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說沒發生什麽事,反而問她為什麽要這樣問?

馮靜說:你就不是個能喝酒的人,不喝酒的人一般是不會去酒吧,昨晚你去酒吧就一定有事,我怕有誰找你麻煩,就特意問問。

我說:謝謝你的關心,我已經處理好了。

我在心裏對馮靜的慧眼和思維還真是佩服極了,她昨晚就想到了但是卻沒有問出來,就怕打擾我去辦事,直到今天才來問就是想看看我是否已經解決。

馮靜笑了笑就走了。

我們一行近十個人來到了售票處,由王濤去買票,在我們進去的時候,我發現在離我們不遠的地方有五六個身穿黑衣的大漢一直跟著。

從這幾個大漢的衣著來看,就不是混黑道的,那麽就很有可能是馮靜的保鏢,鄧紫衫的功夫已經高了,現在又派別的保鏢,可見她家裏對她的重視。

為了確定我想的是對的,我抽空拉著鄧紫衫在一邊小聲問了問。

我說衫姐,跟在我們後麵的是靜姐的保鏢嗎?

鄧紫衫點點頭說:是的,是馮老爺子特意安排的,本來是不讓靜姐今天出門,但是靜姐想跟你在一起玩,就答應了馮老爺子以前的一個一直都沒有答應的要求,要不然今天還真就出不來了。

我嘎嘣一聲,心想一定不是什麽好事。

我問是什麽要求?

鄧紫衫猶豫的看了看正在跟堂姐說話的馮靜,不知道該不該說。

我催促著她趕緊說啊。

鄧紫衫才說:靜姐答應去相親。

相親?這麽小就相親?不是開玩笑的吧?

我嘴上問道:靜姐才十幾歲,這麽小相親是不是太早了呀?

鄧紫衫說:你是不知道,從靜姐上初中開始就有不少的有錢人家前來定親了,你想啊,靜姐長的這麽漂亮,家裏又有錢,誰不想巴結這門親事?當然是越早越好啊,來晚了不就被別人搶走了?

我勒了個去呀,真是有錢人被錢燒的閑的蛋疼,越是有錢人就越是盯著更有錢的人,草泥馬的,這是什麽世界?

不過心裏想歸想,就算心裏再不舒服,我也隻能幹看著,誰叫我啥也不是呢。

我說:早知道是這樣,我就不會要靜姐跟我們一起來玩了,這樣既有風險,又讓她去做她不願意做的事。

鄧紫衫說:你放心,靜姐聰明著呢,相親這種事是她最反感的,所以她會讓這次相親變成傷心,讓對方永遠也不敢再找她。

一聽這話,我的心裏頓時就亮起了無數盞明燈似的,將之前心裏的那片黑暗全部都趕走了。

我連忙問:靜姐這麽厲害?

鄧紫衫忙點頭說是啊,你是不知道,在靜姐上初中的時候就有那麽一次……鄧紫衫一路對我說著馮靜小時候的趣事,我也聽的津津有味。

不知不覺我們就來到了這座鮮少來的水上樂園,水上樂園裏所有玩的東西幾乎都跟水有關,就算現在不是夏季,但也不是冬天,在這溫暖的春末時節,這裏也已經聚集了不少的遊人在玩耍。

王濤帶著郭金金已經沒了蹤影,張嘯他們也一樣像個瘋子似的去玩驚險刺激的水滑梯,就連堂姐也去了黃金沙灘享受著沙灘的愜意。

剩下的就隻有我、馮靜和鄧紫衫三個人不會水的人。

馮靜說:我們去

看熱帶植物吧。

我說好啊。

鄧紫衫自然是沒有意見的,不論馮靜去哪兒她都會跟著。

去熱帶雨林需要經過水族館,於是我們就先進入了水族館裏去看看。

這裏的水族館裏的魚都是稀有的魚類,在忽明忽暗的燈光下,我們三人看的眼花繚亂。

當我們走過鯊魚館的時候,正好有一名穿著潛水服的工作人員在水裏喂著鯊魚,我們三人就走進玻璃仔細的看了起來。

鯊魚很大,在水裏遊的很是靈活,在吃完了喂給它的魚類後,就朝我們這邊遊來。

這樣以來我們就可以看的更清楚,就連鯊魚嘴邊有幾個腮孔都看的一清二楚,就在我們看的入迷了的時候,鯊魚突然張開了它的血門大口,對著我們露出了它那滿口鋒利的牙齒。

它這樣對著我們猛然張大嘴,還真是讓我們都嚇了一跳,馮靜一聲驚呼後,轉身就緊緊地抱住了我,不敢再看。

說實話,我也被嚇的不輕,一個遊在自己眼前的大鯊魚,突然張大嘴,就給人一種立馬就會吃掉我們的逼真又真實的感覺,誰見了都會被嚇著。

隻是在這被驚嚇之餘,忽然得到了馮靜的擁抱,我這心情真他奶奶的是說不出的激動。

我幾次都想用手抱住她,可是又不敢,我就在心裏激烈的矛盾翻滾著,可最終也沒有伸手去抱她。

我隻是說:別怕,還隔著玻璃呢,出不來的。

我聞到了她的發香,還有那軟軟的雙團,我雖然沒有抱住她,但是仍然感覺到了她柔弱無骨的身體全部都趴在了我的身上,刺激著我的每一根神經。

我也更加的不敢動,不論是她動還是我動,都會讓我現在極為敏感的神經立馬做出反應,讓我的小弟直接就給站了起來,更加無法控製就是我的鼻子,隻怕會噴的很難看。

我就隻能這樣尼瑪蛋疼的僵硬的站著。

慢慢不再害怕了的馮靜這才發現她還緊緊地抱著我,就馬上不好意思的立馬鬆開了我,滿臉通紅的站在了鄧紫衫的身邊。

我的懷裏沒有了她的體溫,按理說是件好事,起碼我的身體不會再這樣脆弱的不堪一擊。

可是為什麽我的心裏這樣的失落?還有種空****的感覺。

我們走吧,馮靜說著依然滿臉通紅的拉著鄧紫衫離開了鯊魚館。

我看了一眼在水裏遊來遊去的鯊魚,真不知道是該感謝它這樣的一嚇呢,還是該恨它這樣的一嚇。

經過了鯊魚這樣一嚇,馮靜也就不再剛去看那些大型的魚,看的都是一些小型可愛漂亮的魚,我就這樣一直跟在她們的身後,直到參觀完了這個水族館。

我們來到了熱帶植物園,這裏其實就是一個人工的熱帶雨林,種植著很多熱帶的植物,還全部都種在一個很大很高的封閉空間。

我們一進來就立馬感覺到了這裏的溫度很高,走了幾步就不得不脫掉身上的外衣。

馮靜原本穿的就是一件外套和裙子,現在脫掉了外套,露出來的就是那醫生無袖的白色長裙,這樣的她在這個滿是綠色的熱帶雨林裏就像個天使一樣的顯眼。

我不由得看癡了。

張凡,快一點,馮靜轉身喊著我這個總是落在後麵的人。

她這樣的一轉身,引起了衣裙飄飄,本來就

看癡了的我這回是真的給看懵了,就像個木頭然似的定在那裏一動不動。

張凡?馮靜走過來,將她的臉湊了過來,仔細看著發呆的我。

我的眼前出現了她的那張漂亮的臉,漂亮的眼睛,漂亮的鼻子,還有那紅紅的漂亮小嘴,我就像是著了魔似的,伸出我的嘴親在了她的嘴上。

我的舉動使得馮靜被當場震住。

她的嘴真軟,還香香的,我舍不得離開,還想要更多。

可也就在這時候,馮靜反應了過來,一聲輕啊之後,離開了我的嘴,急忙往前跑去。

看著衣裙飄飄遠去的馮靜,清醒過來的我隻感到心在砰砰的直跳,連我自己都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我竟然親了馮靜?我什麽時候有這麽大的膽子?

那麽接下來我的第二反應就是,她沒有打我?

這要是換做張雨婷,隻怕我挨的就不是一巴掌這麽簡單了,隻怕是**掌都有可能。

我摸了摸自己的嘴,感覺就像是在做夢一樣,我剛才是真的親了馮靜嗎?

我邊走邊回味著剛才親馮靜的那種感覺,腦海裏不禁又有了YY的想法。可是剛一有YY,我就立馬壓了下去,對自己說不能這樣去想馮靜。

隻是越不想去想,就越是想的厲害,最後要不是被一個路人給撞了一下,我還沉浸在那種思想鬥爭裏。

我幾乎是被這個路人給撞了一個趔趄,要不是我眼疾手快的扶住了一棵大樹,一定會被撞倒在地。

穩住身形後,我正要找撞的我路人評評理的時候,那個路人連看都不看我一下,就隻顧往前走,而且還走的很急。

我當然就不服氣了,撞了人連句對不起都不說,還這樣大搖大擺的就走了,真以為我是木頭人沒有火氣的?

我就追著那人不放,就想著追上去以後,好好說說。

到了後來我越追就越覺得不對勁,在這裏這麽熱的溫度下,這個路人還穿著戴帽子的衣服,衣服上的帽子也戴在了頭上,我從後麵看去還真就看不出是男是女。

而且他走的很急,就像我這樣也是在追人似的,這就讓我起了疑心。

來這裏的人不都是來玩的嗎?有必要把自己弄得這樣神秘?而且,現在在這個熱帶雨林裏的人也不多,我們走了這麽久也才看見三三兩兩的幾個人,這個人是要追誰呢?

我踮起腳往前看去,這一看,還真嚇了我一跳。

在這個戴帽子的人的前麵隻有馮靜和鄧紫衫兩個人,在她們前麵已經沒有了任何人在走。

每當馮靜和鄧紫衫一停下來好奇的看著某顆樹的時候,這個戴帽子的人也就停了下來,假裝看著身邊的植物,一旦馮靜她們又開始走了,這個人也就開始又跟著,他這樣的舉動很明顯就是在跟蹤馮靜她們。

我回頭看了看,沒有看到那幾個大漢保鏢,也不知道去哪兒了,保鏢不是應該都跟著馮靜的嗎?怎麽這會都不見了?

我仔細的想了想,好像從我們進入水族館開始就一直沒有見到那幾個保鏢,要不然在馮靜抱著我的時候,或是在這裏我親馮靜的時候,那幾個保鏢就應該會出現了。

難道是被馮靜喊走不要跟著我們?

也隻有這個理由才能說的通,除了馮靜,沒有人能喊得動那幾個保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