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 農女逆襲 007,故意惹他

不行?得想個辦法驗證下,要真不幸被言中是其中一種,好趁早做打算,免得誤人,誤己,誤終身。

“老公,我衣服呢?”屋裏雖然不冷,但她老穿個襯衫晃來晃去總是不雅觀,她又沒有特殊的癖好。不小心就走光,被華子昂看了是小,要被其它大灰狼偷窺豈不虧大發啦!

“扔了。”華子昂看看長孫凝,恢複淡定自若,說得幹脆。那身衣服連他都看不過去,真佩服她有勇氣穿出門。

“啊?那我穿什麽?”話音未落,隻見華子昂像變魔術似的拿出個袋子,裏麵一套嶄新的棉服,雖是休閑款,但比她之前那身,不知好了多少倍。“謝謝老公,就知道你最好了。”除了口頭上占點便宜,她還不敢逼華子昂太緊,他不反駁,不過是不想跟她計較罷了。就隻她知道‘臥龍’這一件事,他就沒那麽容易放下芥蒂,又怎會動心?他應該是想以不變,應萬變,默認了‘就近監視’的建議,這可是牢牢拴住‘高富帥’的絕佳機會。

“不用。”他是人民子弟兵,宗旨就是為人民服務,一套衣服而已,就算陌生人他也不會吝嗇,華子昂心裏這麽想著。

哎?不對呀!衣服扔了,那她的錢呢?“老公,那我的錢呢?”好不容易弄到手,她最近一段時間要全靠那些錢活命了。

“上交了。”

“什麽!?”長孫凝不淡定了,那可是她帶著傷病,冒著生命危險收獲的勞動所得。“老公,那是我的錢。”可憐巴巴的說道。

“那是你勒索的錢,不屬於你。”華子昂義正言辭,眼神一凜,嚇得長孫凝吐吐舌頭。

可是,神聖人權不容侵犯,堅決不妥協,打死不承認是舍不得那些錢。情緒一激動,湊上前,“老公,人家那才不叫勒索,那叫劫富濟貧,盜亦有道,你怎麽能便宜外人呢?”邊說,她一個勁兒猛晃悠華子昂肩膀。

華子昂一把抓住長孫凝的手,強製她不能亂動,天知道她再亂動會發生什麽?“劫富?濟貧?劫他!濟你!你這女人知不知道無恥兩字咋寫?”華子昂不是成心諷刺,實在是對這個糾纏著自己做老公的女人不知怎麽辦才好。

長孫凝搖頭,清澈的眼眸閃著委屈,不是她不知無恥兩字是咋寫的,而是她認定的事一定會不擇手段達成,就好比前世她為了被後世所銘記,不惜自己設計死自己。好男人鳳毛麟角,該出手時不出手,再想出手就‘搶’不到了。

所以,為了一輩子的幸福大計,拚了!

“老公,說了人家還不是女人。”她就是要觸碰華子昂敏啊感的神經,讓他熟悉她,習慣她,離不開她。

“我看你是很想變成女人了。”華子昂話落,猛的把人往懷裏一帶,另一隻大手禁哈錮在她盈盈細腰間,他是不近女色,可並不代表他不會起那個心思,不會野性大發做出瘋狂得事來。

長孫凝正尋覓機會而不得,沒料到華子昂會突然變得霸道強勢,瘦削的小身板被他一拽,身體失去重心,砸到他懷裏,像撞上了一堵鐵皮牆,不舒服,悶哼了一聲,“痛…。”

“不是想當女人嗎,這點痛都受不了。”華子昂聲音在長孫凝頭頂響起,透著幾分不屑,但似乎努力壓抑著什麽?

“老公,你壞!”長孫凝嬌嗔說道。

華子昂長臂收縮,將她抓得更緊,本是想她別再亂動,卻猶如把她塞進自己身體。對他而言一股很奇怪的感覺令全身細胞活躍不已,在體內瘋狂亂躥,急切想找個發泄的出口。

“為什麽非要當我老婆?”見他第一眼連神誌都不清楚就嚷嚷著‘未來老公’,現在幹脆直接改叫老公。這就好比天上掉下個老婆,直接砸他頭上了,而且她的身手,還有她所知的秘密,怎能讓他不懷疑她別有用心?

“因為我喜歡你。”長孫凝真心喜歡華子昂,有些人,一眼便是萬年,喜歡他的全部,無需理由。她不會矜持,不會掩飾,不會猶豫,喜歡就是喜歡,幹幹脆脆,清清爽爽。

“喜歡我的女人多得數不清。”

“我會是你唯一喜歡的那一個。”隻要他喜歡她,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喜歡他,那又如何?

喜歡?彼此都不了解,勉強算認識,這樣就說喜歡,豈不太草率了點?她小丫頭片子,知道什麽是喜歡?單純的喜歡不需要責任,她要華家二少奶奶的位置便是婚姻的承諾。婚姻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的遊戲,它是兩人感情的果實,是對彼此的負責,是對家人的責任。他是軍人,這個身份注定嫁給他的女人要承擔一般女人無需承擔的重擔跟擔驚受怕。孤單,寂寞,生病,開心,不開心,他都可能沒辦法陪在身邊安慰與分享,她才19歲,讓他如何相信她能默默扛下這些,做一名軍嫂。還有,她前後反差的性格,身手,智謀,實在叫他無法安心相信。

“我不相信。”華子昂語氣堅定。

長孫凝知道他是真的不相信,他的顧慮和疑惑,她通通都明白。若換成是她,她也不會輕信,但她認定的人,決不放棄。“怎樣你才能相信?”

華子昂記得,他母親說過,女人願意為一個男人生育兒女,才是真愛那個男人,隻有當了母親的女人,心才會安穩。“除非你願意為我生兒育女。”

“隻要你禾中得下,我就生。”曾經她出任務,也扮演過許多身份,唯獨沒有母親的角色。重活一生,她願意當一位母親,跟心愛的男人一起撫育他們的孩子。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華子昂俯身將長孫凝打橫抱起,三步兩步躥進主臥室,將她丟在榻上,俯身……

華子昂的反應終於讓長孫凝心裏石頭落地,他是個正常男人,謝天謝地。就說嗎,她的眼光一向銳利,怎麽可能挑到無能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