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37)婚前死守 天天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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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下村河看了一會兒冬天絨絨蘆葦,在夜間的寒氣升起之前回了家,路上還碰到了業主委員會張大媽,她還稀奇有段時間沒看見我了。
我說回家過年了嘛,順便定個婚啥的,我真怕她老人家說我非法同/居生活作風有問題啥的。
她就驚訝:“這麽早啊?俺兒子快三十了還沒對象呢!”
“就是啊,我也覺得早來著,奈何人家也奔著三去了,不結不行啊!是不是啊蘇先生?”我隔空調侃他。
張大媽這才走進幾步,抬了抬眼鏡,看了一會兒,大方的誇道:“這小夥子不錯!大高個!長的也好看!以後孩子醜不了!”
她這誇獎真讓人不敢恭維啊。
張大媽又問蘇先生姓什麽,哪裏人,什麽工作,父母又是幹什麽的,最後我忍不住了拉著蘇先生落荒而逃,他還蠻享受的都回答了…
雖然回答的很不真實。
比如江蘇人,他是祖籍江蘇,但是他爺爺都沒在江蘇呆過幾年。
再比如律師,他是律師,但是副業一大堆,律師還是接國際業務的。
父母啥工作更扯,公務員跟老師,國家公職人員多了,他爸剛好在中上,老師也很普通,剛好是教授嘛…
回到家我還心有餘悸:“你知不知道業主大媽最恐怖了?跟老胡同的紅袖箍似的,有點啥事兒轉頭滿小區都知道了,她每天上午去老年活動中心,晚上去跳廣場舞,周圍全是大喇叭…”
蘇先生把衣服掛到衣架上,走過來把我從沙發上拽起來,邊給我脫羽絨服邊笑:“怎麽?人家都打我寶貝的主意了,我還不能宣布一下所有權?大喇叭才好呢。”他又是抬起我的下巴吧唧一口:“我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得嫁給我。”
我眨眨眼不解:“人家什麽時候打我主意了啊?你是不是想多了?”
“他兒子快三十了幹嘛跟你提啊?”
“就是順嘴一提啊…”
他點點頭:“嗯,就是順嘴一提。”
你看他又哄小孩兒,壓根兒就沒聽進去,討厭死了!
我懶得跟他說了,反正沒覺得大夥兒都知道我有男朋友會丟臉,就是害怕大夥兒見我都問一句怪讓人難為情的…
我回臥室,他去掛衣服,從洗手間洗了澡出來,就見他一身清爽的坐在我床頭看書,戴著一副黑框的眼鏡,看起來斯文儒雅。
我被他這副眼鏡吸引的忽略了重點,爬過去問:“你近視?”
“稍微有一點。”他把書合上,眼鏡也摘了下來。
“讓我試試…”我把眼鏡要過來,戴上體驗了一下,沒有發暈:“這應該是平鏡吧?”
“度數很小,用來看外文書的。”他說著,伸手過來將眼鏡摘下。
那一瞬間襲來的**讓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抓過被擋在胸前:“你得去我哥房間睡!”
剛才從浴室出來的沒防備,我還隻穿著浴袍呢。
他歪頭不解的樣子有點萌,特別是睫毛可見的一眨一眨的。
我有幾分羞窘:“我快來例假了,你讓我自己睡幾天…”
“我快來例假了,你讓我自己睡幾天…”
他就笑著,伸手將我擋在胸前的被扯下:“我是很想要你,但不是現在。”又去扯我的浴袍:“難不成你以為我會強迫你?”
“沒…不是…”
我怎麽都說不出口‘其實是怕自己抵抗不了他給我的**’這種話…
短暫幾秒,他將我從浴袍裏剝了出來,被子緊隨而後將我裹了進去。
我還呆怔時,他就把浴袍扔到了床下,委身也躺進了被窩,順帶還把我拽進了他懷裏…
我光**,整個背部的皮膚緊貼著他絲綢的睡衣,隔著一層薄薄的柔滑,他的心跳有力的傳來,與我左側的心房交錯著節奏…
他一手在我枕下,一手落在我的小腹,炙熱的溫度透過手掌傳進身體,溫暖就從他手的地方,一圈圈蔓延至了全身…讓人連心,都不禁微微癢了起來。
“蘇昊…”
“嗯?”
“你這樣我睡不著…”
“那這樣?”
他的手動了,順著我臍窩那條無形的中線,緩緩向上…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赧然著道:“還、還是剛才那樣吧!”
他的聲音,**的低沉嗓音:“剛才?那是哪樣?”
耳廓上傳來的濕潤讓我一下子感覺炸了毛,不由自主的開始發抖…
“這樣?還是這樣?”
他的手又向上遊移,輕的像羽毛微拂,在我本就有些發抖的身體上,帶起一路的顫栗…而後停在丘峰,某一指尖輕觸那顆凸起…
那一瞬的感覺讓我猝不及防的發出羞人的聲響,我慌張又著急的捂嘴咬緊了牙關,羞愧的不敢再有半點動作。
這感覺是會逼瘋人的,全身的熱量都在往小腹跑,顫栗的感覺帶來說不出的渴望,讓人不自覺的就開始扭動,摩擦…
他的手不知何時探到下方,在小腹與秘叢間徘徊,耳邊是清晰的粗喘仿佛催晴的咒語,想念他的觸碰…想念他的指尖…
有時候身體比思想更加誠實,我已經害羞的把臉埋在被子沒臉見人,身體卻已經他的觸碰下蘇醒,沒完沒了的焦躁著。
蘇昊啊,你簡直煩死了!
我心下啐罵,推掉他的手猛然轉身,再也顧不上什麽禮教跟理智,準確的瞄到他的嘴,直吻而上!
他沉如深海的眸子瞬間聚斂起風暴,漩渦集聚著毀滅的力量,似乎要將人吸引進去,粉身碎骨…
吻是我挑起的,卻根本就是他在主導,呼吸漸漸不濟,他還沒吻夠似的不肯放過,懷抱一會兒放鬆,一會兒收緊,將我本就沒剩多少的心神攪的七上八下。
我後悔了,如果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肯定會選擇乖乖睡覺而不是惹火這大黑狼,再這樣下去很可能會把‘傳說每個男人心裏都有一隻**’那個說法變成現實版的,到時候我還能全身而退麽?
果然穀欠望讓人成魔!
他應該會婚前死守吧?
畢竟再多的親密也始終沒有越過那條線,我從其中感受到他的憐惜,婚前的這條線,他會遵守的吧?
不過話說回來,先惹火不是我麽?
既然惹了,又憑什麽要求人家死守那條線?
真想給自己一巴掌算了!
就在我意識慢慢飛遠,漸漸混沌時,呼吸間又湧進了新鮮空氣,一種劫後餘生之感席卷而來,他的聲音喑啞著響在耳畔:“睡吧,笨蛋。”
他終於還是選擇了死後婚前的那條底線…
就這樣…我帶著矛盾的慶幸,與不知名的失望,沉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