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就是裝x
這還真是個奇葩的日子啊。
從我上午碰到許菲,下午又接到了方偉航他親親母親大人的電話,就可以明確的肯定,今天的奇葩程度可能需要長久記念。
老人家約我到了一個昂貴的咖啡廳,一杯摩卡二百七的那種地方,穿著一件長身灰色皮草,貴氣十足的坐在那裏等我。
我到了,禮貌的問了聲:“阿姨您好。”
她都沒答應,讓我坐。我順從的坐了,聽她問:“我約你出來,你該猜到為的什麽吧?”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就保持禮貌的說:“阿姨請明說。”
“那我就不拐彎抹角了。”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我們家偉航,跟你不合適,不是你的問題,你是個好姑娘,是我們家偉航配不上你,他太高了…”
如果這是以前,我大概會黯然神傷也說不定,可現在,我覺得這種發展它走錯劇情了。
她還不知道我跟他兒子已經分道揚鑣了麽?她還不知道他兒子拐了我的閨密尚床了吧?看著她一臉趾高氣昂,毫不遮掩的貴婦優越感,真心有些想笑。
我心話說:阿姨您也是來搞笑的麽?您兒子一米八五都配不上我,您讓蘇先生一米八七的聽見這話還怎麽活?您就直說我一六三太矮了不就行了麽?勸個分手至於這麽費勁麽?
抱著這種看法,打著這種主意,還委婉給誰看?
可能因為我一直沒表態,她姿態端了起來,一掃先前的好態度,冷著臉問:“需要多少錢你能離開我們偉航?”
我眨著眼,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她的態度那麽認真,讓我一下子就不好意拒絕了。也是實在忍不住,就從兜裏摸出車鑰匙,指著落地窗外那輛紅色超跑:“方太太看到那輛車沒有?”
我按了兩下鎖,那輛車車燈應聲而閃,我笑道:“我知道阿姨家錢多,我也不貪心,照著它的價值半價折現就可以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這輛瑪莎拉蒂值多少,也不是故意開來炫富的,誰讓她約我的時候我正在院子裏練車,就我一個人在家,又沒人送我,我隻能靠自己了,總不能讓我拿到駕照了還跑11路吧?
反正蘇先生都舍得讓我練手,我又有什麽舍不得開的?
方太太看了會兒那輛車,轉頭問我:“你父母是幹什麽工作的?”
這是在我跟他兒子交往期間,從來未曾被提及過的話題。
“他們都是再合格不過的中國公民。”
我沒什麽表情也沒什麽語氣的回答,衝著服務員抬了抬手,便聽她道:“實話不瞞你說,我們偉航他爸一直覺得你們家庭情況差距太大,你們小年輕可能隻顧談戀愛,對我們這種家庭來說,門當戶對也是忽略不掉的…”
“門當戶對。”我忍不住嗤笑著打斷她,對不好意思插言的服務生道:“請給我紙和筆好麽?”
服務生招牌微笑的看了一眼方太太,從工作服前兜裏拿了紙筆遞給我,說了聲“請慢用”,便迅速撤離了現場。
“我們孩子他爸是個很守舊的人,我在家基本沒什麽說話權…我一直覺得你是個很好的女孩,這麽多年跟我們偉航的感情擺在那兒,現在能談戀愛談個一兩年太少了,我是覺得拆散你們可惜了…”
我奮筆疾書的寫完銀行卡號跟持有人,不顧她沒說完的話,笑著遞過去:“先謝謝方阿姨的慷慨解囊了,我還有事,失禮了。”
我起身朝她鞠了個十五度的躬,最後禮貌一回,頗有些心情跳躍的轉身離開。
超感謝蘇先生把車借我練手,再感謝上天給我這個裝13的機會,最後感謝方偉航,讓我遇上這麽些奇葩跟狗血。
不過說正經的,麵對他們家母親大人這麽多年的反對勸分,他居然沒在第一時間把我們分手了的好消息上報,真是有點兒令人費解。再害怕解釋,害怕麻煩,也不應該這種到處都洋溢著‘好事’的事兒上犯了膽怯的毛病吧?
但是,這一切現在都跟我沒關係了,再也沒有關係了。
感覺像是解決了一場人生大事,心情爽朗度頓時就多雲轉晴了。回到17號的時候,蘇先生也剛好到達,我們從兩個方向往同一個地方去,最後女士優先,我把車停到了車庫,然後出來接他。
他站在門口等我,抓著我的腦袋在額頭狠親了一口:“玩兒了一下午,感覺如何?”
我鄭重點頭:“感覺好極了!”
傻子才會把見了前男友母親的細節匯報呢。
他攬著我的腰往懷裏一帶,下巴抵著我發心道:“這輛車是補給你的成人禮,訂了快一年了,一直沒機會送出去,很高興你會喜歡。”
他的話狠狠狠狠的刺痛了我,鼻子又有了酸意,坦白從寬道:“對不起蘇昊…我把你給過我的生日禮物都扔了…”
他不悅的聲音響起:“說你小白狼還不服麽?嗯?”
沒有想象中那麽生氣,我趕忙抱著他拍背安撫:“所以說你以後都送貴的給我吧,這樣扔之前先掂量掂量就扔不出去了!”
他輕哼:“是扔不了,保不齊會去折價賣了。”
哎?還真沒準兒…
這一愣就暴露了真實想法,害的蘇先生直接張口在臉上印了兩排齒印。
自從那天把話說開了,我們就回到了小時候的親密無間,蘇先生更是寧可忍受折磨,也堅決要摟著我半裸而眠。
類似親吻,擁抱,觸摸,等親密行為,都讓他忍的很辛苦,卻始終都能在最後一刻及時打住,更多的時候他都是一個人解決,有天實在很心疼,一時心軟一時彪悍的毛遂自薦,結果到第二天醒來手腕還酸著…
和好後的日子過起來飛快,轉眼春節就進入了倒計時,連豪庭大門口都開啟電子版精確到秒來倒數。
我在房間裏收拾行李,蘇昊不知什麽時候回來的,從背後擁來,下巴擱在我的肩膀,聲音沉沉道:“這麽著急回去?”
“行李一定要早收拾,指不定年、年過完了,我就又發現還是落了、東西蘇昊!”我忍無可忍的抓住他從腰就快移到胸口的手:“你又色我!”
“嗯…”他聲音低低的應,唇滑到肩胛,輕輕吮吻。
“蘇昊…我保證會想你的…”
他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單手禁錮了我的雙手,挑著我家居服的拉鏈一拉到底。
即便中央空調的風很暖,我還是打了個冷顫…他的手摩挲著我的臍窩,似乎能將我全身的熱量都吸引過去,灼的厲害。
他的喘息貼在耳邊,熱氣從耳朵鑽進了腦子,試圖控製我的中樞。
“蘇昊?”
“嗯。”
我試探了喊了一聲,他理智清晰的應著,手卻解開了我腰上的繩結,推了幾下,綿柔的褲子就滑到了腳踝,大手停在三角區域,隔著薄料輕撫…
我身子發軟,不得不撐住床尾,另一隻手還得跟他爭奪我胸乳的所有權,他壞心的用堅硬磨蹭我的臀溝…
真是折磨死人了,這精蟲上腦的混蛋!
我都抵抗不住,他天天如此,都不怕把自己折磨壞?
感覺最近脾氣越來越暴躁了。
我咬牙擠出他的名字:“蘇昊!”xh1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