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折騰的太凶了

南宮黎用力推了一下,居然是王穎壓在自己身上,她的手捂在自己的前胸,嘴角還濕噠噠的看著自己。

“王姐,你……”南宮黎憤怒的看著王穎,有氣無力的指著她,“你……你幹什麽?”

“小黎,我喜歡你,我愛你,我相信你不會感覺不到,小黎……”被南宮黎推開的王穎爬到南宮黎的身上,滿臉的真誠。

“你……你我都是女人,怎麽可以?”南宮黎不可置信的看著王穎,突然想起欲乘風警告過自己,這個女人是雙.性.戀的事情。

本來南宮黎沒有怎麽在意,不過現在看來,這個地方呆不得了。

“對不起了,王姐,我有喜歡的人了!”南宮黎強撐著站起來,衝進浴室,換上自己的運動服,這就要離開。

“小黎!”穿好衣服的王穎衝了過來,抓住南宮黎的手,滿臉都是淚的哀求,“求求你,不要走,別離開我……”

“王姐,你放手。”南宮黎的表情變得很冷漠,她從來沒想過,王穎對自己好居然是想要對自己……幸虧自己及時醒了過來,不然被一個女人奪走了清白,她南宮黎還有什麽麵目活著?

“不,我不放手,小黎,我對你這麽好,他們那些臭男人有什麽好,他們能給你的我都能給你,我會全心全意愛你的,不要走,不要……”

王穎跪在地上,雙手拉著南宮黎的衣角不肯放手,就在這時,門外傅重拿著一大堆水果走了進來。

“小黎,你怎麽起來了,這大半夜的你要好好休息的……”傅重放下水果,詫異的看著這兩人,“姐,你這是幹什麽,你們兩個在幹什麽啊?”

“小重,小黎要離開,你快幫我攔住她啊!”王穎被傅重扶了起來,急忙拉住傅重的手。

“離開?”傅重的心猛然一沉,“為什麽要離開,小黎,我姐對你這麽好,我們都是這樣好的朋友,你為什麽要離開?”

“你們的好我承受不起,讓開!”南宮黎手捂著心口,她有氣無力的靠著牆,看著擋在自己麵前的傅重,她氣急敗壞的吼到。

“為什麽?”傅重就站在玄關說什麽也不肯讓,而王穎又衝上來,摟著南宮黎的腰,不讓她走。

“放開我!”南宮黎低吼,一個人的忍耐是有限的,她已經快到極限了。

“我不要。”王穎搖頭,她認為自己對南宮黎的愛,一定可以打動她!

“放開我!”南宮黎大吼,拳頭握得嘎嘣嘣直響,她很憤怒了,她實在壓抑的很辛苦。

“不要!”王穎把臉埋在了南宮黎的後背,說什麽都不肯撒手。

“我讓你放手!”南宮黎猛然運氣,震開王穎的雙手,轉身一掌將王穎拍飛,重重的跌在沙發上。

“噗!”饒是南宮黎身子疲乏無力使不出一層功力,這一掌,依然把王穎打的口吐鮮血,昏迷過去。

“姐!”傅重急忙衝過去,扶起姐姐,見她居然昏過去了,傅重發怒了,飛身而起,一把抓住南宮黎的脖子。

“為什麽這麽對她,她對你那麽好,你為什麽……這……這是……”傅重原本的一腔怒火,在看到南宮黎鎖骨上遍布的吻痕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放手……”南宮黎輕輕的將傅重的手扯下,笑的無力,“傅重,我可以走了嗎?”

傅重一直都知道,姐姐是男女通吃的,可是他天真的以為,姐姐對南宮黎並沒有那種想法,不過是心疼這個小妹妹而已。

可是,南宮黎蒼白的臉色,紅腫的嘴唇,遍布吻痕的鎖骨,這些殘酷的現實,告訴他這一切都是他自欺欺人而已。

“小黎,我姐她……”傅重好想替姐姐給南宮黎道歉,可是話到嘴邊卻不知該說什麽,還能說什麽。

“砰!”回應傅重的,是冰冷的甩門聲,南宮黎走了,留下傅重獨自麵對昏迷的姐姐,滿心痛楚,姐姐這一鬧,南宮黎對自己二人的好感完全抹煞幹淨,以後自己該如何麵對她?

南宮黎坐在公園的長椅上,撥通了欲乘風的電話,“乘風,來陪陪我。”

南宮黎這一次受到了如此的羞辱,她心裏很難受,如果不是種種原因糾葛,她會親手掐死王穎。

緊緊的抓著衣服的領子,南宮黎心裏難受,陣陣後怕,如果自己當時沒有醒過來怎麽辦?

夜色陰沉,天空沒有一顆星星,也沒有月亮,漫天的烏雲黑壓壓的,帶著陣陣雷聲滾動,大雨即將降臨。

南宮黎隻是孤零零的坐在公園長椅,眼神空洞無光,身子一動也不動,她不知在想什麽,她疲憊了,麵對屍魔時候強壓住的恐懼襲來,她無助的瑟瑟發抖。

豆大的雨點滴滴打在她的身上,南宮黎恍若未覺,任由天降之水為她洗滌這具被侮辱過的身軀。

身體上的冰冷,遠沒有心裏的寒冷,直到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一把雨傘為她遮住了雨,一個聲音,喚回了她的心神。

“門主,你怎麽坐在這兒淋雨,會生病的啊!”

是欲乘風!南宮黎借著路燈看著眼前這個模糊的人影,不知是淚水模糊了視線,還是雨水打濕了她的睫毛。

“乘風,你來了……”南宮黎站了起來,牽強的扯動著嘴角,卻在這一瞬間眼前一黑,身子無力的倒向欲乘風。

“門主!”欲乘風立刻扶住南宮黎,卻發現她渾身冰冷,外露的肌膚卻很熱,輕輕觸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好燙!”

南宮黎此刻正在發燒,而且起碼有四十度!欲乘風急忙脫下西裝外套緊緊裹住南宮黎,扔下傘,抱著南宮黎瘋了一般的衝向最近的診所。

“身子這麽虛還澆成這樣,現在的年輕人啊!”六十多歲的老大夫歎著氣,為南宮黎掛上退熱輸液,又貼上退熱貼,讓她躺在**,蓋著厚被子發汗。

“好好照看她,這瓶掛完我來看看退燒了沒有。”老大夫進了裏屋。

“門主,你這是怎麽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你怎麽病成這樣?怎麽會坐在公園裏,傅重呢?傅鴻雪呢?”

欲乘風滿腦子的疑問,奈何昏睡中的南宮黎無法回答他,他隻能靜靜的看著南宮黎,看著她眼圈有些紅腫,好像是哭過,他實在忍不住了,撥通了傅鴻雪的電話。