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難道不知道,以下犯上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嗎?”崔大人愣了的問。
“皇後因為嫉妒我娘子便殺了她,為何我狀告還得被打,這公平嗎?”張建峰臉色猙獰的問。
娘說了,隻要弄死文盼盼,然後栽贓到沈如意頭上,到時候就能得到一大筆錢財,到時候什麽樣的娘子找不到。
正好他看沈如意也不順眼,若不是她,文盼盼怎麽敢跟他唱反調,讓她往東她往西,經常跟她對著幹。
害的他被爹娘大哥大嫂罵窩囊,心裏憋著氣呢,正好有了機會,這次一定要搞臭她的名聲,最好讓皇上將她打入冷宮。
“公平?”崔大人輕蔑的看著他,“我告訴你,以下犯上就是罪,今天無論結果如何,你的一頓打是跑不了的。”
“來人,帶下去打。”
“是,大人。”士兵們好久沒碰到愣頭青了,這次看到挺激動的,準備用出全身力氣來招待對方。
“我不告了,不告了。”張建峰看著那群士兵們如狼似虎的眼神,害怕了,連忙說道。
崔大人卻不會原諒他,“本官已經接了案子,你必須接受。”
幾人士兵跟拖死狗一樣將人拖了出去,接著外麵傳來淒慘的聲音,片刻,等五十大板打完,他又被拖到了門口。
而那裏早就出現了一個由鐵釘組成的路,他哭了,哭的特別慘,“大人,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那些釘子好可怕,無論是跪著走過去還是直接走過去,身體都會疼。
他不要,他要回家,再也不管那些破事了。
“來人,將他按在鐵釘上滾過來。”
張建峰大喊:“不要。”
可惜沒人聽他的,他直接被推到了鐵釘上,“啊,好疼。”
他趴在上麵已經沒力氣了,可是那些士兵依舊沒放過他,他沒有力氣動,他們幫忙。
每滾一下,身體便猶如被刀割一般,疼的他恨不得自殺。
隻是沒人給他機會,那幫人很樂於助人,隻要他不動,他們便幫忙。
等滾完鐵釘,他已經半死不活了,那些士兵們嘻嘻哈哈笑了,“真是猛人一個,這個刑法好久沒用了,我都快忘了這事,今天又來一個,可給我開了眼界。”
“對啊,以下犯上,而且還是狀告皇後娘娘,多厲害啊!”
“幸虧這是晚上,要是白天,他絕對被那幫女人罵死。”
“都閉嘴。”崔大人大聲道:“沒看到他要說話嗎?”
士兵們不再說話了,場麵頓時安靜如雞。
這時崔大人問:“現在可以將你的冤情說出來了?”
已經到了這一步,若是不能咬下沈如意一塊肉也太虧了,他直接道:“我要”
“停,你是平民,得自稱草民,不能稱我。”崔大人好心提議道。
張建峰忍下這口氣,“草民狀告皇後娘娘沈如意,她因為嫉妒草民的妻子貌美如花,便用邪術害死了她。”
沈如意:文盼盼長的是還可以,但是為沒到讓她嫉妒的地步吧?
能不能找個好借口啊?
“草民狀告皇後娘娘,她太惡毒了,竟然害死了草民的妻子。”
崔大人無語,睜眼說瞎話的本事挺高啊,“來人,找個仵作,好好查看對方的死因。”
文盼盼娘立刻道:“啟稟大人,我女兒沒事,很好。”
崔大人疑惑的看著她問,“可是她夫君說她死了?”
“沒有。”文盼盼娘道:“剛剛皇後娘娘救了她。”
“對,她沒事。”文爹道。
隨後憤怒的看著張建峰道:“我們要狀告張家不做人事,竟然給我女兒下毒。”
崔大人以為人死了,這案子有些難辦,沒想到人還活著,那可就好辦了。
剛要說話,張建峰著急了,“嶽父嶽母,我們得給盼盼報仇雪恨啊!”
老東西,怎麽就不知道幫忙呢!
可惡。
文爹惡狠狠的給了他兩巴掌,“可惡的東西,沒良心,當初真是瞎了眼才把女兒嫁給你。”
“她剛生產完,你怎麽就忍心給她下毒?”
“嶽父,我沒有。”張建峰否認,“我對盼盼那麽好,怎麽會下毒。”
文爹隻信自己女兒的話,他不再聽她說廢話,“大人,他提過來的湯還有剩的,請你們檢查一下。”
“你們不說我也會做。”崔大人即刻吩咐身邊的人,“去拿過來。”
“是,大人。”他身邊的侍衛立刻過去了,很快將湯拿出來,他們拿出銀針試了一下,發現針頭很快黑了。
崔大人大怒,“快說,究竟是因為什麽你才要殺人的?”
“我沒有殺人,也沒有下毒?”張建峰嘴硬道。
“她就是因為皇後娘娘的邪術才撐不住死了的。”
文爹拳頭又硬了,“狗東西,誰告訴你我女兒死了的,讓你失望了,她活的好好的。”
開口閉口都是文盼盼死了,看來他很清楚那毒藥的厲害。
“既然不說,進了大牢我相信你會說的。”
崔大人冷笑,“把人帶走。”
處理完這些事,天快亮了,沈如意也回了宮。
第二天一大早,崔大人說張建峰死在了牢裏,而且這事傳的人盡皆知。
沈如意:看來又是一大筆仇恨值進賬啊!
不過到底是誰在針對她?
林家?
還是那幾個禦醫?
那幾個禦醫應該沒膽子,至於林家,最近低調的很,應該也不是。
“係統,你知道是誰幹的嗎?”
“不知道。”係統又不是神,怎麽可能什麽都知道。
“不過咱們用一下排除法就能得出結論。”
“林家不可能,他們沒那麽大的能耐,排除。”
“宮裏的禦醫,他們雖然有些不滿,但是不會這麽做,排除。”
“大金和陳國也可以排除,你們是盟友,就算想捅刀子也不是在這個時候。”
“至於大周嘛,失去了賴以生存的鐵礦,恨你們恨的要死,有可能。”
“還有太上皇和陳國長公主,但是可能性不大,太上皇雖然當了好多年皇帝,可是能力不夠,除了吃喝玩樂屁用沒有,可能性也不大。”
“陳國長公主的勢力在大周和陳國,陳國的應該已經被拔除,大周的也差不多,所以她是真的下線了。”
“王天賜在鼠疫發生時逃走了,可能性很大。”
“對了。還有一個沈蓉幽,這女人的嘴遁很厲害,不少男人就吃這套,她也有可能。”
“不過若是她動手的話,那麽你那個前大伯母絕對逃不開關係,你可以讓你大伯查一下。”
“行。”要真是他們做的,這次絕饒不了他們。
沈如意跟係統商討完便讓人給陳倩倩帶了話。她聽完便跟沈奧奇去了沈大伯家。
沈大伯看到他們很高興,“二弟,弟妹你們怎麽有空來我這裏?”
“大哥,你跟你去書房談談。”
看著沈奧奇臉上的凝重,他表情也變了,兩人去了書房,他問:“二弟,到底怎麽了?”
“最近你的小妾有沒有見過不該見的人?或者有沒有突然花了一大筆銀子?”沈奧奇開門見山問。
“你是說外麵的謠言跟她有關?”沈寧遠問。
“不一定,不過有可能。”沈奧奇道。
“行,我去問問。”沈寧遠也不耽擱,直接讓身邊的小廝去管家那裏查,還真的發現她動用了一大筆銀子。
沈寧遠暴怒,他們好不容易才有了應有的身份地位,而她非要扯後腿,簡直就是家裏的敵人。
他跟公主是聯姻,所以對方從來不管他的家事,除非有人觸碰到了她的底線,這才會出手收拾一下,平時什麽都不管。
這才養大了前大伯母的心思,她覺得自己雖然是妾,但是家還是在自己手上,因此想用就用。
沈寧遠來到她屋裏,二話不說直接打了一巴掌,她愣住了,反應過來就是大罵:“你發什麽神經,為何打我?”
“打你都是輕的,我還想殺了你。”沈寧遠陰狠的道,“當初就不該留你,從今天開始,滾出我家。”
殺是不能殺的,不過可以將她趕走,這樣無論她做什麽都與他們無關。
“我不走。”她大吼,“我為你沈家生了三兒一女,到老了你想把我趕走,這是人做的事情嗎?”
“你給老子閉嘴。”沈寧遠狠狠的錘著桌子,雙眼通紅的問:“你要是不作妖,怎麽會有今天這個下場?”
“想死的話自己去死,別連累我們。”
“爹,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沈老大他們一回來便聽小廝們說他們在吵架,連忙過來。
“發生了什麽事?”沈寧遠冷笑:“你們問問你們姨娘。”
“娘,你又做了什麽?”沈老大冷著臉問。
“最近有人在抹黑如意的名聲,這事不會是你做的吧?”沈老二問。
沈老三不淡定了,“娘,真的是你做的嗎?”
“不是娘做的,娘沒有。”她慌亂道。
她做的天衣無縫,不可能被發現的,他們一定是在炸她。
對,沒錯,他們就是在炸她,穩住。
“娘,又是沈蓉幽蠱惑你的嗎?”沈老大問。
“不是娘做的。”她立刻解釋,隻是這個解釋沒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