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子的臉色一變再變,老鼠眼裏閃動著陰毒的光芒,最後他還是忍了下來,直接無視我的存在,反而一把抓住了陳茜的手,說:陳小姐,你說句話,以後你我的生意還做不做?

陳茜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卻被禿子抓住不放。她看看我,又看看他,最後還是搖搖頭說:張總,我今天來也是想告訴你,你的生意我以後都不做了。

她的這句話聽的我是心花怒放,那真叫一個爽!他大爺的,我這趟真沒白來。難怪她會穿的這樣保守,原來是早就有了這樣的打算。

我看禿子的手還抓著陳茜的手,我的心裏頓時就不爽了,我說:喂,放手啊,再不放手我可就不客氣了。

禿子悻悻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對著陳茜陰笑道:陳小姐,你可別後悔你今天說的話。

陳茜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說話,不過從她的眼神能夠看的出她是很不舍就這樣放棄了這樣的生意。

我就這樣一直盯著陳茜和禿子,我現在可不管那麽多,反正今天已經豁出去了的要破壞掉陳茜這樣自甘墮落的出賣自己,也就要一路做到底,就算她恨我也好,我也不會就此罷手。

禿子站起來狠狠地看了我一眼,什麽也沒說就轉身離開了。

我也懶得去理會這個鳥蛋,直接就坐在了陳茜的對麵。

陳茜看著我歎了口氣的說:張凡,你知道你惹了誰嗎?

我搖搖頭,我還真不知道我惹了誰,也無所謂。

陳茜說:他是黑幫的人,我和他隻是在做生意,你這樣橫插一腳,以他的性格以後一定會找你的麻煩的。

黑幫?我在心裏笑道,黑幫的人我還真不怕,有本事就衝我來啊,我張凡要是怕,名字就倒著寫。

其實陳茜就是不說出來,我也知道這個禿子不是什麽好東西,能跟金胖子一夥的人,他娘的就白不了,就是跳進河裏也洗不白。

隻不過這樣的話是不能說出來的,尤其是當著班主任的麵,我還要在她麵前裝三好學生呢。

我說:陳老師,別說我了,說說你自己吧,你這麽好的條件,就算是想過好一點也不用出來做這一行啊?我這裏不是還有你的25萬嗎?我直接打給你不就行了?

陳茜又歎了口氣說:我們走吧,現在也已經很晚了,我送你回去。

我說好啊。

反正事情已經被我破壞掉了,我今天的目的也達到了,也是該回家了。

就在我們站起來準備離開的時候,金胖子端著一杯酒笑嗬嗬的走了過來,他手上的這杯雖然看不出是什麽酒,但絕對不是啤酒。

看見金胖子臉色那種常年不變的奸笑,我特麽的就反胃,這種人就是十足十的笑麵虎,吃人不吐骨頭。

金胖子說:喲,原來是張凡同學啊,今天這麽巧,竟然在這裏遇上了。

我呸,誰跟你遇上了?老子就是對著一群蟑螂老鼠,也不願意看到你金胖子。

我也露出了從他那裏學來的奸笑說:是啊,金老板你是個大忙人啊,遇上你也真不容易。

金胖子嗬嗬的笑著,對身後打了一個響指,一名服務員端著一大杯不知道是什麽的酒走了過來。

金胖子從服務員那裏端起那杯酒遞到了我的麵前說:你我難得見一次麵,既然是在酒吧,怎麽著也要喝一杯酒才算來了一趟酒吧,來來,你我

幹一杯。

說實話,酒不是我的菜,怎麽著我也還是個學生,平時吃飯的時候都不喝酒,所以酒量幾乎就等於零,隻是現在這種情況,我要是不接下這杯酒,無疑就是認輸了。

金胖子這種綿裏藏針的激將法,我怎麽能不知道?今天就是醉死那也得喝。

我伸手正要去接那杯酒,陳茜就已經去接那杯酒了,她說:張凡還是學生不宜喝酒,我來替他喝。

誰想金胖子將那杯酒挪開了,臉上一直掛著的虛假笑意也立馬消失了,沉著臉說:陳小姐,這是我們兩個男人的對話,你就別插手了。

這架勢很明顯就是在說今晚我要是不喝了這杯酒,隻怕他也不會善罷甘休,估計是在為那禿子報仇呢?

反正今晚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也就不在乎誰來報仇,不就是喝酒嗎?你小爺我奉陪到底。

我一把就端過了那杯酒說:我喝。

見我接過了酒,金胖子這才又笑嗬嗬的說:對嘛,這才是男人,來,我們一起幹了。

我拿著酒杯和金胖子送過來的酒杯咚的碰了一下,然後我們兩人就一口而盡的喝幹了各自酒杯裏的酒。

我是不知道金胖子的酒量如何,也不知道他那杯酒的味道怎樣,但是我知道我這杯酒的味道還真不錯,甜甜酸酸還有點辣,怎麽著也比那二鍋頭的味道要好太多了。

所以這一次我是真的一口就喝完了,喝完後還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見我喝完了,金胖子笑嗬嗬的說:好,有膽量,今晚很給我金胖子麵子。

我說:隻要你滿意就好。

金胖子用他那肥胖的手拍了拍我的肩,一臉笑意的轉身走了,隻是在他轉身的時候我看到了他眼裏閃動著詭計。

這時候我心裏一驚,難道這杯酒裏有什麽東西嗎?

不過這個念頭也隻是一瞬間,因為我感覺到了我的頭有點暈眩,所以我甩甩頭,讓自己保持清醒。

張凡,你沒事吧?陳茜擔心的看著我。

我說沒事啊,不就是一杯酒嗎?走,我們回家。

我和陳茜一起走出了酒吧後,上了她的車。還好陳茜沒有喝酒,不然就沒法開車了。

我坐在副駕位上,隨著車子輕微的搖晃,我的頭又開始有些昏昏呼呼起來。

陳茜看著我不斷的甩頭,就說:張凡,你是不是感到頭暈了?

我是感到有些頭暈,但是我嘴上不會承認。

我說:沒事,可能是喝的有些猛了,一會就好了。

陳茜說: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喝的是什麽酒?

我說不知道啊。

我是真不知道,對於一個不喝酒的人來說,根本就分辨不出什麽酒是什麽酒,哪種酒高哪種酒低,反正感覺白酒都是一種味道。

陳茜說你今天喝的這種酒是這個酒吧裏最厲害的一種酒,像你這樣不喝酒的人喝一小杯幾分鍾就會醉倒,你還喝了一大杯,你……

我笑了笑說:這種酒的味道很好喝。

我現在有一些頭暈,而且還感到了身體裏有些發熱,我不由自主的扯了扯衣領。

陳茜看了我一眼,問:你是不是有點熱啊?怎麽滿頭都在冒汗。

我點點頭,心裏奇怪怎麽上回在替小舒喝二鍋頭的時候,也隻是心裏特別的難受,沒有像現在這樣的發熱

陳茜問我想不想喝水?

我說想,口渴的厲害。

陳茜遞給了我一瓶礦泉水。

我看著眼前有兩瓶礦泉水,伸手去拿的時候竟然一瓶都拿不到,說:你幹嘛給我兩瓶啊?我隻要一瓶。

陳茜隻好停下了車,擰開礦泉水的瓶蓋,將水送到我的嘴裏讓我喝著。

現在我的嗓子都幹的快要冒煙了,有水喝,我當然就喝了,難道還客氣啊?於是我就咕嚕咕嚕的猛喝著。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才停下,我轉過頭說:不要了。

陳茜這才拿回了所剩無幾的礦泉水瓶子,蓋好蓋子後,擔憂的看著我。

她的五官在我的眼前有些迷糊,還時不時的出現重影,但是她這樣的姿勢我還是能夠很明白的知道她是在看著我。

我說:你,你看著我幹嘛?開,開車啊。

我隻覺得我的舌頭都大了,說話也不靈活了。

陳茜說:你這個樣子回去,我要怎樣對你堂姐說啊?

我嗬嗬直笑,說:那就不、不回去……

這句話是我的無意識行為下說出來的,卻讓陳茜眼睛一亮,她說:對,你這個樣子回去後與其解釋半天,還不如今晚就不回去了,在我那裏住一晚吧,反正明天是周六,也不用上課,你想睡到什麽時候都行。

我隻知道猛點頭,我這時候已經不太聽得清她說什麽了,隻覺得她的聲音很遠很遠,就好像在很遙遠的地方跟我說話似的。

陳茜解開她身上的安全帶後下了車,然後打開我這邊的車門,從我的口袋裏拿出手機。

可是我的手機是設置了密碼解鎖的,她弄了半天也沒能夠打開我的手機屏幕,最後隻好彎下腰來問我怎麽解鎖。

我也不知道我說了什麽,但是我心裏最清楚的感覺就是她的那對雙團惹的我心裏有一把火在燒,很猛烈的在燒,燒的我很難受。

最後也不知道她是怎麽搞定了我的堂姐的,然後她又將我的手機放進了我的口袋裏,將我抱下了車,再打開後車門,讓我躺在了後座上。

隻是在她將我放倒的時候,不知道她是踩著什麽了,一個沒站穩的就撲到在了我的身上,我立馬就聞到了她身上的那股散發著她體溫香味的香水和她胸前的極富彈性的雙團。

本來我心裏就一把火在燒,現在被她這樣一引誘,我心裏的火噌的一下就熊熊燃燒了起來,我一把抱住了她,對著她就是一頓猛親。

張凡……張凡你放手……

我的耳邊有著陳茜急促又無措的叫聲,但是我控製不住心裏的那把火,我越是親她就越是想親,又怎麽可能放手?

最後不知道怎麽著,她重重的在我的脖子上來了一個手砍,我立馬就暈了過去。

以後再發生什麽事情我就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度睜開眼睛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而且還是躺在陳茜的家裏。我看著自己所躺的地方,正是上回住在她家時的那間客房。

我看著天花板想了半天都沒有想起來自己是怎樣到的她的家,最後也隻能算了,剛起身就覺得一陣頭暈,這種暈眩應該就是喝醉了以後的後遺症吧。

我掀開被子後才發現自己身上穿的是一件短袖T恤和一條內內,而且這件T恤和內內都不是我的,也就是說陳茜幫我換了全身的衣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