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256)百日宴 天天書吧
(256)
轉過眼來就是平平跟安安的百天兒宴席。
一早上家裏就開始了忙碌,洗澡到選衣服再到哄著睡足了午覺,下午吃過奶跟一點點的米粉吃蛋,到了五點就開始換裝穿衣打扮。
兩個孩子乖乖的任人擺布著換裝,戴著之前蘇夏姨姨從國外特意買的老虎帽跟虎頭鞋,乍一看真是讓人稀罕的無以複加,可愛極了。
兩隻湊在一起看在眼裏感覺格外好,一種發自內心的自豪。
這種感覺蘇媽跟我感同身受,他同樣因為兩個大孫子惹人喜愛而無比自豪驕傲。
大部隊不到六點就出發了,在酒店客房裏稍加休整了一會兒,就讓楊嫂跟小保姆雲雲抱著孩子下了樓,我跟蘇媽在前麵不時應酬著賓客,認不認識少不了客套幾句。
容意來了,自發的幫我抱了性格安靜的平平,“你還真會給孩子打扮,這個繡著吉祥的兜兜是誰的主意?這還沒是正式開始呢,兜兜就被人家給裝滿了。”說著叭叭就在平平粉嫩的臉頰上親了兩口“今天我們兩隻小兔子真是賺的盆滿缽滿呀!把這個給舅媽行不行?”
她已經把自己歸給了付朝陽了。
我忍不住笑,“你跟我哥領證了麽?”
“啊,忘了說了,是情人節那天領了。”容意很輕易就把平平圍兜裏的小紅包給抽了出來,後者隻是看了看紅包,毫不在意的樣子,又抬眼去看宴會廳裏擁擠的人。容意嘟了嘟嘴頗為無奈的道:“我們平平哥哥比安安弟弟大方啊,兜裏的東西都是隨便拿的呀。”
我笑:“那是她認識你,要是不認識他連抱都不讓抱的。”
沒一會兒沈七薇從人群裏擠了出來。跑到這邊算起來比較安靜的角落,有點兒喘的道:“還好趕上了,我大天朝的堵車真是讓人歎為觀止,還說要早來幫你招待賓客呢!結果在天通苑一直堵到現在。”
說著她就開始翻包,一翻翻出一打紅底燙金吉祥如意的紅包,邊送邊數這“這是沈大叔叔的,這是沈二叔叔的。這是沈三叔叔的。這個是沈四叔的,這還有小五叔叔的,這個是我的!”
她把那些個‘叔叔們’的紅包都在塞進了平平跟安安胸前的圍兜裏。什麽紅包都是一式兩份,最後輪到她了,紅包卻一定要放在平平跟安安的手裏才算好,以彰顯自己跟別人的不同。
她俯身被平平親了個不樂意。小小的眉頭微微皺著,很是奇怪的看著這個熱情給了他臉頰一邊一個響亮的吻的人。滿頭霧水半點都不明白發生了什麽事的樣子,惹的沈七薇哈哈大笑,“這個絕對隨你們家蘇先生,你看他這皺皺眉頭的樣子!哈哈哈。他才這麽小!”
是啊,才一百天。
“孩子是見風長,比滿月那會兒好多了。”
沈七薇就點點頭:“恩恩。我看也是,滿月那會兒紅的跟個小猴子似的。你看現在長得多白淨,這頭發真黑。”
她又摸了摸平平的胎毛。
那邊安安大概是吃醋了,覺得大家都喜歡平平不喜歡他,就張著手朝我的方向要求過來,口中呀呀著聽不懂的話。
“我們小少爺是不是要找媽媽?”雲雲就抱著他輕哄:“是要找媽媽抱麽?可是媽媽在跟姨姨們說話呢,我們晚點兒再去好不好?”
沈七薇就一本正經的跟平平做了個鬼臉,“幹娘不能跟你玩兒了,你看看你們家那隻小醋壇子都有意見了。”
說著她朝雲雲伸過手去,“給我抱著吧,讓我也稀罕稀罕我們小安安。”
我簡直不能相信安安是真的在吃平平的醋,但是他真的一落進沈七薇的懷裏就把鬧到都貼到了沈七薇的臉上,一副親昵的不得了的樣子,看的旁邊的我們幾個目瞪口呆。
左右我們幾個人逗著孩子時間過的也快,後半程我被蘇先生拉著去接受他朋友們的敬酒,相互之間客套幾句,就當打過招呼認識了。
家裏兩個孩子,酒店魚龍混雜又說不清,兩個小猴子就被蘇媽跟付老太太帶著楊嫂跟雲雲去了酒店的套房休息。等到散場時已經是十點多了,付朝陽已經醉了,蘇先生也沒好到哪兒去,林佑成了本場唯一一個滴酒未沾的人,因為他負責了禮金。
說是擺百天兒宴,但誰能說不是趁這個機會大家聚一聚呢?
蘇先生的好友們一個個喝的東倒西歪,那個叫宋博的胖子都已經喝到了桌子底下,還在蹬腿嚷嚷:“看老子喝不倒你!”
我也是醉了,叫來沈安幫忙,讓林佑給這裏的人都開個房間扔進去。
哦,忘了說了,擺宴席的酒店是朝陽國際旗下的產業,酒店經理是認識我們的,很痛快的就喊了一大群服務生幫忙,一個個送回了房間,才說:“付總已經安排好了房間,隻是沒想到付總也醉成了這樣。”
“麻煩你照顧他們了,明早給他們房間每個人都送一套早餐,我們先回去了。”
“小付總慢走。”
我也是朝陽國際的大股東,她這麽稱呼我也對。
臨走時我看了一眼她胸前的名牌,劉雨溪,暗暗記下了這個名字。
大楊哥已經開車載了蘇把蘇媽他們先行回去,整個酒店就剩下我跟蘇先生還有容意跟付朝陽,嗯,還有沈七薇跟夏謹年。
三個男人都癱在酒店大堂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到底是蘇先生酒量好一點,已經醒了過來,隻是不住的揉頭。沈七薇在旁邊幸災樂禍:“……好漢架不住狼多,喝遍天下無敵手也怕群起而攻之啊,看見你這樣我太高興了,要是再耍個酒瘋就更好了!”
他皺著眉揉著頭朝我看來,“都安排完了?”
合著這人是躲懶呢,根本就沒醉透。不過值得體諒,也必須體諒。我點點頭:“安排完了,明天的早餐也都安排好了。”
就見他點點頭,抬腿踢了踢對麵不省人事的付朝陽:“起來吧,吃個夜宵再回去。”
夏謹年比付朝陽醒的要快,當下就坐直了抹了抹臉。再看那清明的眼睛,哪裏有一點酒後的醉態,分明就是裝的。
我一點也不懷疑付朝陽裝醉的可能性了,容意就在我的眼神下挑著嘴角笑,微微低頭推著付朝陽:“老公,醒了吧,我們去吃宵夜了。”
付朝陽翻了個身,一副要睡沙發的樣子:“我真是喝多了。”
沈七薇當下“切”了一聲:“喝醉了的人從來都不說自己喝多了。”
付朝陽就轉頭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我跟容意,一臉的‘好吧,你們贏了’的表情,站起來說:“我去個廁所,停車場等我。”
之後我們就驅車去了附近的金鼎軒,各自吃了一點清淡的宵夜,又聊了一下住哪兒的問題,才終於散場回家。
第二天蘇先生照常去上了班,下午拿回了禮金薄跟他律師樓財務部統計出來的數據單,總支出三百六十五萬,收到的禮金是這個支出的五倍。這還隻是現金跟銀行卡的收入,那些足金的禮物跟玉之類的禮物不參與估價。
看到這個單子我方才明白為什麽大家紅白喜事都愛擺上幾桌酒席迎客了,有一種一本萬利的感覺。
我還記得初中的時候看過的一則故事,一個受賄的官員百分之六十的收入都是一年父母過兩回生日跟家裏孩子一年升好幾回學所帶來的,可見這個擺酒宴客大多都是賺的,特別是有一群這樣富有的朋友很重要。
不過話說回來,收到的禮金再多,以後隨著時間跟時代的進步,這些禮金也是要翻個價隨回去的,戀愛結婚,生兒育女,都是人生大事,誰也缺不了。
孩子的百天兒過完了,就開始著手收拾行李搬回豪庭的瑣事了。
豪庭那邊的房子一直都是慧慧在打理,她也是個很上進的孩子,在我們不在的期間把房子打理的很好也把兩隻白滾滾的薩摩耶照顧的很好不說,她居然還自己去考了專業的家政執照,一轉眼她就是個高級保姆了。
她特別高興我們搬回去,連電話都迫不及待的掛了,說要去超市大采購,她現在還在考麵點師跟學習南北菜。
回頭我跟蘇先生聊起這件事,佩服的不是一點兩點:“……我捫心自問我在她這個年齡是絕對沒有這個上進心的!”
慧慧就比我小兩歲,紹興上虞人,一個小地方。
她的父母離異很久了,奶奶過世之後她就出來打工,機緣巧合下蘇先生看她老實本分才雇傭了回來,沒想到撿到了一個寶。
左右我是這樣認為的,忍不住感歎說:“我覺得她這樣很好,你看這麽個大好年華,總不能一輩子做保姆吧,趁著年輕多學點東西多拿點職業證件,以後的路就寬一點,多一點。”
蘇先生含笑的看著我:“我的太太什麽時候想的這樣長遠了?”
“又不是不會想!”我沒好氣兒的嗔了他一眼,“隻不過是跟你在一起這些都不用想罷了,沒你我也會想方設法過得更好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