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我的捉妖經曆
現在有兩撥人都在昏迷著,一撥是巡夜那四個倒黴的“葫蘆娃”,還有就是闖到村裏來的狗販子。|純文字||
我和巴圖沒把精力放在葫蘆娃身上,反倒在狗販子附近找個地方坐了下去。
我算計時間,心說傻小子找幫手過來至少要半個小時,趁空我就跟巴圖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可就當我倆胡聊起勁時,巴圖突然皺起眉頭來,還拿出一副警惕的架勢向那些狗販子看去。
我挺不解,順著他目光也看了看,但給我感覺,這群狗販子沒什麽變化,都沉浸在痛苦的睡眠中。
我正要開口問話,巴圖卻搶先說道,“建軍,情況不對,這些狗販子的呼吸變得異常急促起來。”
我被嚇住了,以為這幫狗販子是被打得,也沒接話,反倒湊到狗販子身邊用手探起鼻息。
給我感覺,麵前這位狗販子的鼻息很粗,甚至他一呼一吸之間喘出來的氣,打得我手指頭都生疼。
我心說我倆沒這麽點背吧,隻是打個架而已還碰到一堆不禁打的,這群狗販子雖說人品不怎麽樣但好歹也是人,在村裏真要出現意外咽了氣,我和巴圖就要背個殺人的罪名。
我急了,使勁掐著他人中,嘴上還喊話到,“爺們醒醒,你真想死我不攔著,但你先睜開眼溜達會,證明不是我倆打得就行。”
可我這喊話純屬白費,這爺們除了呼吸越來越粗,一點醒神的跡象都沒有。
這期間巴圖也探了好幾個人的鼻息,跟我說,“建軍,這些人不像是短命的征兆,要我看他們倒像是在變異。”
我愣了下神,又特意觀察這些狗販子,反問巴圖,“老巴,他們就是狗販子而已,要變異能變異成什麽?狗人麽?”
其實我倒不是有閑心開這些狗販子的玩笑,但他們就是收狗皮的,而且夜裏潛入村中明顯是投毒來著,他們一沒被下蠱,二沒受藥物刺激,剛才打鬥時還都正常人一樣,我可不信他們能跟異變掛上鉤。
還沒等巴圖回答,這些狗販子就拿實際行動告訴了我答案。
就說我眼前這位,他嘴裏突然呱呱了幾聲,跟個蛤蟆似的,隨後腦門上就鼓出一個小包。
現在光線太暗我看不清這包是怎麽回事,索性從兜裏翻出打火機,點個小火遞到他臉前。
這鼓包先是凸出的邪乎,尤其狗販子的臉被這塊包拽得都緊巴巴的,之後又慢慢緩解下來,凸出的部分也漸漸消退。
我想起了小通天塔的一目和尚,都說他有通天眼,但實際上他那通天眼是假的,尤其他本人臉上也隻是長了一個刀疤而已,但望著這些狗販子,我真懷疑起來,覺得他們剛才這異動倒像有真的通天眼。
而且往深了說,如果倒賣狗皮就能長通天眼的話,那我絕對不養貂了,寧可給這些人打下手當小弟,隻求混個眼珠子玩玩。
我和巴圖誰都沒說什麽,各自找人繼續觀察著。
鼓包消失後老半天,異變再次出現,狗販子的腦門上浮現了一個S型的印記。
我用手指對著這印記搓了搓,被我一刺激,這印記跟害羞似的又消失了。
我心裏全被好奇勁給占滿了,甚至在通天眼這種想法的引導下,我越看越覺得這些狗販子玄乎。
看著印記消失,我急了,還使勁揉著狗販子的臉皮試圖把印記再給揉出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我揉的,印記再次出現,而且伴隨著印記,周圍還出現了一個肉圈,這肉圈不大不小恰好把S型給包住了。
我嘴中連連喊著不可思議,還扭頭問巴圖,“老巴,你說咱們是不是打錯人了,把‘真佛’給惹了?”
巴圖沒我這麽想,反倒凝重的搖頭道,“這哪是什麽真佛,他們明顯正在妖化,建軍,咱們退後些觀察吧。”
我讚同巴圖的想法,這就要起身,可突然間,這些狗販子都睜開了眼睛,而且我麵前這位還在暴起之下用雙手死死扣住了我的脖子。
巴圖也遭遇了跟我一樣的困境,但他機靈,率先一拳打在狗販子的太陽穴上,把這好不容易醒來的哥們又送到夢鄉中去。
可我就不行了,反應慢一步,尤其他掐我掐得狠,我就覺得自己大腦一片麻木空白,想動手反抗都提不起勁來。
這些狗販子剛才呱呱叫過,而我卻被掐的咯咯吐氣。
巴圖及時施加援手,跑到我身邊用鞋尖狠狠釘了狗販子太陽穴一下。
在狗販子暈倒的瞬間,我覺得脖子一鬆,腦袋又正常運轉起來。
雖說冷不丁眼前還有些發黑,但我沒敢耽誤,扶著巴圖向遠處逃去,而且趁機把哨棒撿了起來。
除了被巴圖打暈的兩個,其他狗販子也都站起身,一臉猙獰的看著我倆。
我拿不定主意,索性問巴圖,“咱們逃還是打?”
巴圖回我說,“不能逃,咱倆要逃了剩下那四個‘葫蘆娃’怎麽辦?這樣吧,咱們試試能不能再把這幾人給收拾了,要是打不過咱倆也要想辦法把他們引走。”
我點頭說好,又拿著哨棒指著這群狗販子說,“你們,誰來跟我單挑?”
其實我咬不準他們現在能不能聽懂人話,就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問問。
可戲劇性的一幕發生了,那位剛被我教訓過的帶頭爺們向前邁了一步,雖說他沒回話,但意思很明顯,他想跟我單挑。
我橫著哨棒護在胸前,小心的問道,“爺們,這次你還讓我三拳麽?”
我這話明顯刺痛了帶頭爺們的痛處,他咧嘴呱呱叫了幾聲,跑過來對我踹了一腳。
別看他這一腳看著挺狠,但我沒退縮,反倒把哨棒推了出去,想用棒身擋他的一腳。
倒不能說我笨,這哨棒有小孩手腕那麽粗,摸起來材質也不錯,拿它當“擋箭牌”,我不信自己能吃虧。
但實際卻與我料想的截然相反,帶頭爺們這一腳啪的一聲把棒子居中踹斷,而且還連帶著踢中我肚子。
我弓著腰痛苦的往後退幾步,還拿出不敢相信的架勢看著他,心說他這一踹的威力怎麽這麽大,虧得棒子幫我擋了不少力道,不然他實打實的踹我肚子,我這腸子不得斷成一截截的?
帶頭爺們占了便宜不饒人,大步走來又要踹我。
但我也不是麵團子隨便他欺負,我強壓下疼意,吆喝一聲把兩截斷棍衝他臉上撇了過去。
雖說這兩截斷棍不是飛刀類的暗器,但撇出去的效果同樣不可小覷,帶頭爺們捂著臉被我撇打的又退了幾步。
趁空巴圖棲身過來,對他狠狠揍了一拳。
估計是被異變弄得,這帶頭爺們的反應沒正常時候靈敏,巴圖這拳他沒避過去。
一聲悶響傳來,巴圖重重打在他脖頸處,我看的暗喝一聲彩,而他也腿一軟跪在地上。
我本以為帶頭爺們馬上會暈倒在地,可他嘴裏呱呱聲再次響起,他腦門上的印記突然向外凸凸了幾下。
尤其在這兩個怪動作的作用下,他眼中也詭異的浮現出暗黃色光芒,襯托之下讓他變得更加猙獰。而本來被我倆打暈的狗販子也呱呱叫了幾聲,睜開眼從地上爬了起來。
我腦門落汗了,跟巴圖喊道,“老巴,咱們搞不定他們,撤吧。”
巴圖應了一聲沒繼續發起進攻,反倒挑釁味十足的對著帶頭爺們輕輕扇了個嘴巴,又招呼我向遠處逃去。
我倆本來沒使勁逃,就想借著逃跑的舉動拖時間,可這些狗販子追人的速度真快,不得已下,我們從假逃變成了真逃。
我們也不是漫無目的的逃,雖說東一個胡同西一個巷子來回穿梭著,但最終落腳點是村長家。
不能說我倆不地道,在我看來,我們可是本著盡量不擾民不傷民的原則來對付狗販子的,至於這群變異的狗販子最終怎麽處理,我想要是他們都去村長家鬧騰,老村長肯定會想到一個萬全之策。
實際上我和巴圖並沒逃多久,離著村長家老遠,就有一夥人匆忙的往我這邊趕,還是傻小子帶頭領路。
我頭次發現這傻小子還是挺有力度的,這麽短時間竟然找了不下二十人,尤其這些人手裏還都拿著網兜、繩子這類的家夥事。
我心裏稍安,知道有這麽多幫手在,跟狗販子鬥上一鬥還是可行的。
我招呼大家快來,隨後跟巴圖站定身形冷冷注視著這群狗販子。
給我感覺,這群狗販子不像是被嚇住的,突然間他們都抖了起來,而在這股抖勁過後,他們還顯得很迷茫。
傻小子他們趕到我們身邊,尤其是傻小子,望著這群狗販子還一臉不解的問我,“盧建軍,剛才你倆不是把這群狗販子打暈了麽?”
我不知道怎麽解釋好,而且現在的情況也沒時間解釋,我索性一轉話題跟他強調道,“別問這麽多,快點帶著大家捉人。”
老話講人多力量大,我們這夥人比狗販子多了三倍,在我帶頭吼了一嗓子下,大家惡狠狠的向狗販子圍了過去。
其實麵上我顯得很豪氣很積極,可心裏卻異常謹慎,心說這群狗販子可不好對付,弄不好這一仗打下來自己這邊人員會傷殘過半。
可出乎我意料的是,狗販子看著我們害怕起來,甚至打都不打扭頭就逃。
我心裏出現一股無奈感,心說這又搞什麽,玩警察捉賊的遊戲麽?剛才我和巴圖被狗販子追得跑到這裏,現在卻又反過來追他們。
不過無奈歸無奈,我對狗販子剛才的異變產生了興趣,想借機抓個人審訊一下,問問他,到底他們的“通天眼”是怎麽來的。
汗一個先,別看我也是寫懸疑文的,但這幾天讀朋友的書還讀出癮了,南無那小子,真不賴~再次跟大家推薦苗疆蠱:,真是一本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