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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總小悟打賞的香囊!

第二天,尹文皓一早跟於宗海說了讓於瑞冬跟他學武這一件事。

於宗海對此表示同意。

學武對於瑞冬也有好處,要不是因為於瑞春的大兒即將成親,二兒忙著下場,他都想把自己的那兩個孫兒一起跟著尹文皓學武。

更何況,他知道,尹將軍是為了那兩個小子有一些事情做,不至於去賭坊耍銀子,才提出要教自己的兒子。

他兒子於瑞冬的資質他知道,哪裏能入的尹將軍的青眼。

現在尹將軍能主動提出教於瑞冬,也不知道他家的墳前燒了多少高香。

下午從私塾回來後,於瑞冬和於泰然跟著尹文皓在院裏子練箭法。

於安然則去調查了那兩個人。

熱身期間,於瑞冬對於泰然擠眉弄眼,示意他問尹文皓。

“尹叔,安然去哪裏了?”於泰然問尹文皓。今天安然一放學,跟他們回到於府,吃了點東西就出去了。

他們兩個就留在家練箭。他原本也想跟著出去的,但是尹叔一個眼神過來,他就不敢開口,說要跟著一起去了。

“他去辦些事!”具體辦什麽事,尹文皓沒有說。他們兩個沒有必要知道於安然去辦什麽事?而且,今天聽於宗海說,於瑞冬昨天死活不說出是誰帶他們去賭坊的。

這時候,他自己更不能讓於瑞冬知道了。

“哦。”於泰然點點頭,然後對於瑞冬露出一個傻笑。

“好了,活動完了,你們先紮半個時辰的馬步,然後於泰然再教於瑞冬練拳法。”尹文皓對正穿著短打的於瑞冬和於泰然道。

兩人紮起了馬步。

於泰然稍微要好一些。

於瑞冬的馬步就差了一些,而且,才紮了不到十分鍾。兩腿就開始顫抖。他不敢讓尹將軍讓他停下來休息,因為這是他自己要求學的。

不能因為一點痛苦就要放棄,他默默給自己打氣。

他看了一眼於泰然,那個傻小子正在努力地堅持。既然於泰然能做到,他也能做到,甚至做的更好!不要讓尹將軍看扁了。

兩個小時後,兩人無力在坐在院子裏!

“泰然,這紮馬步可真累!我看你紮的挺輕鬆的,不累嗎?”於瑞冬揉了揉自己的小腿,對於泰然道。

“累。怎麽不累。習慣就好了。”於泰然回道。

“習慣就好了?你這馬步紮了多久?”於瑞冬問道。

“紮了好久了。我被尹叔和安然撿到後,一有空,尹叔和安然就教我紮馬步。教我學武。我現在還會一點武功,剛上教你的那套拳法還是尹叔教給我的。就是每天練兩個時辰太累,搞的我都沒有時間去玩。”於泰然抱怨道。

於瑞秋和於安然提到過幾次於泰然是他們撿到的。現在,於泰然開口說他是他們三個撿到的了。

於瑞冬一臉羨慕,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到於泰然。

這個傻小子。能得尹將軍教授武功,那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他居然嫌棄,他真想拍死眼前這個身在福中不知福的小子。要是自己也能像於泰然一樣或於安然一樣得到尹將軍的教導,那才好。

“真希望尹將軍在我家住久一些。”於瑞冬說道。

“尹叔應該會長住吧。安然都在這裏了,他肯定不會去別的地方的。”於泰然說道。

於瑞冬不信。

於安然雖然是他的徒弟。但是也並不意味著他要跟著於安然一起住呀。而且他是一個大將軍,想必不是那種會長期住在別人家裏的人。

兩個在旁邊閑聊。

尹文皓從他們坐在地上就回自己府裏了。

於安然也回來了,他一回來。連飯也沒有吃,直接奔去他師傅的房間。

尹文皓給於安然倒了一杯茶。這是羅漢果茶,是這個地方的特產,喝起來有些甜,但是很能下火。在這個七月份裏喝是最好了。

於安然把茶喝了,才開始對他師傅說他今天打探到的事情。

“這麽說。那段方段正對外是翩翩公子,實際上卻是兩個坑蒙拐騙的?”尹文皓喝光自己手中的羅漢果茶,沉吟片刻,對於安然道。

“嗯,徒兒打聽到了,那段方段正是城裏段員外的兩個公子。他們家原先是賣布的,在城裏有兩個鋪子。後來那個段員外去世後,兩兄弟就把自己家的那兩個鋪子賣了,把銀子全賭光了,把他們老娘氣死了。平時外出做翩翩公子打扮,哄騙一些涉世未深的富貴公子的銀子。這兩人好吃懶做,卻有一些小聰明,為那些富子公子出謀劃策,帶他們去新鮮的地方,收買那些富貴公子的心,有不少人都被他們兩個帶成了紈絝。”於安然道。

“你是從哪裏打聽到的?”尹文皓問於安然。

“我回家換了裝,然後混去那個運來賭坊,從那裏打聽到的。”於安然答道。

“那你打聽到了那個運來賭坊跟那段方段正有什麽關係了嗎?”尹文皓問道。

“沒有打聽到。不過我進去賭了一下,問了周圍那幾個老賭鬼。他們都說段方段正隔一段時間就會帶一些富家公子過來賭。那些老賭鬼之所以印象那麽深刻,是因為他們天天在那裏,而且那段方段正每隔幾天就帶不同的人進入這個賭坊,都是衣著很好的人。”於安然道。

“看來他們把於瑞冬當成肥羊了。但是那個運來賭坊也沒有道理隻為了五百兩銀子就鬧上門呀,他們不是應該放長線釣大魚?這其中必是發生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緣故,你明天不去私塾了,早上吃過早飯後,就去段方段正家守著,跟蹤那兩人,看他們有沒有其它動作。”尹文皓說道。

於安然為今天也把那段方段正的住址打聽出來了,剛好趁熱打鐵。明天跟蹤他們兩個,盡早把這兩個人除去,要不然,於瑞冬和於泰然就要被他們兩個帶成紈絝了。

“嗯,我知道了。”於安然答道。

兩人自去休息不提。

正如尹文皓所說的,這其中發生了一些緣故。

此時,他們口中的那兩個主角正坐在自己家中正廳的椅子上,商量對策。

“段正,你說那風掌櫃的昨天派人雲於府門前鬧了?”段方問著坐在一旁的段正。

段正拿起自己手中的茶杯,喝了一杯茶。然後才對自己有大哥段方道:“嗯,那個風掌櫃的,昨天派了幾個大漢去了於府門口鬧。連那個李三也出馬了。在大門口吵著要於瑞冬和於泰然還銀子。等我接到消息趕過去的時候,李三他們早就拿著那500兩銀子回賭坊了。”

那個風掌櫃的,居然這般不相信他們兄弟!可恨!還派出了李三!

要是他們不鬧,於瑞冬今天估計還會出來,給他這麽一折騰。那個於府的人肯定也反應過來,到時,去哪裏找一個又傻錢又多的人替他們出銀子。那風掌櫃就是看不得他們好,故意搞破壞!

“那風掌櫃那小子老早就不信任我們,這回,肯定覺得我帶著一個十歲多的少年和一個傻子出來賭。怕這兩個人還不上那500兩,所以才會派人去鬧的,也怪我們。沒有提前跟他說那兩個人是於府的人。”段方說道。

“哼,說不說都沒差。那風掌櫃的擺明找碴。哥,我們要不要換個賭坊?”段正說道。那個風掌櫃擺明不相信他們,他們每個月給運來賭坊帶去那麽多銀子,而那個風掌櫃。居然為了這500兩銀子,把他們兄弟倆的財神都給趕走了。斷了他們的財路。

“不換,那個風掌櫃的勢力太大了,要是我們換了,回頭有的我們苦頭吃。”段方說道。

運來客棧的風掌櫃在這個桂林城裏的勢力太大,而且黑白兩道都有路子,他們兄弟隻有兩人,哪裏能跟他抗衡?這個啞巴虧隻能吃定了。

“嗯。”段正應道。

“你明天再去找一下於瑞冬,看他能否出來?若是他可以出來,就先好聲安撫一下,免的那隻大肥羊被李三那些人嚇跑了。”段方跟段正說道。

“那天我們帶著於瑞冬一起去賭坊的事情,經過那李三這麽一鬧,於府應該都知道了,這幾天,他們哪裏會讓於瑞冬和於泰然出來?必然是管的嚴嚴的。”段正道。

“不一定。那個於泰然是一個傻的,我們恐嚇他,他決計不敢說出是我們帶著他們兩個去的賭坊,那個於瑞冬,雖然隻是一個十歲的小子,但我看他那樣,為了以後能跟我們去新鮮的地方玩,估計不會把我們供出來。要不然,早就有人上門了,我們哪能安然坐在這裏。所以我猜,於府是知道了於瑞冬和於泰然一起去賭銀子的事情,卻不一定知道是我們兩個帶著去的。你明天去一趟於府,探一探。”段方說道。

那天於瑞冬帶著於泰然一起過來賭坊,為了不讓那個傻子說出他們倆帶著他們過來,他還特地恐嚇了那個傻子,還借用了厲鬼這一說。

“嗯。我明天就去。”段正答道。

PS:

今天發燒,39度2,下午請假打點滴去了,原本以為碼不了字,結果,打完點滴後燒退了大半。但是身體還是軟軟的,沒有什麽精神,所以今天隻有一更,還有一更,明天補~

這周更新全在晚上更,存稿全用了,而且最近身體很差,不敢熬夜~

上個月的稿費都用在看病上了。估計還不夠,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