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片死寂,所有人怔怔的看著一口氣連念十來首詩詞的江凡,呆立當場,他們眼前充滿了不信,以為自己聽錯了。

雲洛愣愣的看著江凡,她知道江凡是在給眾人挖坑,也知道江凡肯定有強大的作詩詞之能。

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江凡居然能夠一口氣作如此多的詩詞,連歇都不帶歇的。這得怎樣的怪物,才可以做到。

蘇雨晴也呆呆的看著江凡,整個人一動不動,眼裏全是震驚和駭然。

她知道自己這位表妹夫好似詩詞能力不錯。但她也沒有想到,會如此恐怖。

她身旁的兩個丫鬟驚得張大嘴巴,可愛嬌俏的小臉上,全是震驚和愕然。

楚家兄弟也傻眼了,他們想過江凡厲害,沒想過會如此厲害。一口氣十來首詩啊!這簡直都不是人了,詩仙轉世也不過如此。

至於那些剛剛還叫囂得歡的公子才子們,全都石化當場,他們驚懼的看向江凡,突然有一種被人坑了的感覺。

是啊,這小子好似一直在引誘著他們,然後,他們一步一步的就掉進了坑了。十來首詩詞啊。

他們雖然才學不咋的,這什麽才子也是自封的,說自己才華蓋世,也特麽是吹牛的。但他們多少還是有些詩詞功底的。

詩詞好壞也能夠聽得出來,眼前這小子的十來首詩詞,首首都可當傳世之作,這樣的詩詞,他們別說是作出一首,就是半詩也作不出來啊。更不要說是十首!

這樣的開局,他們如何收場?沒有人能夠對抗啊。

現在,他們總算是知道為什麽那小子會說,他若是出場了,其他人連上場的勇氣都沒有了。

上場?上個毛線呢,找虐嗎!?

是啊,就這十首詩詞,他們哪來的勇氣上去挑戰,隻怕張嘴將自己的首念出來,不被虐成渣渣才怪。估計還會成為全場的笑柄。

所以,所有人全都慫了,你看我,我看你,硬是沒有人敢出聲說話,隻是怔怔的看著江凡,眼裏全是忌憚。

“我好了……各位,上吧……”江凡一口氣念完十首詩、詞。玩味的掃視了一圈,淡淡道。

他這話一出口,所有人畏縮的看著他,都不敢正視江凡,心裏將江凡罵了個遍,這變態,特麽的這是將他們給埋了,又拉出來鞭屍。

“怎麽?各位垃圾!沒有人敢上場嗎?給你們機會,你們也不中用啊……”江凡戲謔的聲音再次響起。

他半點情麵都沒有留,一句各位垃圾,讓在場那些叫囂得凶猛的一眾才子,差點破防。所有人氣得渾身發抖,張嘴就想罵回去。

可話到了嘴邊,卻硬是罵不出口,再罵的話,那就是無能狂怒,若是雲洛不在,他們可以不顧形象,耍賴辱罵。

但人家雲洛女神就在眼前,這個時候若是冒頭當賴子,女神怕是會瞧不起他們。

所以,就算江凡罵得如此凶,也沒有一個人敢還嘴,隻能是縮了縮頭,不敢做聲,他們再也沒有了剛剛的囂張。

“沒有垃圾上場嗎?那……你們就是認輸了……”江凡再次掃視了一眼眾人,再次嘲諷道。

所有人心裏又氣又惱,可還是沒有人敢出聲。

別是葉耀宗和侯進忠二人,直接就縮著頭,不敢冒頭。

隻是,他們的臉色很是不好看,憋屈、不甘、惱怒!

江凡看向怔愕原地的雲洛,淡淡一笑道:“雲洛姑娘,既然他們認輸,那你這裁判,該出場了!”

他這話一出口,將怔愕的雲洛給驚醒過來,她失笑的看著江凡,漂亮的大眼睛忍不住白了眼他。

心想著,這家夥還真是報仇不隔夜,半點都不手軟,贏了就趁勝追擊,不給對手任何機會,自己這個裁判也未能幸免。

不過,看到眼前這些人被整治得如此之慘,她忍不住心裏一陣痛快。

說實話,若不是要應付這些人,就他們這種自大狂妄,又好色成性的家夥,她真的都懶得搭理。

可即便是如此,江凡讓她出麵,等於是讓她得罪這些人,但她把自己搭進去了,不做也不行啊。

她心裏有些怨念,千嬌白媚的瞪了眼江凡,轉頭看向眾人,笑顏如花的麵,雖帶了一絲職業性的笑,但眼神卻冷了幾分。

“各位,既然無人上場,那此局……就當是這位樊江公子勝了,還請各位……兌現賭約吧,各位可以耍賴,不過,耍賴者,以後我天仙閣將不再接待他!”

此時的她,身上透出的氣勢,十足的女王範,那無形的威勢,讓所有人一陣呆愣。

臉上表情精彩之極,有不甘,有妒嫉,還有猶豫。但更多的是無可奈何。不兌現賭約嗎?

可以是可以,但以後,絕對會成為整個河澗府的笑柄,甚至連天仙閣都進不來了。

畢竟,他們那些叫囂的,雲洛可是全都看了一眼,不管雲洛記不記得住,這些人自己也不敢耍賴。

百樣米、養百樣人。像他們這種天仙閣的常客,讓他們不來天仙閣,那就是要他們的命。

雲洛就是知道這點,才能拿捏這些人。

“葉耀宗、侯進忠,你們是河澗四大才子之二,就由你們來做個表率吧!”江凡看向縮頭想躲的葉耀宗和侯進忠道。

沒錯,江凡就是故意的,別人不找,他就先找這兩個家夥、

兩人聞言,惱怒的看向江凡,張了張嘴,可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想懟回去嗎?有心沒膽啊!

再說,自己這邊就算是認輸兌現賭約,反正還有這麽多人陪著,他們不覺得丟人。

要丟人大家一起丟嘛,這樣的話,那就不丟人了。

兩人這樣安慰著自己,然後,對視一眼間,他們異口同聲的道:“我是蠢貨、廢物!我是蠢貨廢物……我是蠢貨廢物!”

兩人異口同聲的喊叫,讓周圍的人全都一陣驚愕,神情也變得詭異和複雜之極。而且,他們那模樣,很是滑稽!

有些人想笑,可又不敢笑出聲。畢竟,這兩個家夥惹不起,還是別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