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混亂人生理性思考,年輕時一次不成功的戀愛事件,五度言情
鄒城市實驗中學是1996年市裏投資興建，1997年開始招生的普通高級中學。在當時是個不小的項目。所以開學那天市裏來了很多領導，也來了十幾個身穿旗袍的標致女郎。第一次親眼看到高幹和那麽多的美女，我心裏也跟著興奮和激動。聽說這些女郎是市擇鄰山莊三星級賓館裏來的。她們是來做禮儀小姐的。電視台也來了記者，我們普通百姓也在開學典禮上上鄒城新聞啦。聽說李娜的爸爸也來了，可是我卻沒有見過他。在教學樓裏麵，我趴在一樓的辦公室的窗口，看那些禮儀小姐看迷了，校長在樓外麵就嗬斥我。我也就走開了，隻是不明白，怎麽看看也不讓看嗎？
在學校開學典禮後的一天，當我下了課，準備去學校對麵的開發區吃早飯的時候。我見到了那個妓女，那個我在鄒城市西門口那個小院裏的那個我嫖過的妓女。我見到她的時候她正坐在木排車上，一個男人正拉著她，就在路的那邊。我相信她也看見了我。我嚇得就跑，跑到學校後麵的玉米地裏。藏在那裏不敢動。我向最壞處想是這妓女看了電視上的我才來的。一定沒有好事情。我該怎麽辦呢？她捅出去，學校領導知道了肯定要開除我。我覺得這回我是完了，跑也跑不掉了。我站在玉米地裏蒙了。過了很久，我覺得我還是先回學校。於是我從學校後門進了學校，又過街老鼠似得上了教學樓，進了我的辦公室，站在辦公室窗口象學校大門口張望。那妓女和木排車以及拉她的那個男人都不見了。我舒了一口氣。但是我仍然做賊心虛。然後我強把心虛壓下去故作鎮定。
李娜的爸爸，幫我從農村調進城裏的鄒城市人大主任，那年在市機關招待所召開全市優秀教師頒獎大會上我見到了，也認得了。一副人在官場江湖的樣子，雖然人張得有些醜，但是很大氣。在社會上在官場上混久了混開了人就變得這樣嗎？心中有一個縣級市的溝溝坎坎。不象我這樣。我心裏最重要的是愛與性。我活著先覺得是為愛情。覺得性不幹淨。我想經曆文學中所描繪吸引我入迷的愛情。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是失敗。2014年，當我陪女兒看動畫片的時候，我明白了——文學中的愛情，如詩歌、小說、傳說，甚至流行歌裏麵的愛情是藝術化了的，藝術化中的愛情不是生活中的愛情。反過來說吧，生活中的愛情不是象藝術化了的小說、詩歌、傳說甚至流行歌中的愛情。藝術化的文學中的愛情（還有電影電視中的愛情）是加了作者的想象的，是理論書上所說的——就是經過對生活的去偽存真，去粗取精。我愛情失敗難道是因為我被藝術中的愛情迷染的太久？我在生活中找藝術中的那種完美和感覺？生活中的愛情究竟是什麽，究竟能堅持多久，我不知道。因為我沒有經曆。肯定有粗有偽。後來我墮落了，真正遇到了性，我又想弄明白性。生活中的性我遇到了，經曆了，所以我能夠說生活中的性沒有一些文學中描繪得那麽美，那麽翻江倒海，那麽激動每一個毛孔。性上當你經曆足夠多了，你就覺得性就是生活中的一種需要，就象吃飯睡覺，就象拉屎尿尿。我是先致力於愛和書後來致力於性的人，最終明白了一個。我人生的巨大缺憾就是沒有追求成功愛情。
我想再次說，我生活的最高理想就是守著家和愛人，然後讀書寫書然後縱情於山水都市之間。這句概括性的話是我1997年在雜誌《女友》上征婚時寫上去的。後來我有了幻聽，得了十年神經病。
我今年49歲，人到中年回首往事，我更多的回憶出的是關於愛，關於性。其他的回憶出的都是陪襯都是次要的。49歲之前我念念不忘的是這兩種事情。這兩種事情都與書相關。都是從書中比從生活中得知的多的。觀念中的比現實中的對我影響大。1991年在喬傑那裏，喬傑說過我還沒有走出書本。我當時還不服氣，認為她是在說一種俗套話。現在，2014年我才認為我的確是這樣。
我大學畢業在農村呆了六年，換了四個單位，都是被單位不要後重新換的。農村中學比城裏中學抓得鬆，尤其是教師在辦公室裏常常聊天，有時候還什麽事情都聊。我在農村的時候在辦公室的時間不多，可也沾染了在辦公室什麽都聊的壞習慣。調進實驗中學以後我就這樣。我這樣聊以為城裏中學也這樣。
辦完公，備完課，我都是聊過什麽呢。我想我聊過我喜歡的文學，哲學，詩歌，流行歌曲，我想我聊得有些理論性吧，辦公室的一位女青年教師說我是個理論家。我也說過如果把我與世界上任何一位美女放到一起，不用幾天她就會愛上我。原因是我會動人地先愛上她。我還在晚自習時間在辦公室跳舞。有時候備課隻把課本和教學參考書看透了就完事，也不寫在備課本上。
後來校長就讓一位教師傳話給我，說我最近表現不錯。我聽了還不耐煩，覺得校長是在監視我。
1997年春節我買了合香煙去了李娜家裏。臨走的時候李娜對我說了一句：你現在怎麽板正了？我就想難道李娜是想說我在學校裏不板正？她知道我調進城裏後再學校裏的表現不板正？她是如何知道的呢？
前麵我說過。我在1997教師節鄒城市優秀教師頒獎大會上認識了李娜的爸爸。後來鄒城市委的一些領導到我們學校裏來視察，當他們來到我們辦公室的時候，李娜的爸爸看著我，向前邁了一步想說什麽，被市長攔住了，然後市長就講了教育方麵的一段話，然後他們就走了。
然後就是校長在校會上提到有的老師不備課就上課。校長說，以後老師們要努力工作，誰那裏出了事就要提，我說常了不用我點名大家就知道是誰。
前麵說過我在學校門口遇到了我曾經嫖過的妓女。我還作了最壞的推測她是看了電視上的我才來學校的附近的。之後倒沒有什麽壞的大事出現。倒是北宿鎮的派出所長常到我們辦公室裏來找她女兒的班主任，每次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