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愛鬥婚我與蘇先生 (79)不了了之 天天書吧

忙碌的婚禮總算結束了,天南海北聚在一起的同學朋友又都轉移到了最近的海底撈火鍋城,把二樓大廳裏三個大圓桌直接占滿了。

本該是一個洞房花燭夜,張楠跟關穎卻分場各自招待各自的同學,聚會兼敘舊。張楠可算豁的出去,到最後不止是伴郎們醉了,他也是舌頭打卷兒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大部隊從下午三點一直喝到晚八點,因為起的太早,我已經歪在蘇先生肩膀睜不開眼了。但是一聽說散場立馬就來了精神,因為我得開車,不能讓蘇先生酒駕。

結果好嘛,旁邊沈七薇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喝的酒,已經是暈乎乎了。見我站起來,她反應遲鈍的問我幹嘛去。

“你沒看他們都準備走了?”我指了指那邊又是整理衣服又是拎包的那群人。

她“哦”了一聲,又把手邊杯子裏的餘酒瀟灑的一幹而盡,然後拍拍臉,用力的眨眨眼,站起來說:“走吧。”

我嚇了一跳,出手去扶她有點兒搖晃的身子。“我把蓬敞開你們倆坐我車吧,你這樣不能開車。”

她擺擺手:“不要緊啊,我在洛杉磯一個人喝滿瓶拉斐也開過車呢!”

“什麽時候的事?”

“什麽時候啊?三年?還是四年來的…啊,太久遠了,忘記了。”她看著我歉意的笑笑,滿眼醉意,抬手去拽沈佑京的肩膀。

本來我隻是無心問的那麽一句,她的回答卻讓我大腦開始翻湧起無數混亂的年代號碼。

不論這個‘久遠’是三年還是四年,它都不應該是正確的。那個時候,她應該處在的國度是法國而不是洛杉磯!

我跟蘇先生一人一隻的把沈家兄妹攙扶下樓,扔在了瑪莎拉蒂的後座,一路聽著沈七薇傷感的歌聲回了酒店。

她在唱《不了了之》,來來回回隻有一句‘我和你不了了之的愛情,有一段不了了之的回憶,你記得我,還是已經忘記,誰為誰放棄。你和我不了了之的愛情,留下了不了了之的痕跡,你快樂麽,是否有了愛的她,要好好珍惜。’

我扶她回房間時,隱約聽到了她呢喃著一個名字,jing’yan——結果整整一宿,我都在猜這兩個發音的字,導致第二天眼睛下麵有了淡淡的黑眼圈。

中午跟沈七薇吃飯我才問她洛杉磯喝滿瓶拉斐是怎麽回事,她就跟炸毛似的問我哪裏聽來的,是不是她昨天說醉話了,除了這個還有沒有說別的雲雲…

她的反應有多可疑不消說了,連沈佑京都側目看她。

我有心再問,就被付太太的大長途奪命call給炸斷了思緒。這老人家劈頭就問我跟蘇先生幹嘛呢,她跟蘇媽已經到了京城,家裏就楊嫂跟兩隻大白狗,準新郎新娘半個影兒都沒有。我立馬態度恭謙:“媽媽媽,我跟蘇先生在長春參加他同學的婚禮,明天就回去…”

一雙美型的手朝我伸過來,順上去就看到蘇先生溫雅的笑容,他薄唇微微張合:我來講。

“…媽,蘇先生要跟你說。”我跟那邊打了招呼,就把手機遞給了蘇先生,低聲提醒他那邊出了我媽還有他們家母親大人也在。

蘇先生好像應付起家長來得心應手,特別瀟灑自如的玩笑著就把這通電話給講完了,我連他們聊天的內容都沒猜出來。

蘇先生把電話遞還給我,說:“咱們吃完就收拾收拾出發吧,倆媽在家裏的坐鎮,估計楊嫂忙壞了。”

我狐疑:“楊嫂怎麽了?”

他歪頭挨近我,說話間像是呼吸吹進耳朵,有點微微顫栗。他說:“匯報夫妻和諧程度。”

這話我反複了琢磨了一下,刷的紅了臉。

家裏的床單什麽的可都是楊嫂負責的…

忽然就有種古代公主大婚後,房/事什麽的都是有專門嬤嬤看顧的。我覺得楊嫂八成就是擔任這個職位的人,而我跟蘇先生就是兩家父母眼裏必須要看顧的那對夫妻。

想想也真是赧然啊…

沈七薇因為被我發現了心虛的事兒,回京這麽大的事她都沒說要跟我們一起走,找借口說要回q市拿了婚紗再去京城,到時候也有顏麵見兩位長輩。

這借口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等我臨出發問她的時候,她說機票都訂好了,會比我們到京城還要早到q市。

路上我還一直糾結著那個‘jingyan’的發音,結果一見到家裏兩個老佛爺級人物,就緊張的萬事皆忘了…

兩人把我上下打量好幾番,評價說皮膚白了氣色好了。特別是我媽,直誇蘇先生帶我去開中藥這事兒做的對,“前幾年我就說讓她喝中藥調經,熊孩子天天說苦打死不吃!吃個藥都得吃膠囊要麽吃糖衣,還是你有辦法。”

熊孩子…我一頭黑線。

蘇媽也笑的好不曖/昧的把她兒子叫走單獨說話,隻見蘇先生再回來的時候耳朵根兒都紅著。

她說:“你小子還挺會合理安排飲食,這樣我就放心了。你晴姐說了,隻要你婚期一定,她就訂機票,拖婚紗的花童她都給你包了。”

我媽也趁熱打鐵,從茶幾下麵拿出一打酒店宣傳單:“你哥給我提的幾家酒店我跟你梅姨都去看了,就王府吧,它那個宴會廳大,我跟你梅姨都滿意,你們倆也抽空去看看?”

宣傳單上拍的照片很是高端大氣上檔次,可是沒有我兒時憧憬的夢幻感。

“下半年婚禮高峰期了,訂不到吧…”我半是擔憂半為難。

蘇媽就笑了起來:“你說行咱就訂,人的潛能是無限的,你要相信你們家長蘇。”

你瞧,好像長蘇隻是我的而不是她們家的似的。

我看向蘇先生,他正兒八經的點點頭。於是我就放棄反抗了,也點了點頭。

結婚這事兒已經勢在必行了,兩位重量級家長已經付諸行動了,我要是駁回那就等同於讓她們白跑,這做法不地道。

晚間睡前我還跟蘇先生感慨:“小時候我還覺得戀愛結婚都是兩個人的事,現在想想好傻…結婚不單單是兩個人,還是兩個家庭的事。”

他溫柔的吻了吻我的發頂,“不論是我,還是父母,都隻想要你幸福,給你最大限度的幸福。所以呢,我的寶貝隻等著做新娘就好,麻煩事都交給我,嗯?”

“你們這樣讓我如何是好嘛…”

我摟著他的腰往他懷裏拱了拱。他亦把我擁緊,摩挲著我的背脊線,似**的道:“不知道如何是好?嗯?那就好好伺候伺候我,嗯?”

他的指尖,在我的背上環節調皮的跳躍,每一下都帶來微微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