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丘子期的毒舌粉紅10+
“我道是誰,原來是那個在嶽父落魄的時候就休了人家的女兒,現在看人家風光了,也想到沾上一筆,我原本不知道張大人是這麽一個人,現在看來,跟傳言不符呀。傳言不是於娘子為了不托累自己家的相公,所以跟張大人和離嗎?若是和離,那麽沒有理由不見張大人呀。”一個聲音突兀地傳來,打斷了張之英和那個於七的對話。
張之英和於七看過去,就看到一個穿著寶藍色錦袍的年青人帶著向個下人正向他們走來。
張之英還在想這人是誰?就聽得於七歡喜地道:“丘公子,你來了,裏麵請。”
丘公子,哪裏來的人?
怎麽這個看守門的人對他那麽熟?而且對他那麽客氣。
張之英努力回想那個丘公子,但是卻是沒能想起來這人是誰?
丘子期看了上下看了那個張之英,略帶諷刺道:“原來你就是於娘子的前任相公,看起來也是一個麵善的,卻不知道為什麽心那麽狠?在自己家嶽父夫勢後,就把自己的那個結發妻子休掉,還把自己的兒子也拋棄掉,現在看到人家得勢了,就貼過來。丘某在商場那麽多年,還真沒有看見過那麽厚臉皮的小人。也難怪這個看門的不讓你進去。這要是在我家,我立馬就讓人就打了出去。”
那個於娘子配上這麽一個人,真是可惜了。
那個於安然居然是這個人的兒子,怎麽父子倆相差那麽大。
要不是那個於安然品性好,他也不會讓他那個單純的表弟跟著交往。
於七聽到丘公子這麽刻薄的語言。也笑了起來,道:“我沒有打。我家老爺說了,張家的人一個也不放進去。”
老爺和大爺今天早上交代,遇到張府的人一個也不要放進來。
特別是那個張之英。
要是放進來。就拿他是問。
剛才他聽到那個張之英的名字,就想立刻趕人,誰知丘公子來了,還把那個張之英給罵走了。
丘公子的話真是戳了那個張之英的心窩。
等明天早上他把這事報告老爺,肯定能把賞賜,於七喜滋滋地說道。
張之英氣的滿臉通紅。
旁邊有幾個路人也指指點點。
張之英見此時進不去,招呼那個李連,坐上自己的馬車,灰溜溜地走了。
於七急忙把丘子期迎了進去。然後使了一個小廝進去稟報於宗海。
於宗海和於瑞春、於瑞冬急忙出來迎客。
丘子期今天原本也是不想來。但是他表弟玉卿瑾來了。
思及那於府一家對玉卿瑾的恩情,他就跑了一趟,為於府做臉。
“恭喜於大人洗清冤情。”丘子期抱了抱拳,對於宗海道。
“這多虧了肅王和丘公子的一番幫忙,要不然,我還沒有那麽快就洗脫冤情。”於宗海道。
丘子期嗬嗬一笑,並沒有多說什麽,而是指使著下人抬上禮物,道:“這是我的一點點小心意,望於大人笑納。”
於宗海沒有推辭。而且直接收下並道謝。這些東西,對那個丘子期來說,隻是九牛一毛。
而且,貴客上門,哪裏來的推辭人家的禮物,沒有這個道理!
四人入了正廳。
正廳裏招待的都是男人。
丘子期看了一下,沒有看到於瑞秋的身影,想必女眷都在另一間房裏吃呢。
他對於瑞秋在路上做的那些烤魚的方子非常地感興趣,正想道趁今天把那道方子買下來呢。
此刻。看不見人。有些失望。
尹文皓很失望。
自上次偷吻於瑞秋後,他就再也沒有見過於瑞秋。今天趁著過來給於宗海慶賀,想見於瑞秋一麵,結果卻是見不著。
隻見到了他的徒弟。
他過幾天就要讓自己的大舅舅過來下聘。他想把他手上的一些東西給於瑞秋,讓於瑞秋放到她的嫁妝中去。
誰知,不僅沒有單獨和於瑞秋說上話,就連見於瑞秋一麵也沒有了機會。
他很鬱悶,就連到嘴的菜也不香了。
難道又要讓他晚上去爬牆。
而且扛著那麽多東西地去爬牆。
某個將軍很憂傷!
張之英帶著那些禮物氣衝衝地回到家。
一下馬車,他就想直接回書房,卻在院子裏看到梁氏正摸著肚子,牽著張安心在院裏子溜彎。母女兩個正笑的正歡。
張安心今年5歲,長的粉妝玉琢,繼承了張之英和梁氏的大部分優點,此刻正穿著粉色的紗裙,牽著梁氏的手在院子裏散步。
她一看到張之英回來,立馬就掙脫梁氏的手,向張之英跑去,嘴裏大叫著“爹!”
她以前看到張之英回家,也是這麽撲著上前的,然後她爹就會一把抱起她。
張之英看到張安心,隻覺得一陣煩躁,沒等那個張安心跑近,就厲聲喝道:“跑什麽,沒見過一個大家閨秀的樣子。你看,有哪家小姐像你一樣跑來跑去的。”
張安心一聽這話,嘴巴就扁了起來,好看的大眼睛裏就蓄滿了淚,隻要張之英再說一聲,那眼淚就要流下。
張之英一看到張安心這樣,心裏更煩躁,道:“哭什麽哭,隻知道哭,說你兩句就這樣。”
張安心“嘩”的一聲就跑開了,她跑到梁氏的懷裏,哭的響亮。
梁氏急忙拍著自己家女兒的背部,輕聲安慰。
看張之英這樣子,想必是在於府吃了閉門羹。
她的心裏麵又痛又恨。
你張之英不是惦念的著那兩個小賤人嗎,被人這麽一對待,活該,於府這樣,張之英接那個於瑞秋和張安然回來的機會更小。
然後又看到自己家女兒這樣,又覺得心痛。
她的女兒成了張之英發泄怒氣的人了。
她一時有些不平,憑什麽你到了於府受了氣,要在我女兒身上發泄,便對張之英道:“你就不能好好地跟安心說話嗎?你看你,嚇著她了。”
張之英聽到梁氏這話,更加地上火,道:“你管教的女兒!沒有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走路用跑的。”
梁氏一聽這話,更火了,語氣中也不自覺地帶著一點嘲諷,“你自己在那個於府受了氣,就跑回對我們的女兒撒氣,還沒有見過這麽當爹的。”
梁氏因為是高門嫁女,張之英還要依附著她父親,對張之英說話一向不客氣,時好時壞的。
張之英聽到這話,就舉起自己的手,想要一巴掌就扇下去。
然後看著了梁氏正摸著肚子,冷冷對他笑著。
他遲疑了。
他放下手,氣呼呼道:“我不跟你這個婦人一般見識。”然後就快步去了書房。
梁氏隻覺得一陣心苦。
想不到她千挑萬選的,選到這麽一個人。
現在終於看到他的真麵目了!
但是她能怎麽辦?
不嫁都嫁了,而且更為重要的是,她早對那個張之英情根深種。
她哄著張安心,“你爹爹今天外出受了點氣,他不是故意這樣對安心的。安心莫哭。”
張安心聞言,抬起那個滿是淚痕的小臉,奶聲奶氣地對梁氏道:“娘親,爹爹沒有不喜歡安心,對嗎?”
梁氏道:“他隻是一時心情不好。沒有不喜歡安心。安心想一想,從前爹爹是不是對安心很好。”
從前,張之英隻得那麽一個嫡女,自然對張安心那麽好。
張之英也有幾個妾室,有幾個懷孕了,都被梁氏下了落胎的藥,有些,甚至被下了絕育的藥。
在她還沒有生出嫡子時,那些庶長子也不能出生。
發生這樣子的事,梁氏也沒有心情跟溜彎了,就帶著張安心回到了房裏。
卡文了,完全不想碼字,腫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