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青從包裏拿出一打文件攤開送到顧辭希麵前。

“別離開我,這是顧家所有的資產,我都給你,從今以後你希望我是什麽樣,我就是什麽樣,我會竭盡所能的保護你,對你好,嗬護你,疼愛你,照顧你!”

顧辭希知道,傅君青其實不止卓華教授這一個身份,他還有其他很多的產業,他的資產可以讓他們兩個幾輩子都揮霍不完。

但這根本不是顧辭希想要的。

而且她也不稀罕這些東西。

因為謝奕家裏比他有錢多了。

她自己也不是窮人,要這仨瓜倆棗的沒什麽意義。

“傅君青,到現在你都不明白應該怎麽去愛一個人,你這樣的人,也不配被人愛。”

顧辭希再也不理會他,出了門,就見謝奕站在車邊,踟躕的等著。

顧辭希悄悄溜過去,從背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謝奕回頭看見她,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顧辭希笑嘻嘻的看著他:“不是讓你不要等我的嗎?”

謝奕不好意思的笑起來:“這不是怕你被拐跑了嘛。”

“你怎麽對我這麽沒信心啊,再說了要拐跑我也得是個溫柔多金帥氣愛我的才行啊。”

謝奕哼了一聲:“看來你還是容易被拐跑啊,哎,枉我辛辛苦苦的追你一場,結果還是這麽容易就被別人叼走,人家都說姐弟戀沒有好結果,果然,我果然就是那個受盡委屈的人。”

顧辭希吧唧親了謝奕一口:“你看你,溫柔多金帥氣愛我的小哥哥不就在我麵前嗎,我還能被誰拐跑啊,走啦走啦,回家吧,晚上吃什麽呀?”

傅君青在門口看著他們有說有笑的離去,心裏是說不出的苦澀和嫉妒。

他不甘心,他不能接受好不容易等到顧辭希回來,她卻嫁給了別人。

他更不相信明明曾經滿心滿眼都是他的顧辭希,會愛上別人。

晚上,傅君青叫鄭少鋒出去喝酒。

依然是那個微醒酒吧。

台上的吉他手彈著難聽的琴聲。

歌手聲嘶力竭的唱著:“我是不是你最疼愛的人!你為什麽不說話!握住是你冰冷的手,動也不動讓我好難過!”

那個該死的吉他手又開始難聽的即興solo。

傅君青記得當初就是這兩個人把顧辭希唱哭了的,而且當時謝奕已經讓這兩個人下崗了。

傅君青站起身,衝上台,奪過吉他手的吉他,在台上哐哐哐摔爛。

接著一腳把歌手踹下台,拿過麥克風對著底下吼:“誰讓他們兩個上台的!這兩個人,從此以後不準出現在這個行業裏!”

很快,傅家的保鏢衝了進來,把這兩個人再次轟了出去。

酒吧老板戰戰兢兢上前:“傅先生,我是最近一年才接手這個酒吧,不知道您不喜歡這兩個人,您見諒……”

“如果再讓我看見這兩個人,你的生意也不用做了。”

傅君青丟了話筒,搖搖晃晃走下台。

結果一腳踩空,撲通一聲摔的沒了動靜。

昏過去之前,他好像看見顧辭希朝他跑過來,他抬手想拉住顧辭希的手,卻被血糊住了眼睛,什麽都看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