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42)別欺負我 天天書吧

他漸漸靠近,唇就落在我的眉,我的眼,我的顴骨,我的嘴角…最後,才是我的唇。

他輕舔著我的唇瓣,濕潤的舌掃過我的貝齒,又從齒間滑進,去勾挑我的粉舌…

不知從什麽時候開始,我變得越來越無法抗拒他,無法抗拒他帶給我的感覺,連身體,連思想,都變得敏感脆弱。

他形狀優美的手,在我眼裏也變得充滿**,指尖描摹著眉型,向下,描摹過耳廓,輕輕撥動我的耳垂兒…

修長的手指從下頜線劃過,輕捏著我的下巴上揚,他的唇就離開我的,吻又緊接著落在耳垂之下,引起我身體一層薄薄的酥麻…

他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唇在我頸間吮吻,炙熱的呼吸肆意的噴灑,令我咬緊了唇,拚命的壓抑著什麽。

身下熟悉的異物入侵,我清楚的知道那是什麽,上一刻還在我眼前,修長美麗,骨節分明的手指…它幾乎是順暢的滑進去…

指腹在摩擦我的內壁,他的吻聲,跟身下若有似無的水聲…這越來越銀糜的氣氛…讓我根本無法正常思考,漸漸…就淪陷在他帶給我的…想要…卻又達不到的感覺裏…

“哈…蘇昊…蘇昊…唔…”

我斷斷續續,找不到自己的聲音,也找不到自己的呼吸。

他從我身體裏抽出,摸到頭頂,把被他禁錮的手放出來一隻,用方才還在欺負我的那隻手,握著我的…探到他身下,覆在他的頂端,隔著薄薄的資料感受它在我掌心有力的彈跳。

“怕不怕?”

一手無法環握的尺寸…清晰感覺得到血脈的灼熱…我強忍著對未知的恐懼說了謊,隻因為相比害怕,我更想要。

是的,那種難以啟齒的感覺,是叫做想要。

他聽到了我的否認,低低笑起,喑啞的聲音格外**,直接癢到了我的心裏。

他卻在我想要自由描摹他的囚龍時,將我的手收回,重新禁錮與頭頂,在我耳畔聲音嘶啞的低語:“還不行哦,現在還不可以。”

“為什麽不行…”我忍不住想哭,眼淚就真的流了下去:“蘇昊…我不怕…你別欺負我行不行…”

“別哭,相信我…我比任何人都想吃掉你,但現在不行。”他吻著我的淚,貼近我的身體微微磨蹭:“還不是時候,再等等,好麽?”

會回答好才怪呢!

我不想跟這個人同床共枕了!

誰來把他趕走!

我現在一點也不想看見蘇先生,真的。

誰說的不信?

這真的真的是真的!

換作你天天被丟在半空上不去下不來試試?

再這麽折騰下去我真就離穀欠求不滿的閨中怨婦差不遠了。

為了避免我繼續墮落下去,我拚著認床睡不著的毛病,也毅然決然的搬到了走廊另一頭的客房。

這一折騰還真是到半夜才睡著。

夢裏我還納悶兒後半夜睡的越來越香,結果早上一睜眼,就又看見蘇先生俊美的睡顏,欠扁的臉。

生氣會讓人失去理智,我竟然忘了他是握有這個家所有房間正副鑰匙的主人,他居然趁我睡著偷開了客房的門不說,離譜的他還把我抱回臥室!

但好在,他沒有勤獸的把我x騷擾起來扔到半空,這回算我謝謝他讓我睡了一個好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體諒我今天跟同學有約,送他出門時還親吻我說:“下回可以請到家裏做客。”

“呴兒麻煩的你快走吧!”我推著他的背給他送上車,擺手拜拜:“路上小心。”

他說:“你也是。”

非要聽我答應,他才肯開車走人,這膩歪的早上終於在我也出門後結束了,從後視鏡還能看到張嫂立在門口的身影。

我腦海忽然閃過什麽,是不是以前她也每天這樣溫情,站在門口一直目送大楊哥開車離開?

所以說,我們這樣讓她跟丈夫分隔兩地真的好麽?是不是有點太…滅殺人姓了啊?夫妻分太久不會有問題麽?

這麽胡思亂想了一路,我就到了第二分校區,開始新來的保安小哥還不讓進,我說我是你們學校捐資人的太太,他就被唬住放了我進門,還給我指了南區的位置。

我從來沒在校園裏獨立走過車行路線,有點發暈,在校園轉了小一圈才找到正確的路徑。

我下車上鎖確認出門,走到咖啡廳門口才想起來緊張,不過已經來不及了,羅思佳跟周小沫已經開門一左一右的把我拖了進去。

羅思佳給我一個擁抱,周小沫給我上下來了好幾遍注視掃描,放心點點頭:“還行,比以前還水靈白嫩。”

羅思佳就拖著我往裏走。

靠近最裏麵的隔斷間裏,楊羽坐在靠牆的沙發,整個人都很嚴肅,麵前放著一份文件夾,桌上三杯咖啡一杯牛奶。

我有幾分感動幾分溫暖,惆悵道:“你們還記得我喜歡喝牛奶啊…”

羅思佳“哼哼”兩聲:“可不是麽,哪像有些人,一聲不響就沒影兒了,電話也換qq也不上,你這沒心沒肺的也太凶殘了吧?”

我有些被說的臉紅:“當初沒想那麽多,沒想到…”

“沒想到會有人擔心你是不是?”羅思佳氣極反笑似的,端起咖啡喝了一杯,才繼續說:“你也不想一想,好歹大家一個寢室住了快兩年,一起哭一起笑,還一起失戀的感情是假的啊?要是我先你一步失蹤了,你什麽感覺?”

我腦補了一下,每天一個屋子睡覺一起起床,零食一起分,恐怖片一起看,別說是羅思佳,就是任何一個少了不見了,我都會特別不適應,要是真失蹤,大概其餘三個會找瘋的!

但是這種感覺,失蹤的那個卻不見得能感受得到。

我的心情一下子被愧疚占去了一大半,雙手合十賣萌求原諒,保證知無不言,她們三個一致表示“如有下次絕交不認識”,才肯放過我的沒心沒肺。

羅思佳還忍不住抱怨:“你也不想想你是在啥情況下失聯的,我們多擔心你一個想不開就跳湖尋短兒啊!”

“我錯了…”

跳湖尋短什麽的是不可能的!除了蘇先生之外沒人能打得倒我的樂觀!

楊羽拍拍桌子提示肅靜,冷冷發話:“現在進行例行詢問!”她翻開文件,從身邊深粉的h標手提包裏違和的拿出一隻原子筆筆,問了第一個問題“你請假的原因是不是因為跟方偉航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