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年我的捉妖經曆
還真被我猜對了,巴圖給妖蟒打得就是一支興奮劑。|純文字||
不過他也挺冒險,妖蟒被子彈折磨的滿地打滾,甚至還張著大嘴胡亂咬著,他下手快,對著妖蟒雙眼之間紮了下針,而在他縮手時,也幾乎與妖蟒的大嘴擦邊而過。
巴圖又跑回我身邊,腦門也見了汗,不知道是被嚇得還是被累的。
我知道該給他緩緩神的時間,但現在情況緊急,我也顧不上那些直接問道,“你怎麽給妖蟒注射興奮劑?我還沒聽說蟒蛇怕這種藥呢。”
巴圖嘿嘿笑了,指著妖蟒說,“別的蟒蛇注射興奮劑會暴走,可眼前這條妖蟒,喂了興奮劑後肯定會迷迷糊糊昏睡過去。”
隨後他看出我一臉不解的樣子,又繼續說,“這妖蟒吃了你好幾顆麻醉彈,而我也打了一顆進到它體內,按說這麽大的計量別說弄暈它一隻妖蟒,就算是一頭大象都綽綽有餘,但之所以它到現在還沒發作,就是因為它身子冷,代謝慢,我用興奮劑的目的就是給它提升新陳代謝的速度。”
我懂了,暗讚老巴聰明,可看著眼前的妖蟒我還是有些不可置信,心說它代謝慢都有這身手,那它身上寒氣盡去時得多厲害?
興奮劑和麻醉彈很快發揮了作用,妖蟒變得遲鈍起來,但我倆也沒急著靠近,怕它來次暈前的瘋狂。
我倆又向簫老三走了過去,簫老三沒暈,但狀態不佳,拿出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樣躺在地上。
我對巴圖使個眼色,那意思也給三爺們來一隻針爽爽。
巴圖讚同的點頭,又一摸後腰,拿住一隻針對著簫老三脖頸刺了過去。
也說興奮劑就是神奇,不出半分鍾,簫老三就嗖的一下坐了起來,還愣神看了看自己的身子,又拿出一副大有深意的樣子打量起我倆來。
我和巴圖都被他瞧得不自在,突然間他學巴圖那般嘿嘿笑了,指著我倆問,“滑頭,你們真人不露餡嘛?”
我不知道他是故意說錯還是激動的用詞不準,心說我倆又露什麽餡了?
簫老三拍了我一下,拿出一副你少來這套的樣子追問,“你們是不是會更高深的道法,不然我怎麽好的這麽快?”
我明白了,知道簫老三說的“露餡”竟然指的這個,我和巴圖跟他都好兄弟,也不藏著掖著,索性我言明道,“老三,巴圖給你打了一支興奮劑。”
簫老三表情一下就僵住了,甚至看那架勢就好像受了多大冤屈似的。
給我感覺,他這表情肯定跟我第一次被巴圖注毒的樣子很像,我能理解他的心情,甚至還想安慰他幾句。
可沒想到我理解錯了,簫老三回過神來後追著巴圖問,“爺們,你有這好東西,快,再給我來幾支。”
我被噎的沒話,而巴圖無奈的一聳肩,指著遠處已經昏迷的妖蟒說,“我一共就有四隻針,咱們和妖蟒分攤了,你要是還想興奮一些的話,把妖蟒身上的血吸幹了試試吧。”
簫老三一咧嘴,搖搖頭打消了這種想法。
之後我們都圍在妖蟒身邊,我看的直皺眉,不知道怎麽處理這個隻是睡著的妖蟒,巴圖和簫老三想到一塊去了,簫老三從身上摸出一根銅釵遞給巴圖,巴圖對著妖蟒雙眼之間的傷口摸索一通,又把銅釵對準一個位置狠狠戳了上去。
別看銅釵不是什麽武器,但在戳中妖蟒的一刹那,我發現妖蟒身子都抖得厲害,隨後還有好一大灘白色**從它嘴角溢出。
經過寒地這一劫後,我們三可謂身心俱疲,或許在興奮劑的作用下還能亢奮一陣子,但這也隻是偽狀態,我們聚在一起商量接下來的行動。
按道理說滅妖不在一時,我們趁現在退去還來得及,回到工地調養一番後再說,但我們三都上來倔脾氣的勁了,三張嘴說的竟是同樣的話,都要求繼續前進。
我心裏警惕那八個食鬼,心說這八個怪物可是我們的心頭大患,但我也沒把這當成負擔,畢竟粗算一下,我和巴圖剩餘的麻醉子彈還有幾十顆,平攤下來一人喂上兩顆,不信弄不暈它們。
我本以為見到這八個怪物時,它們又會聚在哪個荒墳處啃死人骨,可實際情況卻出乎我的意料。
我們走了很久,前方突然出現了一個被遺棄的墳場,而且這墳場中竟然錯落有序的擺著十口棺材。
這十口棺材中有兩口居中,另外八口圍在這兩口棺材擺成一個太極圖案。
光憑這擺設我就知道這十口棺材一定是被故意弄成這樣的,而且在心裏我還泛起了迷糊。
憑我對走過路程的估算,這裏就該是巴圖說過的大巫:迷霧之地,也就是所謂蛇魅的大本營,隻是讓我不解的是,這裏沒了霧氣還多了這十口棺材。
我覺得這八個食鬼一定躲在這十口棺材中,可按照數量差來說,多出來那兩口棺材裝的什麽,這讓我不解。
我也懶得再想,扭頭問巴圖怎麽想。
巴圖盯著棺材說了他的看法,“外麵八口中一定躺著那八個食鬼,看架勢它們是在守衛中間那兩口棺材,而中間棺材裏一定棲息著蛇魅王。”
簫老三也趁空插嘴,“老巴說的沒錯,它們一定是這麽分布的,而且憑我的觀察,這處是個極陰之地,這八卦也是個陰陣,用來給中間兩口棺材灌陰氣,咱們要小心些,照此看蛇魅王不簡單。”
我被簫老三這麽一說,心裏更覺得慎得慌,但也沒想到退卻,反倒使勁拍了拍胸口給自己壯壯氣勢。
巴圖又指著就近一個棺材說,“咱們試著去開棺,我和老三負責掀蓋子,建軍你就拿槍在旁邊等著,隻要見到食鬼,你就開槍。”
開槍是我強項,對這種分工我毫無異議。
別看我們沒拿撬棍之類的東西,但巴圖和簫老三也有能使上勁的家夥事。
巴圖用刺刀,簫老三用棗木劍,他倆一左一右的分立在棺材兩旁,而我也舉槍作瞄準狀。
這棺材蓋沒釘釘子,他倆默契的一同發力,一下就把棺材給撬開了。
我怕棺材一開食鬼暴起傷人,索性在棺材稍露個縫隙時就扣動扳機打了一槍進去。
這裏躺著的確實是個食鬼,我這一槍也正中它小腿上,但出乎我意料的是,這食鬼竟然喊起疼來。
它啊呀啊呀的使勁叫著,尤其在棺材蓋掀開後它還疼得坐了起來。
我不客氣,掄起槍托對它腦袋狠狠砸了上去,本來我以為自己這一槍托隻能把它打老實些,可沒想到它卻被我打暈了,噗通一聲砸回棺材裏,嘴中還連連吐起了白沫。
我愣住了,不相敢信的用槍捅了捅食鬼,發現它不是裝出來的後我對巴圖他倆說道,“幾日不見食鬼怎麽變得這麽廢物?”
巴圖琢磨稍許,搖頭否定道,“建軍,這棺材裏躺的不是食鬼,或者準確的說他以前是食鬼,但現在是工人了。”
看我一臉不解,他又拽起這工人的身子,用刺刀從他身下挑出一條死了的蛇魅來。
這蛇魅身子軟軟的,周身也沒了寒氣,而且還有了腐爛的跡象,明顯死的時間不短。
我問巴圖,“這到底怎麽回事,這裏是蛇魅的大本營,它怎麽能在安樂中死亡呢?”
巴圖沒急著解釋,又不客氣的把這工人褲子脫了下來。
我望著他褲子上的一片狼藉明白了,還望著中間那兩口棺材說,“老巴,這都是蛇魅王幹得好事?”
巴圖讚同的嗯了一聲,“建軍,咱們晚間看到這裏白霧凝聚其實就該是蛇魅王取精之時,雖說咱們對蛇魅王不了解,但我敢肯定它正在異變之中,咱們算是趕上時候了,要是晚一些趕來讓它異變成功的話,那可就不好對付了。”
我和簫老三一通點頭,接著我們三向中間那兩口棺材靠去。
畢竟按巴圖分析的,外圍的八口棺材裏,躺的都是工人而不是食鬼,他們對我們構不成威脅,可實際卻跟巴圖的設想有了偏差。
突然間中間一口棺材裏傳來咯咯咯的笑聲,而與笑聲呼應的,外圍剩下那七口棺材的蓋子都被推開,七個食鬼猙獰的坐了起來。
我心說不好,想舉槍搶先發起攻擊,但我還是晚了一步。
這些食鬼沒從棺材裏走出來,反倒個個腮幫子一鼓,對著我們吐起口水。
其實把它們吐的叫做口水還真挺不恰當,不客氣的說那就是冰塊,而且被他們一吐力道還不小。
我們三都被砸的挺慘,甚至在巴圖帶頭喊了一句撤退後,我們爭先恐後的向遠處逃去。
巴圖防護的最好,受傷也最輕,我隻顧著抱腦袋,雖說身上被打得隱隱作痛,但目前看我也沒什麽大礙。
簫老三就比較慘了,或者說他運氣不好也行,他鼻子上挨了一記,弄得鼻頭腫起來老高,尤其我看他那樣都有種想笑的衝動,心說這時要拉個外人過來指著簫老三的鼻子說這是被口水砸出來的,保準沒人信。
而簫老三使勁搓了搓鼻子後,氣得哇哇叫起來,拎著棗木劍又不甘心的向那七個食鬼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