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小師弟之康熙來了

“今天有大明星光臨,我們歡迎趙濮陽!”男主持看身邊的女主持,“不要在來自內地的大明星麵前丟臉。”

女主持的笑容有一種不招人討厭的小小的賤,用很性感的姿勢踩著十二公分的高跟鞋湊到坐在長沙發的趙濮陽身邊,故作驚訝,“你的皮膚真的非常好誒。”

趙濮陽笑,“謝謝。”

女主持一副要揩油的樣子,男主持笑得很無奈,“你最好不要這麽過分,他大師兄很不好惹。”

趙濮陽笑得孩子氣,女主持做出心心眼狀,“你說的是——”

“是那一位。”男主持點頭。

女支持瞪一邊的助理男主持,“還不快點去開門啊!”

男主持笑,“歡迎南寄賢!”

趙濮陽站了起來。

南寄賢隨意點頭,站在男女主持中間,男主持看沙發前的趙濮陽,“他有站起來。”

女主持張大了嘴,“原來他怕你是真的嗎?”

南寄賢道,“談不上怕吧,一些師門必須要守的規矩。”

男主持看他,“所以說,你幾個師弟,他們都很怕你是嗎?”

南寄賢沉吟一會兒,“我幾個師弟裏,濮陽應該是最不怕我的一個吧。”

男主持笑,“劉頡、趙濮陽、陸由,還有已經——方便提嗎?”

南寄賢點頭,男主持繼續,“還有傳說中的孟曈曚,你師弟好像都很強大。”

“他們都很努力。”南寄賢的答案很官方。

女主持看男主持,“所以,華語娛樂圈,最紅的應該都在他們家吧。”

男主持點頭,“應該算吧。”說著就看女主持,“他們家裏,你應該最喜歡南哥吧。”

女主持笑,“我可不可以說,我最喜歡他們老師。”

南寄賢指著沙發,趙濮陽讓到一邊,男主持看女主持,“我們好像很失禮,兩位請坐。”

“所以這次來,是宣傳新專輯,對嗎?”男主持立起裝幀精美的新專輯。

女主持瞪他,“不然呢?”

男主持看南寄賢,努力做出很真誠的樣子,“這應該是南哥第一次跟人合作專輯吧。”

南寄賢點頭,“嗯。其實很早就想師兄弟一起出一張,不過阿頡他不出唱片,正好濮陽有一些東西,需要教他,覺得他學得還可以,出一張檢驗一下。”

“所以說,這張專輯是趙濮陽的一個學期測驗?”男主持道。

南寄賢想了想,“可以這麽說。”

女主持看他,“那答不好的話,不是很慘。”

南寄賢道,“我會同意他做出來,肯定是說,我對他的成績還算滿意。”

“我發現南哥好像很少當麵誇師弟吧?”男主持問。

“會。”南寄賢點頭。

趙濮陽搖頭,“不會。”

南寄賢看趙濮陽,趙濮陽笑,“我剛出道的時候,師兄就說我不會唱歌。”

“對,這個我們都知道。當時,南哥是說,你根本不懂唱歌之類的。”女主持做出要挑撥的樣子。

南寄賢搖頭,“我沒有說過他不會唱歌,我隻是說,他還不明白唱歌是一件什麽樣的事。”

女主持一副火冒三丈的樣子,“有差嗎?”她望著趙濮陽,“他說你不會唱歌誒!”

男主持在一邊笑,“就算真的說,趙濮陽應該也不敢跟師兄嗆回去吧。”

趙濮陽點頭,“不敢。”

“那一般如果師兄批評你呢?說你哪裏做得不好之類——”男主持看他。

“就——”趙濮陽想了想,“道歉,然後說會改,會用心做,這樣。”

“那如果你本來其實沒有做錯呢?”男主持追問。

“不會!大師兄不會因為我沒有做錯故意說我什麽。”趙濮陽很肯定。

“所以,隻要師兄說了,你就一定會改。”男主持繼續。

趙濮陽偷眼看南寄賢,“會。”

南寄賢笑,“為什麽要看我?”

趙濮陽有些尷尬,“就是怕,因為有時候可能當時會不理解或者怎麽樣,就一開始,可能不會去改,但是以後還是會意識到,師兄是為我好。”

男主持露出很收斂的笑容,“你的答案好官方。”

趙濮陽笑,“好像。”

女主持問,“你們師兄弟裏你是排第三?”

“第四。”趙濮陽道。

“就是今天什麽都可以問?”女主持看他。

男主持打斷,“什麽叫什麽都可以問。”

“就是說,不止是他們的事啊,因為我還想知道一些別人的事。”主持道。

“比如?”男主持道。

“比如,陸由啊。”女主持突然發難,“陸由跟你老師的事,是真的?”

趙濮陽點頭,“是。老師和小師弟公開出櫃的。”

“所以,他們有沒有玩S-M?”女主持逼問。

趙濮陽搖頭,“沒有。”

“他們有可能在玩,但是你不知道啊。”女主持追擊。

南寄賢道,“肯定是沒有,而且,不要問他。他不會知道。”

“所以,南哥是不希望濮陽回答這樣的問題。”男主持立刻打圓場。

“是。濮陽很多問題是不能答的。”南寄賢肯定。

“比方說,南哥會規定,他有一些不能回答的問題?”男主持道。

“會。”南寄賢點頭。

“類似於,有沒有看(A)片,有沒有上情歰網站?”女主持道。

南寄賢道,“這些都可以問我。濮陽沒有過。”

女主持一副求知欲旺盛的樣子,“他沒有過,南哥為什麽會知道?”說完就躲到男主持身後。

男主持無奈,“你在怕什麽?”

女主持拍著心口,“我不敢問。”

南寄賢看她,“你想知道什麽,可以問。”

女主持看男主持,男主持叫她,“問。”

“真的問?”

“真的。”

“你們倆什麽時候出櫃?”女主持問完就跑。

男主持一把抓住她,“你在說什麽?”

女主持道,“其實這樣很沒禮貌是不是?”

男主持道,“我覺得,你問過不要跑的話,應該沒有。不過,他們應該不是。”

女主持看男主持,“對哦。你應該看得出。因為你——”

男主持點頭,“我是。”

女主持看他,“為什麽同樣是,你跟他們質素差這麽多?”

男主持一臉無奈,“我在救你誒!說正經的,我覺得,南哥不是。”

南寄賢點頭,“我不是。”

男主持道,“濮陽也不是。”

南寄賢道,“他也不是。”

女主持道,“所以說,你們就真的隻是師兄弟?”

南寄賢道,“其實我們師門裏,除了老師和小由,都沒有。”

“對啊。當初二師兄要娶蘇師姐的,而且,三師兄也結婚。”趙濮陽邊說男主持邊點頭,“對啊,娶了好萊塢的大明星。”

“嗯。”

“但是,很多人還是希望,你們倆啊。”女主持道。

男主持看他,“希望?”

“對啊。就是兩個帥哥,很美型。”女主持道。

“我覺得,老師和小師弟就已經很夠了。”趙濮陽道。

男主持另起話頭,“南哥和濮陽的感情一直很好吧。”

“起初,他很怕我。”南寄賢道。

“後來好一些。”趙濮陽解釋,“因為我出道的時候,大師兄就很嚴厲。”

“後來就很疼你了吧。”女主持道。

趙濮陽想一想,“後來還是很嚴厲。”

“會是那種一個音唱錯,唱一百遍那樣嗎?”男主持一副求解惑的樣子。

南寄賢笑,“問他吧。”

趙濮陽道,“一個音唱錯唱一百遍,不算嚴厲吧。”

女主持驚訝,“這樣還不算?”

南寄賢道,“我的規矩都是唱錯一個音整首歌罰這樣。”

“那豈不是很慘?”女主持道。

趙濮陽回憶,“最慘的一次,唱了整整一晚上。”

“那可以偷懶啊,因為南哥不可能陪你一晚上啊。”男主持道。

趙濮陽搖頭,男主持看他,“不敢嗎?”

“一個是不敢,另一個,也的確是自己做錯事。還有就是,也沒辦法偷懶。”趙濮陽道。

南寄賢解釋,“我會拿一個錄音機,叫他不停唱。”

男主持笑,“錄下來嗎?”

南寄賢點頭。女主持指著南寄賢,“你好陰險!”

南寄賢笑,“小孩兒,一定要監督。完善監督機製。”

“那你剛才說,這樣的都不算嚴厲嗎?”男主持看趙濮陽。

“我覺得,這樣隻是嚴格吧。”趙濮陽道。

“那嚴厲要怎麽樣?吊起來打?”女主持開玩笑,突然,“誒,他在點頭!”

男主持很驚異,“真的有吊起來打這麽誇張?”

南寄賢笑,趙濮陽道,“沒有吊起來。”

女主持做出很認真的樣子,“但是有打。”

趙濮陽道,“一定的啊。”

男主持看他,“一定?”

“對啊。”趙濮陽道,“就練琴,練舞,肯定會——有時候會出差錯。”

南寄賢點頭,“濮陽出道比較早,才十五六歲吧,小孩子出錯不可避免的。”

“那應該也不是很嚴重吧。”男主持道。

“還好。”南寄賢道。

“那最慘是怎麽樣?”女主持問。

男主持看他,“為什麽總要問最慘。”

趙濮陽想了一會兒,“兩個星期不能起床吧。”

“兩星期!”兩個主持都呆了。

“因為什麽事?”

“偷懶吧。”趙濮陽有些不好意思。

“偷懶?”女主持逼問。

“什麽樣的偷懶?”男主持繼續問。

“偷懶,還有說謊。”趙濮陽道。

“就是有一首歌——”南寄賢解釋,“我要求他唱五百遍譜,再唱三百遍詞。”

“我沒有唱完。”趙濮陽道。

“就因為這樣,就被揍到兩個星期不能起床?”女主持掩住臉,“my god,那我豈不是要被打死?”

男主持看他,“你這種懶人,應該人家也不會打你吧。”

女主持點頭,“對哦,我沒有被打的榮幸。”

南寄賢道,“我不太能接受師弟偷懶。”

“那就是說,如果陸由偷懶的話,你一樣會打他。”男主持問。

“是。”南寄賢道,“不過他們現在都不太會。”

男主持看趙濮陽,“其實我想象不到,你會是一個偷懶的人。”

“濮陽平時不會,他很努力。那次是生病,很多原因夾在一起,他又不想我擔心。”南寄賢解釋,“其實主要還是因為說謊。”

趙濮陽道,“就是本來沒做完,然後我說做完了。”

“那你究竟唱了多少遍?”男主持問。

趙濮陽回憶,“大概三百遍譜,一百遍詞吧。”

“三百遍,一百遍?這樣也會被打?我以為,你一遍都沒有唱。”男主持道。

“怎麽可能?”南寄賢和趙濮陽同聲道。

“你們家的規矩會不會太嚴了點。”女主持道。

男主持點頭,“我現在知道,為什麽他們家全亞洲最紅了。”

“所以說,最紅的意思是——要唱夠三百遍嗎?”女主持做出一副很拽的樣子,“for my husband,三百遍!我紅了。”

男主持看著她,“你不用啊,你已經是亞洲主持天後。”

女主持故意做出不屑一顧的樣子,“主持兩個字可以拿掉,謝謝!”

男主持無奈地笑了,“不要在內地的大明星麵前丟臉!”說著就對趙濮陽道,“但是我知道師兄並不是總那麽嚴苛,南哥一直是很疼濮陽的,對吧。”

趙濮陽點頭,“嗯。”

男主持道,“聽說濮陽第一支MV是南哥親自帶的。”

“對。”趙濮陽看了一眼南寄賢,“但是很奇怪,大師兄居然沒有一個鏡頭。”

“南哥是怕被人說師弟借你上位嗎?”男主持問。

南寄賢道,“不是。沒有出現的必要而已。而且,他當時已經很紅了。”

“對啊。濮陽當時是明日之星第一名。”男主持道,“那除了會帶你拍MV,上節目,做一些必要的指導,應該還有很多很有趣的事吧。”

趙濮陽搖頭,“一開始沒有,隻是工作。而且,大師兄隻會命令,也沒有什麽有趣的事。”

南寄賢看他,“我覺得有不少。”

男主持看南寄賢,“應該隻有你自己覺得有趣而已吧。”

女主持插話,“比如,把攝像機鏡頭擦十遍!”

男主持看他,“不至於這麽無聊吧。”

趙濮陽道,“會。不過,不是擦鏡頭,是擦地。”

“擦地?”男主持看他,“聽說你一出道就帶四個助理,然後你要擦地?那助理幹什麽?”

“助理看著他擦啊。”女主持道。

南寄賢解釋,“是我要求,他每天必須自己擦一次地。”

“這個,算是師門的要求嗎?”男主持問。

南寄賢道,“沒有。隻是我對他的要求,不過,後來小由拍戲的時候,也幫忙打掃過化妝間。”

“所以,這是一個培養他們尊重工作人員的方法,是嗎?”男主持道。

女主持指著一邊的助理主持看男主持,“我們好像從來沒有叫他擦過地誒!”

男主持笑,“你可以試試。”

女主持故作害怕,“我怎麽敢,人家是康熙當家主持人誒。我們兩個以後要幫他打掃化妝間。”

助理主持在一邊憨厚地笑。

女主持看趙濮陽,“當時擦地的時候怎麽想。我將來一定會比你紅!我會要你也給我擦回來!”

趙濮陽搖頭,“沒有想什麽。”

“沒有想什麽?”男主持很意外。

南寄賢笑著攏住了趙濮陽手臂,“大概是因為我叫他做得很多事都比擦地更值得想。”

男主持接道,“但即使如此,還是覺得值得吧。”

趙濮陽道,“現在再想,當然覺得很值得。師兄一直很疼我,而且,也不是總叫我去做什麽,比如他交代的事情做的好,也會有獎勵。”

“獎勵是?”女主持兩眼放光。

“會帶我去吃一些很好吃的私房菜館,或者,送一些私人的禮物。”趙濮陽道,“當然,更多時候,帶我去錄音室玩。”

男主持道,“我們都知道,南哥的錄音室真的很高級。”

“第一次帶我去的時候,很激動。”趙濮陽道,“然後還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南寄賢笑道,“他看起來滿不在乎的樣子,可是一進去,眼睛就亮了。那一瞬間突然就會覺得,想把那裏的一切都送給他。”

女主持笑道,“南哥你這樣說,感覺你們倆之間好像真要發生什麽一樣。”

南寄賢和趙濮陽都隻是笑,趙濮陽甚至笑得滾進南寄賢懷裏去,女主持指著趙濮陽望著男主持道,“好像很難看到趙濮陽這樣子。”

“對哦,平時就是很——”

“偶像啊。”

“對啊,就是——偶像。”女主持邊說邊比劃。

男主持道,“其實真的想不到你在師兄麵前這麽孩子氣。”

南寄賢笑,“濮陽私下是很乖的類型。”

“在家裏,有一些不一樣吧。”趙濮陽道。

“是因為覺得老師師兄比你年長?”男主持問,“還是說,一家人,有很多不一樣。”

趙濮陽挺直身子,“我覺得是兩種不同的狀態,我很享受在舞台上的狀態,也很喜歡私下的樣子。老師和師兄們都很疼我。”

“所以,大家看慣舞台上那個霸氣十足的你,看到剛才你滾在南哥懷裏,會不會覺得幻滅。”女主持比著手勢。

男主持道,“應該不會吧,因為就是他說的,不同的狀態。所以私下裏,南哥和濮陽應該是很親近的那種吧。”

南寄賢笑著點頭,“濮陽總是會敲詐我。”

女主持做著標誌性的拜金表情,“這個、這個、這個不要,其他的給我包起來。”

趙濮陽笑,“有類似的。”

男主持吃驚,“這個居然有?”

趙濮陽笑,“就是我很喜歡吃各式的甜點,然後我們去一間麵包房,那間的所有東西做得都很精致,師兄就說,每一樣都幫我包起來。”

“天!”男主持很誇張的驚歎。

女主持翻著白眼,“不是應該把麵包房全部買下來嗎?”

男主持推她,“你以為偶像劇嗎?”

女主持看著趙濮陽,“說實話,收到的南哥的最貴的禮物是什麽?”

“隻是單純論價格嗎?”趙濮陽道。

“那你先說一個論價格厲害的,然後說一個你自己覺得很貴重的。”男主持道。

南寄賢笑著搖頭,“其實沒有什麽。”

趙濮陽道,“你們覺得貴的,大概是房子吧。”

“市值大概是——”男主持問,“方便透露的話。”

趙濮陽道,“就是已經記在我名下的,兩套,合起來大概是差不多一千萬。”

“台幣嗎?”女主持問。

男主持道,“應該是人民幣吧。”

趙濮陽點頭。

“人民幣!一千萬!”女主持誇張叫道,“紅酒呢!我的紅酒呢!南哥,其實,我們也算熟,對嗎?”

“住地堡的人!閉嘴啦!”男主持說著看趙濮陽,“濮陽應該覺得房子沒有什麽吧。你不是還要說一個自己覺得很貴重的。”

趙濮陽點頭,“嗯,是有一陣子,我學別人買一些古玩。然後打眼了,買到贗品的汝窯筆洗。當時真的特別沮喪——”

女主持問,“大概在多少錢?”

“一百二十六萬。”趙濮陽很不好意思。

“人民幣嗎?”

“人民幣。”

“你剛開始學,居然會買這麽貴的東西。”男主持驚訝。

女主持道,“六百萬買一個破盆?”

男主持無奈,“你多讀點書好不好,什麽叫破盆。”

南寄賢笑,“他買到贗品,還不肯告訴我,一個人在偷偷難過。後來聽他助理說我才知道。”南寄賢解釋,“因為我們都管他很嚴,濮陽的零用錢真的很少,這大概是他最大的一筆支出,而且要攢很久。”

“那當時一定覺得特別灰暗。”男主持道。

趙濮陽道,“主要還是因為很失望吧,第一次自己去試著買,也是看了很久,沒想到還會打眼。”

“其實收藏而言,很正常。”南寄賢道。

男主持負荷,“是。我一個朋友,就因為買到假的琺琅器,損失近千萬。”

趙濮陽道,“當時買了之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錢,然後也沒有興致找大師兄去蹭飯。”

“我那一段也比較忙,但還是感覺到他有些不對,我問過他幾次,濮陽都不肯說。”南寄賢望著趙濮陽,笑得很是寵溺。

“最後還是瞞不過師兄。”男主持道。

“是。後來,我也快過生日了,大師兄不知道怎麽就知道了,然後,就送了真的給我。”趙濮陽道。

“你說是真品?”女主持驚訝。

“嗯,就是我看中的那個的真品。”趙濮陽點頭。

“如果要找你買錯的那一個,真的非常難欸。”女主持道。

“是。”

“所以,南哥大概是花了多少錢買下那個真的筆洗。”男主持望著南寄賢。

南寄賢想了想,“大概,不到三百萬。”

女主持倒抽一口冷氣,“我突然覺得,自己瞬間變成了窮人。”

趙濮陽笑,“最重要的是,我當時以為,這個就是生日禮物了,可是,生日的時候,大師兄還是又送了禮物。”

“那個生日禮物大概值多少?”女主持追問。

男主持看她,“你要不要這麽世俗啊。”

女主持對著攝影機道,“徒老師,其實我能唱能跳,您最近有沒有打算收女弟子。”

男主持看她,“你至少也是個天後,要不要這麽丟臉。”

女主持攤開手,“我本來就是愛錢啊,大家都知道。”

南寄賢笑,“其實我是覺得,收藏可以陶冶性情。而且,這些東西送給他,即使一直存著,也沒有什麽關係。”

“對啊,藏品都是可以保值的,最少,可以保值。”男主持點頭。

南寄賢道,“我們平時送的東西也很便宜,而且,禮物隻是看適不適合,並不是看貴不貴。”

男主持在白椅子上坐直,“南哥說得不錯,其實送禮物這件事,最重要的是心意,真的不用太拘泥於價錢。如果是對方心頭好的話,即使一碗米線可能也會讓人非常感動。”

趙濮陽也點頭,“是。”

作者有話要說:寫得怪怪的,跟我自己yy的完全不一樣的感覺,而且,沒我自己yy的好玩

現實中,小s和蔡康永也不會這麽問,大師兄和小濮陽更不會這麽答。

突然覺得寫出來就沒意思了,不是很好看,大家隨便看看吧~

怎麽覺得寫出來這麽沒意思啊,自己yy的時候明明沒有這麽雷的,呃~

大家最好不要看啦!

過兩天我會刪掉,抱~

十二點之前,沙漠,生日快樂!

即將到來的24歲生日,在群裏收到大家的禮物

非常感動!有種,原來我依然還是被愛著的感覺

然後淚點很低的我又沒出息的哭了

我說,我會做你們心中最愛的那個陸離流離,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