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47)楚家五少 天天書吧

楚涼喝水的動作就一頓,無所謂的說:“我你又不是不知道,全家哪一個看見我不頭疼?有四哥在就行了,我就不去給她老人家添堵了。”

老人家?他的長輩也會到場麽?

不過為什麽全家看見他會頭疼?

他的這種自我不屑的語氣真違和。

雖然很好奇,但出於禮貌我隻能沉默,堅決不能問,而且第六感告訴我這裏麵有雷。

我點了四碟小甜品,就把菜單推給蘇先生,他隨手點了幾款小食,便把菜單還給了侍者。

侍者恭敬的十五度傾身應了,就站回原位用手裏的機器,估計是聯絡總服務台了。

趁著蘇先生跟楚涼兩人聊著我不感興趣的話題,我才有精力正經打量這酒會場地。

首先,廳很大。

靠近門口的那一邊設置成了酒水區,一邊長桌上規矩的擺放著各類洋酒。另一邊則裝飾的有些像酒吧派對,特別是負責酒水的那一處吧台,連燈光都采用了藍調酒吧的色調。

其次,餐點區。

因為酒會是以西式自助餐的形式進行的,所以餐區占了這會場三分之一的位置,毗鄰著酒水區而設,一個直角的兩側位置以及中間都是它的占區。食物全部現場烹飪,隔著玻璃隔斷,每一道工序都能清楚觀賞的到。

用餐區,也就是嘉賓席。在中央交流區兩側,用於等候,休息,洽談,以及閑聊。

而本場酒會的拍賣席設在通往二樓的樓梯緩台上,背景是巨大的投影幕。

楚涼的這個位置離拍賣席極近,如果按正常席位等級劃分,這應該是vip專區。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覺得在場的人每一個看起來都好年輕,想象中那種滿眼大肚禿頂中年富商的畫麵並沒有出現,反倒有一種年輕人的聚會之感。

這時我敏銳的聽到了‘付朝陽’三個字自楚涼口中說出,問蘇昊他怎麽過了一個年好像丟了似的,完全見不到。

蘇先生就道:“大概是被你的實情嚇到了。”

也不知這一句的笑點在哪裏,隻見楚涼愣了一兩秒,繼而就靠在椅子上笑個不停,杯中的voss都傾灑而出。侍者忙抽了紙巾擦拭桌上與他手上,衣袖上的水,他還笑的忍不住,擺擺手說:“你要跟他說啊,哥哥我對五大三粗陽剛太足的男人沒興趣!讓他放心的回來吧!”

我不由歪了腦袋,仔細品了品這話的意思…

對五大三粗,陽剛太足的男人,沒興趣?付朝陽那樣高、富,勉強稱得上帥的男人,在我們看來也就是身高高了點兒,其餘跟五大三粗這個詞通通掛不上。

對付朝陽這樣五大三粗的男人沒興趣…

有個不可置信的猜想從我腦海裏殺出重圍,連帶著之前那句‘全家看到他都頭疼’的話也有了合理的理由…還有他想吻手時,蘇先不允許後他問的那句‘連我也不行?’

這一切就都能解釋得過去了。

他是gay。

居然是個gay。

還是一個豪門gay。

果然上帝不允許十全十美的人存在。

外在看起來越完美無瑕的人,內裏就越可能滿是黑點。

蘇先生如此,豪門多金各種齊全的楚五少爺也是如此。

可我還是有點不敢相信。

並不是我太保守接受不了這種事,而是楚涼這個人沒有gay的氣質,我看不出來,也感受不到。

同時,我又忍不住笑了,很細微的聲音都讓楚涼抓了個正著,問說:“怎麽了還偷著笑?”

我連忙擺手:“沒有,我就是忽然想到了情敵問題…”

“情敵?”楚涼很不解。

我掩飾的咳了下,真心尷尬道:“聽見你剛才的話我瞬間有危機感了,後來又聽五大三粗又忽然放心了…”

話沒有說明,但他好像明白了,又是忽然就笑了起來,還調侃我說:“與其你把我當情敵,還不如防備防備她們,這可都是如狼似虎的單身呐。”

他目光所到之處,都是自由交流區成雙入對的男男女女。這是說這些女人都是女伴,而非女朋友,或妻子之類的吧?

我眨眨眼睛看向蘇昊:“是這樣麽?”

“明顯不是,我隻是帶你來吃肉而已,也請你除了肉跟我,其他都不要想好麽?”

別開玩笑了好麽?見過誰為了吃肉會穿曵地的禮服,還專程跑這麽選的山上豪宅裏?

本來挺嚴肅的一個問題,讓他們這麽一回答,頓時整個世界都降格了。

楚涼又鄙視又詫異:“怎麽蘇大狀家供不起肉了?”

“是我家阿姨終她閨密之托,嚴格的控製飲食了。”蘇先生優雅的端起杯來喝了一口水,如此解釋。

“怎的?怕穿不上婚紗?”

“嗯。”

我怎麽聽兩個男人談這個話題感覺那麽囧啊?

楚涼還沒有半點不妥的給我出主意:“我那有好幾張瑜伽卡,都沒人練去,正好給你了!明兒我讓人給你送去。”

我頓臉時白了,委婉道:“那怎麽好意思,我骨骼生硬練瑜伽有困難,到時候白白糟蹋了五少一片心意那多不美?”

“既然你都知道是心意了,收著就行!”他倒是豪氣大方,完全當我的拒絕聽不懂。還問蘇先生:“你這未婚妻相當抵觸瑜伽啊?”

蘇先生點頭坦言:“她的準新娘課程就快滿了。”

楚涼沉默了幾秒,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忽然感慨:“女人結回婚還真夠折騰。”

“……”

我想想也是啊,為啥女人為了結個婚又美容又護理,還得保持身材節食?翻來覆去的搓揉,想吃的東西都不行。男人呢?他們就沒有婚前這方麵的折磨?

我轉頭略帶不公的看向蘇先生,他好像讀懂了似的,勾著我的腰,貼在我耳旁好笑道:“我不是禁欲陪著你一起累著麽?”

我頓時三分赧然七分囧,這倆壓根兒不是一回事兒好吧?

就見楚涼朝中場招了招手,然後對蘇先生說:“快瞧,我們容大少來了!”

順著他目光的方向,那裏三位美女兩位貴男,手持水晶高腳杯對站而談,麵上微笑的程度相似卻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