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牢一向是守衛森嚴的,更何況這裏關著的是皇上的誘餌呢!早就埋下了天羅地網等著他們來。這也是淩宸的目的所在呀!

司空舞又怎會不知,隻帶著十幾個人就敢闖天牢嗎?nonono她從不打沒把握的仗。如果不是誌在必得信心滿滿她是不會帶著自己的手下前來冒險的。

他們一行人剛剛出現在大街上往天牢的方向走的時候皇宮那邊淩宸就收到消息了。

“報,稟報皇上,他們往這天牢的方向去了。”派去尋找司空舞蹤跡的侍衛回來稟報道。

淩宸一聽這個消息立馬放下了手頭上的奏折,臉上的神色變了變,“走,擺駕天牢。”司空舞我就知道你還會回來的,不管你想往你逃最後還是要乖乖的回來,因為你的弱點已經把握在朕的手裏了。握緊了拳頭眼底閃著誌在必得的光芒。

“我讓你辦的事怎麽樣了。”在路上司空舞問朱雀。她必須保證所有的人全身而退才可以。

“按照你的吩咐信已經送出去了,按照日子來算差不多都收到了,而且我們的線人已經傳回消息說都已經收到了並且采取了行動。”主子讓她聯係各國要臣,讓別的國家來牽製淩禎王朝,在邊關隻要製造一點點的混亂就夠淩宸忙很長一段時間了,這是他們的退路,為了平息這些那些個混亂淩宸必定沒有時間再來和他們作對,等他忙完的時候他們早就離開這裏了,有了主子強大勢力的庇佑想找到他們並非易事啊!

司空舞滿意的點了點頭又看向另一邊:“青龍,你那邊呢!”

青龍負責聯絡淩禎的大臣們,讓他們趕過來阻止淩宸的這種違背先皇的旨意的行為,還有就是當初為了讓他順利登基所聯係的那些支持他的人,既然他無義就別怪她不仁,她沒必要再在金錢方麵支持他了,正當登基一切都不怎麽穩固,一下子沒了謝澤等人的支援他一定會陷入一時的困境中。

為什麽說是一時的呢!因為以他的能力很快就可以控製局麵的。而且淩宇和前皇後就真的死心了嗎?不見得吧!雖然被淩宸打擊的很厲害但是畢竟是多年的根基沒那麽容易說沒就沒,淩宇很清楚自己的處境,淩宸不會在自己身邊留一個禍根,對付他是早晚的事。所以他肯定也是在想辦法如何反敗為勝,司空舞就給他一個這樣的機會,會給他一個契機,能不能成功全靠他自己了,今晚過後她不會再參與他們兄弟之間的任何事,就是淩禎王朝的事她也絕不參與,不是她違背對先皇的承諾而是先是他淩宸破壞了這一切……

“回主子,都搞定了,放心。”青龍回答道。

“嗯,那好,待會我們就一起會會他們吧!我想淩宸怕是早已埋伏了人馬吧!”司空舞若有所思的說道。

“哼!那又怎樣,他再有千軍萬馬除非他不想當這個皇上了,不然就要乖乖的放我們離開。”白虎不屑的說,敢對他們主子這樣就應該承擔這樣做的後果,花滿樓裏有主子和夥伴們的心血就這樣被他毀了,但是這絕對會是他的損失,淩禎王朝的損失。因為花滿樓可以再建但是他損失的部分決不會回來。天知道花滿樓的存在給朝廷帶來了多少稅收,主子每年給國庫捐了多少錢,今晚過後這些都不複存在了。

不出所料,司空舞他們剛剛進入天牢的範圍就被侍衛包圍了,本來暗沉的天牢一下子燈火全起,照得像白晝一般亮,讓人有點猶如在白天的恍然感。而他們的前方坐著的正是新帝淩宸。

司空舞這隊人一點都沒有驚慌失措,早在預料之中的事,而司空舞眼睛盯著前方直視他。

兩人對望不發一言,這一望他們都不由的想到第一次的見麵,她作畫他在一邊看著她,一切恍如昨日情況卻大為不同。現在他們的立場並不是一塊的甚至是對立的關係。

難免有些哀傷了,也許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了吧!

“舞兒……”離陌覺得很礙眼忍不住叫了她的名字。

司空舞回過神來看了離陌一眼,帶著疑問的表情看向他。

離陌有點尷尬的愣了一下,整了整臉色。“沒事兒。”

淩宸見她身邊的那個男人很是親密,心裏感到很不舒服。他們那些人中大都是男子但是唯獨這個男子讓他很是緊張,覺得不一樣。而且那個男人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吧!

“舞兒,跟朕回宮吧!”淩宸說得帶著命令式的口吻。

司空舞一陣冷笑,他未免自信過頭了吧!他以為伸出和平的橄欖枝她就一定要接嗎?哼!自以為是。

“淩宸,放了我的人,我可以當一切就這樣過去了,從此你是你,我是我各走各路。否則別怪我不念及過往的情分了。”司空舞也撂下話。

淩宸大笑,帶著譏諷的笑意說:“舞兒,我知道你不是一般的女人可是現在的主動權貌似在我手上,先不說我手上握有的籌碼,就你帶的這幾個人就想從我這討得什麽便宜嗎?就想從這天牢之中帶走什麽人嗎?”不可相信的眼神。然後沉著的說:“隻要你留下這些人包括花滿樓的人還有你的父親今晚都可以平平安安的離開,這是朕給你的承諾。”

一副好像自己已經很寬容大度的樣子,但是這樣的口吻這樣的施舍的樣子讓司空舞這幫人真的很不爽哎!

司空舞卻笑得特別燦爛醒目,特別是在這夜晚中顯得很炫目。她輕輕的勾起唇角道:“淩宸夫妻這麽長的時間你也太不了解我了吧!”眼神淩厲的掃過去,麵上卻依舊笑麵如嫣。“我會打沒把握的仗嗎?就像你說的那樣就帶著這幾個人就敢來闖這守衛森嚴的天牢嗎?我司空舞看上去有那麽白癡嗎?哦!明知道這些人抵不過皇宮侍衛還帶著他們來送死嗎?哈哈……”嘴角上揚到一定的高度藐視的問:“你覺得可能嗎?”

淩宸的臉色有點難看,不由的警惕起來,懷疑她說的。可是確實沒有發現別的特殊的地方,但心裏也知道不能掉以鬆懈了。

“主子別跟他廢話了,自以為是的家夥。”自以為自己是皇上就了不起了嗎?我白虎可不吃這一套。

“舞兒,你非要和我作對嗎?你根本就是做個樣子嚇唬嚇唬而已,你並沒有別的援兵,別想誆我了。”淩宸皺著眉頭說。

“誰說非要人多就可以贏的,你沒上過戰場但也一定聽說過兵不厭咋,唔……有點酸……以智取勝的道理吧!”司空舞滿不在乎的說,一邊吃著離陌喂的酸梅。

離陌寵溺般的笑了笑,“酸了嗎?”拿了一個放在自己嘴裏。“是有點,回去我換一種給你。”虧她說有點酸,簡直算掉牙了,不過隻要她說的自己都會去辦。

淩宸見不得她與別的男人親密的舉動,放在背後的拳頭握得很緊很緊。

“他是誰?”皺著眉頭質問的口氣。

司空舞想說:我腹足孩子的父親怎麽了。但出口的卻是:“關你什麽事。”

離陌眼中有一閃而逝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