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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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之英是快到大半夜的時候才回到家裏的。
在地上躺了許久,他方有力氣動彈,又冷,又痛,周圍還沒有人,風也很大,要不是因為這個在京城裏麵,沒有野獸,估計他早就交待了。
恢複力氣後,他就一瘸一拐地回到張府了,他走了好久,平常不算短的一段距離,他跟了將近一個多時辰才回到。
張府的並沒有因為張之英沒有回來,而不安。
他們想著老爺這時候沒有回來,想必是去友人那裏住了,就邊梁氏也是這麽認為的,所以他們並沒有擔心。
直到守門的小廝半夜的時候聽到了敲門聲。
那敲門聲斷斷續續的,在夜裏並不是很響,想來是因為有大風的緣故。
那大風把不太響的敲門聲給吹走了。
守門的張大眼是聽到一陣大聲的敲門聲才開門的。
在此之前,他正坐在門後麵的凳子上,打著瞌睡,聽到那麽大聲的敲門聲,張大眼睜開自己那睡眼朦朧的眼睛,不耐煩地問道:誰呀?
那麽晚了,還敲什麽門,敲就敲了,怎麽把門弄的那麽響,還讓不要讓要睡覺。那麽冷天氣,他好不容易打了個才眯了一會兒,就聽到外麵的敲門聲。
良久,門外才傳來一個沙啞的聲音道:是我。
你是誰呀,我什麽我!說名子,要不然,那麽晚了,大爺不放你進門!風太大了,張大眼也正睡得迷迷糊糊。聽不出來是何人,隻是聲音有些熟悉。
我就你老爺,這個王八羔子,快來開門。張之英也憤怒了。今天被人莫名其妙打了一頓不說,還躺在雪地裏那麽久。路上沒有一個人。想要叫,叫了幾聲,那聲音沙啞的他不敢再叫。現在好不容易回到家,站在門外,敲門敲了話久,也不見人來開,直到他用自己的身體去撞門,才聽到裏麵傳來聲音。雖知,那個守門的並沒有馬上過來開門,而是東問西問。
那個鐵門那個硬,撞的他本來就受傷的身體更痛了。
再不過來開門。他就要冷死了。這些下人是怎麽回事?都是那個梁氏當家不力。
他一火,立馬就調高聲音道:快點開門,要不老爺我明天就把你賣了。
門一下子就開了。
張大眼提著燈籠站在張之英麵前。
他聽到老爺這一個詞,立馬就醒了,然後點起旁邊的燈籠,顫抖著手。打開鐵門。
老......老爺,你怎麽這樣子了?張大眼從來沒有見過這樣子的張之英,臉上全是青紫的一片,而且一隻眼睛還烏黑了一圈。
哼。張之英冷哼了一聲,並沒有回答小廝的問題。而是直接往正房裏走去。
那個張大眼,怎麽有資格問這個問題?!
張大眼急忙關好門,提著燈籠跟在張之英後麵。府裏的大部分人都睡了,這時,路還有些暗。
張之英一回到正房裏,就叫急忙讓下人下羊肉麵和燒熱水。
這一間正房並不是梁氏所在的房間,而且是正院裏的另外一間房,他自己單獨住的房間。
下人看了他這樣,也嚇呆了,一個個不敢多言,自顧自的去幹事。
張之英吃了一碗羊肉麵,又洗了個熱水澡,擦了點藥油,身上的疼痛方才緩和了一些。
他不想這麽晚了去叫大夫,當然,明個兒也是不能叫的。
他摸過了,這傷雖然痛,卻沒有致命的,擦些藥油就好了。
叫了大夫固然好,但是怎麽解釋他身體這傷是怎麽得來的?
難道直接讓他去跟別人說他被人打了?
這怎麽能行?
不說傳出去能不能找到凶手,就單說傳出來,他就成為京城裏的一大笑話。
堂堂的三品官員被人打了,怎麽了得?而且還是去喝了花酒之後就被人打的。
他丟不這個臉!
張府也丟不起這個臉。
他摸摸烏黑的眼睛,心想著明天若是有人問起,他是如何把這話圓過來,難道直接跟別人說摔跤了?
摔跤再怎麽摔也不可能把眼睛摔了?還摔的眼睛旁邊烏黑一片。
想到這個,他越發的惱怒,那兩個賊人,打了就打了,怎麽往他的眼睛裏打!這讓他怎麽跟別人去說?
隻有說摔跤了!
隻是這個說法有漏洞。
但是卻沒有別的再說好的說法了。
總比直接說他被人打了好吧。
張之英苦著眉頭直接躺在**,全身痛,而且還有藥味,他睡不著。
剛躺在**不久,他又得起來了,早上要去衙門,不能起太晚了。
起床後,他還沐浴一遍再出門,帶著一身的藥味出門,這不是直接跟別人說他被人打了嗎?!
你是說,老爺昨晚很晚才回來,而且身上全是傷?梁氏問著眼前的青蓮。她依然躺在炕上休養,還不能下炕裏。
是的。我聽門房裏的張大眼說的。他說半夜就聽到有敲門聲,打開門一看,見是老爺,而且老爺臉上全是青紫。有一個眼還是烏黑的。青蓮回道。
昨晚老爺可有叫大夫?梁氏問道。
不曾。隻是叫李連去擦了藥油。青蓮說道。
看樣子是被人打了。你去查一下,老爺昨晚是去了哪裏?又是被誰打了?梁氏輕聲說道,說這話時,她的手還是放在自己的肚子上。
青蓮卻是知道,梁氏這是憤怒了。
她不敢多說,道了是才出去。
梁氏翻滾的心卻是久久未平息。
是誰,打了張之英?!
打了張之英,就是打了她梁麗嘉!
她的人,是誰吃了狗膽,居然敢動手?而且這事傳出來不僅張之英麵上無光。她的麵上也無光,全張家的臉麵都無光。
她細細地想著,然後心中早有了懷疑的對象——不是於府的人是誰?
張家這些日子,張之英這些日子,也隻得罪了於府。不是於府的人去打他。又是誰呢?
她這些日子因著懷孕的有關係,足不出戶,所以沒有惹到別人。
那個老虔婆天天去府裏的佛堂。剩下的時間還是天天在念經,哪裏出門的得罪人?
她想了又想,隻有前些日子張之英去了於府得罪了於府的人,才導昨晚被打。
梁氏是到了中午才得到消息說張之英昨晚去了綺紅院。
而且,還每隔五天去一次,用的還是她給的銀子。
她氣的臉發紅。
這個張之英,怎麽敢這樣?
拿著她給的銀子,去買那些個千人騎萬人欺的女子!拿著她的嫁妝,去給那些個女子花!
那是她特意給他拿去做應酬的銀子!
不是讓他拿過去給那些不幹不淨的女子花的!
而且。花銀子不要緊,還每隔五天去一趟。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她的枕邊人這麽不堪。
她一直以為,家裏麵有那麽多女人了,他不至於到外麵去,所以也一直沒有關注,也沒有找人跟著他。也沒有調查。
要不是昨晚他被人打了,她想讓人去調查看一下是誰打的他?這才得知了他去青樓的消息。
拿著她的銀子,在她為他懷著張家的嫡長子的時候,去了青樓。
張之英,真是太讓人失望了!
而後。她又聽到青蓮說沒有查出來是哪個人打他之時,更失望。
這個男子,怎麽會是他的相公?
這般無用!
她閉了閉眼睛,對青蓮道:你先出去吧,等會我有事再叫你。
青蓮道是。
梁氏自己躺在炕上睡了一下,這才叫了青蓮回來了。
我細想了一下,這事肯定跟於家脫不了關係,你去把有關於瑞秋的消息放出去,既然我們都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了,這時候不反擊一下,怎麽行?梁氏說道。
青蓮道是。
你去的時候小心一些。不要讓人知道流言是從我們張府傳出去的。梁氏又囑咐道。
這個奴婢醒的,奴婢會小心的,夫人放心。青蓮彎著腰,恭敬地說道。
梁氏這才滿意地點了點。
青蓮就出了正房的門,然後去了府裏的找了一下婦人明天的行事。
尹文皓一大早就披著披風,騎著馬去了效外。
他要去給於瑞秋打活雁。
他在風中吹了好久也沒有待到大雁。
他方才記起來,這個時節,那大雁早就飛到南方去過冬了,所以這時候是沒有大雁的。
他這段日子被喜事衝昏了頭,連這麽一點常識都忘記了。
尹文皓在冷風吹了一陣,終於回神。
這沒有了活雁,下聘怎麽辦?
雖然市場上也許有別人獵來的活雁,但是別人的,總歸不比他親手給於瑞秋獵來的好。
他想了想,最後決定還是去市場買好了。
這種天氣,是打不到大雁的,在南方還可能打到,但是在京城裏,早就沒有大雁的痕跡。
就算他的箭法高超,也不能憑空變出來兩個活雁。
急著下聘,隻能去買了!
空手而歸,把他昨晚教訓了一頓張之英而興奮的心情弄的有些低落下來了。
枉費了他那麽好的箭法,居然不能親手給自己的娘子射下兩隻活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