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8 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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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幾日,於安然沒有再外出,而且像往日一樣,上下私塾,練武,然後拿著自己的文章讓於宗海指點。
於安然深感到來外祖家裏一趟是來對了。
很多他在學業上的問題,說給他外祖一聽,他外祖立馬就能給他答疑。
雖然他師傅也能回答,但是他外祖的那些明顯偏向科舉方麵。
他外祖的思路跟師傅的不一樣。
師傅的重在解決問題,而他外祖的更加著重理論,兩者各有千秋。
他現在方才理解自己的娘親帶自己下嶺南一趟的原因。
除了跟外祖一家團聚後,還有讓自己享受親人關愛的同時,也得到一個良師。
於安然等人正在努力在學習,練武,卻不知那頭正發生一件大事。
風勝。
運來客棧的當家人。
其貌不揚,長的雖然短小,但是很精悍。
他的父親給他取一個勝字,就是希望他在賭場上逢賭必勝。
早些年也的確如此,他的逢賭必勝,後來,他的名氣漸漸傳出,那些人反而不願意來他的賭坊賭銀子了。跟一個逢賭必勝的人賭,有什麽搞頭。
沒有辦法,他隻的提前退居幕後,做一個當家人。
日子慢慢就過去了,這段時間,他數著自己手中的錢,摟著城南那個如huā美玉,他覺得人世間最好的日子莫過於此了。
如果家裏的那個母老虎不在的話,那更加地好。
但是前幾日,他聽到他心腹李三支支吾吾對自己,那個白荷勾搭上了那段方。
他開始是不信,那個段方哪來的膽子,後來看那李三鄭重的表情,方才知道那是真的。他當時就想操起家夥往那個段方家殺去。
還是李三勸住了他。道沒憑沒據的,這時候殺去也討不了好,還不如在繼續等著,看情況再說。
他派人跟蹤了那段方幾天,這件事情終於在今天早上有些眉目了。
“稟掌櫃的,那段方今天早上去了那白荷的院子裏。一大早就進去了。屬下眼見他進去了,還問了一下那個在旁邊乞討的人,他說那段方隔個七八日必進那個院子一回,如此情況,已經一年之久。”那叫王運山的大漢說道。
他奉主子的命。前些日子就跟蹤那個段方,今天終於看到那個段方走進了那院子了,謹慎為見。他還仔細問了那個在旁邊討飯的老乞丐,得知那段方已出入有一年多了,方才回來稟報自己的主上。
“嗯。”那風勝揮揮手,示意他知道了。
李三這時在旁邊幸災樂禍。這會兒,那個段方可有一壺吃了。
他也老早就看那段方段正不過眼了。這兩兄弟憑著自己的姿色。還有自己那點小聰明,兩年前,使勁地在主子麵前露臉,要不是他精明,估計這會,主子的心腹就不是他了。而是那兩兄弟了。
這會,他趁機上了眼藥:“掌櫃的,我瞧著那兩個小子就不是一個好種。想不到,他居然會幹這種事。我們現在拿刀殺過去,還是?”
“哼,殺過去,人家就知道我風某人頭上的帽子綠油油了。我們偷偷過去。到時,來個出其不意。”風勝道。
他可不想自己養在外麵的白荷給自己戴綠帽子的事情弄的人盡皆知。這讓他以後怎麽在道上混!而且給自己母老虎知道了。他的身上非得扒下來一層皮!
還是偷偷過去,若是那個段方做的事是真的,那就不要怪他風某人下手狠了。
風勝當下拿起一把鋒利的匕首揣在自己懷裏。
那匕首地專門在賭場上切別人的手指的,可夠鋒利。
他沒有帶太多人,而是帶著李三和那個王運山就快步地從運來賭坊走到了城南白荷的那個小院子裏。
說起來,這個小院子還是他huā錢買下了。錢還是從自己家裏的那個母老虎手下死摳下的,想不到,居然被那個白荷用來私會男人。
果然是婊子養的。他兩年前就不該在青樓把這個白荷買下來,原以為是一個好的,買下來解解悶,還可以生孩子,結果,那個白荷居然敢出牆!
風勝到了那門前。他沒有敲門,也沒有踹門,而是掏出鑰匙開了門。
這房子是他自己買的,他自是有房子的鑰匙。
他把門開了之後,等李三和王運山進來,就把門小心地著好,然後領著李三和王運山就走到那個正房裏。
這些屋子裏,隻有正房裏有床,他們兩個私會也應該在這個房間裏。
他停下腳步,聽了一會,隻聽的裏麵**浪細語不斷傳來。
“好哥哥,快用力些!”女子低聲求饒的聲音。
“看我不幹死你!爽不爽?想不想?”男子的聲音。
“爽,想!”
“再叫我一聲好哥哥,我就滿足你!”
“好哥哥!”
“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
眾人聽完這一句後,就聽到很大一聲巴掌聲,聲音大的那風勝的臉都鐵青了。
他沒有繼續聽下去了。
現在這個結果表露無疑。
那個白荷和段方**事實屬實!
這對賤人!
虧他對他們那麽好。
那個白荷缺什麽,隻要跟他說一聲,他就會送來,連他對他母老虎也沒有那麽好。
結果現在卻背叛了他。
而那個段方呢?他那麽扶持他們兩兄弟,讓他們帶人在自己賭坊裏賭,還給他們分銀子,結果,到頭來,那段方卻勾搭自己的女人!
風勝覺得自己不能忍下去了。
他揮手讓李三和王運山等在外麵,他自己上前幾步,一腳就把那扇因為著急,掩的不是很好的門。
那門沒發現很大的聲音,就開了。
風勝抬頭一看,就看到了裏麵狼藉的一片。
隻見那段方和白荷聽到聲響。然後看到自己時那驚恐的表情。
他們兩個光著身子,而那個白荷正坐在段方身上。
**沒有放下床幔,風勝甚至可以看到那白荷而**而挺立的紅尖尖!
太他媽的惹人刺眼了。
他把眼光看到屋裏,隻見桌子裏杯盤狼藉,吃剩的食物丟了到處是。而地上,是那兩個人的衣物!
從那些衣物是可以看出,他們兩個是多麽地激烈!
衣服扔的滿地都是,這還不算,那些衣服還沒有到床邊就脫後了。
風勝看到那個繡著白荷的紅肚兜正掛在床邊,仿佛在嘲笑他的愚蠢!
他立馬陰沉著臉走了過去。
走到半途。他掏出自己懷裏的匕首,然後拿著匕首,往那**的那對狗男女走去。
活像一頭憤怒的公牛!
那**的那兩個人分明嚇傻了。此刻,正一動不動地保持原來的姿勢,等著風勝過去。
那風勝快到床前時,那段方方才反應過來,他一把撥開自己身上那個女子。然後無比靈活地跳下床,就想往外逃。
段方知道此時求饒也沒有用。
道上的人都知道,風勝的眼睛是容不了沙子,他這般偷了他的女人,哪裏是一句求饒可以搞的定!
但是他的速度快,那個風勝的速度更快。隻見他一伸手,就把那個往外逃的段方拉回來,然後一甩。那段方就倒仰麵倒在了**了。
露出那根已經皮軟的**。
風勝此刻已經被剛才看到地事實怒看紅了眼,然後就見他上前兩叔,刀起刀落,外麵的李三和王運山聽到得那個段方發現“啊”的一聲,叫聲極為淒慘。
等兩個得到風勝的指令可以入內後。就看到那個平常對著他們一臉高貴牛逼的白荷縮在床邊,瑟瑟發抖!
而那個段方正倒是一堆血泊中。
兩個還沒有來的及看清楚是怎麽回來。
就聞到了一股夾著血腥味的尿臊味傳來。
李三和王運山有些嫌棄地捂住自己的嘴巴。方才走進。
等那兩個走進,風勝道:“你們兩個,叫了人牙子,把**那個賤人賣到私窯裏。既然她想**,就讓她偷個夠。”
白荷聽到風勝的話,就想張開嘴巴求饒,求他看到她服侍了兩年的份上,她的清白身全給了他的份上,給她一條活路。但是她張了張嘴巴,卻發不出聲來。
她心裏死命地叫她自己開口說出來,但是卻發不出來。
隻得驚恐地看著眼前這三人。
“掌櫃的,那段方怎麽辦?要不要屬下這樣?”李三做了一個抹脖子的運作。
“不用,他這會也蹦達不了了。就讓他現在男不男,女不女地活著。我們再斷了他的財路,讓他就這樣子活著。讓他比死更難受!讓他時時想起今天,後悔招惹了我!”風勝眼睛轉了一下,對李三道。
這真是比死還難受!
李三和王運山默默地在心裏想到。
以後得罪誰,也不要得罪自己掌櫃的。
後來,那段正忍不了辛苦,賣了自己!而段方,卻靠乞討為生。此是後話,暫且不提。
段方段正中計的消息沒有傳來,於瑞秋也不知道那兩個人怎麽樣了。
待到有一日,兒子於安然一回家就把這段事情告訴了她。
她聽到後,方才鬆了口氣!
那兩個在原著中帶壞自己兒子和弟弟的人終於除掉了。
真是一件幸事。
此事很快就被她拋到腦後。
因為中秋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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