先說好,不**!”她說道,她知道他的性欲有多強。

作為一個血氣方剛的青少年,有時候麵對性事是無法避免的,可是她這幾天正是大姨媽的時候,不可能再給他。

“我要!”他眸子半冷,毫不客氣的說道。

“不行!要你自己弄,別搞我身上。”她哼了一聲,掙開了被他拉著的手。

黑暗中,陷入了一片詭異的死寂。

他幽幽的眼神即使在黑夜中同樣的炯炯有神,她毫不客氣的與他對視。

“如果我一定要呢?”他凜然道。

“那我回家!”她冷聲威脅道。

又是一樣的理由,又是一樣的手段,徐殤麵色徹底冰寒!他是個喜歡強勢霸道的人,不管麵對誰都是占據絕對的主動,此時的嬌卻不斷的觸犯他的逆鱗,無疑這對於他來說是個嚴峻的挑釁。

“那

你回去!”他毫不客氣的說道。

“那我走!”她當場開始收拾衣裳。

徐殤眸子更冷,打開了燈光,入目的事她倔強的臉頰,他微微恍惚,隨即恨恨的一咬牙,惱怒的將她壓在**。

“你幹嘛?”她雙手被抓住,身子被壓製,咬著唇冷聲道。

他不答,靜靜的望著她,黯綠的瞳孔猶如黑洞一般散發出幽幽的光華。

“你放開我!”她氣惱的說道,使勁的掙紮著身子。

“不許動!”他以命令的口吻凜然道。

然而,她卻掙紮的更為凶悍,甚至狠狠一膝蓋撞向他下身。

“嗯!”

忽然的痛楚令他微微皺眉,她強勢的望著同樣霸道的他。

兩人在此刻的氣勢竟是針鋒相對,甚至徐殤有一種不堪重負的感覺!

我,成了愛的奴隸了嘛?

這個想法讓他憤怒猶如火山一般,洶湧的噴發,他向來是個叛逆至極的人物,絕不能容忍任何一個人束縛,甚至壓製他。

“我就不放,你能怎樣?”他嘴角掛著一絲冷笑,全身的重量壓在她身上。

“哼!”她氣惱的拚命掙紮,兩人糾纏在一起,徐殤一直知道她身小力大,卻沒想到他竟然無法壓製他。

她手腕迅速的轉圜,反手掙脫出來,一把將他推開。

一股屈辱感讓他翻身壓在她身上,雙手緊抓她雙腕,眸中是冰冷的煞氣。

“你弄疼我了!”她嘶聲,手腕上竟然凸顯出一絲絲紅紫脈絡。

他一驚,迅速的放手,她掙脫開來,一見手腕處的痕跡,怒聲道:“你tmd!”

砰!

心裏好像被巨石撞上,一絲血色突兀的閃現在瞳孔中,他反手提起她的手腕,冷聲道:“你敢再說一句?”

“我就說,怕你不成,你tmd!”她也同樣的怒火充塞的失去理智,惡狠狠地望著她。

徐殤手掌揚起,就要一巴掌送給這個大逆不道的家夥。

“你打啊,盡管打!”她冷著臉,倩麗的容顏一片冰寒。

徐殤一怔,他跟她發過誓不能打女人,此時的他眸子冰寒一片,深呼吸一口氣,他冷冷的盯了她一眼,翻身跳到另外一張**。

她在冷笑,一滴滴淚水猶如絕提的洪水泛濫在臉頰,一絲絲的沁透了棉被,無聲的啜泣在空寂的房間中顯得分外悲哀,整個房間似乎也變得冷如冰霜。

他突兀的跳起了身子,遲疑片刻,毫無遲疑的跳到了她的**。

修長的手指蒼白無色,他想要將她擦淨淚水卻被她反手拍掉。

麵對這種情況,他也後悔自己的衝動,但是後悔顯然在此刻幫不上忙。他不知道說什麽話安慰,隻能固執的伸出兩隻手觸摸她的臉頰……

她沒在掙紮,他輕柔的幫她擦幹淨淚水,將被子裹著她。

“哼!”

嬌餘怒未消,甩掉他的手掌,“砰”的一聲走進了衛生間。

徐殤歎了口氣,狠狠地揉了揉太陽穴,他不知道自己怎麽會對她忽然發火,這顯然不是他的風格!

衛生間傳來陣陣水聲,水聲過後是死一般的沉寂……

徐殤一驚,透明的晶壁倒影著的一個軟軟趴倒的倩影。

“嬌兒!”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然而滲入骨髓的是對於嬌的關懷與寵溺,一聲驚呼後,他迅速想要打開衛生間,卻被裏麵反鎖,一股不安湧現,他不顧三七二十一的一腳接一腳的踹向鎖匙,在夜裏傳**開巨響。

砰!

塑門不堪重負,數腳過後一臉蒼白的她引入眼簾,仍是先前單薄的內衣,她狼狽的睡在冰涼的地板上,眼中是死亡的陰影。

“你為什麽這麽傻?”他豁然怒吼道,俊秀的麵龐是熾烈的鮮紅。

沒有給她任何說話的聲音,他焦急的想要抱起她,她還在掙紮,他卻完全顧不得弄疼她,狠狠地抱緊懷裏,迅速的走向床沿。

通!

狠狠地將她扔在**,他一把撲了上去,將被子裹上她。

“不需要你的假仁假義!”她虛弱的說道,雙腳不老實的踢著被子,露出兩截白玉般的腳丫子。

一把蓋住她的雙腳,他眸子更加的森寒,低沉的說道:

“我不希望你死在我的身邊,等下你爸還告我謀殺!”

“哼!放心,我死了也就賤命一條,不需要大少爺以命償命。”她猶如一條滑嫩的小魚一般,迅速的脫離出他的懷抱。

眼見她跳進另外一張**,徐殤哼了一聲,不再理會。

黑夜,再次籠罩了這個冰冷的似乎地獄般的房間……

幾番掙紮,猶豫許久,狠狠地咬著唇,他起身又跳進她**。

望著她恬靜的容顏,他忍不住將她擁入懷中,卻瞬間被推開,她睜開眼是寒冰般的光華。

他錯愕,她卻幹脆利索的撿起被子扔到地板上,竟然要睡地板,這可嚇了徐殤一跳。

寒冬時分,睡地板一時無事,持久之後必然寒氣入侵,非得感冒不成。

“上來!我不碰你。”他沉聲道。

見她毫不理會,他氣哼一聲,迅速的跳下床,將她抱在懷裏扔在了**……

“關你什麽事?”她寒聲道。

“你是我老婆,任何一切都關乎我的事情!”他凜然道。

“嗬!”

她冷笑,徐殤不知道她聽進去沒有。下床撿起被子扔給他,反身到另外**,竟是好像真的不碰她!

然而,這種忍耐力隻是持續了半小時,他滿腦子都是她毫不寸縷的身影,還有滑嫩的觸感,終究睡不著。

心浮氣躁的趴起身子,見她遮掩著被子,好像陷入了睡眠中,他的欲望再次蠢蠢欲動。

靜悄悄的爬上她的床,手指伸向她胸部,輕柔的拿捏,她背對著他,他脫得隻剩下**,**的下身正對著她的腰部。

她不安的呢喃,徐殤一驚,手指停頓,轉瞬間另外一隻手用力撥開了他的手指。

她翻過身,靜靜的打量著他,道:“你不是說過不碰我的嗎?”

“那是前一刻!”他冷靜的回複道,翻身壓在她的嬌軀上。

“嗯?”她仰頭,傳出一聲嬌吟,徐殤毫不顧忌的伸手想伸進她內衣裏。

冰涼的手指觸到她發燙的肌膚,傳來一陣吸氣聲,她毫不猶豫的將徐殤手指彈開。

徐殤訕訕一笑,也感覺到手指太過冰涼,頓時舌頭襲向她的耳垂,他知道她敏感的地方就在耳垂。

“啊!”

她不安的**,徐殤雙手徘徊她的衣裳外拿捏著她的胸脯,幾個呼吸後,徐殤忍受不住,手指迅速的探進她的深幽蜜處,竟是一片濕潤。

“你動情了?”他啞然失笑。

“哼!”她想要翻身走人,用行動告訴他,她的耐性有限。

徐殤搖頭,他真的不知道這姑娘哪裏學來的這般強勢,然而這並影響他的情欲。

禁止她的動作,他將被子蓋住兩人,靈巧的舌頭一路順著耳朵停留在她的玉蕾上,輕輕的撕咬片刻,拉開她的內衣,又迅速的探進她的蜜穴中……

她羞臊的捧起他的頭,夾緊了雙腿,顯然受不了那般挑撥。

徐殤微微一笑,也不做作,挺起腰,直搗黃龍……

房間裏回**的頓時隻有男女間舒暢的快慰聲,夜裏的浪漫與瘋狂似乎掩蓋了一切的傷痕,爭吵後的纏綿竟是**不斷,兩人好像鬥氣的似得將彼此的委屈發泄在對方的軀體上。

黑夜裏,隻聞聽一聲聲快慰的慘叫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