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7 審問

一秒記住,

於宗海的壽宴結束後,於家人的並沒有立刻休息,而是集合在大廳裏。

尹文皓也沒有回去,一起到了大廳。

今天有人當著他的麵設計他的未來的娘子,這事不查清楚,是怎麽也睡不著的。

不一會兒,胡嬤嬤抓著那個小丫頭就到了正廳裏來。

那個小丫頭嚇的瑟瑟發抖。

於瑞秋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小丫頭,於府不大,仆人也不多,所以基本所有的人她還是知道。

“你是誰?”於宗海親自審問眼前這個小丫鬟。

今天壽宴結束,他立馬就聽說了這一件事情,那些人把歪主意動到了她女兒身上,這讓他一天的好心情沒有了。

好不容易這個女兒苦盡甘來,現在差點就把被人陷害了,前段時間剛傳出那個流言,現在還差點被人陷害了。

而且還是在他自己眼皮底下發生這樣的事情,而且還是在他的家裏發生這樣的事情。

若不是今天周氏和秋兒兩個人都機靈,明天於府就成為京城裏的人的笑柄了。

那個小丫鬟嚇的直在地上打哆嗦,話也說不出來。

於宗海眉頭再皺起來,喝道:“是誰派你來的?是誰讓你倒水到秋兒身上的?”

那個小丫鬟仍是低著頭,一聲不吭。

“周氏,這個人是什麽時候買進來的?”於宗海見那個小丫頭沒有發出聲音,便問著周氏道

“這是剛回來京城後不久買的,一直是在廚房裏做燒火丫頭,隻是不知道被誰收買了,所以才這般行事。”周氏道。這也是她治家不嚴,要不然,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她當初采買丫鬟的時候若是更小心,打聽清楚這些丫頭的來頭,現在也不至於被公爹責問。還是家生子好。外頭的人沒有那麽容易收買。

“想來這個丫鬟是被人收買了的,現在問也問不出來什麽,把另外一個帶上來。”於宗海有些厭惡地看著底下那個隻會哆嗦的丫頭。

周氏鬆了口氣,她就怕公公抓著不放。

尹文皓在旁邊聽到皺起了眉頭。什麽人,那麽大膽,手都伸到了自己未來嶽父的家裏了。

秋兒還是要早些嫁給他才好,若是再發生像今天這樣子的事情。他的心髒可不夠跳的。

侍書很快就被壓了進來。

中了“七日香”的他現在還滿臉潮紅,因為身體得不到緩解,他現在全身上下難受,盡管剛才他在柴房握著他自己的那個釋放了兩次。但是仍是饑不解渴。

眾人一看到侍書這樣子,心頭火更是冒了起來。

若是今天於瑞秋中了這藥。那後果不堪設想。

也不知道是什麽人,那麽歹毒,居然想要毀了他們於家。給他們於家的清白女兒下那麽重的藥,這不是逼著於瑞秋去死嗎?

若是於瑞秋中了這個,再被那張夫人和於夫人看到,再被那些來人看到。那於瑞秋還有何臉麵生活在這世上,而於府丟了那麽大的醜,還被指責家風不正,名聲全都沒有了。

名聲沒了,家裏的子弟還有什麽前途?

“來人,去外麵的缸子裏端一盆子水來。給眼前這個賊人清醒一下。”尹文皓命道。他再也忍不住了,若不是今天於瑞秋機靈,沒有回去她自己的房間裏,早早說去了於安然的房間裏。等他和安然趕到,等待他們兩個的必然是秋兒和這個男子在**的場景

這個賊人中了藥。到現在還是這一副****樣,若是秋兒中了,那後果,尹文皓簡直不敢再去想那後果是什麽。

胡嬤嬤領命去了。

大廳裏眾人皆沉默。

於家人的全了筠姐兒,基本全在這裏了。

發生了那麽大的事,事關家裏的大事,大家全都聚在一起。

胡嬤嬤很快就回來了,她的手上還端著一盆冰水。

胡嬤嬤朝於宗海看了一下,於宗海點了點頭。

胡嬤嬤把那一盆水直接倒在了侍書的頭上,把他直接從美夢中驚醒。

侍書睜眼就看到於宗海坐在他的麵前,他還以為他得手了,便痛哭流涕道:“老爺,我和小姐是情難自禁,求老爺成全我們。侍書求您了。”

於宗海沒有反應。

於瑞秋氣的發抖。她還沒有這麽當眾被人侮辱過。這人白日做夢吧,她跟他兩情相悅,呸,若是她進了她自己的房子裏,等眾人發現她和這個男子私通,現在她就是有口也難辨了。

是誰,使出這個歹毒的主意?

尹文皓看到於瑞秋雙手顫抖,心頭的火再冒,他這幾年來的火今天冒的最多。

那個侍書看到於府的人都沒有反應,竊喜,但是又不得不苦苦壓抑住,更又道:“我對小姐是真心的。請老爺成全我們。不關小姐的事,今天這事是我情難自禁,要罰就罰我吧。不關小姐的事,求您不要怪罪小姐。”侍書把話說完,然後低頭下,使勁磕頭,求於宗海大度。

若不是於瑞秋清楚她自己從來沒有跟這個名與侍書有過男女之情,她都要為這個侍書叫好了,尼瑪,好一副深情的模樣呀!好一個癡情的男兒!為了讓自己的心愛的女子不受懲罰,然後搶著認罪。

於瑞秋惡心地都要把她剛才吃的東西吐出來了

她還沒有來的及說話,就聽到尹文皓喝道:“你說你和秋兒有情?”他兩眼成刀,射向那個侍書。

這個人,怎麽敢,怎麽敢汙蔑秋兒的名聲,幸好秋兒與和他一起定親,若是和別人,現在聽到底下這個人的話,指不定會怎麽樣呢?

侍書聽到此話,抬頭一看,看到尹文皓那鐵青的臉。大將軍又怎麽樣,現在還不是輸給他一個小廝?!他比將軍還要早品嚐到小姐的身體呢!他心中得意,臉上卻絲毫未露,道:“是的,我和小姐早已情投意合。早先我是表少爺的小廝的時候,我就深深地仰慕小姐,卻沒有想到,小姐也對我有意。你來我往,我倆就私定了終身!”

尹文皓聽了這話,更加地氣憤,“你說秋兒跟你情投意合,可以憑證?”這人給了他十個腦袋了嗎?居然敢在他的麵前汙蔑於瑞秋。若不是他和於瑞秋在黃子嶺村共同生活了六年,彼此之間了解,就算現在這個跟於瑞秋沒有什麽瓜葛,這話也會在他的心底下留下痕跡。

“是誰派你來的?”於瑞秋再也聽不下去了,開口問道。

“說,是誰派你來的?居然毀我娘的名聲!”於安然也問道。

於宗海卻是沒有開口,而是沉沉地看著底下的那個人,眼神看不出一點端倪。

其它人都沒有說話,就看著侍書,看他還能胡扯什麽來。

“沒有人派我來的,小姐,你怎麽可以這麽說!我這裏還有你的定情信物呢。”話聲剛落,那個侍書就伸手往他自己的懷裏掏東西,掏了一下,掏出來了一條手帕。

胡嬤嬤上前幾步接過,然後遞給了於宗海。

於瑞秋撇了一眼,沒有再看,就算手帕是她的又如何,還不興這個小子去偷的?背後的那個人連她的手帕都能偷到,看來來頭挺大的,隻是不知道是誰?

於宗海卻是沒有看,直接開口,“你再不說出是誰派你來的,我就把你的手腳砍去,扔到城外的森林去喂狼。”他這會也沒有耐性聽眼前這個人說了,若是不說,直接把他扔去喂狼。

“我說的是真的,老爺,我跟小姐真的是情難自禁,忍不住才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的,若是我有一句慌言,讓我天打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

“不用天頂五雷了,你都不得好死,你信不信,若是你現在不說,今天就見不了明天的日頭。”尹文皓開口道。

那侍書卻是隻磕頭,不肯再說話。

“我記得你在城外還有家人。你若是不說,你們一家都逃不過。”於瑞冬在旁邊道。他剛才才想起這個小廝在城外有家人,拿這一個來威脅他,肯定沒錯。

“他們被那些人抓去了…………”侍書聽到於瑞冬這麽一說,下意識一驚,便直接回答道,話一出口,他立即就知道他自己說錯了,便趕緊閉緊嘴巴,然而卻是來不及了。

“那人把你的家人抓去了?他們可是用這個威脅你?”於宗海沉沉道。任誰都能聽出來裏麵的怒意。

那侍書剛才失口而言,此時,也知道現在不招也得招了。他把一切全盤而出。

“你是說,你不知道是誰叫你做這一件事情的?”於宗海道。

侍書點頭。

“拉下去吧,把他的手腳砍斷,扔去喂狼。”於宗海命道。

“老爺饒命,老爺饒命。”侍書猛地磕頭,然後見於宗海沒有反應,便轉頭向於瑞秋道:“小姐,小姐,求你看在你肚子裏有我的孩子留我一命。”他還以為她跟於瑞秋發生了關係了呢。

於瑞秋這時卻是氣的不得了,若不是因為尹文皓在身邊,她都想上去抽這人幾個耳光。

尹文皓卻是直接上前把那個打了幾個耳光,道,“堵上他的嘴,拖出去。”

一場鬧劇就這樣結束了,隻是今晚的事到底是誰設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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