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67)說你愛我 天天書吧

猛地翻身將我壓下:“想要麽?”他的手探下,隔著刺繡薄紗摸索著某處,手指帶著不可思議的魔法,讓我一瞬間就怒氣全消破涕為笑,伸手勾上他的脖子:“想要!”

堅定不移。

他嘴角揚起邪魅的弧度,俯身在我耳旁:“這是你要求的,就算嬌哭,我也不會停下,想要麽?”

我又堅定不移的回答了一聲。

然後他就瘋了,直接撕掉了切入點那一層薄紗阻礙,伸手探了探,便提槍而入,中途沒有半分,直通到底!

我被他這一撞撞的眼前冒了金星,還沒整個回神,他就緩緩…緩緩…的動了起來…

有句老話叫鈍刀子割肉,形容痛感加倍痛苦時長,這句話用來形容他正對我做的同樣符合!這混蛋說的‘嬌哭’根本就是指我會這樣一直被他這種慢火煎熬磨哭!

他雙眉未展,麵部輪廓僵硬,一層可見的汗水在落地燈的微光下瑩瑩發亮。明明自己也忍的極為痛苦,卻非要用這種方式來折磨我的強求!這貨真是黑心黑透了!

我真是委屈了,想要擁抱,他卻高高支著身子,幹脆直直跪坐,偏偏不讓觸碰…我委屈的忍不住掉淚,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掙脫了被他鉗製的腿:“我不愛你了你欺負人!”

手才觸到床沿,還沒等下去,他就忽然對腰一撈,把我重新丟回床頭,目不轉睛的盯著問:“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我抬腿蹬他,氣急敗壞:“你起來放我下去!憑什麽你讓說就說!你這麽欺負我我憑什麽要說!免費午餐啊?你又沒滿足我的條件!”

我嗔完他就呆了,不知道哪句戳了重點,他猛一個深吸一口氣,咬牙道“真該叫你知道知道厲害!”說著驀地把我翻轉,握住我的手就按上床頭木欄,親吻我的背,狡猾申明:“不讓我也得到滿足,你就是哭著喊求都沒用!”

看不見也無法擁抱!

我慌了,一句話都沒來得及說,就被狠狠撞進前衝!比平常都來的劇烈的感官,讓我一瞬間就被漲麻到無法承受,整個雙腿都隨著他的律動發生顫抖!

這是瘋狂的報複,他迅猛的動作根本連喘息**的時間都不給!我像一葉置身他狂風暴雨中的小舟,神智被衝擊四散,漸漸就失去了對身體的主導權…

————

又是一個大清早,我被迷迷糊糊的親醒,那些吻密密麻麻的落在肩頭,有人咕咕噥噥的說著“櫻兮,說你愛我。”

像是錄了重複模式的男低音,和弦似的在耳邊低吟。

我實在困的不行,就真的回了句。

世界頓時安靜了。

我卻又猛然驚醒了,翻過身問他:“昨晚你那個滿足的條件不會是這句話吧?”

他扳過我的腦袋狠狠親了一口:“真聰明!”

“你在諷刺我吧?”聰明的話還能被他折騰到那種程度?還憐惜呢,渾身都跟散架一樣的酸。沒好氣兒的嘟了嘟嘴“這三個字都快成你的執念了…”

他這會兒想起體貼了,拍撫著我的背:“再睡會兒,睡醒喝藥再吃飯。”

我支起胳膊看了眼他那邊床頭櫃的表,才6:31,不由大呼神坑,當下躺回被窩,埋頭睡回籠覺去了。

他什麽時候起來的不知道,隻知道我起床下樓時,他已經神采奕奕的逗著兩隻狗撿雜誌了。

男人跟女人在晴事上的差別真的很大,同樣程度的兩個人,他神采奕奕精神頭兒十足,結果我渾身每個關節都犯著遲鈍,跟他一比較,我簡直就是萎靡。

我想起那天中草堂的事,秦爺爺貌似在這種事上沒有危言聳聽,不知節製的縱欲真是一件很危險的行為。

幸好這是這個月最後一次,調理期間都不會再挨折騰了…想到這裏,我不由鬆了口氣。扶著扶手下樓:“楊嫂呢?”

“去給遊泳池放水了。”他把雜誌收回放在桌上,起身朝我走了過來,俯身將我打橫抱起:“那藥苦著呢,屏息一口悶掉吧。”

藥苦不苦不知道,但是這一刻,他的擁抱跟我的配合,默契的好像教習過千百遍那般自然順暢,讓人忍不住心裏甜絲絲。

藥碗比我想象中小得多,白瓷的小碗裏盛著褐色的藥汁,也沒想象中那麽渾濁。

看著它還不滿整碗,我心裏稍微好受了點兒。我拍拍蘇先生放我下來,他卻抱著我直接坐到椅子上,讓我坐在他腿上,十分正經的道:“就這麽喝吧,我用魔法分擔一下你的心裏恐懼。”

“你才恐懼了呢!”我沒好氣兒的反駁道:“我這麽大的人了,區區中藥怎麽能是我的對手!”

他神色鄭重的點頭:“是了,我的小妻子最厲害了,連我都甘拜下風,區區中藥算得了什麽?”

頓時哭笑不得了,伸手去捶他肩膀嗔怪:“本來人家挺有信心的,怎麽讓你一說全沒了!”

他趕緊岔開這個話題,問我要糖麽,從桌子上拽過了那套料理盤,打開盤蓋,道:“楊嫂早起給你做的紅棗糕,放了半罐子蜂蜜,甜的膩死人。”

“哎好香啊!”

濃濃的紅棗香,我最喜歡的一種小補品,配奶配蛋糕都十分好吃。

我饞饞的伸手過去,被他一下抓住,嚴肅道:“先喝藥。”

哦對,先喝藥!

不能吃了甜的再吃苦,會讓苦味兒加倍。

可能是蘇先生把它的說的太苦了,我一口悶掉後,竟然覺得沒他說的那麽誇張,起碼我還能承受,沒到那種苦到直嘔的地步。

他第一時間就往我嘴裏塞了紅棗糕,都沒來得及給我細品藥味兒的時間,緊張兮兮的問我難不難受,還怕我撐不住似的,說實在不行了就吐了換方子。

我被他緊張兮兮的雷出了滿頭黑線,趕緊為藥澄清:“我都喝下去了!沒你想象中那麽苦啊,沒有刺激胃,感覺還好,一點不舒服都沒有!”

他不怎麽相信似的盯著我看了幾秒,忽然莞爾,扳過我的頭親了一大口在額頭:“我的櫻兮真棒!”

這一瞬間甜蜜苦惱交織。

大概我一輩子都擺脫不了在他心裏的小孩兒形象,他總用哄小孩兒的方式來誇獎我。

這時廳裏傳來了開門關門聲,我猛地從他腿上坐起來,他還不肯鬆掉我的手,堅持牽著。

我的囧然隨著楊嫂的出現,漸漸變成了赧然,連她在平常不過的和氣笑容也覺得意味深長,不自覺就有些臉紅。

她大概…可能…也許…壓根兒就沒注意到我們的小情況,隻是看見藥碗空了,就問候了聲早安,匆匆交待了一下,就去操作台準備早飯去了。

楊嫂其實是個特別爽朗的中年女人。但是她麵對蘇先生時,掩藏不住的謹小慎微總是讓我感覺莫名好笑。蘇先生那段時期的消沉陰鬱,當真在她剛從事家政業的最初,留下過那麽難以磨滅的陰影麽?

相差十多歲,楊嫂居然讓一個小輩給鎮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