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173)時間走過 天天書吧

提起跟楚涼在一起的過程,羅思佳心有餘悸的說:“…要不是那天那個人是楚涼,我真不敢想這一切該怎麽收場,我該怎麽辦。這件事怪我,以前都聽楊羽說過那地方怎麽亂怎麽奢侈,卻從來都沒往心裏去,那天一起去的人又多,我沒想到…”

她有些難以啟齒的樣子,我伸手製止。她把我的手抓住,誠懇道:“這件事兒還算楚涼救我一命呢,所以你別怪他了行不行?”

“……”

尼瑪。

真是好久都沒爆過粗口了,難怪人家都說有了另一伴兒的全是‘重色輕友’,這酸爽的感覺我總算親身領教了。我還以為羅思佳跟我坦誠這個的目的是讓我不要擔心,合著饒了一圈兒,這貨是在怕我罵楚涼。

我不禁哭笑不得,心裏頗有幾分淚流成河的苦逼爽感。另一方麵,又覺得羅思佳徹底醒悟了感情這方麵的神經,為她高興不已。

我說:“甭管你跟楚涼怎麽開始的,他那個人吧,如果是他不喜歡,誰都逼迫不了他,從他對婚事這件事就能看得出來。所以,”我看著她漸漸微紅起來的臉,忍不住笑了一聲“你也真是…楚涼他是愛你的,隻要對你好,我跟楊羽都隻有高興的份兒,恭喜你。”

這句‘恭喜’一出,不知道為什麽,眼淚就幾乎在同一時間從眼眶裏湧了出來。

那一刻我忽然理解了自己大婚那天,我站在台上宣誓,為什麽會看到台下的楊羽跟羅思佳抱在一起笑哭的原因。

那種感覺與母親嫁女現相似,卻又完全不同。不舍的同時,喜極而泣與感動更多。

她被我的眼淚感染。伸手抱著我,“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就所有人誤會我,你跟楊羽也會一直站在我身邊支持我,鼓勵我…櫻兮櫻兮,謝謝你,謝謝你讓我遇見楚涼。讓我從此心裏有了依靠。謝謝你…”

好像有很久都沒有這樣親近的相擁著哭泣了,連上一次躺在一個**,身在一個房間。都還是我婚前的事。

我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好了好了,哭什麽哭什麽?今天可是你婚姻大事初定的日子,你能不能不這麽掉金豆子?這讓楚涼看到了,指不定要跟我算賬怎麽欺負他未婚妻了呢。”

“他才不敢。看見蘇先生都把嬉皮笑臉收起來了,哪敢找你算賬?”她鬆開我退開幾步。還是那麽大氣的把眼淚一抹,又察覺不對:“我現在得慢動作,楚涼說了,就算粗魯的動作放慢了也有大家閨秀的氣質的。”

這絕對是歪理邪說。

我沒好意思拆穿楚涼。

然後在這林蔭小路便。羅思佳跟我又說了幾句話就被楚涼喊走了,說是發財嬸兒說老太太喊他們回去了,大概是大事談好了。

所謂的大事。八成也就是嫁娶敲定,反正敲不敲定羅思佳沒跑。且不說楚涼不會放過羅思佳。連楚家長輩們都不會放過羅思佳的父母的。這可真是一入高門深似海,從此反對是路人。怎麽看羅思佳都是楚家的人了。

想到這兒我又想吐槽,要是嫁娶這事兒真談不攏高,楚涼肯定會想方設法走另一條捷徑的——奉子成婚,快準狠,有效。

羅思佳走了,我慢悠悠的從小路上走回去去找蘇先生,他在不遠處等我,微微仰著頭看已經夜幕深沉的天空。

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天空不是那麽藍,星星不是那麽亮,但是天太高,就把心情都映照的很廣闊。

我還在發呆,蘇先生就不知何時來到了我的身邊,伸手輕輕的攬著我的腰,聲音柔柔的問:“舍不得朋友?”

“嗯……很奇怪,明明隻是嫁人,又不是一輩子不見麵,為什麽就這麽舍不得呢…”那種酸酸的感覺堵在心裏,真是有種無處可發泄的感覺。我摸摸肚子:“我希望肚子裏這倆是男孩兒,不然以後閨女嫁人我要哭透了。”

“嫁人是幸福的事,眼淚都是喜悅的。”他把我擁在懷裏,輕輕親吻我的額頭:“娶你那天,我是不是也紅過眼圈?”

我仔細回想,貌似他那天看我的眼神,的確有幾分濕潤,眼圈是有些微紅,我以為他是興奮的一夜都沒睡好。他這樣一說,我心裏就更酸了,不由伸手回擁他:“老公……謝謝你娶了我,我如此慶幸,當初沒有放棄你。”

或許是酸澀滿漲的情緒繃的太滿,我的眼淚隨著這句話滾落了幾滴,抽了抽鼻子,好不容易才將它們忍了回去。我安靜乖巧的靠在蘇先生懷裏,任他這樣滿足的擁著我,不時在我的耳鬢發角寵溺親吻。

我想起了許多年前,是哪個cos社團的師姐說的那句話——女人這一生,要多不容易才能找到一個把你當寶貝、當孩子捧在手心,嗬護一輩子始終如一的男人?

那時我們是不是開玩笑說,那樣的男人不是蘿莉控就是有怪癖?

可是現在,我終於能夠理解那位已經記不清楚名字的師姐那句話。當你身臨其境,才會體會被一個男人當寶貝,當孩子,捧在手心裏無微不至的嗬護,是一件多麽讓人幸福到想哭的事情。

我閉上眼,在他懷裏深深嗅著我懷念了許多年,才終於將之占為己有的這份感情,這份久違的屬於他獨有的清洌香氣。

蘇昊,蘇昊,我原來比我想象中更加愛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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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家聚會結束已經是九點鍾,大多楚涼一輩的年輕人都已經見過了這位未來的五少奶奶。雖說一派讓人難以置信的祥和,但其中到底有多少人是真正的認同,就隻有用日後的相處去驗證了。古人的話總是有道理的,叫日久見人心。

離開楚家前,我跟羅思佳單獨在角落裏囑咐交代了一下事情,大體也就是怎麽麵對這一家子魚龍混雜的各路親戚,個人覺得在不熟的情況下,笑而不語就好了,既不暴露實力,也不容易起衝突,反而還會讓人心裏摸不清楚想法跟態度。

羅思佳還笑著玩笑說我在照搬照抄蘇先生,我也不反駁,“是是是,可不就是在照抄照搬他,反正他每次笑著看我又什麽都不說的時候,我心裏就毛毛的發怵。”

羅思佳就竊笑起來。

那邊楚涼跟蘇昊也單獨聊天完成,我們各回各家男人身邊,擁抱告別。

離開這片占地空曠的時候,我心裏還在止不住的惆悵,感歎說:“下次見到羅思佳的時候,她就要穿著神聖潔白的婚紗,走過一條紅毯鋪就的榮華之路,把手交給楚涼,從此白頭偕老。”

“又在自娛自樂呢?”

“是啊,難得這麽文藝一回,有沒有覺得很逗比很搞笑?”我也真是在自娛自樂,心裏那種有點兒酸的感覺總要用另一種情緒去擠兌走吧?也隻有自娛自樂了。

“好了好了,別惆悵著臉了,不然回家嶽母大人要給你禁足了。”他還伸手過來摸摸我的頭。

我捋著被他騷/弄微亂的劉海兒,先頭的惆悵情緒被他衝淡幾分,就沒好氣兒的問他:“為什麽是我被禁足?感覺這種安排不太合理。”

“要是每次帶你出來,回來都是像在外麵受了委屈似的,嶽父嶽母還會放心讓我帶你出來?”他看了我一眼,好笑的又道:“怕是付朝陽又要把我拉到樓上切磋了。”

“你又不是打不過……”

“大舅子跟嶽父可是這世界上僅次於妻子跟嶽母的危險級人物。”

“哪裏來的謬論?”我詫異道。他這樣的人感覺會知道這種廣大女婿圈裏人才知道的事…怎麽都感覺有那麽點兒萌萌噠?

蘇先生依舊穩穩的開著車,自己淡笑了好一會兒,說:“我如果說這是嶽父跟我說的,你會不會不相信?”

“……”

我說這話怎麽感覺有那麽點點的耳熟,感情是付老先生告訴他的。難怪了,聽我媽說他年輕的時候對小他很多歲的小舅子很喜歡的,基本都當半個侄子對待的,快二十歲的年齡差了。

那會兒怎麽說呢,小時候的舅舅大概給他出了很多的難題吧?畢竟舅舅對媽媽的感情非同一般,依賴跟尊敬,隨著年歲漸長,也有很多說不出的愧疚。

我看著眼前不停晃過的繁華燈影,心生感歎:“成長大概是人的一生裏最沉重的話題。”

“為什麽這樣說?”

“感覺而已。”

“你最近的情緒往負麵發展了,什麽原因?嗯?”

“怎麽會叫往負麵發展?”我各種眨眼不解,這難道也能看得出來?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情緒走向的呀……

他沉默了一會兒,歎了口氣,問我:“我帶你去迪士尼玩兒一圈?”

“快別鬧了…”我沒好氣兒的白他一眼,摸摸肚子說:“你那兩個好孩子長得這麽快,就怕迪士尼沒玩兒夠,我就被他們重的走不動路了,現在都時不時腿酸呢。”

“那就等我們一家人,一起去。”(想知道《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更多精彩動態嗎?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選擇添加朋友中添加公眾號,搜索“wang”,關注公眾號,再也不會錯過每次更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