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齊,你這船不錯啊!”朱梓和孟鈺在船上逛了一圈,發現無論是裝修還是裏麵的東西都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兩人興致勃勃的這邊摸摸那邊摸摸,對一切都感到好奇。

“這是當然。”越南齊一個人坐在桌子旁喝茶,“這可是如意的,一切都是仙界的東西。”

孟鈺酸了,“以前聽到我二弟想追求沈如意我還覺得他腦子有坑,現在才知道,傻的是自己。”

“確實,一開始王天賜不要臉的想追求沈如意時我也覺得他腦子有問題,現在卻覺得他真有先見之明。”朱梓感慨道:“果然,王天賜還是非常聰明的。”

越南齊喝了杯水,將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聰明又如何,隻要出現,我一定殺了他。”

把大越搞成一團亂,還好意思逃跑,這已經不是在打臉,而是在挑釁了。

“皇上,門外突然出現了一大片長著血盆大口的魚,請問該如何處理?”三國將軍全部跑進來問。

越南齊什麽都沒說,直接出去了,孟鈺和朱梓緊跟其後,來到甲板上,看到前方那密密麻麻的鯊魚。

孟鈺和朱梓目瞪口呆,他們從沒見過這玩意兒,額,應該說根本沒來過海邊,所以並不知道海裏有這種東西。

越南齊跟沈如意出過海,知道這玩意兒是什麽,不過這東西從沒一次性出現這麽多,這次明顯不對勁兒。

“先用箭射擊,不行用炮轟,總之,絕不能讓這東西跳到船上。”

孟鈺聽到這話問:“它們很危險嗎?”

越南齊轉頭,“隻要被它咬住,你的身體就得殘缺。”

如此厲害啊,孟鈺不由得有些害怕了。

至於朱梓,早就麵無血色,他不知道自己來這裏是對是錯。

弓箭手已經準備好,越南齊一聲令下,所有人開始射擊,隻是都被一尾巴拍飛。

船上的人全部驚呆了,這魚成精了吧?

越南齊皺眉,“為何這些魚會突然出現?”

“皇上,肯定是想吃人。”一個侍衛肯定的說道。

“吃人?”大金的和陳國的都有些害怕,聲音有些顫抖。

“當然啊,這些東西會把你當骨頭一樣嚼吧嚼吧咽下去。”好像覺得說的不夠恐怖,大越的還給他們表演一下。

大金的和陳國的更加害怕了,臉色肉眼可見的白了下去。

另一個大越的人看不下去了,“別嚇唬他們,那些鯊魚不吃人的。”

“不吃人圍在這裏幹嘛?”大金的驚慌失措的問。

“這個誰知道啊!”聳聳肩,表示已經不知道。

“哎,若是皇後娘娘在就好了,一定可以知道該怎麽做。”他們以為沈如意會過來,沒想到來的是越南齊,心情一下子跌落穀底。

在平地上戰鬥,他們會相信皇上可以贏,但是這是海裏,他們也不知能不能贏。

“別說了,我們可是有大炮的人,怎麽可能鬥不過鯊魚。”這人充滿了信心,隻要有那個東西在,區區魚類,怎麽會放在眼裏。

“那個大炮厲害嗎?”大金的和陳國的沒見識過,並不了解這些。

聽到他們對所謂的大炮充滿了信心,也不再緊張,開始好奇那東西了。

“當然厲害。”提到大炮,他們可得意了,“這麽跟你們說吧,前麵那些魚,隻要一炮下去,必須死一大片。”

“那你們上次怎麽會輸?”大金的看不下去了,立刻問。

大越人悲憤的說道:“那是因為我們將軍非要練習自己的劍術,這才失敗了。”

“要是我們也會用大炮,怎麽會輸。”

……

越南齊在他們瞎聊的時候已經下令讓人將大炮準備好,等會兒開始發射。

“皇上,我們這裏的大炮隻能左右發射,而鯊魚在前方,我們打不到他們。”嚴冬月這次跟著過來了,不出意外,以後這裏的指揮官就是她。

沈如意早就教了她怎麽發射,怎麽安排,哪個角度可以給與敵人最大的打擊等等,所以一聽越南齊這話立刻問。

“不用,如意最近又弄了一個可以推出來的大炮。”

嚴冬月瞪大眼睛,那可是王牌,沈如意說過,不要輕易用,必須等到特殊時候才能拉出來。

可是越南齊現在就要用,他們從出發到現在還不足一天,這樣好嗎?

“按朕說的去做。”越南齊又說了一遍,嚴冬月才照做。

她讓人將新鮮出爐的可移動大炮推出來,然後吩咐人發射,每一下,都能將正在啃咬著船隻的鯊魚送走。

三次之後,也不需要再開炮,因為那些鯊魚聞著血腥味,正在瘋狂啃咬著死去的血肉,他們安全了。

船隻慢慢的向前行駛著,七天後,終於碰到了一艘船,從上次戰鬥中剩下的那幾個人立刻大喊,“皇上,就是那艘船攻擊我們的。”

越南齊點頭,“開炮。”

什麽也不說,直接打,敢來他們這裏撒野,不打怕他們怎麽行。

說完,他們推出大炮,直接轟向船隻,船上的人還沒來得及準備,直接化為塵土。

孟鈺皺眉:“我們不應該將他們綁回去嚴刑拷打嗎?”殺了,他們來的意義何在?

越南齊冷笑,“你聽得懂他們的話嗎?”上次沈如意跟他們交談時他聽了一耳朵,嘰裏咕嚕的,一句聽不懂。

抓回去也聽不懂,還不如直接殺了。

這樣他們的人過來還能找到船隻碎片,會認為他們很強大,然後給自己爭取幾年機會。

“他們的話我們聽不懂?”孟鈺眼界還是比較窄的,以為所有人都說一樣的話。

“廢話,不然我能直接殺了麽?”越南齊道,“行了,返程。”

就在這時,那邊又來了幾艘船,他們將他們包圍住,領頭的那人黃發白皮膚藍眼睛,個子高,標準外國人長相。

他們頭發短,穿的衣服也跟他們不一樣,是綠色的長袖褲子。

孟鈺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人,他挺好奇的,指著那些人問:“越南齊,他們長的真奇怪?”

越南齊一巴掌拍在他手臂上,“別亂指,對方會不高興的。”

如意說過,指著他們會讓他們更加的生氣,從而不要命的攻擊他們。

“我們本來就是敵人,他們高不高興跟我有什麽關係。”孟鈺道:“況且,等會兒就沒命了。”

他不認為他們還能在大炮下活著。

“他們嘰裏呱啦的說啥呢?”朱梓鬱悶的問。

那些人大聲的嘰裏呱啦,神情激動。

“不知道。”越南齊沒有研究過他們的語言,自然也不懂。

“那直接殺了還是怎麽?”孟鈺問。

越南齊還沒說話,對方提著刀帶著人來到了他們的船上,先是憤怒的說了啥,然後猙獰著臉朝他們衝了過來。

這下所有人都懂了,紛紛拿著刀劍跟他們打了起來,“狗東西,爺爺今天教你們做人。”孟鈺興奮了,終於可以知道對方是什麽實力了。

“沒錯,今天我也要看看他們有多強。”朱梓不知道從哪來的自信,竟然也跟對方打了起來。

越南齊不想搭理這兩個腦子有問題的人,但是不管又不行,隻能帶著人站在一邊順便清理雜兵。

孟鈺跟對方一交手,便發現對方的力氣很大,他的手臂被振麻了,然後兩人迅速後退。

他甩甩胳膊,眼裏有了凝重,動作靈敏,力氣大,還真是難纏。

不過,也不是不可戰勝的。

兩人再次打在一起,兵器對兵器,碰出了火花,接著再次分開。

接著孟鈺開始花招頻出,直接攻在對方下盤處,隻要對方保護下麵,上麵必定遭殃。

很快,利用陰險的招式,贏得了比賽。

而朱梓那邊,則是早就被打敗了,當然,是他被別人打敗了,此刻那個人正囂張的踩在他的胸膛上哈哈大笑。

朱梓麵色難看,拚命掙紮卻逃脫不了,可把他鬱悶死了,

越南齊在解決了對手後看到了這一幕,立刻上前幫忙,將那人殺了才說道:“你進去休息,這裏交給我們。”

朱梓不再城牆,離開了。

他們這邊人多,那幾十個人根本不是對手,很快全都被殺死,但是在這一刻,對麵又出現上百個手持手槍的人,他們瞄準他們,嘰裏呱啦的說著什麽。

越南齊大喊:“都別動,那人手裏有槍。”

“那怎麽辦?”聽說過槍的威力,沒人敢亂動,隻是讓他們束手就擒也不可能。

越南齊沒說話,那些人來到他們麵前,輕蔑一笑,將手槍指在他們腦門,“帶我們去你們船上。”

見他們沒有反應,大怒,想開槍殺兩個人,卻發現自己沒有上膛,便將手槍拿開,就在這時,他們動了,不僅將他們全部抓住,還將手槍拿走了。

場麵瞬間調換,從被殺的變成殺人的。

越南齊將他們全部綁了,然後派人去他們穿上搜索,隻要是能用的,全部帶回去。

侍衛們按照他的命令做,最後把門窗也卸下來了。

越南齊:你們真是太厲害了。

侍衛們:過獎過獎,我們就是如此的忠君愛國,隻要是皇上的命令,我們一定會做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