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到底想怎麽樣?

他們看不懂她了。

“這件事太大了,我們處理不了,等告訴皇上才行。”沈老大冷冷的看了沈蓉幽一眼道。

沈蓉幽當即大喊:“不可以,你直接告訴大臣們。”

沈如意和越南齊根本不願意幫她,否則她哪兒需要做那麽多事,直接在大金安穩的做太後,等時機成熟,直接攻打大越就行。

他們離的有些遠,並沒有聽到他們的談話,但是她摸了肚子,再結合她懷孕的事,還有什麽不明白的為什麽。

“真是賊心不死。”沈如意冷笑道。

太後點頭,“沒錯。”沈如意已經將所有告訴了她,自然能夠猜到她要做什麽。

想利用大臣們達到自己的目的,別說門了,窗都沒有。

大越的大臣們根本不敢反駁他們,可以說就是打個噴嚏都戰戰兢兢,指望他們逼迫皇帝,難。

“母後,回宮吧,接下來沒什麽好看的。”沈如意不想阻止她,隨她去吧。

正好有些不安分的通通殺了,以後大越便可以握在自己手裏。

“好。”

兩人回頭看了眼沈蓉幽,離開了這裏。

沈老大將沈蓉幽打暈帶了回去,隨後便進宮找越南齊,他聽完直接道:“那就讓幾個大臣全部過來商討一下。”

不是想看到那些大臣的態度麽,那就來。

一群大臣很快來到了這裏,心裏還挺忐忑的,不知道皇帝叫他們啥事。

鄭公公笑著道:“皇上,人到了。”

越南齊停下筆,抬頭看著他們,“罪人沈蓉幽懷著身孕回來了,她想讓朕殺了孟鈺,扶她肚子裏的孩子上位,我想問問你們的意見?”

楊丞相臉上凝重起來,“皇上,這絕不可以。”

“大金離我們太遠了,就算攻打下來也要花費不少的人力物力,得不償失。”

“對啊皇上,大金那邊的人太過彪悍,除了皇上和皇後能夠鎮壓以外別人都沒辦法,我們沒必要攻打。”李大人說道。

周大人同意這話,“皇上,臣不讚同攻打大金。”大越是贏了,但還是貧窮,必須休息。

“皇爺爺怎麽看?”越南齊看向成王爺問。

“皇上不是心裏有數嗎,還問臣做什麽?”成王爺淡淡說道。

既然成王也沒有意見,那就好辦了。

他看向刑部尚書王大人,“把沈蓉幽抓起來。”

王大人上前一步拱手道:“臣遵旨。”

“散會。”

眾大臣告退,待在牆角的沈老大也知道該怎麽做了,回到家,看向笑眯眯的沈蓉幽,搖搖頭,“兄妹一場,這估計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了,你好自為之。”

沈蓉幽心裏七上八下的,心怦怦跳,“這是什麽意思?”

“意思就是你被捕了。”王大人推開門,“給我把人拿下。”

“是。”一群官兵將沈蓉幽抓起來,她不停地掙紮,“我可是為大越做了貢獻的,你們不能如此對我。”

“一個通敵賣國的罪人,什麽時候為大越做了貢獻?”王大人冷笑,“把她的嘴堵上,帶走。”

前大伯母正好過來送飯,看到這一幕想上前阻攔,卻被沈老大攔住了,他眼眸冰冷的看著她,低聲道:“如果你敢阻攔,我就當沒了你這個母親。”

她不敢動彈,眼睜睜看著沈蓉幽被抓走。

她這次離開,一輩子母女都見不到。

皇宮裏的沈如意得知她被抓後毫無表情,對香兒道:“要是知道什麽叫做適可而止,她能生活的很不錯。”

“娘娘,她怎麽可能會知道什麽叫做適可而止呢?”要是知道,也不會那樣逼迫國公爺他們。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來到了十月份,這天大金的皇帝孟鈺和陳國皇帝朱梓來了,不知是不是心有靈犀,竟然同時抵達,而且還幹架了。

起因是對方不讓路,陳國說他們的馬車先一步抵達大越的城門口,而大金不服,說他們才是第一。

其實可以兩輛一起走,但是他們看對方不順眼,非要找茬。

“你讓不讓?”孟鈺麵色鐵青,聲音帶著冷意。

朱梓抬高下巴,“不讓。”

以前對方比他們強,他肯定讓路,可惜對方這次打了敗仗,聽說皇位都是沈如意他們幫忙的,這樣的他有何懼。

“你再說一遍?”孟鈺不知道朱梓哪來的膽子忤逆他,明明以前看到他跟貓看到老鼠一樣。

“我說不讓。”聽不懂麽?傻子。

孟鈺忍不了了,拔出劍指向他,“再給你一次機會。”

朱梓也不慫,拔出劍對著他,“我說不讓。”

“好的很。”孟鈺不再說話,直接刺向朱梓,朱梓動作利索的躲了過去,隨即開始反擊,兩人在城門口打了起來,嚇的其他人紛紛找了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來迎接他們的楊丞相傻眼了,不明白怎麽就打起來了。

“都住手。”

兩人正在興頭上,無人回答他,你來我往的在過招。

隻是沒多久,朱梓落入下風,一腳被踹飛,若不是後麵就是城門,他絕對被踹到五十米外,孟鈺提這劍快速的來到他麵前,他疼的齜牙咧嘴,根本沒有力氣躲避。

眼看著孟鈺的劍來到了朱梓的脖子上,剛上任的將軍嚴冬月立刻上前阻止,她拿出鞭子,將孟鈺的劍打飛,救下了朱梓。

孟鈺回頭,冷冷的看著嚴冬月問:“你這是什麽意思?”

嚴冬月麵無表情的回答,“這是大越,我們不可能眼睜睜看著你殺了陳國皇帝。”

“那你們是想得罪我?”孟鈺眯著眼睛問。

“隨便您怎麽想,反正陳國皇帝不能死在我們大越。”嚴冬月在來的時候便得到了沈如意的囑咐,所以在朱梓快被殺了時立刻動手。

楊丞相的小心髒一直跳個不停,尤其是朱梓快被殺了時達到了頂點,見嚴冬月救了人才鬆口氣。

“大金的皇上,別那麽生氣,您是我們的朋友,陳國的也是啊,給我們皇上一個麵子,這次算了吧。”楊丞相可不敢讓對方給他們麵子,隻能提出越南齊。

孟鈺聽到這話收回劍,看向朱梓,“以後見到我小心點,否則,殺了你。”

朱梓掙紮著起來,“有本事你來啊?”

孟鈺被他這句話弄的又來了火氣,正要一腳踹飛他,楊丞相暗叫糟糕,怨怪的看了眼嘴賤的朱梓,明知道對方惹不得,還非要惹,若不是身份貴重,他也不會幫他。

“金皇,我們皇上正在等您,已經派人來催促了,您看?”

“那就走吧。”孟鈺手裏拿著扇子,抬步先行離開,楊丞相連忙讓人帶他去皇宮,自己則留下來看看朱梓。

“陳皇,沒事吧?”千萬別有事,否則皇上饒不了他。

朱梓全身都疼,但是在那麽多人麵前被打成狗已經很丟臉,要是說疼等於渾身被人扒了。

擺擺手,“沒事。”

楊丞相可不管真假,隻要完成任務就行。

帶著他去了皇宮,此刻越南齊已經準備好美食美酒,正等著兩人過來。

孟鈺先一步到來,小太監一看到人便大喊:“金皇到。”

越南齊和沈如意坐在那裏等人,他一來,越南齊便帶著百官下去迎接,“來啦?”

孟鈺點頭,“嗯。”

“不過在城門口碰到了陳國朱梓,那個狗東西竟然敢挑釁我,被我教訓了一頓。”

越南齊感覺頭疼,你說的輕描淡寫,為難的是我啊?

“下次再敢挑釁,我還打。”

就在這時,朱梓來了,他的臉上五顏六色,冷淡的對越南齊點個頭,隨即站在一旁不說話。

越南齊又說了同樣的話,隨即帶著他們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一開場,漂亮的宮女們為他們倒酒布菜,孟鈺喝了一口酒,感覺沒勁,不滿意的看向越南齊,“沒有更烈的酒麽?”

越南齊:“知道什麽叫做入鄉隨俗麽?”

人家陳國朱梓啥都不說,專心喝酒吃飯,你不能學學,非得把這裏當自己家嗎?

“不知道。”他說的馬鮫一個理直氣壯,“我隻知道這個酒不合我的胃口。”

在那麽多大臣麵前他不好意思爆粗口,隨後低聲問沈如意,“你那裏有沒有比較烈的酒?”

沈如意不喝酒,哪知道什麽酒烈,直接問係統,“你知道不。”

“知道啊。”係統道:“五十萬一瓶,你要多少?”

“來個二十壇吧。”孟鈺帶了不少人過來,看著都是能喝的,所以買了二十壇。

“多謝老板,承蒙回顧。”

“有。”

“那我讓人去搬。”

“嗯,被我放在冷宮那裏了,就是上次找到水井的地方。”

“行,我知道了。”跟旁邊的鄭公公說了一聲,他立刻去那裏挖酒。

很快鄭公公帶著酒回來,孟鈺迫不及待的打開一壇,抱起來喝了一口,“這才是好酒,痛快。”

越南齊看著猶如江湖摳腳大漢的孟鈺,轉過了頭。

“陳皇,菜不和胃口嗎?”孟鈺那邊解決了,也得管管朱梓,省的他不高興。

“沒有,隻是路上吃多了,現在不太餓。”朱梓淡淡一笑道。

實際上是牙齒鬆了,吃不動東西。

該死的孟鈺,都是他的錯。

孟鈺聽到這話嘴角上揚,什麽吃多了,這種話騙鬼吧。

越南齊也清楚,不過不能問,一問對方不僅尷尬自己也會陷入為難的境地,當不知道吧。

嗯,就這麽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