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繼續墮落與調動進城

此後我經曆過幾次類似的按摩。在濟寧汽車站往西的那條街上,當我剛按摩完坐在發廊的沙發上的時候,一輛警車急匆匆開來,停在發廊的門口,從車上下來一個警察。他衝進發廊,到裏麵看了一遍。我坐在那裏,竟然沒有絲毫的害怕和緊張。那個警察打量我一眼,出門走了。接著我又在同一條街上按摩了兩家,又射了兩次。到第三家的時候,那女子說:我下麵的可以給你。不知道為什麽我沒有同意,隻是用手解開她的上衣,揉她嫩嫩的****。她不停地擼弄我那裏,過了許久還沒有射,她就著急了,對坐在門口的老板娘說:“怎麽還不射呢?”她不知道我是兩個小時之內的第三次了。

那幾年,濟寧汽車站外麵一到下午就有三五成群的拉皮條的女的,他們見到出站的男的就會走向前問道:先生要休息嗎有小姐陪。現在這種情況沒有了,網上有,網上都有小姐留的聯係電話,他們的網名以前叫濟寧小姐,或者鄒城小姐、濟南小姐。現在叫濟寧小妹、濟寧美女,濟南小妹、濟南美女等等。

我甚至在參加研究生考試的時候也做這種按摩,在聊城的時候就是。去徐州的大學買書的時候,我晚上去了汽車站外麵的一個洗浴中心。在這裏洗浴完可以睡在裏麵,有小小的單間,就在單間裏坐按摩。第一個女的給我做的時候,邊做邊說:我又騷了我又騷了。在這裏她們給你抹一種油。第一個女的給做完了。休息了一會。我看見走道裏過來過去的女子。我看到一個十六七歲的長得漂亮女孩,於是喊老板娘,叫這個女孩進來再做按摩。這個女孩還有點害羞,她邊擼我那裏眼睛邊看著邊看著床與牆之間的空處。我就偏讓她看著我那裏,好一會之後才射,噴得快到她的臉了。

我就這樣墮落著,當年在大學的時候想找到愛情,一生過一個正經人的日子,如今到了這一步。

我常在外麵這樣逛**,當然有時候就遇見****而不僅是做按摩的。

在中心鎮工作的時候,我在周末常常進城,有時候就住在小旅館裏。在東灘路的一個旅館,進去就發現人們特別大膽。男人們都穿這三角褲頭幾乎光著身子走來走去。老板家的幾個孫女孫子在旅館裏玩耍。我剛住下,就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的走進我的房間問我玩嗎?當時還是中午,我就答應了。完了之後,她對我說:“你帶我走吧!”我說帶你去哪裏?回答說哪裏都行。

在鄒縣西門口的一家旅館,當我走進去的時候,一個女的正在院子裏看電視。我要了一個房間,放下我的包。這個時候看在院子裏看電視的那個女的就走進她的房間。她的房間正好與我的對著門。我看見她走進她自己住的房間就脫衣服,脫得隻剩下乳罩和三角褲頭。我一看就知道她是那種賣的。我走進她的房間。你怎麽到我房間來了。她還這樣說。後來就問我玩不玩。六十元玩一次她說。在這個時候,對於單身的我來說還有別的選者嗎?

我絕望著,失落著,苦悶著。同學們有的也知道了我的處境。一次去城裏我們高中時的班長家去玩,他就提醒我去找李娜。李娜的爸爸在我們上高中時候就是分管教育的副縣長,現在是鄒縣縣政府的人大主任。縣人大主任在本縣城辦私家事還是活動得開的,你看她女兒李娜,當初在鄒縣一中念高中的時候,李娜的學習成績是屬我們班下遊的,是沒有希望考上學的,聽說她走的礦務局的名額,畢業後分配到縣財政局。她都這樣,她的幾個姊妹弟兄想必工作也不錯。縣處級的幹部都這樣,省部級,中央級的幹部呢?而且在婚姻愛情上,李娜是給我們一中83級最英俊帥氣的那個男生結了婚。而我這個學習挺好,卻是來自農村的孩子經曆是這樣。真是不在一個階層,生活命運兩重天。黨的各級高幹的子女的工作婚姻是這樣能如意,其他方麵的好處呢?窺一斑而知全貌,一葉知秋。可見上世紀八、九十年代全國上下這些方麵的風氣不正。這還不是腐敗呢。加上腐敗更是了不得。也可見89年學生想反腐敗是沒有錯。國際國內有人利用學生反腐敗情況就複雜了。反正反腐敗是沒有錯的。

不管怎樣我覺得我還是要去找李娜。我去了她的辦公室,說我是咱縣第一個分配到農村中學的本科生,我今年三十二了至今找不到合適的對象,說我現在的任教的中心店中學又不要我了。這個學校校長的確找到我給我談完了話(我知道都是因為我不去辦公室辦公,而是在自己宿舍,這樣辦完公我可以學習考研)。有李娜聽了我說的話,說可以幫我的忙,但是不是以她父親的名義,而是靠她自己。

當時我就住在我們的高中班長李旭家裏,他在城裏的十九中教學。我說李旭你得陪我去李娜家。李旭說行。

李旭給我商量,說李娜有個五、六歲的女兒,要去她家不能空著手。我就去了縣百貨大樓,給李娜的女兒買了一身好看的連衣裙,買了一輛兒童自行車。

我和李旭去了李娜家裏,與李娜說好了去教育局長家的時間。

李娜就帶我去教育局長家。我買了一條金項鏈,兩米高級布料。記得是晚上去的局長家,我們去的時候局長正與一個幹部摸樣的人談話。我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李娜去了裏屋給局長夫人說話去了。我坐在那裏,覺得自己是一個倒黴蛋。那個與局長談話的男人用不滿的眼睛看著我,看得我身上發毛,嚇得我出了屋子,到了外麵溜達。一會李娜就出來了,對我說咱們先走吧。李娜邊走邊把金項鏈給了我,說人家不敢收你的禮,布料留下了。

後來李旭說李娜不高興了,可能是因為局長不買李娜的麵子,李娜出馬還是不行。我聽了心裏就著急焦慮了。就想打退堂鼓。李旭說你再去找李娜,讓她找她爸爸出麵。我第二次去了李娜家,帶了一個搖擺機。那時傳銷還沒有被國家打擊。那時我就跟了李旭做起了傳銷。搖擺機就是我們做傳銷的商品。我去了李娜家。李娜的對象正在洗澡。李娜說你先坐。我就坐在那裏。一會李娜的對象洗完出來了。坐在我的對麵。因為我內心這段時間著急焦慮。所以坐在那裏表情呆板,說話也不靈活。李娜就急了,衝我發火。說你的情況自己跑就行了,人家都怎麽找工作的?!你的本事呢?我就開口說話了,我也不知道怎麽了,一開口說話就沒有了著急焦慮,反而出奇的平靜耐心。我說,我都給教育局管人事的副局長寫過信,說我本科生被分到農村六年,三十二歲了找不到合適的對象,可是你看這個社會找不到能行的人辦不成事,分到農村後,局長還管你什麽本科不本科,局長還管你好不好找對象?還是得找人,沒人辦不成事呀。李娜就不言語了。我起身告辭的時候,我見她還對我笑了。

那時正是盛夏,我在李旭家裏睡不著覺,常常早早就起了床,一個人跑到大街上,坐在十字路口,等著天明,看著上班的人流川流不息。我長了痔瘡,疼得要命。

在李旭家接到李娜的電話是在幾天以後,李娜說她帶我再去教育局長家裏一躺,並且說這次別買東西了。

我在李旭樓下,等李娜到來。李娜騎一大踏板摩托。我們到了局長家裏。剛進去坐下,局長就笑著對李娜說:“你爸爸來過了,來看我的病好了沒有”。局長夫人也笑著,說你同學的調動辦成了,就問我想去城裏的哪個學校,我說想去新建的實驗中學,局長就說你到時候就等著上班吧。局長還對李娜說,我調他進城,你就給他介紹對象。說得我直感動。可是如果不是李娜的爸爸來慰問局長,局長是不理你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